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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三国神隐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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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渊得祖父宠爱,渐渐便有些跋扈,眼中少有人物。当日听的汉军来犯,父亲公孙康,兄长公孙晃俱被汉军所害,心下恨之。便磨着公孙度一起来看,一来欲要沙场建功,扬名立万;二来便是要报杀父害兄之仇。这晚公孙度前往劫营,本要跟去,公孙度却是不允,只将他留在大营驻守。此时正自心痒难捱,却闻听汉营早有准备,祖父被困。当下大急,也不点兵,便是唤了八百亲卫,径自来救公孙度。

  到得营前,大喝一声,舞枪跃马,直突而进。那杆枪如黑龙横空,似蟒蛇乱噬。胯下青骢马长嘶连连,疾如电闪,当真是枪急马快。众汉军抵挡不住,纷纷躲避。后面八百亲卫眼见少主勇猛,俱皆振奋,各挺兵器,随之杀入。只片刻间,杀至公孙度身边。公孙渊大喝道“祖父勿慌,且随孙儿来”言罢,即舞枪向外冲突。所到之处,血花频闪,莫能挡之。

  甘宁远在后面。正自暗喜,却突见一青袍小将,挺枪杀入。往来奔突之间,竟无一合之众,所过之地,汉军死伤惨重。不由大怒,绰刀纵马。铃铛急响声中。便要来战公孙渊。只是尚未及前,那公孙渊已是救得祖父,远远去了。甘宁纵声长喝道“那闯营小将,可留姓名”公孙渊远远回道“某乃辽东公孙渊是也。”语音落下,已自去的远了。

  甘宁叹息。遂归拢士卒,安下营寨。回的大帐内暗思。若要破公孙度,便当先斩了这公孙渊。于灯下细细思之,定下一条计策。

  公孙度得了公孙渊相救,回到营中,大是惊惧。随其袭营五千士卒。几乎尽没。想起汉军精锐,不敢再战。只令严守大寨,并不出战。公孙渊却是少年轻狂,今夜一战,威风八面,只觉汉军不过如此。听了祖父将令,颇是不以为然。公孙度向来宠溺这个孙儿,也不责怪。只是好言劝慰。公孙渊勉强应了。却是每日带着亲卫,于营外闲逛。只盼遇着个汉将。斩头报功,也好让祖父晓得自家地手段。这日正自闲的难受,接的来报,汉将领了几百骑正于河边操演。公孙渊闻听大喜,忙自上马,径来察看,远远看去,果见一个大汉,正指挥着众人往复奔来,其地离汉营却是不近。那大汉一身装束,显见正是汉军主将。公孙渊大喜,回身点起八百亲卫,便要来捉甘宁。

  手下兵卒忙去禀知公孙度。公孙度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即刻点起一万士卒随后接应,营中只留五千兵士守着。紧赶慢赶,方始追上公孙渊,二人合在一处。公孙渊唯恐祖父责怪,便先说了状况,公孙度听了,纵目看去,果见甘宁领着几百骑正自操演,心下也是疑惑,便叫大军慢慢前移,欲观甘宁反应。

  甘宁这边众军眼见辽东大军压上,尽皆骇然,面上均有惧色。甘宁却是告诫道“敌虽众,然不知吾虚实,当及其未定之时,迅发雷霆以击之,贼必散矣。诸君皆壮士,亦当奋发,随吾杀贼,以彰吾海军威名”众人尽皆振奋,不复惊惧。正所谓将有决死之心,士无惧死之意,此之然也。

  甘宁眼见众军奋发,心中大喜。与众人微微颔首,已是拨转马首,大喝一声,已是当先纵马直入辽东军阵。铜铃急振声中,甘宁手中大刀舞的如同风车一般,劈波斩浪般已是杀至公孙渊身前。

  公孙渊正自与祖父观看,如何料得对方只几百人,便敢来冲击自家大阵。未及防备,甘宁悍勇,已是杀至眼前。眼见雪亮的刀光耀眼,直奔自己脖颈斩来,大惊之下,慌忙应战。只是事发突然,心神已是为之而夺,勉强抵挡几招,便闻听甘宁大喝一声,如同半空打一个霹雳,刀光急闪间,已是刺公孙渊于马下。可怜公孙渊只因一时贪功,一身本事尚未及施展,便身死于此。

  事发突然,辽东众军竟是尚未回过神来,公孙渊已被斩落。公孙度大张着嘴,满面难以置信之色,甘宁却并不稍待,催马擎刀便向他冲至。

  公孙度眼见刀光闪亮,方才反应过来,肝胆俱裂之下,拨马便走。甘宁哪容他逃脱,将刀依住,策马横弓,一箭射出。那箭去似流星赶月,势若电光石火,“噗”的一声,正中公孙度后心。公孙度大叫一声,已是倒撞下马,众辽东军卒刚欲上前,但见主将落马,顿时大哗,旋而踹乱,争相溃逃。

