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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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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醉酩酊。而,大司马虽然酒量惊人,那日却不知为何,无论美人如何相劝,他都故意推辞,结果,武元昊真的连杀了五个美人。
  先皇得知,将他狠狠训斥一番,谁知他非但不知改过,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当时京城首富孟文禄,可谓资巨万万,田产遍于天下,本来与四王爷武元昊互无往来,却不知怎的,四王爷突然向孟文禄下战书,要与之斗富。
  孟文禄早年曾出海去过南洋,有幸得到一棵二尺多高的珊瑚树,爱不释手,但凡见过之人无不夸赞其为稀世珍宝。于是有不少人纷纷慕名去看,孟文禄唯恐有人觊觎珊瑚,便将其藏起来,不再展示人前。
  武元昊得知后,主动登门造访,点明要亲眼目睹珊瑚树。孟文禄心中不乐意,却又迫于武元昊权威,不敢推辞,无奈下只得命家人将珊瑚树抬出。
  武元昊围着珊瑚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片刻,忽然从腰间取出宝剑,朝那珊瑚树砍去,只听一声脆响,珊瑚树顿时两半,孟文禄大惊失色,敢怒不敢言,铁青着脸,目光流露出愤怒与惋惜。
  当场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武元昊却神色淡定的坐到主位上,轻描淡写道“孟先生不必遗憾,本王打碎你一枝珊瑚树,随后便送上一棵更大的。”说罢,拊掌两下,门外果然走入两名侍卫,手中抬着一枝珊瑚树。孟文禄抬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武元昊果然送个他一枝珊瑚树,而且这棵比他那棵还要高,还要漂亮,足有四尺高,枝繁叶茂,光彩夺目,顿时惘然若失。
  珊瑚树事件到此结束,但是武元昊与孟文禄之间却展开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炫富比较。
  孟文禄对饮食向来讲究,即便擦锅也用饧糖与干饭,武元昊则命厨房丢掉所有木柴,改用蜡烛烧火做饭。
  赤石脂外治疮疡久溃不敛
  tang,湿疮脓水浸淫,孟文禄便命人用赤石脂涂壁,武元昊则命人将府中冰月阁墙壁涂上花椒和泥,寓意椒房之喜。
  尽管孟文禄富可敌国,但几番较量下来,却输的一败涂地。他心中不服,而最令他深感遗憾的是:王府给客人做豆粥速度极快,冬天可以吃上韭齑,王府的牛外形体力均不如孟府,但速度奇快。于是派人以重金贿赂王府下人,终于得知原委。
  原来,王府厨子知道豆末最难煮烂,所以便事先煮好,待客人来后再加进白粥里就可以了;而把韭菜根切碎,搀上麦苗就成了韭齑;牛本来跑的慢,车夫驾牛车时,让车的重心偏向一根辕木,这样另一侧的车轮和地面间的摩擦就会减轻,这样车子便跑得快了。
  于是孟文禄便仿效行至,然后都胜过武元昊。武元昊心中困惑不解,调查后得知事实真相,一怒之下竟然将泄露秘密的厨子和车夫都杀死了。
  晓月听着庄妃绘声绘色的描述,心中不由疑惑重重。武元昊虽然霸道专横,冷漠疏离,却也不至于做出如此暴戾恣睢,荒唐不羁的事。况且,在王府时,隐约听到管家与武元昊提起孟文禄,他们之间似乎并非庄妃所描述那般敌对关系。
  庄妃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更有意思,听说武元昊在兰泽坊看中一名歌姬,坊主不放人,他便命人将坊主抓入天牢,然后又用十万两黄金买下那名歌姬!啧啧啧,一百两黄金已是后宫数千名宫女内监的月俸,一万两黄金只为买一名歌姬,也就是四王爷这般挥金如土,奢侈无度的公子哥儿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晓月看的出,庄妃再谈起四王爷时,眸光中闪动着奇异光彩,她不敢肯定那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闺阁女子未出嫁前总会少女怀春,对未来有着某种期盼,而风流多情又倜傥不羁的四王爷很自然成为京城闺阁小姐谈论的对象,同时也成为夜声人静时,闯入她们梦中的良人。
  大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从古流传至今,几乎成了感情世界里颠扑不破的真理。
  晓月默默注视着庄妃,心中暗忖:究竟是女人犯贱,非要爱上一个坏男人来给自己找罪受,还是因为大多数好男人的标准似乎都有意无意地和“呆”挂上钩,试问那个女人愿意找个木头一样的呆瓜来满足自己对情感的渴望呢?
