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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孤臣孽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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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冬满怀歉意,觉得自己很无能,因为自己手下没有治理州县的人才,没有在得势时顺势拿下河间,现在搞得自己要去荒僻之地养伤,带累妻子生孩子都没有安全的地方。而师傅经营好山东江苏交界之处,现在又去福建发展,看来自己学的还是不够多,有时候还要老婆教,真是没用。

齐金凤大度的说:“天不早了,我也困了,二丫妹妹你和二冬去安排个房间休息吧!”

二冬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二丫没有客气,谢谢齐金凤,两个人从齐金凤屋出来,找旅馆老板又安排了一个客房,二丫和二冬双双登塌,甜甜蜜蜜,二冬高兴地对二丫说:“我给你改个名字吧!好吗?”二丫说:“随你。”

二冬说:“你温婉可心,就叫李如意吧,怎么样?”

二丫说:“你觉得好就好,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叫二冬,我叫二丫,二到一块儿,比较般配。”

二冬说:“那我就白天叫你如意,晚上叫你二丫,咱们俩在床上二对二怎么样?”

  屡败屡战  一一八章窦氏建庄

滹沱河下游入海口,有一块新的海退之地,师祖王余佑早就看好这块地方,王余佑一直早易县到盐山无棣一代,授徒教学,同时秘密发展武装力量。

但王余佑和朱慈悲都不是简单地复国主义者。王余佑在没有贪官污吏和天灾人祸的时候,只是教授他的实学,实事求是,脚踏实地,学以致用的学问,他相信把自己的学问传扬下去,也是为天下苍生造福,虽然他功夫高,但是没有朱慈悲那天生的鼓动领导能力,也没有小二冬的天赋异禀,他不愿意为了天下的虚名去牺牲无辜的生命。

其实满清做的比明朝要好些,虽然满清屠杀狠戾,但是在吏治上比明朝强太多了。在明朝被崇祯屠杀,打击,猜忌,诅咒的亡国之臣,李自成手下的阿谀奉承之臣,到了满清多尔衮手中,都成了开国之臣,在清朝的党争明显减弱,没有了东厂西厂这些奴才走狗横行,官吏和百姓都比明朝要生活的轻松一些;满清掌握国柄之后,科举制度也远比明朝公平,明朝的科举作弊在满清的屠刀面前彻底地退缩了:按照清朝《东华录》的记载,已酉科场案发生在顺治十四年十一月,却因为顺治关念董鄂妃小宛疾病拖延到顺治十六年,也就是1659年方行处置。

关于这件中国历史上最大的科场舞弊案,直接的导火索是南闱的主考官方猷(音you,三声)、副主考官钱开宗等人徇私舞弊和取士唯亲。

顺治十四年(1657年),江南地区选拔举人的乡试将在江宁(今南京)举行。顺治皇帝核准了礼部遴选的20名考官,专门召见主考方猷、副主考钱开宗,叮嘱告诫秉公选拔贤才,切勿营私舞弊。

自谓圣门弟子的考生良莠不齐,还以为和明朝一样,有银子就能办事,有自知文章低劣难以录取的心术不正者,千方百计以钱开路,找门路,钻营投机。主考也好,考官也好,在黄金白银面前乱了方寸,在半推半就中泄漏考题。

发榜之时,学子们看到多个众所周知才低品劣者榜上有名,而饱学之士尤侗、汤传楹等却名落孙山。文庙看榜现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大呼“考场不公”,引来无数人围观。

正主考方犹和副主考钱开宗心慌意乱,匆匆整理行装登船离南京而去。闻讯赶到的考生紧追不舍,叫骂声中,砖头瓦片纷纷飞向方、钱二人。

江南乡试舞弊之事不胫而走,顺治下令彻查,并下令让已录取的举人重考。复试在紫禁城太和门举行,顺治皇帝亲自主持,复试后有14人被取消了举人资格。

追查之下,查出了考官受贿之事。顺治皇帝严惩舞弊人员:方猷、钱开宗被杀头,妻子家产籍没入官;叶楚槐等17名考官处绞刑,妻子家产籍没入官;已死之考官卢铸鼎,妻子家产籍没入官;考生方章钺等8人打四十大板,家产籍没入官,父母妻子兄弟并流放宁古塔。

