老衲还年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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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突然有点兴奋:“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在外面开房吧?”
伍文定想想还真是:“不过有什么区别?四个人一起开房都有好多次了吧?”
孙琴横他一眼:“别乱说,别人听见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到了房间,把好几个新衣服纸袋放下,洗了个澡,孙琴就要伍文定搂着她坐窗前看风景。
伍文定把脚搭在低矮的窗台上,孙琴坐过来,让伍文定拿毛巾帮她把刚刚洗过的头发慢慢擦干。
伍文定很认真,两块毛巾轮流擦,就差把计量单位缩小到丝或者根了:“弹性还真是好,你现在每隔多久去烫一下?”
孙琴把脸侧靠在伍文定怀里看窗外,漫不经心:“三个月吧。”
伍文定爱惜:“三个月一次会不会伤到发质?”
孙琴说:“我像米玛那样去挑染一下好不好?”这次米玛别出心裁的去挑染了一撮暗紫色的头发藏在中间,有时翻出来挺好看的,连陶子都是先批评后喜欢。
伍文定笑:“这样就很好看,很适合你。”
孙琴低声一点:“是适合你……”
伍文定大得意:“那是天作之合!”
孙琴自己嘴角偷偷翘起来点,懒得说话。
……
天色逐渐变化,从天顶的黑蓝暮色一直到远处地平线的地方染成红彤彤的边缘,城市里的高楼建筑形成了很多的剪影。
两个好一阵没说话的男女慢慢的沉入了黑暗里面,直到外面城市的夜光亮起,投进一丝丝闪动的光线。
“我很喜欢这样……”孙琴的声音终于响起来,有点慵懒。
伍文定还是不说话,手稍微搂紧一点。
又过了一阵,孙琴才跳起来:“好吧,陪我去吃点东西?”
伍文定站起来,嘿嘿笑:“我还以为你会赐予我点什么呢。”
孙琴昏暗中白他一眼发现没什么效力,只好伸手指去点伍文定的头:“死男人,脑子就知道这些东西……”
伍文定伸手拉住她站起来在窗前:“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孙琴笑着说:“我也很珍惜。”
出了酒店,顺着马路也没什么目的,到处走走。
伍文定终于在一个马路口看见有路边的烧烤摊:“就吃点这个。”
孙琴好奇:“有什么特别?”
伍文定诡笑:“没什么特别,味道应该不错。”
点了几串羊肉,几串腰子,伍文定还鬼鬼祟祟的自己去烧烤摊的泡沫箱子里翻了些什么。
不一会,吱吱泛着油光的烤串就端上来,全是肉食。
和重庆那边常见的烤串干巴巴的不同,北方的肉串总是显得肥腻腻的,不过孙琴不在乎,一手纸巾一手筷子的开吃。
“嗯,确实味道不错,和重庆的完全不一样。”孙琴现在也越来越好吃。
伍文定不停的推荐这个推荐那个,自己倒是吃得少。
孙琴特别钟情切成一块一块的肥肉:“好难得,我在学校和餐馆都不喜欢吃这种肥得流油的东西,现在觉得一点都不腻,孜然味真不错。”
伍文定介绍:“地方不同口味也不同,而且这边的羊和我们那的羊肉类型也不同……”
孙琴奇怪:“你怎么知道?”
伍文定笑:“我在北方也来呆过一段时间。”
孙琴疑惑:“没有吧?”
伍文定吃吃的笑:“进附中以前,我和几个小孩离家出走过,其实就是偷了家里的钱,本来打算去北京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坐火车到了郑州,开始就吃这玩意。”
孙琴恍然大悟:“你就没安生过。”
伍文定缅怀:“傻乎乎的,钱用完了,居然打算去抢钱,四个小孩,到处瞎转悠,寻找下手对象,还准备了刀呢。”
孙琴惊奇:“然后呢?”
