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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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就在厨房洗洗手,帮忙端盘子:“也不是光陪米玛,我也去上班述职嘛。”
陶子也有点笑容了:“所以没人说你,事情顺利吗?”
伍文定说:“还算顺利,快餐店想闹独立,服装公司要搞对立,养狗的没办法自立……”
孙琴惊奇:“意思就说这趟就没好事?”拿了筷子就开始吃饭。
伍文定摆架势:“所以才要我去解决嘛,都解决好了。”
陶雅玲还有印象:“才三四个月,那个快餐店就想闹独立?”
伍文定又解释了一遍:“所以说,你们要是毕业想开个小店做点什么也可以搞这个创业基金嘛。”
陶雅玲有志向:“我才不搞这么小的摊子……”还给孙琴夹菜。
孙琴有说法:“早就说了在你办公室给我搞个工作室,一直也没消息。”
伍文定喊冤:“没有空的地方嘛,那几个员工每人都只有两三个平方了。”
陶雅玲看得准:“米玛就是把你们俩的办公室弄那么大,克扣员工面积。”
孙琴也嘲笑:“你们俩也真是做得出这种事……”她也回赠陶子一碗汤。
伍文定推卸责任:“都是她搞的办公室,我后来过去,员工都在上班了。”
陶雅玲说个坏消息:“杨主任找我问了你的行踪,说你好几天没出现了。”
伍文定不在意,问家里:“我没在家,你们怎么过的?”
孙琴哼一声:“你不在,我们天天出去玩,说不出的快活。”
陶雅玲也配合:“我们回那边画室住了两天,各自回寝室住了两天,还回自己家住了两天,真是轻松自由加愉快。”
伍文定感伤:“我回来还打搅你们了~”站起身去盛饭,顺便还帮陶子舀了一点点,她的饭量略微比孙琴大一点点。
陶子伸碗过去接过饭:“你不在,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想念了,我们俩生活也挺好。”
孙琴疑惑:“我们这么早就进入了平淡的婚姻生活?”
伍文定卖弄学术:“婚姻本来就是平淡为主题,重复为中心嘛。”
孙琴摇头:“那这样的婚姻生活我可不要过。”
伍文定做上进状:“所以我要让你们的生活过得非同一般……”
陶雅玲笑起来:“是够非同一般的。”
吃完饭,陶雅玲居然要伍文定坐桌子前温习这一周缺掉的功课。
孙琴拿个洗干净的苹果盘着腿坐在桌子对面看这边补习功课。
陶雅玲还认真的叫伍文定看完艺术史,教育学课本,自己来检查。
伍文定苦着脸看一遍,然后就给陶子说可以检查了,陶雅玲不相信,拿过书本,随便问了几条,都能背得滴水不漏。
孙琴在这边笑得不行:“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双簧?”她也不信。
陶雅玲懒得追究奇迹的发生原因了,气鼓鼓的坐大沙发那边去看书。伍文定过去献殷勤被一脚踢开。不过她不要孙琴要,那边伸手让伍文定抱到沙发上看电视。
陶雅玲看了两页,发现自己完全记不住说的什么,愤愤然:“你们俩都那么大个,还老抱一起,怪不怪?”
孙琴唱:“不怪不怪真不怪……”
伍文定哈哈哈笑:“看的什么书?”
陶雅玲给他翻一下书皮:“西方艺术史……”
伍文定站起来:“我找一本给你,你那个全是文字太枯燥……”往书架那边去,书架很大,书也很多,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搬出来的。
孙琴就从沙发另一头爬过来,小声给陶雅玲告状:“一定是他们原来去偷的。”陶雅玲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伍文定找了一会,才拿过一本大约有8厘米厚,A3幅面大小的《西方美术名作鉴赏》,得好十来斤重。
陶雅玲很少看课外书,所以也不太爱翻他的书架,孙琴是不爱看书,所以看见这大书,都有点发愣,这书还有人看?她们估计单手拿都成问题。
伍文定很是卖弄的把书拿过来,在茶几上打开,又接过陶雅玲手里的书:“如果你对照着看,就觉得枯燥的美术史和人名作品名很有趣了。你看我随便翻一个,嗯,伦勃朗的作品,你看你看,这里很多……”
陶雅玲凑过去看看,倒真是,而且比较有名的还是全页的彩色图片,怪不得这么厚,是很有意思。
孙琴直接问:“这是那时偷的?”
