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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腹黑宠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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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这几个宫人的口也是于事无补,他们总能查到。这几个宫人不一定可靠,也许不会听她的,若林中那人没有发现她,多此一举反倒容易惹人怀疑。
  日头渐盛,上林苑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谢素书一路走过去,遇见不少公卿勋贵,一一打过招呼。
  宫宴很是热闹,雅乐悠扬,宫人捧着杯盏佳肴穿梭侍奉。瑞王举止优雅,谈吐风趣,惹得皇帝和韦贵妃开怀大笑。女眷们是分开了坐的,许多年轻的女眷们伸长了脖子听着瑞王清朗的声音,恨不能去瑞王跟前一睹他的风采。
  不多时,助兴的歌舞上来了,更是将气氛推得热闹非凡。谢素书经历了早上的事情,浑身不自在,整个人都怏怏的,只盼着宫宴早点结束。成王妃慕容嘉坐在她的旁边,看她精神不济,偏过身来温柔的笑着问道:“皇嫂可是在想太子?”
  谢素书忙坐直身体,略往后避了避,看着慕容嘉上挑微扬的眼角,胃里又开始翻涌,强忍了喉头干呕,笑答道:“成王妃真会说笑!不过是因为天气炎热,觉得有些不适。”
  正在说话间,突然有内侍尖着嗓音宣读皇帝旨意,待谢素书听清那内侍说的话,心头一跳,皇帝竟然准许瑞王设崇文馆!
  满堂文武哗然,当即有韦贵妃一派的官员倒地山呼皇帝圣明。许多老臣却是比较谨慎,在殿中交头接耳。太后当场变了脸色,砸了案上的酒爵,喝一声胡闹,直接带人回了长乐宫。
  皇帝并没有如往日一般追过去向太后请罪,他看着太后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多年以来,太后一直以先皇的遗旨压着他,太子为嫡长子,德行无亏,举止无错,废长立幼于礼不和,就连匈奴王庭都暗暗向他施压不得废除太子。
  皇帝却有着自己的想法,韦贵妃是他这被子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了二子一女,王皇后去世后,他本要立韦氏为后,太后却不肯同意,母子二人闹了许久,他才为韦氏争取到贵妃之位。
  太后力挺太子,是因为太子亦是王氏女所生;匈奴王庭支持太子,是因为身为匈奴阏氏的和亲公主未和亲之前,照顾过太子,姑侄二人亲厚。说到底,她们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太子太过温和懦弱无能,根本就不像是他的儿子。瑞王是他心中理想的储君,除了喜好女色,找不出来别的缺点,男人嘛,喜好女色也是正常。这些年,皇帝对瑞王宠爱万分,试问新君即位后,可还有瑞王的立身之地?不光瑞王,连与瑞王一母同出的六皇子和公主,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这次重病,让他意识到储君的事情不能再拖,万一哪天他一命呜呼,最疼爱的女人、孩子岂不是没人照顾?
  今日瑞王在皇帝面前感叹一句,手中无人可用,皇帝心思一动,当场便说出设崇文馆之话,太后肯定要反对,但他是九五至尊,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还有收回的道理?
  谢素书烦躁的很,终于是坐不住了,告退辞席,出上林苑回宫。
  林子里影影憧憧,一直默默无语跟在后面的何成突然快步走到谢素书身侧,让她不由觉得奇怪。
  何成右手握住剑柄,警惕的看着四周,低声说道:“太子妃,此处有异,您多加小心。”
  最密的那从树枝晃了晃,“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直直射向谢素书,何成应声而起,锵一声长剑出鞘,将那羽箭格开,喝道:“有刺客,保护太子妃!”
  护卫们已经发行了不对劲,听令迅速分散开来将谢素书围在中间。
  更多的羽箭射了过来,护卫们忙举剑格挡,少顷,那些刺客羽箭用完,从林中跃出,挥刀扑了上来,护卫们与刺客缠在一起打斗,一时难分胜负。何成边举剑挡住刺客的攻击,边让明川木槿护着谢素书先走,去向羽林卫求救,众护卫尽力缠住刺客。
  三人跑了一段路,皆是气喘嘘嘘,见没有刺客跟上来,停下来喘息片刻。突然,明川和木槿身子一软,歪歪的倒了下去,谢素书心知不好。
  黑暗中,有男子轻笑两声,接着从树影下悠悠走出个紫衣男子,他一步步向谢素书紧逼,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谢素书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着一棵树干,退无可退。
  “萧哲,你想干什么?”谢素书的声音有些发抖,惊出一身冷汗。
  萧哲走得离谢素书更近一些,上身前俯,低下头看着她,唇角勾了勾,笑得邪魅,“你说我想干什么?天黑雾浓,林深草密,嗯?”他伸手,捏住谢素书下颌,将她的头抬起,“皇嫂,哦不,美人!”
