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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老衲还年轻-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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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文定细细打量一下这个战友,迷彩服不算新,没有徽章,但是很整洁,脸上除了墨镜以外的范围就很黑,比从海南晒回来的伍文定黑得多,那种高原藏胞常见的黑里透红的肤色,头发也有点长,不再是以前那个板寸,略微有点脏,可最脏的应该还是那个双肩背包,到处都有油污,底部更是摩擦得有点发毛,脏得结板,脚上是一双农村最常见的解放鞋,已经磨得很烂,但鞋面却很新,明显就是在短时间内突击使用的结果。

    一身虽然破破烂烂,但精气神已经不是在寺庙那时的低落和无所谓了,浑身都洋溢着一股硬邦邦的感觉,那种军人的步伐铿锵的展现在每一步当中,纵然是瞎了,裤脚和袖口都扎得严严实实,在这样的大太阳天似乎有点奇怪,手里的雨伞也捆得紧扎,好像更多是在履行盲棍的职责,而没有遮日避雨的功能。

    伍文定伸手要拍拍田唠叨的肩膀,这位却下意识的一下弹开肩部,立身站好:“您好,对不……”

    伍文定开口:“是我,你已经到了……”

    田得标明显楞了一下,才把棍子一样的雨伞在左边靠着裤缝,跟拿步枪列队一样,脚跟收紧,腰板绷紧,右手狠狠的举起来在眉尖一砸,中气十足:“田得标前来报到”引来过往路人好多奇怪的张望,陶雅玲却坐在驾驶室里轻轻的鼓掌:“真有男儿气”

    伍文定也想还个军礼,可田得标又看不见,就笑着过去搂他的肩膀:“好终于找回原来的精神了?”

    田得标没有描述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经历了些什么,也没有感慨自己得到了什么灵魂的升华,只是认真的点点头:“找回来了”

    伍文定伸手取过背包,背在自己背上,斜眼看看墨镜背后:“还在上药吧?”

    田得标点头:“寺庙里的师傅们给我配好了药,每天都按时上了的。”

    伍文定表扬:“付出努力总会有回报的。”

    田得标好像已经不太纠结于这个事情了:“没事,我也想好了,先回部队上去带带人,眼睛虽然看不见了,还是可以传授我的经验教训,如果老齐不要我的话,再来找您给我一个能发挥点作用的岗位,我一定能边学边做,保证做好。”

    伍文定很欢喜的直拍他肩膀:“就应该这么想,走,先去我办公室……饿肚子没?我还没吃早饭,你吃不吃?”

    田得标大点头:“天气太热,很早就起来走了,有点饿”

    于是两人先找了个面馆,一人一大碗面吃完才上楼。

    办公室的员工们都已经习惯了自家公司老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这个穿着打扮跟叫花子差不多的人和老板勾肩搭背进来,也一点不奇怪。

    倒是杨静很有眼力的过来汇报:“伍总,要不要给这位在楼上安排一间客房?”这是她今年在喇嘛集中过来以后完成重要业绩,租了一小块办公场地,装修了十来间客房,公司来客这么多,还有加班的同事,成都更是经常来人办事,都可以用得上。

    伍文定点点头:“好,待会你带他去。”

    坐到办公室,借口要看看田得标的药和伤部,摘下墨镜,在取掉纱条前,伍文定很随意的在他眼睛上抹过:“嗯,应该是能感受到一点光了,你千万不要睁眼看,免得伤了正在恢复的眼睛,可能再过一两个月,也许就能看见点什么了?”

    确实是,原本一片黑暗的田得标,似乎真能感觉到通红的光芒,纵然已经用两个月的时间来锤炼自己的心智,还是有些喜不自禁,在一片黏糊糊的药膏中,狠狠的紧闭了几下眼睛。没有说话,使劲的点头。

    伍文定其实已经搞好了,只是为了拖延点时间,免得怀疑这怀疑那的,麻烦,继续忽悠:“庙里的师傅们还是舍得花力气,这药材可珍贵了,所以,以后有空还是去看看他们,感谢他们,平时没事就多念念经,你在庙里学会念经没?”

    米玛可是知道他在干嘛,不由得翻翻白眼。

    田得标还沉浸在眼睛能够感光的激动里面,呆呆坐那,伍文定就伸手帮他又把墨镜戴回去,撵人:“好了,这也是你自己的功劳,一路上都没有忘了认真敷药,先去洗澡换衣服,别搞得乌烟瘴气的,你看你这一身的烟味,有干净衣服没?”