伍文定点头:“不是我偷的,别人偷了扔那,我五块钱买的。”
“嘁……”两个女孩子对他这种行径看法不一但表达一样。
陶雅玲严肃,指着高两米,宽两米四的书柜问:“这里有多少是偷的?”
伍文定看了看:“除了那些课本,基本都是吧?”
陶子明显被吓到了!跳到沙发上,一手撑腰一手指着伍文定:“这些都是赃……赃物?”话都有点抖。
孙琴被她吓到,指着她:“大茶壶啊大茶壶!”
伍文定摸后脑勺:“我是低价买的,有些是他们不要,我捡回来的。”
陶雅玲痛心疾首:“你怎么能收赃买赃?这是犯法的……我……你……”
伍文定也被吓到:“你不会是大义灭亲要我去自首吧?”
陶雅玲看来还真有这样的打算:“不然应该怎样?”
伍文定苦口婆心:“我们应该发挥书本来就应该有的用处,而不是被收到某个派出所的空房间最后卖给废品收购站……”
孙琴也趁机捣乱:“我们家滴官人可不能送衙……门啊。”还带点花腔,跪在沙发上,拉着伍文定的手作出一副梨花带泪的悲切表情。
陶雅玲看这两人,哭笑不得:“你们怎么能这样?!”
正文 第九十四章 热乎
陶子是义正言辞的给孙琴说的:“我觉得事情很严重,所以晚上要和他好好谈谈……”
孙琴不买账:“我还不是一周多没有见着了,晚上陪我!”
陶雅玲只好退而求次:“那我先和他谈谈,晚点去你那边,好不好?”
孙琴点头:“不能超过12点,不然我都睡着了。”
陶雅玲也点点头,就伸手去拉伍文定的耳朵,伍文定赶紧送上。
孙琴好奇:“我也过去看看你怎么教训他好不好?”
陶雅玲转头诡笑:“那等会我也和他一起过去陪你?”
孙琴摇拨浪鼓:“那算了,不习惯!”
陶子和伍文定正要起身走,孙琴又拉住:“才九点多,我就一个人了,才看见他没几个小时,好残酷好无聊哦。”
伍文定实在忍不住笑:“你好适合好应该去演琼瑶阿姨的电视哦~”
陶子也气得笑:“那你说怎么办?”
孙琴看她表情有领导发飙的迹象:“好了好了,说说而已,你们自己去谈,我看电视看电脑。”连忙打开电视,随便找个频道假装津津有味。
伍文定转头继续把耳朵送上,陶子矜持的伸手拉往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陶雅玲靠在床头坐下才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些事情?”
伍文定靠过去给推开,就只能坐在床沿上说:“孙琴不是给你说过我附中那些丑事?”
陶雅玲咯了一下:“说过,可那就是一段故事,没有想到那么多东西放在眼前的冲击力还是让我觉得吓一跳。”
伍文定决定解释一下:“你从小接触的都是比较正面的环境,所以我也很珍惜,不让你接触这些东西,以后也有信心不让你被这些东西困扰。但是这个社会还是有很多灰色和阴暗的一面,我必须要打交道,也习惯和这些环境接触。不过,请相信我,我不会去触犯法律,一定会保证家庭的安定幸福。”
陶雅玲消化了一下这段话,才伸手拉伍文定靠在身边说:“你会保护我永远生活在干净的生活里?”
伍文定点头:“不是保护,是净化,我希望你有纯净的快乐,生活是现实的,总会遇见这样那样的丑恶现象,我希望这些事情我来担当。”
陶雅玲摇头:“那不是就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伍文定笑:“不算是虚假吧?只是不让那些心烦的东西来干扰自己的心情而已。”
陶雅玲想得多:“比如呢?”
