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端木晴见他不以为然,反而出言讥讽,顿时不满道“殿下自诩学识渊博,却连这浣花笺都不知,看来殿下自视过高,言过其实。”
武元彻并不恼,剑眉一轩,唇角含着浅浅笑意“看来今日本太子真要向端木小姐请教了!能否请端木小姐为本太子吟诵一遍这首诗?”
端木晴得意的瞧了他一眼,缓声吟道“听好了!浣花溪上如花客,绿阁深藏人不识。留得溪头瑟瑟波,泼成纸上猩猩色。”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生死两茫茫
武元彻并不恼,剑眉一轩,唇角含着浅浅笑意“看来今日本太子真要向端木小姐请教了!能否请端木小姐为本太子吟诵一遍这首诗?”
端木晴得意的瞧了他一眼,缓声吟道“听好了!浣花溪上如花客,绿阁深藏人不识。留得溪头瑟瑟波,泼成纸上猩猩色。”
武元彻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毫无惊喜之情,端木晴有点失落,但她并未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可以令武元彻另眼相看的机会,想了想又说道“制作这浣花笺呢,首先要将红色的鸡冠花、荷花或者其他不知名的红花的花瓣捣成泥再加清水,经反复几次,从红花中得染料,并加进一些胶质调匀,涂在纸上,一遍一遍地使颜色均匀涂抹。再以书夹湿纸,用吸水麻纸附贴色纸,再一张张叠压成摞,压平阴干。殿下有所不知,这种办法既解决了外观不匀的缺陷,又可以做到一次制作多张色纸。对了,据说当初设计这花笺的先人还别出心裁的将小花瓣洒在小笺上,制成了红色的彩笺。殿下请看,晴儿效仿先人,特意在制作彩笺时洒了些丁香花瓣,丁香花香气清丽淡雅,用这种办法即可保存其香气,又可以为花笺增添情趣,岂不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武元彻笑眯眯的看着她,很配合的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么,请问端木老师,这位聪明的先人姓谁名谁,是哪朝哪代人,你可知道?”
端木晴一时怔住,当初在府中私塾外偷听时,并未注意这位先人为何人,更不知哪朝哪代镑?
适才得意的神情一扫而光,眨着眼睛看他,抿着嘴,摇了摇头。
武元彻捡起一小石块儿,用力向湖面掷去,只见那小石块贴着水面跳跃,激起一个个水圈,端木晴好奇的眺望过去,默默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五,十六,那小石块竟如同长了腿般,接连激起十六个水晕圈栩。
端木晴不由看的目瞪口呆,顺手将花笺放置石桌上,从岸边捡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块,学着武元彻的样子向湖面掷去,扑一声,石块坠入水中。
望着激起的水圈渐渐扩大,直至消失,端木晴瞪大眼睛,一脸困惑的看向武元彻,问道“为何你可以掷那么远,而且石块在湖面跳了十六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诀,快告诉我?”
武元彻故作深思状“让我想想看?”暗暗瞧着端木晴正满脸期待的望着他,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这个其实很容易,只不过……”他微蹙着眉,面呈难色。
“只不过什么?”端木晴歪着头,不解其意。
武元彻走上前,凝视着她,目光温柔却带有一丝暧昧的笑意,手轻轻滑过她鬓边柔软的青丝,声音透着魅惑“只不过需要臂膀力度”余音未落,他一把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
猝然不及,端木晴吃了一惊,待反应过来时,已经陷在他坚实有力的臂弯中。
惊慌失措之下,掌心一凉,似有什么类似石头的东西被塞入手中,硌着手心微微隐痛,打开手掌,原来是一方羊脂玉佩,纯净无暇,触手生温,阳光下,熠熠生光,她不由看的呆了,那精雕细琢的图样分明是一对交颈鸳鸯,姿态亲昵,看的人心中一阵慌乱,脸上发热。
“这……这是什么?”她话尚未说完,樱唇已被他吻住。
刹那间,天地旋转,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几乎漏跳一拍,时间瞬间静止。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竟可以如此亲昵,身为端木家长女,是大司马端木敬德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但端木敬德治家严谨,端木晴并不像其他贵族小姐那般从小养尊处优,是娇贵的金枝玉叶,而是幼承庭训,家教甚严,自幼除了学习刺绣女红,琴棋书画外,更重要的是熟读唐太宗的妻子长孙皇后所著《女则》。
众所周知,长孙皇后乃历史上有名的一位贤德的皇后,她坤厚载物,德合无疆,为后世皇后之楷模,同时也是端木晴自幼学习的典范和榜样,而长孙皇后曾编写的一本书,名曰《女则》,书中采集古代女子的得失事迹并加以评论,自然也就成了端木晴每日必读的书籍。
言归正传,武元彻突然吻住端木晴,一惊之下,她身体微微一颤,武元彻立即以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暂时停了停,观察她的表情。
他轻声问道“怕吗?”
