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本王求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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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啊!”孟岳航一脸的不乐意。
“我不做评论只说事实。”绯衣白了他一眼。
“小姑娘,我告诉你,老子一身肥膘,威震九霄,我在西阳关横行千里的时候,你还躲娘怀里喝奶呢!想当年…”孟岳航正准备侃大山的时候,绯衣丝毫不给面子的打断了他:“胖子横着走不会摔跤么?想当年看不见了,现如今你走两步瞧瞧?”
“哎,你这个丫头怎么有眼不识泰山啊!”
“泰山识得,跟你一个形状。”绯衣轻哼一声。
“牙尖嘴利,你啄啄这树,保准能啄到虫子,你就一尖嘴啄木鸟!”孟岳航立即反击。
“你俩是要吵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岑季庭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们俩。
“大概这就是相爱相杀吧,只要一人开口,另一个一定会不离不弃,陪伴到最后。”庄名风笑得有些暧昧。
“胡说八道!”孟岳航和绯衣异口同声。
“这大概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绯衣,这么多年的姐妹了,我竟没发现你最近春意盎然来着。”碧色也跟着调侃道。
孟岳航和绯衣两人互瞪一眼之后,扭过头不再出声。被他们这么一闹,原本紧张的逃亡气氛立即轻松了不少。庄名风眼看着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杨亦笙,他道:“王爷,趁着天没黑我们早点赶到岐山县,到了岐山县我们才是彻底的安全。”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刚刚他们一直在说笑,唯独杨亦笙脸上看不到半分欢喜。
“再等等吧,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回来了。”杨亦笙声音有些低。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秦夏还在后面,卫津广和落雁也还生死未卜。只是他们有有些讶异,一向跟秦夏不共戴天,甚至大婚只是躲她躲进青楼的杨亦笙竟然是所有人里一直记挂秦夏,最担心秦夏的那个。
“那就等,反正现在他们也没那么快找到我们!”庄名风立即赞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日头渐渐偏西,偶尔飞过几只回巢的鸟儿留下几声啼叫,让着后山更为清幽。暖阳消失在山头之上,夹杂着冷意的风习习吹来,天很快就要黑了。
碧色和绯衣经不住寒意抱在一起取暖,眼前景色线渐渐的看不清楚,孟岳航给庄名风使了无数的眼色之后,庄名风开口道:“王爷,若是不能早点下山,山里夜间寒冷,我们又不能点篝火,两位姑娘身体单薄…”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走吧,她会找到我们的。我们在岐山县等,若是等不到我们就再冲上去,接她回来。”杨亦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他从未这么想要见到秦夏,看到她那坚挺的身躯和坚毅的双眼,感受她那能够克服一切困难给他带来的踏实感。
几人从沟壑里小心翼翼的起身,迈出沟壑,忽然,岑季庭看到了树林里有黑影,他立即给出警告,其他人立刻警觉起来,从山上下来的敌人不是没遇到过,人少的时候他们选择灭口,人多的时候他们只能躲避,因此此时的他们特别小心。
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们看到三个人缓慢的走着,身影若隐若现,十分小心。
“不是敌人”庄名风笃定,因为敌人下山的时候从来不是这个姿态。
他话音刚落,杨亦笙已经大步走了过去,后面的人立即跟上,很快看清楚了他们,卫津广和落雁在两旁,秦夏站在中间,他们活着下来了!六人脸上全是惊喜。
待三人也看清楚他们之后,卫津广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松了一口气道:“赶紧过来扶着!”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昏暗的光线中,秦夏是被架着的。杨亦笙接过秦夏的那一霎,他修长的双手立刻沾满了温暖粘稠的液体。
【046】表露心迹
岐山县的客栈之内,秦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杨亦笙坐在秦夏床边,紧紧的握着秦夏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嘴边,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杨亦笙心里很慌很慌,他从从未见过这样的秦夏,苍白无力,奄奄一息。
碧色替秦夏把完脉之后对杨亦笙说道:“王爷,您不要太担心了,王妃她…”碧色的话还没说完,庄名风打断了她,庄名风也会一点医术,而此时他的神色十分的凝重。
“碧色,你出来了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碧色一愣,她转头看了看双眼滞涩的杨亦笙,起身跟着庄名风出去了。门外庄名风低声在碧色耳边说了好一段话,碧色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庄名风:“你确定真的这样?”