这样的处罚十分严厉,一时之间朝野震动,此后五十年间,科场舞弊几近绝迹。

前后连累大小官吏朝官八人、考管20人,包括太子少保大学士图海,其中2名主考和18名房官全部处以死刑。

由于此案干系到大清日后立足中原,优先取士、为国择辨栋梁之材的大事,顺治三次面试丁酉案南闱的江南举人,最后一次在1659年的农历三月,所有举人“皆集于太和殿前,股栗惊悚”,是时的北京正是三九天最为寒冷的季节,满人本就龙兴于松辽,自不畏寒,可怜几百名来自江南温暖水乡的举人,在咆哮飞舞的风雪中站立在青砖地上,一边研墨,一边思索,一手把纸,一手挥毫,真是苦不堪言。

最可怕的是每名应试的举人身后都有两名手举大刀的御前侍卫做监场,一旦发现有人舞弊,当场手起刀落,咔嚓一声。《三冈识略》说:“(是日)严霜厚三寸,鬼嚎不止”,孟森《心史丛刊》则说:“复试时既威之以锒铛、夹棍、腰刀,又每一举人以两持刀之护军夹之”,王应奎《柳南随笔》说:“与试者悉惴惴其慄,几不能下笔”。

顺治的想法是凡是试卷语句不通、“八股不逮、卷不能成者”就说明是打通关节混进来的,必须严惩。

有人会说满清的科场舞弊是很厉害的呀,怎么成为满清的优点了呢?你再比较一下著名相声官升三级就知道了,明朝的科举,你有钱根本不用自己作弊,有人帮你搞定,科场的主考就替你作弊,你说谁更黑?

所以顺治开始科举时还是人才不多,越到后来,饱受东厂西厂凌虐欺压的才子们看到了公平竞争一展才华的希望,打击科举舞弊吸引了非常多的人才,来竞争上岗,一展治国平天下的志向。特别是到了康熙朝,可以说科举繁荣是规模空前。

没有权臣*纵、营私舞弊的科举,为康熙小小年纪当皇帝提供了巨大地支持,所以在整个天下,开始出现稳定的大趋势。

而从顺治以来,清朝对道路整修和江河治理的投入也非常巨大,这也是满清的功德,很多廉能的官吏为治理黄河,造福百姓做出巨大贡献,这些百姓都看在眼里,都记在心上。

比如被和朱慈悲打过交道的总河杨方兴,杨方兴“所居仅蔽风雨,布衣蔬食,四壁萧然”顺治年间,河督为杨方兴和朱之锡两人。两人担任河督后都为阻止黄河进一步泛滥作出了突出贡献。杨方兴治河十四年,非常重视漕运的作用,始终坚持“藉黄济运”原则,力排导河北流入海之众议,在技术上使用堵口、疏浚。朱之锡继任河督,在职九年,重点整治“运河之脊”南旺和“运河咽喉”董口,广建涵闸调节清黄水势,治河初见成效,九年中未发生大灾。

黄河安宁,北方安定,没有黄河夺道的滹沱河下游也就少了水患,所以师祖王余佑建议窦尔敦到滹沱河的海口垦田开荒,繁殖人口。

路上二冬自然不会客气,在沿路虽然带着二丫,不是很放开手脚,就没有亲自上阵,牛二白活为了将功赎罪,重拾老本行,再说他没事也跟二冬学了几手,迫不及待想练练身手。沧州虽然离献县比较远,但也同属于河间府管辖,因为徐盛材在河间西部活动的厉害,处在遥远东部毫无准备的沧州,被牛二白活轻易地混进城中,本着少杀多抢的原则,他们打着铁罗汉窦尔敦的旗号,招降了一千多俘虏,并带走了两千百姓;并在运河里找两条运漕粮的大官船也劫了,浩浩荡荡地二十多条船顺流而下。

到了一个河边树木葱郁葱郁的地方,估计这里有淡水,就在这里打井,扎营,这里埋锅造饭,大家都下船勘察地形,搭下床铺,后来这个地方就叫下铺。

二冬嘱咐大家珍惜保护树木,可是还是嫌这的水井里的水比较咸,于是在这里留下一部分人继续走,继续走了一段路,看到又有一个地方树木葱郁,鸟兽众多,而且河汊环环相套,像一个迷宫一样,二冬很高兴的说,就在这里建庄了。

于是这个村就叫窦庄子。

大家在这里打井,建房,因为是河流故道,这里水源丰沛,水质也不错。大家在这里用周围取之不尽的苇子,搭成芦苇房子,牛二白活还带船又去了一趟离这里最近的青县青云观,与那里的观主搞好关系,在觉道庄买了很多的农具之类的生活必需品。

二冬不忘在周围埋伏眼线,互通消息,这里附近也有几股小打家劫舍的土匪,慕名来投,二冬看他们素质实在不堪大用,就叫他们在外围打探情报,不许他们在劫掠百姓,由二冬给他们按时拨发粮秣薪饷。