伍文定想想举例:“比如说你毕业了可以留校,但是另一个人也更想留校,就去送礼,把你挤掉,如果我知道了,就去送更多礼让他不能得逞,没有这个人我也不用去做这些事,也不用告诉你吧?免得你怀疑是你自己不行。”
陶雅玲钻牛角尖:“只是送礼就可以挤掉我么?”
伍文定说:“送礼只是打个比方,有很多方式方法可以达到的,金钱、美色、权势甚至威胁都可以解决办法,重点是需要达到挤掉你的目的。”
陶雅玲低声:“这种事情很多么?”
伍文定说:“不少吧,现在这个社会是个道德沦丧的社会,价值观扭曲了,我们没有去纠正的权利和义务,做好自己,尽量帮助别人就行了。”
陶雅玲奇怪:“为什么孙孙对你这些事情就能容忍?我看米玛也觉得理所当然。”
伍文定笑起来:“孙琴她爸曾经就是大哥,很有名的,她从小自然听说得多,记得上次我和她爸一起去酒店喝酒晚上回来稍微有点晚么?”就当个故事给陶雅玲讲了讲那天的事情,打拳自然是被省略了。
陶雅玲听得一惊一乍:“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伍文定就吹嘘加邀功:“后来还安排人陪我洗桑拿呢,我立马就拒绝了。”
陶雅玲确实有点被颠覆观念的感觉:“那怎么我看到的永远没有这些事情呢?”
伍文定说:“那你就在永远没有这些事情的世界里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陶雅玲不禁翻了个好看的白眼:“那不是自己骗自己么?”
伍文定好笑:“本来就是这样的世界啊,你看看新闻,天天都在自己骗自己啊。”
陶雅玲轻轻打他几拳:“就因为你乱来。”
等一会又说:“别让我担心啊。”
伍文定放大话:“你就放心好了,这次去成都,米玛她爸和我说事,他们这次发展物流公司都和别人干上了,我还叮嘱别惹事别犯事呢。”
陶雅玲又轻轻打他几拳:“别给我说这些。”
伍文定多有眼力,就从这次去刘林的养殖场开始说起,听得陶雅玲也觉得做事真不容易。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就听见孙琴在客厅喊:“陶子,该把老伍给我了~~”
陶雅玲正蜷在伍文定怀里舒坦着呢,苦恼:“你看你看,你能不能把自己分几瓣让三个人都满意?”
伍文定带着歉意:“我去哄了小女孩睡觉来找你……”这还不是哄?
陶雅玲才满不是滋味的一脚把他踢下床。
孙琴才没那么容易睡觉,这么久不见了,思恋多得很呢。让伍文定搂着她在床上面对面说悄悄话。
“你肯定没有我这么想你!”
伍文定感谢:“我经常耳根子觉得发热,就知道是你在想我吧?”
孙琴说:“以前吧,还没这么厉害,现在好像一天不见到你就心痒痒。”
伍文定认真:“这个以前是什么时候?”
孙琴嗔:“进大学以前。”
伍文定恍然:“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以前呢,我就说这段时间没有发生什么纪念性的事情吧。”
孙琴奇怪:“说到纪念,你怎么从来不给我们过生日?”
伍文定有点惭愧:“我有点想淡化这个事情,如果一起庆祝生日很奇怪,分开庆祝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日子,也很奇怪。你们不说我也就装鸵鸟了。”
孙琴觉得怪异:“你还有这种想法?怪不得一早就没有给我们庆祝过生日,原来一开始就打大家庭的主意。”
伍文定点头:“你觉得呢?如果想过生日,我们就改过来,反正你的生日是上半年,还有几个月就要到了。”
孙琴问:“生日你都知道?”
伍文定说:“都记着呢,不敢说。”
孙琴想想:“随便你吧,你如果什么时候想吃生日蛋糕呢,我们就一起吃,不想吹蜡烛,我也无所谓。”
伍文定明白:“谢谢你。”
孙琴调整一下睡姿:“本来就这样,你也不用想太多,其实想开点也就这么回事,那些老男人那么多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起码你还没那么出格,我可是知道你们男人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伍文定都佩服:“孙明耀都给了你什么教育啊?”
孙琴得意的拿手指戳伍文定的胸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帮你……那啥,我可是知道的。”
伍文定好学:“你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