庄名风点点头,他说道:“这办法既能救将军也能救王爷,绝对有效!”
碧色蹙起眉头一脸怀疑的看着庄名风。
房间内,碧色端了一碗药进来,庄名风跟在后面,端着一盆热水。
“王爷,将军的情况不是很好,她失血过多,恐怕…”庄名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王爷你放心吧,王妃熬过了今晚一定会没事的!”碧色立即道。
尽管想过这样的情况,但杨亦笙亲耳听到,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痛,几乎要崩溃,他紧蹙着眉头,默然不语。
“王爷,让我给将军喂药吧,一会还要给她降温以防发烧。”碧色手里拿着药碗,就要在秦夏身边坐下的时候,杨亦笙从碧色手中接过药碗,他道:“你们出去吧,今晚我来照顾她。总是她照顾我,这一次换我来。”
碧色和庄名风对视了一眼,两人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杨亦笙和秦夏两人,杨亦笙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碗里的药,喂进秦夏的嘴里。
“好好吃药,吃了药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杨亦笙道:“你说你武功那么高,纵横沙场数十年都,战功赫赫、未尝一败,那你这一次也不会败。你挨过那么多刀,这一次也一定会挺过来的,对不对?”
秦夏双眼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药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杨亦笙想也没想赶紧伸出袖子擦掉嘴边的药。
“你很痛吧?身上那么多伤口,伤口那么深,流血那么多,你一定很痛。你那么痛为什么不叫出来呢?叫一叫就会感觉没那么痛了,你不要一个人忍着啊…”杨亦笙将最后一口药喂给秦夏之后,放下了药碗,用热毛巾敷在秦夏的额头上。
“你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从西阳关被召回来,前途断送你自个扛着。母后赐婚,你脱下戎装放下梦想你一句怨言也没有。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却一直包容着我,保护我,不离不弃。你不累吗?”杨亦笙修长的手指抚过秦夏的脸。
“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最后却是你独自一人回去救人,挨了那么多刀,流了那么多血,你不疼吗?你就不会难过,不会伤心,不会觉得累觉得痛吗?你是铁打的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心疼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女子啊!你知不知道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做到你这样的啊?你知不知道…你还是我的王妃啊,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啊…”杨亦笙说到后面声音哽咽了,双眼红肿了起来。
“秦夏,你这混蛋,你一定要醒来啊,你不能丢下我啊!以后再有人欺负我怎么办?我不经打的,一点都不经打,我怕疼啊…”杨亦笙的眼泪滴在了秦夏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去。
“秦夏,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那次你从牛头霸手上救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离不开你了!可是,你是笨了,你竟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就连绯衣那几个死丫头都看出来了,你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你这么傻,怎么打仗啊?”杨亦笙含泪怨道:“傻就算了,还成天给我惹桃花,招惹男人就算了,连女人都不放过,你知道我防男防女防得多累么?就差没连太监一起防了!我容易么?我这么苦,你就忍心丢下我么?”
秦夏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反应。
“秦夏,你要是醒了,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也不气你了,我也不断你饭了,以后更不会离开你了。”杨亦笙在秦夏的耳旁说着,说到最后泣不成声:“秦夏…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该放任你一个人去,你从来没有丢下过我,我竟然丢下你了。”
月色渐渐浓,浓月再淡,天边已经露出微光。
“秦夏,你醒醒啊,你天要亮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失去你了,我不想还没有告诉你我爱你,就失去你了。”一眼过去,杨亦笙的声音已经沙哑,双眼已经红肿,憔悴而疲惫,充满了害怕。
“秦夏…”杨亦笙痛苦的将头埋在了秦夏的胸前。
杨亦笙痛不欲生的时候,一只手抚在了他的头上。杨亦笙身体一僵,他立即抬起头,秦夏的双眼已经睁开!