端木晴点点头,立刻又摇摇头,心里怪怪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是有一点,她很确定——她并不厌恶他的举动,起初有点迷惘,眼睛瞬了瞬,垂眸想了想,再盯着他的唇略带研究意味地看着。
这副模样,与其说是害羞不如说是好奇。
朱唇轻启,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掷出十六跳的吗?”
武元彻几乎大笑出声,食指在她挺直,秀美的鼻端轻轻点了一下,说道“这岂是一时半刻便能学会的,既然你如此想学,以后每日这个时辰,你都到太液池畔,本太子勉为其难,收下你这个笨徒弟,怎么样?”
“我才不笨呢?不信的话,殿下现在可以教我试试啊!”端木晴有tang点不服气,嘟着小嘴说道。
“你先闭上眼睛!”武元彻笑着说道,温柔的眸子仿佛微波起伏的春水,引得人心为之陶醉,端木晴痴痴的望着他,然后顺从的阖上眼眸。
红润的樱唇再次被吻住,这次他没有再放开,而是全心投入的吻着她,品尝着她口舌间少女自然的甜甜清香,那如兰的气息,令他欲罢不能。
在他刻意的挑拨下,她渐渐犹豫着笨拙地回应着他。
刚开始,她悄悄的睁开眼睛看他的表情,发觉他一直闭着眼睛,寻思着大概这种时候都要闭眼睛,于是重新闭上眼睑。
细细体味着这种新鲜有趣却又令她心潮澎湃的初吻……
这时,暮色已在天边堆积起来,正逐渐的,逐渐的向四周扩散,那丛林深处及山谷,都已昏暗模糊。
武元彻抬头看了看天空,一只孤鹤,正向苍茫无际的云天飞去。目光触及四周,山势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断臂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山上苍松古槐,绵绵密密,一望无尽,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这个郊野,现出的是一片荒凉孤寂的景象。
而面前那座孤坟掩藏在几株绿牡丹中,苍凉而孤独,武元彻的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的抓住,那一刻他真正体会到痛彻心扉。
人生看似漫漫,相比起无穷的宇宙,相比起无穷的时光,实在是太短暂了。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至死不渝,曾经的地老天荒,此刻都化为了泡影,那些自以为是的相守终老的诺言,都已变成令人不齿的信誓旦旦。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刮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翌日清晨,皇上下旨将合欢殿宫女铃儿赐予四王爷为妾室。
当圣旨传到合欢殿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向来稳重冷静的掌事姑姑秀梅也惊得差点将手中捧着的药碗洒出来。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惊魂未定的铃儿,冯若全笑着将圣旨送到她手上时,她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盯着那圣旨发愣。
冯公公笑意微敛,轻嗽一声,扬声道“宫女铃儿,还不快接旨!”