  甘宁把刀一挥,乘势驱兵于后追杀。传令兵放起传讯火炮,一时间,四野喊杀声遽然而起,无数汉军自四周冒出,刀枪并举,赶杀败军。辽东一万大军,直被杀的尸横遍野,血流千里。茫茫苍山之下,到处一片凄鸣哀号之声,空马悲嘶之音。

  苍山一战,甘宁因机制变,因形用权,利用敌军不知其虚实地心理,趁其未定而突发攻击,一举击溃辽东万余大军,斩首七千余。公孙家最后两人亦是丧于其手。消息传出,辽东震动,甘宁之名威震北地。

  甘宁即斩了公孙祖孙,其军大败,留守大营地五千军卒俱皆归降。甘宁使人挑了公孙祖孙的首级,领大军直趋襄平城下。与莫邪南北两面,已是将襄平城团团围住。

  城内柳毅于家中闻听公孙度被杀,放声大哭,向南遥拜。随后于家中自刎殉主,闻者无不落泪。阳仪听的公孙度已死,已是颓然若丧,眼见城内只余半数士卒,难以抵挡。且主家已亡,再守也是多余,遂使人开城纳降。

  自己却跑至城头,跳城而死。死前打开发辔,以发掩面,以示无颜之意。甘宁入得城来,闻听二人之事,已是嗟叹不已。吩咐人寻得二人尸首,厚加安葬,以示敬重。

  辽东诸地即平,甘宁使人出榜安民,点检府库。将所有之事,细细写了战报,命人送往柳城,报于柳飞知道,请柳飞急速安置人手接管辽东。

  柳飞说至此,众将方始恍然。思及柳飞手中竟还有如此一支庞大的水上军力,不由均是暗暗咋舌,暗道这位隐神谷主布局之秘,所谋之深,实是让人骇然。自己天幸未与之为敌,否则恐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柳飞却未知晓这班人地心思,既是辽东诸地皆平,便当安排人手接管。那辽东之地不比柳城这里,半数以上皆为汉人所居,于这人口一事上,却是大为省事。此时幽州之地,除了上谷郡、代郡、涿郡、渔阳郡外,其余已是尽皆在张合大军控下。

  柳飞便令张合权知幽州之守,总揽北地军务大事,以祢衡为录事参军,谋划攻取、内政诸事。以张燕、难楼为将军,田畴为行军司马。调高览领兵五万,往辽东郡襄平镇守,便令李波暂摄沿海三郡之事。嘱其更练新军,迫降高句丽,将几地民众迁往内地,择其精壮以充军伍。令甘宁等自于辽东郡东否驻扎,多加操演,休要放松。南北之地的物资交流便由其负责。

  柳飞将诸般事务安置完毕,始算松了口气,这般麻烦却是再也不想招了。将一应事务俱皆交给张合和祢衡二人,自去安排北地攻略、内政诸般事务。于当日大开宴席,宴请诸将,尽欢而散。

  第二日,便要起身离去,众人皆来相送,柳飞又切切嘱咐,早早将东北之事完结,操演士卒。天下一统之日已是不远,当听令而动,莫要耽误。众人自是唯唯而应。这才与众人一一告别,自唤来金翅,径往西凉而去。那难楼见了柳飞竟然御使金翅大鹏鸟,又是直接跪倒,口中喃喃念叨,恭送天神离去。众人早闻听其中故事,俱是暗暗偷笑不已。

  柳飞自来辽东,前后已是过了将近三月之久,终是帮张合等人将东北局势打开,心中大是安定。他当日之布局,两步关键之棋,就是南北两大势力。一个是南方地江东,一处便是这北方的东北。至于张辽高顺以及徐晃樊绸处,一来本就是要将后世中华之地拿回,二来却是唯恐东北之事,难以顺利完成,而做的后备手段,一俟东北有变,自可从这两处培养起骑兵,用以中原争战。他自后世而来,自是知晓,这个时代,控铉之士意味着什么,故此,才如此重视。此番大功告成,心下极是快慰。

  金翅飞腾于高空之上,柳飞心绪亦是起伏不定,离开中原这么久,实是不知各地究是有什么变化,曹操灭了袁绍没?马超起兵了吗?诸葛亮远征南蛮又如何了?世事多变幻,正不知走向何方。


