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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江山-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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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梢的水珠缓缓地落,沿着光滑的肌肤,像珍珠一样在梦幻的胴体上滚动。

薛破夜喉头发干,浑身兽血似乎也在渐渐蒸发,看着白生生娇嫩嫩的胴体,心中却问:“我……我卑鄙吗?我无耻吗?”但是一个男人在此时若是不这样做,恐怕是话儿有问题了。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是转眼之间,含香擦干了萧素贞的身子,牵着她走到一边,而薛破夜眼前的艳景顿时消失,这一个小孔还不够他窥视整个房间,更看不到那香鸾床。

薛破夜自己都不知道眼前是真实的,昂或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境,偷窥美人洗澡,多么狗血的情节,却又多么刺激,萧素贞那两团颤颤巍巍的美乳和硕大紧翘的美臀清晰地映入了脑海中。

“含香,那些花儿就收起来,倒在窗后,不要和那些污水在一起。”萧素贞柔声交待道:“我喜欢这种桂花香,留在窗后,它还可以芳香一阵。”

这句话薛破夜朦朦胧胧中并没有听清,依然陶醉在刚才那香艳的一幕,缓缓缩下身子,在窗下的墙根做了下来,等待自己的心境平复下去。

萧素贞轻柔地穿上洁白的亵裤,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牡丹芳艳图,春意盎然,酥胸饱满,肚兜也高高隆起,牡丹边绣着的小黄雀似乎要破衣而飞,肚兜外面披了一件轻纱外裳,慵懒妩媚,娇美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睡意。

秀发未干,也不好现在就睡,萧素贞从床头拿起一本《秋棠草集》,靠在床上翻开,娇躯曲线毕露,唯美至极。

含香将浴桶中的花瓣配上水,舀进了小木桶中,这才来到后窗,正要打开窗户,豁然发现了那个小孔,心里有些吃惊,怕吓着萧素贞,也没说话,轻轻打开了窗户,一阵清风传来,风中带着芭蕉的清香味,寂静悠远,这才松了口气,想来这小孔是乱枝不小心刺穿的,明儿得换上新窗纸,提起小木桶,依着萧素贞的吩咐,连水带花从窗檐倒了下去。

“我日,谁他妈不长眼!”薛破夜正留恋着萧素贞绝美胴体之间,淋透水倒了下来,惊了一下,忍不住出口责骂。

含香这一惊非同小可,木桶落下,正砸在薛破夜的头上,薛破夜只觉头一震,一股疼痛感在头皮弥漫。

萧素贞本来正在寻思《秋棠草集》中“梨花带雨千年愁”,发现这边异动,花容失色,透过霓裳罗帐,只见含香站在窗边,呆立不动。

含香正要叫,好在薛破夜已经反应过来,低声道:“含香,别叫,是我!”

含香声音还没叫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更是震惊,急忙以手捂住了嘴。

萧素贞知道定然是发生里了非比寻常的事情,拉过一件褂子,披在身上,下床走过去,关心问道:“含香,怎么了?你……!”她忽然停住了嘴,因为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一个男人湿淋淋地出现在窗边,头发上滴着水珠,甚至还有不少桂花花瓣耷拉在头上,一脸尴尬之色,正连连摆手。

这当然是薛破夜,萧素贞本想叫出声,见他连连摆手,终是没有叫出来,也像含香一样,捂着小嘴,目瞪口呆地看着窗边那个男人,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若是叫出来必定会引来家人,所以潜意识告诉她万万不能叫嚷。

萧素贞惊慌,含香呆若木鸡,薛破夜尴尬无比,三人就像三尊朔像一样,呆立不动,任由风儿轻轻吹拂。

良久,薛破夜忽然显得很潇洒地理了理头发,将上面的桂花花瓣扫落,露出一个自已为很帅的笑容,挥挥手,轻声道:“嗨,晚上好,还没睡呢?”

两女依旧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薛破夜,四只美目都没有眨的概念。

薛破夜心中七上八下,这是真正的偷窥被抓啊,那水儿流进衣服里,贴着肌肤,风儿一吹,还真有几分寒意,但是这股寒意却抵不过那四只美目所带来的恐慌,故作镇定,咧嘴笑着,指了指天,声音尽量柔和:“嘿嘿,你们看,这天上星星很漂亮的,不如一起出来看星星!”