窦庄子村四周皆水,苇荡莽莽几十里不见人烟,虽然土地盐碱,但是这里的淡水比下铺要清甜,而且大家群策群力,想出了让咸水不咸的办法:就是用芦苇的膜来过滤,找一些芦苇,取出苇膜然后排列整齐一道压一道,摊开像纸一样,然后把苇子编成网状,两层网夹住苇膜纸,夹紧,然后把它像屋瓦一样地倾斜,让水从这屋瓦一样排列的苇膜上流过,渗下来的就是清甜的带苇子香气的淡水。

开始,大家都用船出入,后来,高风帆建议,在水下钉起暗桩,把苇子编成厚厚的一块一块的苇板,造成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往村外。这样就有了水陆两条道路。

可是大家准备了很多防御办法之后,失望的发现,根本满清顾不到这个小地方,没有官兵和探子前来骚扰。

为了练兵,高风帆自告奋勇,带领大家出海打渔,去津沽一代做运输保镖生意,二冬只是想在这养好伤,也不要求他们干大事,只是每天勤练功夫,思索如何破甩头的办法。

  屡败屡战  一一九章福建归来

台湾的建设速度太慢,而满清逐渐恢复元气,朱慈悲在福建攻城略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

你俘虏的他一万,他马上集全国力量再征五万,你劫了他十船军粮,他会再拨20船,而自己的手下人才随着地盘的迅速扩张,感到了十分窘迫的匮乏。

满清进北京20多年了,根基日渐牢固,朱慈悲从一转眼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变成三十岁的成年人了,可是他越来越对复国的理念开始怀疑。

福建的很多地方抵抗开始激烈,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们的孩子去参加了满清的科举,做了满清的官,朱慈悲不能怪他们,谁不想施展平生所学治国平天下,满清提供了一个比明朝相对公平的多的天地,加上几百年来的奴化教育,很多人对威权的不自觉膜拜,成了朱慈悲眼前阻挡复明的大山。

新科举出仕的文官武将,不比明朝的降兵降将,他们有思想,有胆略,有功夫,朱慈悲刚攻破漳州,将一个坚决抵抗造成明军大量伤亡的鞑子年轻军官斩首,可是斩首之后,朱慈悲心中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这种人是杀一个少一个,还是还会有,还会越来越多呢?

郑成功收复台湾不久,却突然暴病而亡,年仅38岁。关于郑成功的死,有这样的说法:郑成功在收复台湾的同时,也接到凶信,说他父亲被家奴伊大器告发,伊大器称郑芝龙和郑成功之间不时有书信往来,图谋不轨。清朝廷震怒,将郑芝龙全家处死。郑成功听到消息后,捶胸顿足,望北恸哭道:“你要是听我的劝告,怎么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久郑成功又得知,叛将黄梧在自己家乡挖了郑氏祖坟,郑成功更是捶胸拍案,整天哀伤恸哭。他咬牙切齿发誓说:“人活着结下怨恨,与死者有什么关系呢?要是有一天我领兵打回去,我不一寸寸地将你碎尸,我就枉作人间大丈夫了。”郑成功的愿望在14年后实现,郑经攻陷漳州时,也挖了黄梧的坟鞭尸,替父亲雪了恨。

公元1662年4月,南明兵部司务林英削发为僧,从云南逃到台湾见郑成功,向郑成功哭诉道:“皇上(永历帝)听信奸相马吉祥、逆戚李国泰之话,避居缅甸。现在吴三桂攻缅,缅王已将皇上献给吴三桂,听说已经被吴三桂杀害了。”郑成功听罢,更是痛哭不已。

谁知一波未已,一波又兴。郑成功的部下唐显悦告发郑成功的儿子郑经与乳母通奸,郑成功顿时气塞胸膛,立刻派人到厦门,欲斩郑经与其所生婴儿及乳母陈氏,但留守厦门的众将不执行命令。郑成功天天登高眺望澎湖方向有船来否,因而患上风寒,到了第八天,突然发狂地喊叫道:“吾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也?”既而用两手抓面而逝。所以,《台湾通志》上说郑成功是死于感冒风寒。

根据郑成功临终前的异常表现和当时郑氏集团内部斗争的背景,有人认为郑成功是被人投毒杀死的。这一说法主要的依据是:郑成功死前的情状与中毒后毒性发作的症状极为相似,与郑成功同时代的李光地《榕村语录续集》、夏琳《闽海纪闻》、林时对《荷闸丛谈》分别记载了郑成功之死。如《榕村语录续集》载:“马信荐一医生以为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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