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上女友的脸-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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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
“哦。对了,晚上没别的事情吧,跟哥们一起去洗桑拿,好吗?”
“不去了。我这身打扮怎么去呀?”我现在穿的可是女装啊,大哥。
“哈哈,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带衣服过去给你,男人穿的衣服,这样你就可以恢复自己的男儿之身了。”
“真的吗?”能恢复我的男性本尊,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穿着女装,我的心理会有点满足感,但毕竟,压力太大了。还是穿回属于自己本性别的衣服好一点,这样自然些。
“但是,我这张脸?即使穿上男装也不像啊?”我有点犹豫。
“没事,顶多是一个漂亮点的美男子,不是?哥们我有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你那里了。”
“好吧,不过,我跟你说啊,我只洗澡不去找女人的,你自己想风流快活,你自己一个人快活去,别拉上我啊。”
“好好好,你现在是做太监了,哥们我呀,也管不了你了。”
“谁是太监?你才太监呢。”我有点不高兴了。
“哈哈,不是太监,不是太监,你是圣人,哈哈,不近女色的圣人。”
“少贫嘴了,对了,你那些资料要记得带来。”
“我已经带来了,就放在车上,等下你就可以看到了。”
果然,我刚回到家没多久,王安智就按响了我的门铃。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我直入主题。
“带来了。哥们,别那么猴急啊?让我喝口水再说。”
“行,里屋有开水,你自己去喝吧。”我接过了他手上的案卷袋,就仔细地看起来。
案卷袋里,是三个本子,一个是急救记录本,一个是我的医疗记录,还有一个是梦影的医疗记录。
急救记录本上是这样记载的。
“2013年6月28日晚九点十五分,本院急救中心接到外线电话,在本市元宝山路3公里路段有一辆白色江南牌汽车撞山,车上有两位伤员,请立即救治。急救中心立即出动,并在五分钟左右赶到现场,救治伤员。
现场抢救记录:伤员两名。男性,在主驾驶室内,头部受伤出血,但仍有自主呼吸,深度昏迷,已经送急救车往本院医治。女性,在副驾驶位,全身多处挫伤,头部,胸部,腿部都有大面积出血,初步怀疑已经死亡,经及时进行心肺呼吸复苏术后仍无生命迹象。
九点三十五分,到达医院急救中心。”
“安智,这里怎么没有送医院之后的治疗记录?”
“你看一下病历。急救中心只负责记录急救现场情况,不负责后面的治疗。”
“哦。”我继续看一下两本医疗记录本。
“某男性,身份不明,年龄不明,于2013年6月28日晚九点三十五分送本院治疗。患者面部严重变形,有多处凹陷伤,后脑部有3*5厘米钝挫伤口,躯干与肢体无明显伤情。患者深度昏迷,有自主呼吸,心跳正常。”
后面是采取的具体手术措施等记录。
梦影的医疗记录更简单:
“某女性,身份不明,年龄不明,于2013年6月28日晚九点三十五分送本院。来院时已经无心跳,无呼吸。无法通知家属。”
“对了,为什么急救记录里没有记载我的脸部受伤呢?”我发现了两本记录的差异。
“这个其实很容易理解。一般来说,急救记录都是根据抢救医生的回忆,当时急救时我也在现场,那时灯光不好,所以可能没有仔细看到你的脸。等到送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得清楚了。另外,急救记录的记载大多数比较简单,而且时间很仓促,所以总有遗漏的地方,不奇怪。”
王安智的这个解释,让我不是很满意,这些医生急救时,为什么连这么明显的脸部特征都没发现呢?我的脸严重变形了,任何一个看到我的脸的医生或护士都应该觉得可怕,而且印象深刻才对,怎么他们会忽略这么一个明显的细节呢?
但是,我的医疗记录上,确实写的是脸部变形啊。
“那为什么我和梦影的医疗记录上都没写我们两人的名字呢?”
