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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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耐烦地打断道:“当日我觐见皇上之时,皇上突然要我上贡天币,我当时不知其中缘故,被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整个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要不是我凑巧还有一枚天币藏身,我几乎人头不保。这精神损失费,就是给我压惊的。”
“原来是压惊费呀!”李老财恍然而悟,接着便装出一副为难之状道,“贤侄当日虽说受了极大的惊吓,但这个十万两要的也太多了吧?你别看我们李家表面风光家大业大,却比不得贤侄你商团的日进斗金呀!其实内里这几年我们一家子虽有些结余,但要想一时拿出这十万两之数实在……实在是有些困难呀!贤侄你看是否可以通融一
少点?”
我皱眉良久不语,正在李老财脸色变得非常之难看时,我才松口道:“好吧!少点就少点,我给你打个八折就八万好了,吉利。”
李老财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我这个数目还不是他的心理承受价。
依旧昭显诚意跪地未起的李狗官这时开口道:“安平,我们李家实在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呀!你看是不是再少点?就四万两银子怎么样?”
我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不悦道:“四万!?死亡?你是不是觉得当初我没有被你害死,现在还咒我死呀?”
“不不不!”李狗官慌忙摇手否认道,“我怎会还有如此想法呢?我知道上次剿灭青龙寨之时,你当时也是身不由己,是我误会了你,我如今是真心悔过的。只是我们府中一时实在拿不出八万两的银子,你就通融一下,要少点,我看就五万两好了,我们一家子东挪西凑的勉强应该还能凑得齐。”
我这才放松了脸色,“八万已经是我心里的底线价了,难道我谢安平的一条性命还不值这个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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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财忙接口道:“贤侄你现如今的身价怎能用金钱衡量的了呢?老夫知道依你现在的身家这十万八万的还未看在你的眼内,之所以这么要求想必是不如此难以平心头之气。依老夫看,就让嘉言再向你磕三个响头,给你端茶认错,让你多消些心头火气。你解了气,这压惊费嘛,你就适当少收点,这五万两现银实在是我们李府手头能拿出的最多之数了。”
“候爷,我大哥说的完全是实情。”李怀祖插言道,“上次我这侄儿因命奉剿青龙寨损兵折将之后,就大损了好几万两抚恤费,他这些年的所有积蓄赔进去不说,还连带我们全家也被借用去了不少银子。不然的话,今日这八万两压惊费我们也不会如此推诿。”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位由始至终一副局外人镇定模样的吏部侍郎,心里总觉得这老小子有点古怪,但到底古怪在那里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我暗一咬牙,一副痛下决心的模样,微一点头道:“那好,我也不是个完全不会通融之人,五万就五万吧。”
说完之后,我便向旁几步大咧咧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故示姿态的瞥向了李狗官。其意思不言自明。
李老财干咳了几声,威严的开口道:“嘉言,你上前给安平再磕三个响头,端茶认错。”
李狗官的脸色这时无疑又难看了几分,虽然他还算掩饰的极好,但他脸上肌肉不自然的微微抽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装!你就他娘的一直装孙子好了!看到时候谁讨了便宜,谁得不偿失!我心中暗暗冷笑不已。
李成舟还算麻利的从地上站起,低头几步来到我近前之后,又重新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李老财端来新沏好的茶递给了他,他接过后双手高举于顶,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说道:“请安平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原谅我上次的不当之举。”
我嘴角不由扯出一丝微笑,心头像是六月天喝了冰镇凉茶一样的舒爽。李狗官呀李狗官,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虽知道你能屈能伸忍功了得完全不是真心向我磕头认错,但我还是要夸赞你这装孙子的尽职敬业,让我如今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我故示难堪的让他双手举顶良久,才慢条斯理的接过茶盏,意思性的轻泯了一口。
“李成舟,我虽原谅了你这次的过错,但也实话告诉你,以后我是不可能对你像往日那般交心对待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好自为之吧。”
刚刚抬头张嘴料想再讲几句场面话的李成舟,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宣告彼此关系决裂,半张着嘴一时忘了如何措词。
“唉!这也怨不得贤侄你如此。”李老财慨叹了一声,“不过,贤侄你和嘉言同为五王爷门人,加上你如今被封为十里候,与我们李家在本地可谓彼此同气连枝,以后嘉言若有需要你照拂的地方,还请你看在他为五王爷尽心办事和我们老李家的情分上,多多照看一二。”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6章 重新审视
李老财还真是会说话的很,见李成舟的苦肉计没从我点好处,马上就改变了策略,竟然以同为五王爷一党的“大义”和本地的氏族势力来压我,话语间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不过,显然他这一招对我是没什么用的,如今的我甭说他这一小小的李家我不放在眼内,就是五王府要想让我屈服就范、如臂驱使那也是难办的很。
我嘴角一撇,淡淡一笑道:“李伯父,你可太高看我了,你这个侄儿现在怎么说都是一郡丞了,怎么可能还有要我照拂的地方呢?”