  谢素书甩头,将下巴从萧哲手中挣开,骂道:“登徒子!卑鄙无耻下流!”
  情急间,她想起前世学过的女子防身术,抬起膝盖,狠狠向萧哲撞去。哪想萧哲早有防备,抬腿轻轻一压,她便动弹不得。
  萧哲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更欢,似乎觉得有莫大的乐趣,“哟,原来皇兄娶了个小辣椒!”他舔了舔唇,“这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谢素书着实被他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吓着了,失声叫到:“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皇嫂!”
  “皇嫂也没关系呀,本王向来喜欢美人!”萧哲的脸又向下凑了几分,差点就要挨着谢素书的鼻子,“皇嫂不是喜欢偷看吗?偷看有什么趣味,倒不如宽了衣带,与本王戏耍一番,其中乐趣,可是你没尝过的呢!听说我那皇兄,没宠幸过几个美人,怕是有隐疾呢!”萧哲笑得淫、荡,手却一把卡住谢素书的脖子。
  听了这话,谢素书知道萧哲定是发现她偷看,想要杀人灭口,弄清了对方的目的,心中反倒不怕了。
  “瑞王殿下果然英明神武,竟然了发现本宫!本宫并非有意要扫人雅兴,还请瑞王见谅。不过话说回来,瑞王你们肮脏了我的眼睛,是不是也该向本宫陪个礼?”
  萧哲看着她,觉得这女人真是话多,死到临头了,竟还在说废话。
  “瑞王是怕我说出去?要杀人灭口?”谢素书冷笑,“你以为我看到这种事情,会没有防备?如果今晚你杀了我,明早你就会发现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你的风流韵事。”见萧哲仍是将信将疑,她又道:“想必你瑞王风流成性,也不在乎这点名声,不过要是成王知道他的王妃与你有染,……我听说成王脾气最为火爆,不知道他会不会率着西北边境的三十万兵马回京和你拼命呢?天下美人这么多,本宫真是佩服你的好眼光呢!”
  萧哲的眸光暗沉下来,眼神锋利如刀。
  “怎么,你不信?我的侍女海棠可是早已拿着本宫的密函回了东宫!”谢素书故作镇定的继续说道,其实海棠是早早被派回去给她准备吃食去了,但此刻只有这么说,才能威慑瑞王。
  萧哲忽而冷笑一声,手下力道渐渐加重,“你以为本王会怕你的威胁?”
  谢素书渐渐呼吸困难,脸色已是通红。
  风声微动,萧哲突觉颈后一凉,“瑞王殿下!”
  萧哲身后,凌远迎风而立,手中长剑直指瑞王,“殿下觉得是我的剑快,还是你杀死太子妃快?”
  “凌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剑指本王!”萧哲怒道,话语听起来咬牙切齿。
  凌远将剑向前递了一分,剑尖已有血珠渗出,“我不光敢剑指瑞王,我还敢杀瑞王!放开太子妃!”
  萧哲虽然怒极,但无奈此时性命被他人握在手中,只好恨恨松开手。
  凌远身体一晃,将谢素书抢在怀中,掠了开去。
  瑞王看着他二人,知道今晚杀掉谢素书的算盘是落空了,凌远敢只身出现,他手下的兵士定是在不远处,瑞王冷冷道:“太子妃,今日之事,若有半分泄漏,我定要诛你谢氏九族!”
  谢素书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被萧哲掐住的时间不短,此时已经窒息晕了过去。若是凌远再晚来一刻,大力神仙都无力回天。
  凌远并不理会萧哲的威胁,带着谢素书,快速离开。
  “凌远,你等着!”瑞王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狠狠在树上砸了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  

  ☆、开光手串

  凌远派亲兵传话让副将安排当晚的值守,他亲自将谢素书送回宫,那头何成去请了白芷过来为她看诊。
  谢素书醒来时,凌远已经走了,何成守在她殿外。听说她醒了,何成进来隔着屏风问道:“太子妃,是何人将您伤成这样?”