“兄弟,我们敢写你的名字吗?我跟你说,这个医疗记录我已经是让人给你做了修改,没写上你和梦醒的名字。你现在的病历上,写的是梦影的名字。而梦影的病历,我已经随便写一个其他人的名字敷衍过去了。”
“这么说,我的病历是偷梁换柱了?”
“没错。如果不改的话,万一警察过来查的话,你就危险了。但是医疗记录里记载的病情情况是真实的。”
“对了,那天去急救的人都有谁?”
“哦,只有四个人。我,刘医生和娟子,刘医生和娟子就是那天你拆线的时候见到的。另外还有一个司机,王师傅,不过他没下车,下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真正看到事故现场情况的只有我们这三个人。”
我点点头,如果我还有疑问,我应该去问一下刘医生和娟子他们。毕竟,当时除了王安智,也只有这两个人来到现场并看到我当时的样子。
“好了,兄弟,你把这个也看完了,该还给我了吧。这可是我们医院的内部记录啊,我这里给你复印了一套,你收好。对了,你的病历和出院证明,上次可给你了哦,别再向我要了。”
我的病历和出院证明,上面用的是梦影的名字。
王安智把这些材料的原件收了回去,然后把复印件留给了我,并交代我千万保密,不要把这些医院内部的资料给别人看。
我谢了他,但依然觉得毫无收获。
这些记录,与我之前知道的情况并无两样。
但是,为什么我坐的主驾驶室上居然没有留下太多的血迹?这依然是一个迷。
也许,改天我应该直接问一下刘医生或者小娟。
王安智这家伙,似乎靠不住。
“梦影的骨灰呢?你给葬到哪里去了?”
“哦,现在还暂时放在殡仪馆里寄存,费用我都付了,如果你想去看她,改天我带你过去,不过她的骨灰用的是别人的名字。”
“这怎么可以呢?我还是想给她找一个墓地,早日安葬。”
“那也可以,不过现在买墓地可贵呀,殡仪馆的临时骨灰寄存点会便宜一点。”
“没问题。我一定会给她选一个满意的墓地。”
“但是,到时候你怎么给她立墓碑呢?你不会也写上她的真实姓名吗?那你自己怎么办,怎么以她的身份继续装下去?”
“我还是用她的真实姓名吧,反正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但墓地登记处一定要看她的火化证,她的火化证上写的可不是许梦影啊。”
“这好办,先用火化证上的名字登记,墓碑我可以自己找人另刻一个,到时候给换上就好。”
“嗯,也只有这样做了。”王安智点了点头。
“怎么样,兄弟,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走,一起去桑拿快活一下。别老说这些晦气的话了。”王安智搂着我的肩膀就要拉我走。
这让我有点腻烦,最近你这家伙怎么总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这样,怎么去啊?你让我去男浴室还是女浴室啊?”
“哈哈,不用担心,你看,我把你的衣服都带来了。”王安智随手拿出了几件男性的衬衫与长裤。
“怎么样?按照你的尺寸买的,穿上吧。穿上后,你就回复你的本来面目了。”
“好。对了,你先出去一下,回避一下,我换衣服哦。”
王安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回避?没搞错,兄弟,我们都是男人啊,我回避什么呀?等下进了澡堂子,你不也是光着身子让我看吗?靠,你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这个。”我确实是有点傻了,我不是男人吗?我居然还回避另一个男人。
“那也行。”我只好走远一点,背对着他,把身上的女装脱下,又换上了男装。
脱下女装的时候,我似乎有点依依不舍,也许是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的打扮吧。
而当我换上男装的时候,我却感到自己似乎倒退了。
穿女装与穿男装完全是两种感觉。
穿女装的时候,我似乎有一种很强的自信和骄傲,虽然有点紧张,但荷尔蒙升高,心情激动。而穿男装的时候,我却感到了一种平淡,虽然松弛了下来,但也觉得索然无味。
难道我真的成了异装癖了吗?