“安平,咱们都是自己人,老夫也不跟你矫情了。”李老财一脸的坦诚之色,“今次嘉言虽算是高升,但其郡丞的实权却是比起当初县令之时还大大不如,在郡府之时如同一小吏,徒有空架势和头衔,实是名不符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今刘郡守故意刁难所致,刘郡守受任广平郡十数年,早已经将郡府经营的铁板一块,水泼不进,郡府上下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加上他是八王爷所倚重的老臣子,更是对嘉言这五王爷门下处处打压欺慢,嘉言这些时日在任上可说是饱尝屈辱,一筹莫展。”
李老财说到这时,“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的李成舟很是配合的露出一脸黯然之色,并发了一声浩然之长叹。
“安平,为了嘉言以后能少受些窝囊气,也为能对八王爷一派还之以颜色,如今正好要借用到你的钦差身份和皇上赋予你的巡查天下民情之权。向圣上进言弹劾广平郡太守刘士坤。其治理地方不力,致使当地百姓颠沛流离,破产者众。几成民变之势。如此与公你可借此大大削弱八王爷一党之势力,并且借机为五王爷谋得广平郡一版图;与私你可凭此大收民心大涨声望,赢得天下口碑,更赢得五王爷之赞赏和看重,何乐而不为呢?”
李老财摆出一副好心为我打算地模样,语气真挚而诚恳。
我心中暗暗冷笑不已。李老财还真是把我当冤大头来看待了。与公老子根本把自己当五王爷一党,与私老子更是不稀罕什么民心名声,一个“谢大善人”就让老子够受地了,再来个为民请命的“包青天”更是吃力不讨好。
“李伯父,不是我不帮你们李家这个忙,问题是此事毕竟不是个小事情,一切都得从长计议。若是没有经过五王爷或顺平郡王准许,我们就擅自行动的话。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我这奏折上去了扳不倒刘郡守怎么办?即使有幸将此事办成了,事后八王爷一党对我个人进行打击报复怎么办?实话说了吧,这么件吃力不讨好而且对我一点实质好处都没有地事,我是兴趣缺缺的很?我看你侄儿要是真想上位扶正的话。何不另找他人或者干脆自个儿给陛下上奏弹劾呢?”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势。
李老财和李成舟此时的脸色已经是不能掩饰了。都变得相当难看。
“此事候爷也算说地中肯。”李怀祖先是实事求是的说了这么一句,但他马上又向我故作疑惑的询问道:“不过,下官倒有一事不明相询候爷,如今八爷一党对我五爷门下欺压甚重,候爷你既然身为局中人,要想置身事外、明哲保身那是谈何容易。据下官推测,此次朝廷派来的毛县县令杨轩就是八爷一党要辖制候爷你的人选,他到任之后必将多方制肘与为难候爷,若是到时候爷你委曲求全、息事宁人倒也罢了,不过下官料定候爷你不是此种窝囊之人,到时你们之间的冲突在所难免。那时,杨轩背有刘士坤这位本地郡守之呼应,远有幽州八王爷所倚仗势,候爷你如何破这个局呢?”