  谢素书并不答他,只小声问道,“东宫护卫可有损失?抓到刺客了吗?”一发声才发现喉咙里面火辣辣的疼。
  “护卫伤了十来个,性命倒是无忧,只是那些刺客都是死士,没能抓到活口。”何成答道。
  “此事暂时别告诉太子!”谢素书想了想,太子似乎已经好些天没有再写信回来,也不知道赈灾情况怎样,这件事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她挥手让何成退下。
  接下来的几天,谢素书在寝殿静养,日子过得倒也自在,脖子上的青紫渐渐消散。她担心凌远会被瑞王报复,不时派人去打探。凌远被这般“关怀”很觉得过意不去,只得派人告诉她,自己是皇帝的亲卫,而且还有镇北将军府的老将军这个师傅,瑞王又有把柄在他们手中,想要报复他不是那么容易,他自己会多加小心。谢素书这才心下稍安放心养伤。
  王良娣好几日没来聒噪,谢素书耳根清静,却不敢大意,嘱咐明川派人盯着丽正殿,宫人每日回报只说王良娣时常邀请另外几位良娣、孺人吃酒赏花,与郁娇、赵良娣往来尤为密切。谢素书让宫人多注意这几人,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王良娣平日里趾高气扬,以高门贵女的身份洋洋自得,对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她能放下身段来结交,必是有目的。然而却也没见王良娣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几人在一起不过是赏花闲话之类,一时连她也琢磨不出王良娣到底是何居心。
  郁娇貌美,其人如火,高鼻深目,双眼泛着淡淡蓝色,看起来极为深邃迷人。虽然她也不受太子宠爱,在东宫的日子不好过,但她生性开朗,为人又重情义,她院中的宫人对她倒不坏。李慧性子忧郁,进了东宫忧戚不已,因为郁娇在旁时时开导,才渐渐平静下来。
  李慧有孕后,郁娇更是对她照顾有加,日日过去探望开导,见李孺人味口不好,郁娇偶尔也会亲自给她做一些开胃可口的小食。
  王良娣邀请郁娇赏花游园,郁娇担心王良娣有什么目的本不想去,但又不敢得罪王良娣,只得硬着头皮前往。所幸王良娣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事情,交好之意又极为明显,郁娇才渐渐放下心来。
  这日上午王良娣又邀请了几位美人儿同往玉湖旁赏荷花。玉湖里的荷花,今年开得特别的大,特别的美,宫人们在临水的水榭里点香熏了蚊虫后,摆上时鲜瓜果,燃起熏香,几位贵人边赏花边闲话,角落里的博山炉中,清香袅袅。
  郁娇静静坐在王良娣下手的栏边,身后是夏日常见的舒朗碧蓝的天色,一头青丝乌黑油亮,两鬓描得极长,云髻盘绕,髻旁簪了一只鎏金步摇,垂着两串细小的珍珠,微微摇晃。耳垂上挂着红玛瑙耳坠,颈上佩着条细细的银链,坠着块水滴形的暖玉。为避暑热,她穿着杏色轻纱罗襦同色缎裙,愈发显得肤色白皙。
  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几天她去看李孺人,李孺人的情况似乎不太好,总说腹部有坠感,不太舒服,太医看了两次,说是她身体太弱,心神不宁,胎像不稳,千叮万嘱要好生调养,不可劳心。郁娇盘算着,一会回去给李孺人做点什么滋补又开胃的东西。她以前是负责皇帝膳食的女官,变着花样做些食物,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王良娣吃了些瓜果,扭头见她出神模样,唇角勾了勾,问道:“妹妹在想些什么呢?”
  郁娇从沉思中被唤醒,愣了几秒才反映过来王良娣是在和她说话,忙答道:“见这荷花甚是美丽,妾想起曾在书中见过一道适合夏日里吃的荷叶羹,妾的师傅曾做了吃过,清爽可口,荷叶清香扑鼻,可惜妾资质愚笨,竟是忘了具体的做法,刚刚到此事,失仪了。”
  王良娣听她这么说,眼里亮了亮,“竟有这等佳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等你做了出来,定要送我一盏尝尝。”
  郁娇笑答:“那是当然!妾岂能独自躲着吃!”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调笑一番,王良娣正了脸色道:“我也不是白吃你的,最近得了西域高僧开过光的檀木手串,据说可以逢凶化吉保平安,还可以带来好运气和福气,送给大家,都沾些好运气吧!”王良娣拍手示意,宫女端着托盘上来,挨次给众人送上。
  郁娇接过来一看,手串上的串珠做工精巧,色泽古朴,触手温润,还有淡淡的香气,想到王良娣刚刚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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