萧素贞惊讶良久,终于咬着香唇,快步上前,冷冷地看着薛破夜,骂声“无耻”,关上了窗户,这时才发现窗户上竟然有个小孔,神色苍白,娇躯颤抖,想到方才自己是在沐浴,说不定已经被这无耻之徒看了去,又羞又怨,眼圈一红,竟然流下珠泪来。

第一九四章     【窗外的独白】

薛破夜很郁闷,发自骨子里的郁闷。

通常的才子佳人月下相会,场面可不是这样,你情我侬,香艳无比,可是轮到自己,好不容易翻墙爬院进来,香艳的一幕倒是看到了,但是期盼的月下相谈却是没有,更不要说身心交融了。

恐怕自己还是第一个被洗澡水淋下来的才子,不过这倒没什么怪罪,洗澡水兀自带着芳香,也不知道是桂花香还是萧素贞的体香,不过全身发凉倒是真得了。

窗户一关上,薛破夜只见到两个影子立在窗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片刻之后,身影一动,脚步轻柔,屋里的灯火顿时被吹灭,漆黑一片。

薛破夜的心也随着火光的熄灭一沉。

萧素贞大骂一顿,薛破夜倒是舒服一些,但是此时无声无息,只留下了一句“无耻”,再不言语,这倒让薛破夜胸口堵得慌。

一片寂静,薛破夜终于轻声道:“世妹,其实你误会我了,我是想到一首绝妙的好词,所以前来与你共品,你……你不要误会。”

萧素贞既然酷爱诗词,不知道弄首词出来会不会改变态度。

薛破夜飞转脑筋,这一首次需要震撼一些,但要清雅,萧素贞论起来毕竟是闺中美人,无非离不开风花雪月的妙词,沉默良久,想起一阙词来,不过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有没有流传。

那是一首《虞美人》,南唐李煜的大作,薛破夜一直很喜欢,只是李煜在这个历史中是存在的,但是细细一想,这阕《虞美人。是李煜亡国后写的,但这个时代的历史李煜可没有亡国,想来是没有这阕《虞美人》的,即使有,回头也有话对付,轻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古人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故意将“故国”改成“故人”,此时若说“故国”,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一阕词吟完,薛破夜自我感觉还是极好的,吟的声情并茂,若是平常,萧素贞只怕是喜不自胜,但是此时屋内一片宁静,等了半天,才听到脚步声响,向这边靠了过来。

薛破夜心中大喜,看来这个世妹还真是酷爱诗词,一阕《虞美人》便消了她的怨怒。

谁知脚步声在窗边停下,薛破夜只是看到一个淡淡的黑影,窗纸响起,三下两下,那残破的小孔被重新用纸封了起来,脚步声响,封好后又回了去。

薛破夜叹了口气,看来萧素贞对自己已是怨恨的很深了,这也难怪,一个大男人偷窥女人沐浴,能不生气吗?说起来萧素贞对自己已经是不错了,没有出声喊人。

沉默良久,芭蕉树沙沙作响,薛破夜终于道:“世妹,为兄错了,你不要怪罪,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过来看看你,我是怕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顿了顿,缓缓道:“令尊找过我,让我不要再见你,可是你心里知道,这个我是做不到的,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想见我,为了你的安宁,我可能忍痛而去,但是没有听到你的话,我是打死也不会放弃的。”

屋内依然一片寂静,薛破夜轻声叹了口气,继续道:“世妹心里也许已经知道,为兄是真的喜欢你,对你是时刻思念的,如果你真听了令尊的话,不再和我见面,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真的害怕见不到你,所以半夜睡不着觉,跑来看看你,我不是有心打扰你,更不是有心窥视,我只是想看你现在身体如何。”

他这话半真半假,只是从醉游居出来后顺便来看,倒不是半夜三更从床上爬起来。

屋内,萧素贞紧紧拽着香丝被头,听薛破夜轻柔的声音传进耳朵,听他坦白地说喜欢自己,一颗心没来由地砰砰直跳,俏脸也是绯红,心中暗道:“他……他真是好没羞,这话……这话也说……!”但是话儿听在耳中,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方才那股怨怒竟然消散了不少。

“我不知道你自己是如何想的,也许令尊名满天下,才识渊博,许多的见解都有可取之处,但是我并不觉得他所有的看法都是对的。”薛破夜的声音依旧柔柔地传来:“一个人的喜好不是他人能够了解的,令尊恐怕并不知道你究竟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你厌恶什么,当然更不会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夫婿,如果你想过自己希望的生活,那就要勇敢地作出自己的选择,不要被任何人左右,你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你明白吗?”

