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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预谋换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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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美国回来,所以希望你也能到场。”
  “怎么会,我妈和奶奶也想过来看看老太太呢,”韩桢笑容浅浅,想了想说,“反正'九云阁'那边的节目都安排好了,够她们消遣的。”他的大手攫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眼眸盈盈亮亮的,像是被湖水浸过一般的明澈。
  傅云涵点点头,抬头看向韩桢,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
  他的曾经过往,她没有去追究过。
  从第一眼开始,她就明白自己深深被这个男人吸引。
  虽然她并不否认第一次在酒会上相识的时候,她误将他看错成了裴之晟。他们太像,从额头、鼻子,甚至下颌的线条,七分相似,好在熟悉之后,那种微妙的重影感也就逐渐消失了。
  韩桢自信稳重却又十足的热情,他是个十足的征服者,有野心有智谋,目光精准,出手快狠,她颇为欣赏。这点和总是冷清淡然的裴之晟截然不同。这么几年商场的风雨,傅云涵也逐渐成熟,少女时期一直以来对裴之晟的念想逐渐转移到了韩桢身上。
  将刚才病房里的尴尬看在眼里,傅云涵认真地看向他,“外婆一下子可能还不是特别能接受,不过她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韩桢微微一怔,随即轻笑了一下,左唇边有个浅浅的漩涡,
  “不急,来日方长。”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细细摩挲,手腕上的银色袖口精致微亮,声音沉沉,很有男人味,透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道。
  另一只手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继续道,“我会做的更好,让你爸妈和外婆都接受我。”
  靠在他的宽阔怀里,隔着薄衬衣,紧致的肌肉透出的温热传慢慢递到她身上,嗅到了她身上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也对,来日方长,他们以后的路还有很长。
  白以薇出了病房就看见在拐角处相拥的两人,犹疑地看了会捏紧了手中的包,悄悄地往另一头走去。
  ………………………………
  病房内…………
  傅老太太摆了摆手,“我是老了,管不着你们了。先斩后奏,现在桐城大大小小的报纸上都已经刊登了,我也没辙了,那就依你们吧。那个叫韩桢的,看起来他性格很稳,做事得体,听你们大伯说商场上交过一次手,有思想也有主见,是有能力的…只是,听闻他们韩家之前在灵城的事情,让我有些不放心,万一韩桢只是图谋我们傅家…”
  “他对云涵看得出来是真心的,”白中恒笑道,“这几年他的【云桢科技】也发展相当迅速,从一家小公司可以五年内就做到这样的规模,绝对不容小觑,这样他在事业上也能帮助我们云涵。至于父辈的事情谁也不想的,而且云涵一向独立不需要我们担心的,既然是她自己选的,我们相信她的眼光。何况所谓门当户对也是老话了,云涵幸福我们也就放心了。”
  白中恒顿了顿,摸了摸下巴,“不过我看着那个韩桢长得倒是挺像…”
  “中恒,你先出去外面看看他们,我想和妈单独聊聊。” 傅*打断了丈夫的话,走过来坐在了病床边。
  “行,那你们聊。”
  见白中恒走了出去,傅老太太咳嗽了一声,“这次去美国怎么样?”