“然后?天可怜见,我们其中一个小孩的叔叔是公安,按照一切线索,追到了这里,在街上把我们给逮住了,再晚点,说不定真做了什么不能回头的傻事了。”伍文定所以才觉得青少年的时候是最容易误入歧途的。
孙琴难得的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不过筷子都没放:“谢谢老天爷保佑,不然你就不是你了。”
接下来孙琴吃了个心满意足才要伍文定把自己背回去,不是撒娇,是实在吃太多了。
等两人洗漱完毕上了床,伍文定才又吃吃吃的诡笑起来。
孙琴顺手就一巴掌打在他腿上:“一晚上都在这么笑,怎么回事?”
伍文定神神秘秘的说:“知道你晚上吃的啥不?”
孙琴一看他这表情就大概知道点了,顿时觉得恶心得不行:“你……你……你骗我去吃什么了?”
伍文定嘿嘿的笑:“你认为是什么?”
孙琴忽的一手抓住那啥:“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羊……鞭?!!”口气很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伍文定摇头:“不是这……”
孙琴奇怪了:“不是这?是啥?”
伍文定又低声笑:“再下去一点点……”
孙琴又一阵翻胃,毛头毛脑的就给伍文定一阵拍。
伍文定哈哈哈笑,趴在床上方便孙琴打:“名菜呢~~~好吃不?”
孙琴骑他身上打累了:“你真恶心!”
过了一会还是好奇:“叫什么来着?”手还伸过去抓那部位。
伍文定说:“这边叫挖舀儿……不多放点孜然压不住味!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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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金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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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以后,孙琴洗完脸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又伸手掐伍文定。
伍文定心情大好,昨晚孙琴先是研究了一阵那啥,又要伍文定帮她愉悦了一把。未曾销魂胜似那啥了。
出酒店以前,伍文定就打电话联系了这边的人手来接,因为过去西李庄还有一百来公里呢,也不好坐长途车过去,有点打眼。
一辆很普通的小面包车很快就来到酒店门口等着,帮忙开门的小服务员很有点纳闷:四星级门口还有这样的车来接?这两位看上去也不是缺钱的主吧?这房间都没有退掉呢。
面包车上还涂满广告——南光牌补气益血丸。
伍文定和孙琴坐到后面,车上居然有三个人,前面坐俩,后面两排座位对着摆,背靠驾驶座的那位赶紧做自我介绍:“我叫次仁央巴,以前也是阿坝州的,这次集团里的南光医药公司派我过来主管这件事情,河南的这个分公司是我在打理,新申请建设的工厂我是法人代表。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到西李庄一直都是这几辆面包车在来去。前面坐的两个也是集团派过来的。”
伍文定点头:“低调一点好,进展怎么样了?”鉴于孙琴的大神经,伍文定不介意让她看见做什么。
孙琴确实不觉得有什么,上车就靠伍文定身上安心养神。
次仁报告:“围墙都立起来了,表面的水泥层也全部推掉了,然后节前就停工放假,故意在这两天才开始让人陆续返回工地开始开工,也对外说是因为过春节,少了些建筑工人,这样来的十来个人全部是我们那边看起来不像藏人的。”
孙琴可能感觉到什么,翻了翻眼皮,继续闭目不语。
伍文定说:“推开水泥层有什么发现没?”
次仁很细致:“我们在春节前的晚上曾经用金属探测器检查过,没什么反应,但是推开的水泥层,按照您之前的方位计算,确实发现一口被完全填满的井。”
伍文定笑笑:“金属探测器其实只对钢铁比较敏感一点。井掏开没?”
