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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陆家小媳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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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次,平娘,我真忍不住了。”徐槐昨晚成功过,知道媳妇吃软不吃硬,使劲儿将媳妇搂到怀里,不看她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只对着她耳朵不停地哀求。
  刚成亲的年轻男人,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声音低哑,求得新嫁娘心里也起了波澜。
  管平虽然拒绝,却没什么威力。
  徐槐领略过被她狠心推开的滋味儿,就明白她现在的犹豫,胆大地直接亲了起来。
  管平的视线越过他肩膀,落在了门栓上,良久良久,认命地闭上眼睛。
  一刻钟后,管平匆匆穿好衣服,走到柜前对镜梳妆。
  徐槐惬意地躺在被窝,一脸餍足,下一天绵绵细雨能浇足庄稼地,一阵大暴雨同样管用。
  管平双腿还有点抖呢,透过镜子看到丈夫慵懒的得意样子,收拾好往外走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徐槐不以为耻,视线一直跟着她走,好心提醒道:“再待会儿吧,脸还红着。”
  管平没理他,开门走出去,喝口凉水,静静平复片刻,这才回了西院。
  她挑帘进来,凝香本能地看向她,就见管平白皙的脸庞粉嘟嘟桃花似的,水眸里荡漾着粼粼的春。情。假如没有上辈子,凝香当然不懂这些,但前世裴景寒时常用那种事情刺激她,凝香见过素月沈悠悠被他宠幸过后的模样,现在只看了一眼,就猜到方才兄嫂做了什么。
  凝香心跳莫名加快。
  这还是白天呢,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堂兄也那么坏。
  是不是男人都一样?
  那她嫁给陆成后,陆成会不会比堂兄要地更勤?
  好像明天就要嫁给他似的,凝香忽然特别紧张,紧张过后悄悄瞧瞧新嫂子,小姑娘心里又有点羡慕。嫁了人,家里就有顶梁柱了,他欺负她却也暖着她护着她,不像现在,她是弟弟的顶梁柱,晚上想跟人说说心里话,都无人可说。
  堂妹大伯母都是亲人,可那种感觉不一样。
  看似专注地缝了几针,凝香突然明白了陆成羡慕嫉妒堂兄的心情。
  陆成是盼娶,她好像有点,盼嫁了。
  ~
  冬月底,两人过大定,陆家送来了聘礼。第一抬是染红的两只大鹅,嘎嘎地叫唤,声音洪亮,莫名地喜庆,剩下的聘礼,衣服绸缎居多,最次的也是细布,还有金银玛瑙白玉首饰,虽然只摆了两盒,那璀璨的光芒也看得围观村民们欣羡不已。
  最直接的就是聘金了,二十个专门从钱庄换来的一两的小元宝,整整齐齐地摆在铺着红绸的盒子里,一路从东林村抬到了徐家。村子里的聘金,二两到十两算是比较常见的,二十两不是没有过,但也算稀罕的,没人不羡慕凝香命好。
  凝香也是今日才知道陆成准备了这么多,心里忍不住算了一笔小账,就猜测陆成几乎是把家底都给了她了。欢喜的同时,又嫌陆成太招摇,她又不是好面子的人。
  李氏想的更多,夜里过来跟侄女数落陆成,“你说他准备二十两做什么,给了你照样是你们夫妻俩的,还不是放到一起花?不如聘金给十两,你嫁过去了再把钱交给你管着。现在好了,他娶你出二十两,往后老二老三成亲,出十两你两个弟妹会高兴?出二十两,谁掏钱?”