  傅*的眉头紧蹙,脸色并不好,“现在她的肾功能也开始有问题,这次去了美国请了几个专家下个月来桐城会诊,希望会有点帮助。”
  “帮助,呵呵,这么多年…自从去年那件事后,那个女人总算也不来闹事了。哎,原本我是松了一口气,纠纠缠缠了十几年。现在想来,怎么说那个女人的女儿与薇薇怎么说都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如果当时可以立即做手术,是不是就可以…何况,薇薇的血型特别…哎,不过说到这里,我最近两天倒是时常想起另一个丫头…你说如果她。。。”
  “妈…”傅*姣好的面容上隐忍着恼怒,适时地阻止了自己母亲的絮絮叨叨,美眸一道精光闪逝,“您就别操心了,我们傅家有的是钱,一定可以找到合适的心脏。”
  “好了好了,赶紧让这薇薇回家好好养病,别跑来跑去的。”佣人扶着躺下,老太太眼睛一阖,“我也累了,你们走吧,不用特意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婆子。”
  …………………
  聂云深中午就从裴之晟的公寓离开了,回到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去了'九云阁'。
  一路山道蜿蜒而上,这个坐落在桐城半山腰的有名销钱窟,常年云雾妖娆,独享着一方清净,而对聂云深来说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关于你前天遇袭的事情,我们会处理,那位王先生已经上了黑名单,白氏和宋氏旗下的其他会所餐厅都不会再接受这个客人。以后如果上晚班,可以在员工宿舍里住下,至于你所有的医药费,'九云阁'会负责。好了,出去吧。”
  “谢谢。” 聂云深站了起来,退出了经理办公室。
  ……………
  聂云深站在换衣间的镜子前,撩起长发,用皮筋固定住后盘在脑后。嘴角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还留了点暗紫,她轻轻地盖了几次遮瑕,总算不会那么显眼。又刷了点腮红,看起来不至于那么憔悴。
  几声震动,手机已经充满了电,云深咬着唇想着该怎么回父亲的话。
  眼角掠过化妆桌上的报纸,整整一版的报纸,金童玉女般的两人相携而立,对视而笑,和谐得太过刺眼,犹如薄刃扎进了她的心头。
  她嫉妒、愤恨,甚至抓狂。
  遮掩在胸口下冰凉的玉佩,传说中韩家祖传的玉佩,只给韩家的儿媳妇的玉佩,此刻就跟烟头一般烫在她的肌肤上。
  “云深,云深…”肖婕捂着肚子小跑了过来,“替我去弹两个曲子,我肚子疼…江湖救急啊…”

  ☆、第五章

  聂云深从阁门进入的时候,隔帘前的茶艺表演已经结束,一身浅碧色旗袍却能穿得相得益彰,包裹着她纤细曼妙的身材,周身散发着独特的古典韵味。
  空气中早已茶香袅袅。
  女侍分杯后,便随同其他几名旗袍俏佳人,静静退了出去。
  南首的红酸枝木扇面双人椅上,坐着一名银发苍苍的冷脸老太太。
  聂云深一怔,纤长的睫毛微动,连忙低下头,心中泛起微微的苦涩。毕竟有心事,连平时弹得滚瓜烂熟的曲子都突然掉了一个音。
  原本正在细细品茶的贵妇人蓦得抬头扫了隔帘中的女子一眼,攥紧了手中杯子的边缘。
  两曲完毕,聂云深没有抬头,准备快速离开。
  “砰,”一声,茶杯被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桌上,溅出了小片水渍。
  韩母立刻站了起来,“妈,您这是怎么了!”
  “真是阴魂不散!” 韩老太太颤巍巍地从椅子上拄了拐杖站了起来,抬手指着那处,苍老的声音尖利正显示着不悦,“还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么?听了十几年的筝,是谁弹的,你难道听不出来?聂云深,我有让你走么?”
  正准备出阁门的聂云深停下了脚步,深呼了一口气,又转身撩开珠帘,走向了她们。
  韩母手一抖,果真是她。
  “少…少奶奶…”在一旁搀扶着韩老太太的容姨在看到聂云深之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少奶奶不是应该,应该不是…还在那里头么…
  老太太冷冷扫了她一眼,喝了一声,“什么少奶奶…阿容,你是不是也老糊涂了。我们韩家的少奶奶姓傅!”
  韩母上前搀扶住韩老太太,轻轻开口,“妈,既然阿桢有事不来陪我们,这曲子我们也听了,茶水也喝了,不如我们也去医院看望一下傅老太太,毕竟阿桢和云涵的马上就…我们也是一家人了…”韩母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云深。
  傅?呵呵,聂云深对韩母口中的话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微翘唇角,带着几分苦涩的自嘲摇了摇头,“说什么只要得到那家国外投资商注资【云桢】,说什么那个时候韩桢不能有任何名誉的损伤,苦口婆心地劝服我先离婚,等之后就立即复婚…口口声声宣称韩家的儿媳妇永远只有我聂云深一个人…现在这样才是你们所期望的吧?”
  老太太突然轻推开一旁劝阻的韩母,眼眉间尽是鄙夷之色,“呵,你怎么好跟傅家大小/=姐比?我们韩家好歹也曾是大富之家,就算经历了低谷,这门槛也不是你这种戏子的女儿随随便便就可以跨进来的。我不知道当年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让阿桢跟你去领了证,当年若不是我生病,绝对死都不会同意的。做人最重要的还是一定要有自知之明的,你父亲只不过是我们韩家的佣人,一辈子只能是佣人,麻雀想要变凤凰,别做梦!呵呵,差点忘记了,你还是一只不能生蛋的麻雀,又撞死过人,我是你,就赶紧消失得最好,省得让人看着碍眼!”