被李怀祖这一提醒,我才意识到我如今好像已经跟八爷党结下梁子了,在京城之时那个公开宣称“不会放过我”的刁蛮郡主,她的祖父是八王爷,加上要是一而再再而三行刺于我地幕后黑手真如顺平郡王所说是八王爷的话,那我跟他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不过,在未证实顺平郡王的推测属实之前,我当然不会傻到跟八王爷一党公开决裂,当个被别人利用地过河卒子。
见我脸显
色,李怀祖马上趁热打铁道:“候爷,先下手为强,殃。在杨轩未上任并且还未与刘士坤形成默契之前,你向陛下一本参倒这位郡守,并且能换上咱们自己人。到时,反而候爷你与这位自己人可以相互倚持,共同进退,杨轩就是再有胆难为候爷,只要这位自己人一纸命令,就可以让他无半寸施展之地,动弹不得手脚。那时,候爷你就高枕无忧矣。”
我心下不由有些佩服李家这一家子人的口才,李老财李成舟不用说,如今这个吏部侍郎更是了得,讲话丝丝入扣,有理有节,很有一种蛊惑人心地魅力。
“这事不急。”我轻轻一笑,“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若这杨轩真的如此不识相的话,哼哼,到时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说的这个什么局的,对我这个十里候可不管用。他若来惹我,我就派人把他暗中做掉,毁尸灭迹,一了百了,他这人一死还什么局不局的。”
我说的轻巧,李家三人却是听得惊心,都是露出一副重新审视我的震惊表情。
“呵呵,安平你还真是会开玩笑。”李老财干干的笑了笑,“此事是该从长计议。首先我们得跟顺平郡王或者小王爷打声招呼,问问他们的看法,此事就劳烦安平你捎一声,不过如今你已是小王爷的座师,想必小王爷在此事上还是会尊重你的意思的;其次呢,老夫觉得安平你若是想直接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话,恐怕会给人留下把柄,有诸多不妥之处,不是万全之策。”
“李伯父,你是稳重之人,说的对极,此事我们还是容后再慢慢计议就是,也不急在一时。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改日我再登门与你们相商。”双方都十分清楚,我的五万两压惊费还没到手呢。
李家三人很有默契似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李老财这才干咳一声对我说道:“贤侄,五万两的压惊费是没多大问题,问题是我这侄孙女还待字闺阁,这个……若是被你带回家去,这个……外面闲言碎语的,她以后可就难以嫁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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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先前只垂涎李燕这小妮子的厨艺了,还真把她是位女性,以及这时代的礼教世情给忘了干净。自己虽说看这小妮子不怎么顺眼,但毕竟与她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即使我与她老爸之间有疙瘩,那也是和他老爸之间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这人可是讲理的很。
而且,现在一细想,若我真的将这个丫头就这么带回家去,必定会引来自家婆娘阿秀的疑心,解释说我只是为了她的厨艺才带她进门,肯定十个人中九个不信,而这九个人中阿秀必定是其中之一。算了算了,以后若想满足口腹之欲的话,也只能多跑几趟李府就是。不过,这里又有一个问题了,以后总有一天我是会和李家决裂的,到时这小妮子可就不可能再给我烧菜吃了,这还真是有点苦恼的很。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时,早已察颜观色良久的李老财又说话了,“此事也不无办法解决,老夫这个侄孙女虽说与你相见之初有些小误会,但其后她拜读了你的大作,就已经对你刮目相看了,后来又听说你被陛下赏识封为十里候,更是暗中对你起了仰慕之心,这从今日她心甘情愿为你烧菜之事就能看得出来。”
正在我目瞪口呆之时,李成舟这位当事人的老爸接腔了:“是呀!小女的心思,我这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更有其母亲佐证,小女确确实实已对安平你心生爱慕之意。侍候她的丫环小云就曾好几次看见小女手拿安平你的那首大作小声痴诵不已。”
李成舟最后一音节落下,李老财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