  况且,武元昊本身是那样优秀,玉树临风,文武双全,又是先皇最喜爱的皇子,嫁给他自然成为京城名媛最得意的事。
  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中对男人的‘坏’做了很透彻的分析。
  “坏”并非指人格品行方面不端,而是指突破传统好男人的观念,在生活方面富有情趣,善幽默、懂浪漫,能给女人带来惊喜,给生活增添新意。
  而坏男人“坏”的内涵:“坏”男人不仅要会呵护庇佑女人,还要有男人的威风;不仅要会耍贫嘴,还得把自己的花言巧语说得诚心诚意;不仅要懂得浪漫,还要会***;不仅要有猎狗般敏锐的洞察力,还要有狼子般的野心;不仅要有绅士风度,还要偶尔做一下“伪君子”。
  按这些标准来衡量,武元昊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是一个令女人爱得灵魂出窍的“坏”男人。
  瞧着庄妃眉宇间隐隐透出的无奈与落寞,晓月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月夜相会

  盛夏时节,熏风郁蒸。
  铃儿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微隆的腹部在单薄的裙衫下愈加明显,而樊凉却依然杳无消息。当日秦太医告知晓月樊凉在返回吐蕃的路上遭遇意外,生死不明。她不忍将此噩耗如实告诉铃儿,唯恐她伤心过度,会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
  当日她已经夸下海口,一定会保护她们母子,帮助她顺利产下孩子。可是,当看到她日益变大的肚子,心里开始开始发慌了。
  “娘娘,奴婢的肚子已经瞒不下去了,求您安排奴婢与樊凉见一面吧,奴婢想当面与他说个清楚,不管他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是非生不可!”铃儿气恼的丢下手中未绣完的小孩子衣服,赌气似得坐到凉亭石凳上。
  晓月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着急,想快点见到樊凉,早日离开皇宫,过上平安正常的生活。不过,现在不是急躁便能解决问题的。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危急时刻越应当心平气和——”
  “娘娘让奴婢如何心平气和,五个月,已经快五个月了,每天我都能感觉到他在里面踢我,娘娘,你不知道每次他踢我时,我又兴奋又担心,既想早点见到他,又怕肚子太大会引起别人怀疑。宫女私恋男子已是大罪,若是再珠胎暗结,奴婢真怕……”铃儿哽咽住,脸颊因情绪激动而涨的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儿屋。
  瞧着她额头汗珠细密,晓月取出锦帕,细心的替她拭汗,虽然她心中如火烧般着急,却不愿在铃儿面前表露出分毫,含笑劝道“怀有身孕的人,最忌心情急躁,放宽心,一切有我呢,只要有我一天,必回保你母子平安无虞。”
  铃儿感激的望着晓月,泪水滑过脸颊,哭泣道“娘娘,谢谢你!奴婢……真不知该怎么感激您,您为了替奴婢掩饰,不惜欺瞒皇上,假称有孕,奴婢真的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报答——”
  晓月伸手掩住她的口,摇摇头,低声道“姐妹之间无需多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骄阳似火,蝉声阵阵,凉亭四周草木茂盛,树影婆娑,阳光斑斓的洒在她们身上。
  晓月与铃儿只顾着说话,却未料到,身后梧桐树下躲着一个人影,妩媚的眸子在听到‘欺瞒皇上,假称有孕’时,倏然一惊,旋即殷红的唇畔浮起一抹诡异笑容。
  直到那身影悄然离去,晓月与铃儿也未曾发觉丝毫。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酷暑炎热,却也抵挡不住暴风雨的袭击。
  已近七夕,依惯例皇上将于畅音阁宴饮群臣,这些日子,宫中众人皆为了宴饮而忙碌着。
  这日,掌灯时分,武元昊沿着永巷步入上林苑,抬头见夜色晴好,皓月当空,清辉淋漓挥洒,皎若霜雪。天幕上孤星几点,流云几抹,愈发衬得明月如玉轮皎洁。
  微风徐来,他深深吐纳,呼尽胸中浊气,蓦地觉得清爽不少。
  夜来苑中极静,御道上灯火朦胧,行人罕见。手中握着一枚白玉双鱼佩,触手生温的羊脂玉,在月光下熠熠生光,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润滑细腻的质感,如同美人玉骨冰肌。