跪在旁边的秀梅连忙推了她一下,她方恍然大悟,忙伏身叩头,接旨谢恩,冯若全脸上维持着一贯的笑容,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四王爷对姑娘一见倾心,特意向皇上请旨,要纳姑娘为妾室。姑娘真是吉星高照,福泽不浅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鸿运,铃儿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冯若全走后,合欢殿众人纷纷上前向她祝贺,一时间或吃惊,或羡慕,或嫉妒,种种复杂不同的目光聚集在她一人生上,使习惯于默默无闻,平凡无奇的她突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这一道圣旨,将她从一名籍籍无名,身份卑微的小宫女一跃而成为堂堂四王爷一见倾心的妾室。虽然按照皇室礼法,王爷妾室不得记入族谱,但是能入王府,并成为王爷宠爱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求之不得的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纳妾风波
傍晚时分,后背伤口已渐渐愈合,隐隐作痒,李太医告诉晓月,这是伤口正在恢复,已经开始长新肉,并吩咐秀梅姑姑注意娘娘饮食,切忌辛辣鱼腥,又叮嘱了些多休息,保持心情愉悦之类的话。
雨晴和雨萱入殿掌灯,秀梅与小宫女嬛儿端来晚膳,摆置朱漆雕花圆桌上。
秀梅向小宫女摆了摆手,小宫女垂首退下,她走到榻前,福身行礼,笑着说道“娘娘,晚膳准备好了。”
自从铃儿离开后,晓月的饮食起居便由秀梅与雨晴、雨萱负责侍候,由秀梅搀扶着坐起身,伸手理了理鬓边乱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笑意“自从铃儿走后,一直是你们照顾我,真是辛苦你们了!栩”
秀梅与雨晴、雨萱忙福身行礼道“娘娘折杀奴婢了,这是奴婢们该做的!”
“你们知道,后宫之中,诸位嫔妃多是出身贵族或朝廷大臣,只有我是宫女出身,说起来,我与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只是,有幸得到皇上垂怜,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与身份。所以,在宫里,我只能依靠你们,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朋友。也许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主仆关系,但在我心中,却从未将大家视作奴婢。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希望大家都要齐心协力,都要把合欢殿当作自己的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后宫之中得以安全生存下去。”
秀梅复又福身,神色诚惶诚恐“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绝不敢做出任何有损娘娘的事。奴婢愿意为娘娘马首是瞻!”
雨萱与雨晴见秀梅如此,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福下身,齐声道“愿意为娘娘马首是瞻!镑”
皇上为了哄晓月开心,命兽苑专门送来两只丹顶鹤与一只绿孔雀。素日冷清的合欢殿一下子热闹起来,自从滑胎后,宫中人人神色沉郁,无人敢大声说笑,更无人敢提及孩子一事。一来,唯恐惊扰晓月休养身体,惹她触景生情,心中悲痛;二来,自从晓月与秀梅等人说过一番肺腑之言后,秀梅便将宫中众人召集到一起,诚恳认真的向大家复述当日昭容娘娘所言。并嘱咐大家从今而后要恪尽职守,侍奉主子,凡事要以主子利益为先。因为在这后宫之中,奴才命如草芥,若要想好好活下去,就必须忠于主子,虽然昭容娘娘出身不如其他娘娘,但是正因此,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更要维护主子,确保主子事事如意,恩宠不衰。
主子的恩宠直接决定着奴才的命运,得宠讨得皇上欢心,那么这些奴才们也就可以扬眉吐气,脸上有光,若是主子遭遇什么不幸,他们这些奴才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荣辱与共,唇亡齿寒的道理,被秀梅说的透彻,众位宫人纷纷点头,认为秀梅姑姑言之有理。
七夕已过,两个多月来,晓月几乎足不出户,除了每月初一十五按宫中惯例后宫嫔妃去建安宫向太后请安问候,终日待在合欢殿中,即便每日去椒房殿向皇后晨昏定省都一概被免。
这日,午后,阳光炙烤,梧桐树上知了卖力的鸣叫着,吵得人心里厌烦,晓月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受伤以来,一直是太医院院判李太医负责为她请脉治疗,李太医方脸长眉,面上总是一团和气,言行谨慎,从不谈及诊病以外的事,每次晓月想问当日小产之事时,他总是解释当日因受惊过度,加之后背中剑,所以导致滑胎,身体恢复便无妨。当她再问,他便顾左而言他,言辞闪烁,晓月见他有意回避,心中更加疑惑。但几次试探下,始终毫无收获,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再强求,只好暗自寻机会,希望能从另一位太医吴太医口中探的半点风声。
帘子一掀,雨晴走进来,至塌边,福身一礼,神色沮丧道“娘娘,奴婢刚才去太医院请吴太医,结果听他的随身小内监说,吴太医家中老母生病,所以向皇上请辞回乡照顾母亲,折子刚递上去,皇上便准了,听说吴太医昨天就办好离职手续,今天天不亮便带着家眷乘车离开京城。”
“他走了?那知不知道他家乡在哪里?”晓月娥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