再看一下重新穿回男装的自己,确实英气十足,笔挺的衬衫与西裤,真的是一个美男子,但就是个子矮了一点,显得有点娇气。
而这脸却根本没有变,依然是女性味道的脸。
这样的我,感觉有点像女扮男装的特务?
“可是,我这张脸,怎么看都还是女人的脸啊?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确实,这张脸应该配的是女装,而不是男装。
“这个好办了。喏,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戴上这个。”
原来,王安智给我准备的道具,居然是一副黑色墨镜。
“戴上这个,你去哪里,也没人怀疑你了。”
“你没搞错吧?让我戴墨镜,是啊,别人确实看不到我的脸了,但我不成了瞎子了吗?只有瞎子才戴这玩意!”
“兄弟,这叫时髦,知道不?你以为只有瞎子才戴这东西吗?你放心了,你就这么戴着,没人会让你摘下来。”
我想起了曼殊,是啊,她不也是戴着墨镜吗?
我接过墨镜,戴了上去。确实,镜子里的我,根本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至少眼睛部分。
不过这脸的皮肤还是太白了,像一个小白脸一样。
“不错不错。皮肤还是白了点,嫩了点,但至少还是一个帅哥。放心了吧,咱们走吧。”
“说好了,我只洗澡啊,不做别的。”
“好啦好啦,你好啰嗦啊。哥们答应你的,你就相信我好了。”
于是,我戴上墨镜,穿上男装,跟着王安智走出了门。
现在,我又做回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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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桑拿城里的见闻
三十六桑拿城里的见闻
我们来到了一处名叫“芙蓉国”的桑拿城。
这个桑拿,从名字就可以让人浮想联翩。当进入其中的时候,我更是被里面的气派给震惊了。
与其说是桑拿城,还不如说是一个五星级酒店。
桑拿的入口进去,有一大片空地,如同广场一样,可以停放很多车辆。在这些车辆里,大多都是豪华名车,有的车上还遮挡住了前面的牌号,很明显应该是政府公务车。可见,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
走过这个广场,里面就是一个如会所一样的接待大厅。大厅里极尽富丽堂皇,一个大型的吊顶大灯组,一排排大理石柱子,光滑如镜的地板,还有随处可见的豪华沙发作椅,让人以为这里就是某个大酒店的大堂。
不仅如此,这里除了保安和引导员,以及帮助客人提行李的小厮外,其他的服务人员清一色的都是女性,而且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带着微笑和端庄的仪容,颇有点空姐的味道。可想而知,如果服务生都如此貌美,那么,这里的小姐们一定都是绝色天仙了。
不过,我来这里可不是寻欢作乐的,我只是来洗澡的。
我还是在想着这场奇怪的车祸,还有,就是梦影收入的来源。
“你在想什么呢?别发愣了,快换鞋子进去吧。”王安智催促了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将脚下的那双王安智带给我的老人头皮鞋,交给了寄存台的服务生。
走进男更衣区,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光着身子的男人。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虽然我很清楚自己跟他们一样,是个男人。也许是这几天假扮女人太久了,所以一下有点不适应回到自己的本来角色。
忽然,我发现王安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这让我感到了很不舒服。
“你怎么这样看我?”我问。
“哈哈,我干吗不能看你呀,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裸体?你跟以前又没什么变化,这么瘦,干巴巴的,真没什么看头。”他摇晃着脑袋,“不过,你下面那玩意好像没变小,哈哈,还是挺长的。”
靠,这家伙怎么这么粗俗。
我给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
但,我确实还是个男人,很难相信,就在几个钟头之前,我穿上另一件衣服的时候,居然是男人们关注的中心。
现在,已经脱光了的我,在这些男人中,也是很普通的一员。
人是桩桩,全靠衣裳。打扮一变,什么都变。这一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