    田得标终于回过点神,一个劲点头:“有”

    那就好,伍文定带着他到楼上客房:“你先住在这里,还是每天记得敷药和念经打拳,但是最重要就是保持心态平和,不能激动,不然对眼部恢复很不好。”

    这就真难了,田得标这汉子洗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混着花洒的热水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失去过才真的知道珍贵。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 脱颖而出

    第五百零二章 脱颖而出

    米玛看伍文定回来就笑:“这么处理最好,很有意义……”

    伍文定学田得标立正敬个礼:“谢谢太座表扬”

    米玛用手指把伍文定勾过去,小声问:“是上师的智慧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伍文定还想了一下:“不知道是在哪本书上看的了,天助自助之人嘛,我不是说我是天,而是要帮助就帮助自己愿意奋斗的人,而不是帮那些只知道伸手的。”

    米玛坐着伸手抱伍文定的腰,把头靠着:“你就是我的天……”感情很到位,语气就很好。

    打岔的果然出现,陶雅玲拿支画笔,靠在工作室过来的门口:“怪不得最近米玛都不去书吧坐班了,真够热乎的啊?”

    米玛可不是孙琴,再搂紧点:“我乐意”

    陶雅玲似笑非笑:“快四十度高温呢……老伍,给我找把美工刀……”才转身回去了,今天的格子连衣裙外面挂了一条孙琴做的围裙,加上袖套,有点俏女仆的感觉。

    伍文定就躬身亲了一口米玛,才去自己办公桌里翻了一把刀去隔壁帮陶雅玲裁画画的纸,这是美院学生的必修活,全开的画纸买来,都得自己裁成半开,四开,八开直到更小,陶雅玲一般是用十六开的画水彩,伍文定裁得好,尺子都不用靠,又直又利索。

    陶雅玲双手互抱,看他忙活:“老田就这么从那边走过来找你的?”

    伍文定点点头,手上不停:“嗯,走了两个月。”

    陶雅玲好奇:“你有什么值得他走这么远的?”

    伍文定摇头:“和我没关系,他是通过这件事找他自己。”

    陶雅玲能明白:“是啊……就算是瞎了,也可以有尊严的活着,嗯,这点你那个小老婆就做得好。”

    伍文定脸上还得意:“那是,我多有福气的。”

    陶雅玲拧他一把满足他,压低声音:“米玛刚才又在给你灌什么迷魂汤?”

    伍文定奇怪:“没有吧?就是夫妻之间常见的亲昵吧?”

    陶雅玲牙痒痒:“你说你一天到晚给公司打拼,啥收入都给她管着了,还不是灌了迷魂汤?”

    伍文定就笑:“你还不是,我帮你代课上班的工资,还不是全被你收了。”

    陶雅玲嘿嘿笑:“这完全不是一个当量级的。”

    伍文定拿食指摇一摇:“性质完全是一样的。”

    陶雅玲一巴掌打掉手指:“要不要我给你点零花钱?”

    伍文定赶紧伸手:“那敢情好……”

    陶雅玲没有去翻钱包,就直接拿手里的画笔在伍文定手上画了个:“喏,还是美元呢。”

    伍文定哭丧着脸收回来:“等二丫找我要钱的时候,我也这么地”

    陶雅玲哈哈笑,突然又一收:“你说以后双双是不是就比二丫更有钱?”

    伍文定做高深状:“钱永远不能代表一切……”

    陶雅玲顺手就在伍文定手背上又画个¥:“可一切都要用钱来衡量”

    伍文定笑着扭头:“你对我的感情能用钱来衡量么?”

    陶雅玲嘴硬:“能”

    伍文定惊讶:“多少?”

    陶雅玲笑得得意:“6666一桌”这倒是,米玛和徐妃青这婚宴单价可都不能和她比啊。

    伍文定投降:“那这事您可别跟孙孙说,不然她一定可劲的提高预算。”

    陶雅玲想想也对,点头:“你也别提醒她”

    最后还是给了伍文定二十块零花钱,理由是她当老师的穷,一个月才两千来块,每个月还要拿三分之一给他,很不错了丝毫不提自己那高额分红。

    伍文定还得千恩万谢

    所以下午伍文定坐在办公桌那就经常拿眼睛去瞟米玛,算计着是不是也得要一份零用钱。

    米玛自然是感觉到了,低头看看自己,笑得开心:“今天很好看?”