  冷峻的面颊上,一对清澈深邃的眸子渐渐暗淡,失去光彩。
  怀着重重心事,趁着如水月色默默前行,周遭秋虫断续的低鸣与不知疲倦的蝉鸣互相应和着,刚刚平静下的心再次烦闷起来。
  走至牡丹圃一带,太液池万顷烟波遥遥在望,虚幻缥缈,仿若仙境。脚步忽滞,微侧着头,凝神倾听,风中隐有呜咽之声。
  夜风柔柔扑面而来,幽幽一线清音渐渐明晰可辨,眸光倏然一亮“是箫声!”。
  心猛地一颤,是她!循着那清音快步寻去,缠绵婉转,似诉衷情,一音一韵轻柔流转,虚无缥缈,若有似无,又觉得穿胸直入,萦回不息。
  太液池碧波之畔,疏影横斜,芳草萋萋,一个女子凭湖临水,他疾步上前,接近她时,脚步不由放缓。
  风过疏林的沙沙声中,有意放轻的脚步落在草丛中,细微一点轻响清晰入耳,和着胸口心跳沉沉渐渐逼近,逼近……喜悦惶然一起涌上……晓月缓缓转回身,盈盈一笑道“王爷终于来了,晓月等候多时。”
  武元昊微微一怔,默默注视着眼前人,一身绯红宫装,织金繁绣,赤金钗环,鲜明耀目,盛装华服下的她笑颜温然,端庄娴雅,仪态万方。然而这张熟捻于心的面容,此刻看去却是那样疏离与陌生,她明明在朝他笑,可为何他不敢直视她含笑的目光,而自认为坚韧的心却隐隐作痛。
  他淡淡一笑,笑容中夹杂着苦涩,无奈与落寞,拱手道“不知昭容娘娘见本王有何事?”语气不含一丝情绪。
  晓月凝视着他,唇角含着笑“多日不见,王爷风采依旧,想必是新婚燕尔,心情自然舒畅。王爷与公主成亲时,晓月身体不适,未能参加大婚,今日特向王爷表示歉意。”双手捧起一柄玉箫举至他面前,幽深的眸子带着疑惑注视着她。
  “这是晓月送给王爷与公主的贺礼,希望王爷与公主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tang“永结同心,白首偕老!”他低声笑着,垂眸掩饰眼中苦涩,伸手接过玉箫,玉身微凉浸入肌肤,渗入血液,慢慢握紧“多谢娘娘!”声音透着绝然与冰冷。
  沉默半晌,他开口道“娘娘若无其他事,本王告辞!”说罢转身欲走,晓月伸手拉住他,身形一顿,缓缓松开手,低声道“王爷能否帮晓月做一件事?”
  他转回身,冷漠的目光停留在她忐忑不安的脸上,沉声道“什么事?”
  “王爷可认识一个名叫樊凉的侍卫?”
  武元昊眸光一闪,沉默片刻“去吐蕃的使团中确实有一位名唤樊凉的侍卫,娘娘为何要打听他?”
  觉察到他神色中的疑惑,晓月决定坦诚相告“事情是这样的,机缘巧合,樊凉救过我身边一位宫女的命,二人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如今那宫女已经身怀有孕,又找不到樊凉,所以心急如焚,我担心她会做出极端的事,所以,想请王爷帮忙打听一下,这个樊凉究竟身在何处?”
  “不用说了,你们不会再见到樊凉。”声音透着冰冷。
  晓月吃了一惊“为什么?难道他……”不敢说下去,虽然曾经有过怀疑,但当真的面对时,却又不敢相信,更不愿意相信。
  武元昊注视着她,眸光暗淡无光“他死了,在回京的路上,被土匪杀死了!”
  晓月摇着头,目光紧紧盯着他冷漠的面容“为什么说起他人的生死,你会如此无动于衷?难道说,在你心里,除了你的宏伟大业,其他都微不足道,不值得你在乎吗?”
  他身体微微一僵,背脊挺直,微微侧头,目光望向天空一轮皓月,皎洁清辉下,万顷碧波,银光粼粼。
  “我会吩咐秦太医替那名宫女准备一副滑胎药——”
  “不可以!”晓月毫不犹豫的打断他,冷目相对“绝不可以伤害孩子!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
  武元昊不由皱眉,怒视着她“你可知,宫女私恋男子已触犯宫规,如今又做出苟且之事,若是被人发现,非但她性命不保,甚至连你也要受牵连!”
  “晓月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她面沉如水,目光坚定。
  “那你腹中的孩子呢?你可以不在乎生死,可是你没有权利连累孩子!”武元昊低吼着,目中担忧之色尽显。
  “这与王爷无关,不需劳王爷费心!”侧首躲开他视线,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绵软的丝絮束在腰间,闷热难耐,汗水腻在肌肤上,酥酥痒痒的感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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