  现在陆家可就陆成一人赚钱呢。
  侄女还没嫁过去,李氏已经考虑到妯娌关系了。要是陆言陆定自己能攒二十两,她半句话都不说,可二十两哪那么好攒?陆成是在果园当管事才有工钱,单靠种地,陆言哥俩得攒多久,最后还是得陆成当大哥的凑钱。是,陆成是大哥,这是他该做的,但加起来四十两,这也太多了,想想李氏都替侄女肉疼。
  别怪她管的多,哪个当长辈的不替晚辈考虑?陆成姑母还嫌弃阿木呢。
  都是人之常情。
  “他有本事,在果园做四年就挣回来了,再说那些樱桃树也挺赚钱的。”凝香笑着算账给大伯母听,“而且二弟……陆言是因为得留在家里烧火做饭才脱不开身,等我嫁过去了,他应该闲不住。陆定还小,说亲早呢。”
  村里男人十八岁成亲都算是比较早的了,听陆成的意思,别看陆言明年就十八了,似乎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反正陆成有手艺,全靠他一家子吃穿也不愁。
  李氏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她就是提醒提醒侄女心里得有个数。
  说完贴己话,李氏回东院睡觉了。
  凝香送她出门,吹了灯钻进被窝里,情不自禁地想他。
  二十八定的亲,转眼就进了腊月。天寒地冻的,地里没有活计,庄稼人都闲了下来,早上在被窝里睡到天大亮才起,饭后要么去相熟的人家串门,要么就在家里待着。今年徐家凝香回来了,还多了新媳妇管平,显得特别热闹。
  年关将近,又是扫房又是准备年货,忙碌起来时间过得就更快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很喜庆的日子,天公却不作美,一直都是阴着的,吃完晌午饭,雪花飘了下来,开始很小很小,没过多久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待到后半晌,地上墙头树梢,前排人家的房顶上,全都白了。
  阿木喜欢下雪,拉着堂兄让堂兄陪他堆雪人。
  徐槐帮堂弟戴好帽子,搓搓手,领着小家伙出去了。
  李氏领着三个姑娘在灶房门口看。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隔壁的大壮,男娃穿得圆球似的跑了过来,帮忙攒雪球,玩着玩着扭头朝阿木道:“北河肯定结冰了,明天咱们去北河玩吧?”
  “去个屁,谁敢去我给谁一大巴掌,过年都别想吃肉!”李氏立即瞪眼睛骂道。
  阿木怕大伯母,小声拒绝了好伙伴,“我不去,你也别去了。”
  大壮背对李氏等人朝他挤眉弄眼,意思是两人偷偷去。
  阿木有些心动,忍不住看向了姐姐。
  凝香穿了一件杏红色的夹袄,对上弟弟探究的目光,她收起笑容:“不准去。”
  阿木最听姐姐的话,再无半分犹豫,表明态度后就跑去攒雪了。
  大壮哼了哼,似是很嫌弃阿木的没出息,摔了手里的雪跑了。
  凝香望着男娃壮实的背影,忆起前世弟弟就是明日出的事,心沉了下去。
  她不想弟弟出事,也不想大壮掉进河里,但孩子们脾气大,看住他一回,未必次次都看得住。
  翌日早起,凝香帮弟弟穿棉袄,笑着问他,“阿木想不想去北河打冰出溜?”
  阿木本能地点头,点完了慌张摇头,特别大声地道:“我不去!”
  明明很傻还要装聪明。
  凝香笑了,“可姐姐想玩了,这样,一会儿你去告诉大壮,吃完饭姐姐带你们去。”
  把堂兄也叫上,吓唬吓唬两个孩子,他们就老实了。
  可惜阿木太小,没发现姐姐杏眼里的坏。?

☆、第 120 章 

?  大雪初霁,凝香兄妹四个与大壮成了第一波走向北河的人。
  放眼过去,全是皑皑白雪,凝香搓了搓手,低头看两个孩子。阿木大壮都穿了厚厚的棉袄,天不怕地不怕地追着打闹,偶尔还在地上滚两圈,玩得小脸红扑扑的,黑眼睛里全是兴奋。忽然大壮抓了个雪球,直直地朝徐秋儿丢了过去。
  “找打是不是?”徐秋儿抱着堂姐胳膊躲了下,避开了那个雪球。
  大壮哈哈地笑,伸着胳膊朝前跑了,阿木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孩子们如脱了笼的小胖鹅,伸着脖子前后追赶。
  一顿饭的功夫没用上,三大一小就到了北河边上,河上也积了雪。
  “大壮你去哪儿?”眼看大壮往水深的东边跑去,徐槐沉声问道。
  “那边冰厚!”大壮一边回头一边嚷嚷道,阿木一开始随着他跑的,听到堂兄问话就停了下来。
  徐槐刚要训斥大壮,凝香摇摇头,笑着提议道:“大哥,咱们先过去看看,冰没冻结实咱们再回来。”弟弟还算懂事,大壮倔强主意大,不撞南墙不回头说的就是那孩子。
  叮嘱大壮先别跑到冰上,凝香牵着弟弟往东走,到了地方,用脚拨开石滩上的积雪,找到一块儿烙饼那么大的大石头,弯腰捡了起来,盯着大壮问道:“你说是石头重还是你重?”
  “给我拿拿!”竟然拿他与一块儿石头比,大壮不怎么服气地道。
  凝香真给了他。
  大壮抱了一会儿,嫌石头凉,重新塞给凝香,哼道:“破石头还没我一个脚丫子重呢!”