薛破夜的话说得直白,萧素贞羞涩之间,却将他的话放进了心中。

“世妹也许觉得我很鲁莽,但是为兄知道我能见到世妹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只是将心里的话儿说出来,若有鲁莽,世妹不要怪罪。你活着,是因为自己,你是为自己而活,所以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和方向,即使是令尊大人,那也无权插手。”薛破夜说着现代理论,对着窗户轻声道:“什么狗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他妈狗屁,结婚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如何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和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人在一起,能够幸福吗?世妹,你饱读诗书,但却不要拘泥于书,看书,无非是要让自己的眼界放宽而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为兄的话,说到底,每个人是为自己而活着,不要为了他人而活。”

这一番夹杂着现代语句的言论听在萧素贞耳中,当真是惊心动魄,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竟然说要自己做主,这……这怎么可以?

可是若真的像他所说,不能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又何谈幸福,又何谈快乐?

萧素贞见解本就不同普通女子,薛破夜这番话听在耳中,虽然极忤逆,却隐隐透着极大的道理。

外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再无声息。

萧素贞两只小手都溢出汗来,香汗淋漓,卷缩在被褥中,猛地听不到薛破夜的声音,竟然感到一阵失落,转头望向窗户,透过薄薄的窗纸,外面没有人影,只有芭蕉树的影子投射在窗纸上,如同老巫一样,在风中摇摆。

“他……他走了?”萧素贞忍不住问道。

含香是贴身丫头,晚上也是睡在一起,听萧素贞问话,心中有些发笑,看来小姐还是念着薛公子,故意无所谓地道:“走就走吧,那个登徒子,小姐不要理他。”

“嗯!”萧素贞有些羞涩地轻嗯了一声,是呀,那登徒子先前还在无耻地偷窥,为什么还要念着他。

屋内漆黑寂静,窗外更是寂寥无比。

“含……含香……!”萧素贞有些羞涩地轻轻叫道。

含香似乎进入梦乡,迷迷糊糊地道:“怎么了?”

“你……你说他身上都是水,会不会着凉?”萧素贞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脸颊道耳根都发热,轻轻咬着香唇,脑中一直是那登徒子站在窗外淋洗澡水的狼狈样子。

“他是大男人,即使病了,也能撑住。”含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所谓,这小丫头心思精明着呢。

萧素贞娇躯动了动,转过头来,漆黑中,却隐隐见到含香的眼睛在眨呀眨,似乎还带着笑意。

萧素贞大窘,知道是含香在逗自己,伸手去挠她的痒,啐道:“你这小蹄子,你……你在戏弄我。”

含香被萧素贞弄得全身发痒,禁不住咯咯直笑,求饶道:“小姐,我……咯咯咯咯……。我没有,我说什么了?别……咯咯咯……痒……咯咯咯……!”

萧素贞终于停了手,坐起身来,望向窗户。

“小姐!”含香给她披了件衣裳,诚恳道:“薛公子担心见不到你,所以半夜冒着被老爷发现的危险来看你,还被淋了一头洗澡水,够可怜了。”

萧素贞轻轻咬着丰润的嘴唇,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他……他偷看……!”说到偷看,声音几不可闻,心儿砰砰直跳,引得两只白嫩的丰满圆球上下起伏,心中直想:“他……他看到没……!”情不自禁环抱住两只丰乳,乳沟更深。

“看来是走了!”含香也向窗户那边看了看。

萧素贞沉默片刻,俏脸更红,轻声道:“你窗户封好没?”

含香精明无比,嘻嘻一笑,躺了下去,道:“我困了,记不得了,你去看看封好没,可别被薛公子再看了去。”

萧素贞轻轻拍了一下含香,终是起身,轻步走到窗边,贝齿轻咬下唇,站了片刻,终于轻轻打开了窗户,一阵沁人心脾的微风吹拂进来,放眼看去,月光下,树影婆娑,哪里还有薛破夜的影子。

幽幽叹了一口气,心中升起一股失落,正要关窗,一只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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