《三国神隐记》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沉睡



  金翅急扇,只一日间,已是抵达武威。柳飞于城外落下,遣开金翅,径往城中而来。进的城中,却见一片素色。城中百姓多面有哀容,不禁心下疑惑。只是此时心念马铁伤势,未再多想,便直趋马府而来。

  转上通往马府的大街,老远便看见马府处处悬白,一片凄云惨雾笼着。柳飞心中一叹。竟是不知是该怪马腾,不听自己所言而致如此呢,还是该赞赏马腾,忠义无双而致身陨。

  想想因自己之故,好歹保得了马休马铁之命,心下方自稍慰。心思飘转之间,已是到了马府门前。举手敲门,门开处,一个老家人探头来看。这老家人亦是全身缟素,双目满是血丝。一双浑浊的老眼看着柳飞,微微愣怔间,瞬即便是满面喜色。嘴唇颤抖着问道“是。。。是柳先生?”

  马腾身死已是多日了,柳飞见这老家人依然是满目血红,知晓定是日日哭泣所致,心中暗叹。此时闻听老者问起,遂点点头,温和的道“正是柳飞,麻烦老丈,代为通禀一声”

  老者颤声道“大公子早有吩咐,先生来了直接进来便是,无需禀报。先生终是来了,我家三公子性命有望了”说着,眼泪已是流了下来。一边将大门打开。

  柳飞叹息道“老丈节哀。但请放心,你家三公子之事,自有柳飞担当。唉”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身子已是走了进去。老家人待得柳飞进来,回身将大门关上,这才随在柳飞身后赶上,对柳飞道“先生请随老朽来”说着在前面引路。于路上唤过一个下人,着其赶紧进去告知二公子。那下人闻听来者是柳飞。亦是喜动颜色,连忙跑着去了。

  柳飞闻听老者让人去禀告马休,不由一愣,随口问道“怎么。孟起可是不在”老者躬身回道“回先生,我家大公子与马岱少爷,于十日前起兵为老爷报仇去了。此次定叫那曹贼授首”说起曹操之名。便是一片恨恨之色。

  柳飞一惊,想及历史上马超复仇之战。最终以惨败告终,不由暗暗摇摇头,却是未再多说,只是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二人才走至二进,便听前边一阵奔跑之声,柳飞抬眼看去,却正是马休一身孝服,快步迎出,后面却跟着贾诩。

  二人远远见了柳飞,俱皆躬身施礼。柳飞赶忙上前扶起。贾诩尚未说话,马休却是已先哭了起来,道“先生,吾父终是去了。”只说了一句。便已接不下去。一条偌大的汉子,此时哭的却似一个孩童。于马休心目之中,柳飞便如一个可以信赖和依仗的长辈。他平日虽是心中悲苦,然大哥与堂兄不在,三弟沉睡不醒,整个家中便只有依赖于他,虽有贾诩在侧。然身为下属。自也需他挺持,只将悲愤深深压制着。此时见了柳飞。却实是再也难以忍住。

  柳飞喟然一叹,伸手拍拍他肩头,温言道“事情吾已俱知,此实乃天意,非人力可以挽回。马老将军求仁得仁,一腔碧血终不会白流!汝身为其子,当为其自豪才是。此时,非悲伤之时,汝先带我去看看你那三弟吧”马休这才收泪点头。

  柳飞又转首望着贾诩,皱眉道“文和怎的竟然留在此处,怎没和孟起同去?吾恐孟起非是那曹操对手啊”

  贾诩却是叹口气,道“诩亦是如此说,奈何孟起将军执意起兵,诩亦是难以阻拦。至于诩在此处,却是孟起将军安排,唯恐负了先生嘱托之西域六国地事情,便让诩留于此处,全力周旋此事。”

  柳飞点头,道“先不说这些了,待看过三公子,咱们再来细说吧”当下随着马休直往后房而来。

  于路之上,柳飞问了问马铁的情况,得知马铁在服了自己所赠丹药后,伤势已是大好,只是不知为何,径自不醒,城中诸多医者也是莫可奈何,众说纷纭,难有定论。

  柳飞微微蹙眉,心下亦是疑惑。按理说马铁纯属刀剑之伤,听当日刘备所传之信,当无昔日典韦那般严重,服了九转还魂丹后,此时便应该已是好了很多才是。自己本来料定马铁定会非常虚弱,自己此次过来,只要为其稍微调理下,最多用真气辅助,将暗伤抚平即可。但此时闻听马休所言,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三人说话间,已是来至马铁房前,里面自有丫鬟婢女服侍,见了马休带人进来,俱皆施礼。马休摆手让她们下去,伸手请柳飞近前来看。

  柳飞立于榻前,只见榻上马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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