次仁很小心:“您没来,我们只掏开了一部分,没有下去,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轮流守着的,是寺庙派来的人。”
伍文定摇头笑:“等会去看看……”
结果两小时左右才到,从玻璃窗能看见西李庄过春节的时候,好像人是少了点,也许有些走亲戚去了。
次仁终于带了了点笑容,之前都有点僵硬:“我们介绍了不少人出去打工,庄子里人比较少,以后厂子也会尽量在这里招工,总经理的意思是感谢他们这么些年来守护这些东西,不管有没有。”
伍文定点头肯定。
车子直接就开进了用砖头砌起来的厂区大院,大门上还挂着一块“河南朱仙镇南光制药厂”的白底黑字牌子,成色都有点旧了,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工作还真是细致。
外面就听见有机器声音,进来一看,好几台卷扬机,发电机都开着,次仁下车的时候介绍:“一直都这样,制造点声音,免得听见什么,平时还故意让他们进来看看。”
伍文定笑着扶孙琴下车,眼角瞟见新建的两层楼角上有个小窗户有人一直在那,看来就是高处的观察哨。
院子站了十来个人,都恭恭敬敬的等着。
伍文定过去一一握手,有些躬身的就干脆摸摸头:“辛苦你们了。”都不怎么敢说话。
伍文定就干脆省了客套,走到几块篾板盖住的井口,拉开,就看到那个几百年前的枯井又浮现在眼前。
井口被故意破坏掉,做得好像是在打桩的样子,已经挖了有两米多深,周围还每隔几米打了一个类似的坑,看来准备工作真的很细致。
次仁胆子大一点,跟在一边说:“土其实都已经刨松了……”回头招手就让那边来人掏土。
伍文定点头:“再掏一阵,最多一米左右,井壁上有个洞,很小,在这个方位。”指了个角度。
次仁到井口给下面说了一声,速度加快了,传出来的土又被填到旁边的坑里,没什么痕迹。
孙琴不说话,站在伍文定背后,只是好奇的看看。伍文定怕她无聊,退后一步问她:“要不你去屋子里面坐坐?”
孙琴嘿嘿笑着摇头还有点小兴奋,低声说:“你们在盗墓?”
伍文定一想:“也算是,不过不怎么违法,是以前藏族庙里的东西,但是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孙琴问:“你待会要下去?”
伍文定点头。
孙琴有点雀跃:“我也要去!”
伍文定看她高兴说:“只要你能进去,就一起去吧。”
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中,藏人们没有动用什么机械,就用小锹和铲子飞快的把土移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侧壁上的洞口,真的不大,也就五六十厘米见方,十来岁以下的小孩子应该能进去。
次仁一直看着的,过来给伍文定通报以后,就招呼下面的人上来休息,另外几个人围在井口外几米观察着四周。
伍文定提着孙琴的手把她缓缓的放到井底,给次仁点点头,接过准备好的一个大型强光电筒一个步话机和一个点着火的小金属桶子,也跳下去。次仁也稍微退开一些,根本不操心上师怎么能进去那个小洞口。
孙琴站在那个洞口旁,好奇的不得了,而且井里只有他们两人,更觉得有趣。
伍文定蹲在洞口前,先伸手推开靠在里面的一块大磨盘,这是为了防止小孩钻进去了,成年人都不一定在这么不方便情况下能推动这个东西。
孙琴也蹲旁边目不转睛,伍文定把她拉到自己身后:“里面现在需要换气,一直封闭的……不要闻。”
伸手用小棍子把金属桶子放进去,还得一点一点放进去,火苗开始都有飘忽,好一会儿才旺盛起来。
伍文定把电筒给孙琴拿着:“我给你变个戏法,千万别告诉人啊?”
闭上眼,吸口气,全身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缩骨,当年至空在寺里学来的苦功,老让他拿来钻狗洞行窃,其实骨头是没什么变化,主要是通过筋肉的调整,让骨骼之间的间隙变化,能个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身体也更柔软。
孙琴差点没叫出声来,捂住自己的嘴,看伍文定变得好像苗条了不少,然后低身扭来扭去的,居然就从那个小洞钻进去了。
她自忖自己是进不去的,就赶紧趴洞口拿电筒照里面。
其实里面不算太大,高不过两米,宽深也就两三米,在洞壁上一米多高的位置挖了不少坑,一个一个的金属器皿就整齐的放在坑里,伍文定正凭着小桶子里的火光,细细的观察这个想念过几百年的旧地。
这个阶段的至空,还停留在金银就是钱的简单思维中,专心偷了不少金锭,金银首饰也是主力搜刮对象,一些金属瓶罐主要就是用来装首饰的,金锭用布包着也码在一些坑里,没有瓷器,没有字画,伍文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包金锭的布没有什么保存价值,就拨开取出一块,是五两的高翅锭,历经数百年,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