  臭小子语气挺大,凝香没跟他斗嘴,转身将石头递给堂兄,“大哥你先砸块儿石头下去,看看冰受的住不。要是连石头都承受不住,咱们肯定更不行。”
  徐槐古怪地看着堂妹,这事要是亲妹妹求他,那没什么奇怪的,可堂妹温柔懂事,小时候就不淘气,如今快要嫁人了怎么突然爱玩了?
  但疑惑归疑惑,徐槐还是接过石头,重重地朝河中央砸去。
  虽然昨晚搂着媳妇敦伦了一番,徐槐力气可没变弱,马上十九的壮实男人全力一扔,石头立即砸破冰面沉了下去,“咚”的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
  那声音太响,阿木吓得抱住了姐姐,一阵阵后怕,这要是他踩了上去,肯定会掉水里吧?
  凝香在石头入水时眼睛就湿了,以前想象不出弟弟到底是怎么落的水,现在一下子清晰起来。想到当时弟弟掉下去一定特别害怕,一定喊姐姐了,却没有人救他,孤零零地沉了下去,从奋力挣扎到一动不能动,凝香再也忍不住,蹲下去抱住弟弟哭了起来。
  阿木傻了,大壮傻了,徐槐兄妹更是不懂她这是怎么了。
  除了凝香自己,没人懂她的恐惧与哀伤。
  放纵自己哭了一阵,凝香擦擦眼睛,没有先跟堂兄堂妹解释,她将大壮拉到身边,让他与弟弟并肩站在一块儿,红着眼圈问道:“昨天我不让你们来,你们俩是不是打算偷偷来着?”
  阿木不擅长撒谎,扭头看大壮。
  大壮被凝香吓了一跳,现在漂亮姐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男娃莫名没法再说谎,耷拉下了脑袋。
  “那大壮你想想,若是我们大人没跟着来,你跑到冰上掉下去了,自己能上来吗?”
  凝香捧住男娃脸,逼他看着自己。
  大壮突然很害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平时再气人,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孩子。
  “不哭不哭,河边危险,夏天容易淹死人,冬天冰不结实也会淹死人,你们真想过来玩,先问问大人,哥哥不答应再问姐姐嫂子,反正不许自己来了知道吗?”凝香将大壮抱到怀里,掏出帕子帮他擦眼睛。
  大壮连连点头,哭着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偷偷来了,香儿姐你别告诉我娘……”
  归根结底,最怕的还是挨娘亲打屁。股。
  凝香笑了,又抱着哄了一会儿,哄得大壮不哭了,再领着孩子们去了水浅的地方。那里水最多两尺深,冻得特别结实,人在上面蹦都没事。弟弟高兴,凝香也下去玩了,拉着弟弟在冰上走,徐秋儿牵着大壮来撞他们,凝香不可避免地也摔了几次屁。股蹲。
  又疼又高兴,弟弟这一劫顺顺利利地过去了,她也可以真正过个好年了。
  ~
  除夕黄昏,两家人都待在东院,徐守梁领着徐槐阿木哥俩忙各种琐碎事情,譬如贴春联准备鞭炮抱柴禾等等,李氏与三个姑娘在屋里包饺子。李氏揉面擀皮,凝香切白菜,管平力气大,李氏就让儿媳妇切肉,徐秋儿暂且没事干,坐在炕上看她们忙活,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娘,你看这样行吗?”管平放下菜刀,让婆母看看她切的肉馅儿粗细合适不。她在西院住时,李氏不让她做厨房里的活,管平是嫁给徐槐后才开始有机会学做饭了。
  李氏扫了眼,边擀皮边笑道:“再剁碎一点就行了。”
  管平嗯了声,继续剁,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徐秋儿是闲人,杏眼东瞧瞧西看看,忽然发现嫂子脸色发白,好像不大舒服似的,心中一紧,担忧道:“嫂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短短一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管平再也忍不住,一手放菜刀一手捂嘴,绕过婆母风似得奔了出去,刚跑到北门就捂着胸口吐了出来,惊得那边抱柴禾的徐槐身体一僵,扔了柴禾就朝媳妇跑了过去,“平娘你怎么了?”
  媳妇身体好着呢,怎么突然吐了?
  管平没法回答,虽然不吐了,胃里依然闹腾难受。
  李氏先儿子一步赶到儿媳妇身旁,很是镇定地帮儿媳妇拍背,努力按捺着心里的激动,轻声问道:“平娘是不是很久没来月事了?”
  徐秋儿茫然地看着母亲,不懂月事与呕吐有什么关系。
  凝香懂啊,情不自禁抱住堂妹胳膊,紧张地盯着管平。
  管平懂得如何分辨人心险恶,懂功夫懂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盯梢,唯独对女人这些事不是很懂,一点头绪都没有,等肚子没那么难受了,如实回答婆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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