    伍文定奉承如潮:“美丽得如同草原上的格桑花……”

    米玛却皱眉:“格桑花形容小青还差不多,她才是风吹不跑,雨淋不垮的小野花……”

    伍文定嘿嘿笑:“反正就是很好看了。”

    米玛摸摸脸颊:“没有被晒黑吧?我看孙孙都在慢慢变白了。”

    伍文定图穷匕见:“那啥,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点零花钱?”换了只手伸过去,美元手可不能被老婆看见,效仿就不划算了。

    米玛笑得乐开花:“她们都给了?”

    伍文定一个劲点头。

    米玛摆架子:“都给了多少?”

    伍文定保密:“反正都给了的,你别管。”

    米玛拉伍文定坐下,自己再坐伍文定腿上,声音有点腻:“把我自己给你嘛……”

    伍文定不为所动:“本来就是两码事……人肯定要零花钱还是要给的……”

    米玛打马虎眼:“给多少?”

    伍文定狡猾:“多少随意,**靠自觉”

    米玛纠结:“十块?”

    伍文定就大奇怪了:“米玛……你说你平时都阔气得不行,钱根本不当个数,怎么轮到我要零花钱,就这么抠门了。”

    米玛笑得摇头晃脑:“我要管住你的每一分钱,管得越多越好……”小声俯近伍文定耳边:“这样就觉得你全部是我的了”

    伍文定就没话说了,笑着抱住老婆的腰慢慢摇,直到陶雅玲又过来阴阳怪气:“哟……你们平时上班不会是都这样吧?”

    这边俩脸皮都厚,掉头嘿嘿笑。

    所以后来找老板谈工作的焦玲张树林就感觉老板心情一定很不错,一天都是笑呵呵的。

    田得标也笑呵呵,换上的居然是以前在小分队的黑色作训服,一整天都在客房没出来,直到快下班才穿戴整齐的戴着墨镜下楼,虽然闭着眼看不见,但来过,熟悉一下环境就放下伞,双手背着站在电梯间外身姿挺拔,下班的员工们都没看出这刮了胡子的是早上那叫花子,还多景仰:“公司新招的保安?这气质比他们几个可好多了。”

    杨静有眼力,认出来,毕竟剃须刀都还是她安排人送上去的呢,过来小声:“田先生……您这是?”

    田得标分列开的双脚立正:“晚上我也顺便当当保安,反正也没有什么格外的事情,现在眼睛不好,耳朵还是好的。”

    杨静不敢劝,偷偷去给伍文定汇报,伍文定点头:“随便他,你给保安部的人介绍一下,不算编制,就让他自己做自己的。”

    于是田得标自己就给自己弄了个工作表,每天下午下班开始值夜班,上午休息,中午以后自己拿着伞当盲棍,到不远处的小分队驻地去搞训练,一方面自己恢复体能训练,一方面给小分队的战士们传授自己的心得体会,倒是让伍文定给战士们的训练省了不少事。

    这让齐卫国打电话来把伍文定好一阵问:“你们是不是搞了什么宗教迷信?听说老田的精气神一下就变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伍文定乱解释:“没事你也把队伍带着搞个几百公里闭着眼睛走嘛,保证有所得。”

    齐卫国笑骂:“别来忽悠我总之是感谢你了,另外那个退伍人员接收岗位的清单我已经看过了,怎么这么复杂,那些岗位我的人能会?”

    伍文定不以为然:“谁生下来就会?还不是要学。”

    齐卫国描述:“我让人把所有岗位抄了一大张,贴在布告栏里,战士们看了都吓得不行,觉得还是保安靠谱一点,你给我说说什么叫CAD制图员?”

    伍文定瞧不起:“你别以为这种工作需要多大的文凭学历,就是个熟练程度而已,你找个侦察兵,会画图的,保证几下就搞懂,要不我派个人过去,把岗位分别都详细讲述一下?”

    齐卫国赶紧叫好:“就是这个意思,你一说我就明白点,其他这么多岗位你派个人来解释一下,保证给你招待好,有酒有肉”

    伍文定批评:“我这边负责人事工作的,大多是女同志,你们别搞得跟水泊梁山似的,要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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