杨亦笙脸上的喜悦和激动不加掩饰,他抓紧了秦夏的手,他道:“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你不会离开我了!你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呼唤,对不对?”
秦夏有些惊异的看着杨亦笙这副憔悴又凌乱的样子,她点了点头道:“对”
“啊?”杨亦笙一愣,他这话其实不是问句,秦夏的回答着实有些诡异。
“我听到了”秦夏很诚实的回答道:“昨天救他们的时候,遇到了太多的阻碍,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沉。但是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总听到有人在哭,一会儿抓紧我的手,一会儿又絮絮叨叨。我还想是谁那么吵,原来是你…”
“什么?你不是失血过多快死了?你的伤口很深的!”杨亦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秦夏万分老实的摇摇头,她道:“伤口是很深,但都不是要害,我只是体力透支太多,太疲惫了而已…”
杨亦笙张着嘴,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秦夏,一时间无法反应,他颤抖着手指着秦夏道:“你…你听到了什么?”
秦夏很认真了想了一阵子,她道:“全都听见了,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离不开我,你说不会再断我饭了,而且你还一直在哭,对不对?”
“你…你…你…不对!幻觉,全都是幻觉!你在做梦!”杨亦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昨天他哭天抢地,声泪俱下,要死要活,而秦夏竟然只是睡!着!了!他丢脸丢大发了!
秦夏嘴角一弯,露出一个笑意,她道:“你撒谎,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分明就是哭了,原来,你这么在乎我,你真的爱上我了。”秦夏像是发现了什么欢喜的事情一样露出了十分惊喜的笑容。
然而,在杨亦笙看来,秦夏这是在嘲笑他,那么赤裸裸,那么直白,那么不要脸,一个大男人,还哭…
“碧色,庄名风,本王要杀了你们!啊!”杨亦笙大叫了一声冲出了房间。
【047】十个月后,抱上孙子!
经过通天府一事之后,杨亦笙一行人改变了行程,调头返回长京。回长京的时候,他还给皇帝发了消息,于此同时让岐山县及周边几个县共同派人护送。
原本秦夏觉得杨亦笙来时那两辆马车,一车行李已经够高调了,却不想这回京更加高调,而杨亦笙美其名曰:走在明处才能防掉暗箭。
那天,秦夏从房间里出来,她意外的看见了除了她和杨亦笙以外的所有人都跪在了花园里,断一天的饭。秦夏琢磨着出这馊主意的人必定是庄名风,而碧色是受了他的拾掇才误入歧途,说起其他人那更加无辜了,只是知情不报就同罪论处。这么算来,庄名风还是赚了,果然是军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成功拉着所有人陪他一起罚跪断饭的。
回京的路上,秦夏被剥夺了骑马的权力,让杨亦笙硬塞进了马车内,为此秦夏心中颇有微词,面上却只能欣然接受,杨亦笙被骗心伤,此时不能招惹。而杨亦笙美其名曰:大病初愈,不能吹风骑马。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她分明只是体力透支,睡着了。
马车内,杨亦笙懒洋洋的躺在卧榻上,秦夏在一旁端茶递水。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小媳妇秦夏伺候的感觉,心里十分舒爽。秦夏细致的照顾杨亦笙,照顾他的饮食还得照顾他的心情,但秦夏并不觉得不耐,在她眼里,杨亦笙一直是那个爱哭任性受了欺负的孩子,因此对他分外宽容,从不计较。
“这次的事情你有想法了?”杨亦笙瞥了秦夏一眼,吞了一颗葡萄。
“小卫说他和落雁被擒之前看到了一角官服,那是九品县令的纹路。”秦夏道:“能够压下风声,保得牛头霸横行多年,单单是一个发丘的九品县令是不够的,但是以他为起点一直往上找,难道还愁找不到人么?”
“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够格站本王身边了。”杨亦笙一脸得意。
秦夏看了杨亦笙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马车一路不紧不慢,晃晃悠悠的回了长京。当他们靠近城门的时候,一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