  听着这些字字句句,聂云心如刀割,冷笑道:“呵呵,韩家?你们韩家最落魄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如果不是我,今天沦为阶下囚的人,就是您口中的宝贝孙子了吧?”
  …………
  裴之晟回到家就发现聂云深早已离开,餐桌上留着一份简单的早餐,以及一张便签纸。
  清秀的自己,端正工整,'再~~~见,裴医生'。
  他走到阳台,已是夜色寥然,薄薄的雪铺在了道上,混着憔悴灰黄色的枯叶,在昏暗的欧式路灯下越显落寞萧索。
  手机嗡嗡嗡地在裤袋里震动。
  裴之晟一接起,那头就响起乔均宏咋咋呼呼的声音。
  “小七,你白天跟我说什么公寓来着,哥我这边有一套闲置的,一室一厅,你这是准备金屋藏娇…?上次你要我去保释的那个姑娘,她之前就有过案底,你是真不知情?话说你怎么认识她的?局里面的人说…”
  裴之晟拿着电话听了许久,薄唇紧抿,最后挂断了电话。
  ………………。
  “你…”韩母是绝对没有料到聂云深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往无论韩家那个时候多落魄,聂云深对她们总是孝敬谦逊的,甚至是讨好她们…哪会像现在这般冷嘲热讽。
  韩老太太怒极而笑:“聂云深啊聂云深,当初你们父女两个人落魄到了灵城别说住了,吃都成问题,是谁收留了你们?再说了,你敢说你当初跟我们阿桢在一起不是贪图他是韩家的少爷这个身份?你当初是自愿的,估计也就是看着我们阿桢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所以苦肉计死都不放手呢。”
  这么多年的付出,到头来,只换得这般奚落和轻视,韩家的人从来没有变过!说什么同甘共苦,他们共苦过,她却不配与他们同甘。
  捏着旗袍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手指甲掐得手心通红,对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低低地笑了,“我想韩夫人,您是不是很失望,我没有死在监狱里,真是抱歉,没能如你所愿。”
  云深话音一落,气氛瞬间凝结,死寂而僵冷。一旁韩母淡雅的深色出现了裂痕,像是被戳住了痛脚,脸色阴云密布,涂着鲜艳口红的嘴绷紧,拎包的手上青筋突起,冷冷地剐了聂云深一眼。
  “况且…韩老太太大概也忘记了,当年卧病在床的时候,是谁帮您擦身洗尿脏的床单的…又是谁…”
  韩老夫人已经拿起桌上上的茶杯,往聂云深脸上泼了上去。
  “不要脸的东西!”韩老夫人苍老有些耷拉的眼里是浓浓的厌恶。
  脸庞上的茶水开始徐徐滴落在浅碧色的旗袍上,一身的狼狈。
  “你最好老实点,离开这里,别忘了,你哥还躺在医院瘫痪着,到时候别怪我们无情了!我们走!”
  说完,韩老太太甩开韩母的手,拄着拐杖恨恨地走了出去,嘴里不忘念叨着,“她不是被判了七年么,怎么才两年就出来了…”而韩母则追了出去
  “少奶奶…”容姨望了望云深,重重地叹了声,急急忙忙地跟着离开了。
  身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的冷风让她的脊梁骨发凉,哥…
  原本等在外面交接的肖婕看看聂云深还不出来,忍不住走了进来,却发现她狼狈地站在那里。
  肖婕看着云深单薄的身影,心生不忍,走了过去:“不好意思啊,云深,都是我,要不是我闹肚子…先去换身衣服吧,遇到这种无理的客人真是够背的…素质真是差劲透了,要不一会去跟经理投诉吧?”
  “不用了…”
  “可是…欸,云深…云深!” 肖婕追了出去。
  ……………………
  聂云深追出【九云阁】的时候,又快速地退到了一边的柱子后。
  韩桢穿着烟灰色的西装,低眉敛目,扶着韩老太太上了车,带着熟悉迷人的笑。
  头发短而整齐,三十岁的韩桢英俊干练,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却已然陌生。
  “聂云深,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有人要我送你最后一程,换我家人衣食无忧。”
  送你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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