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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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们记下了!”几个嬷嬷很恭敬的行了礼,有一个嬷嬷提着食盒,直接就在新月面前打开来,一一的往外摆着,边摆边道:“新月格格,这是福晋特地交待给你做的,还热着呢,你趁热吃了吧!”
新月瞪圆了眼睛看着摆在她面前的那些饭食,心里疑惑的不行,这饭菜,还真好啊,看着就美味的不行,不过,王爷和福晋不是很讨厌她的吗,几时会对她这么好了?
第二卷 第一三七章雁姬把权
第一三七章雁姬把权
“我的月牙,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关着我不让我出去!”
努达海全身被绑,躺在床上,额上青筋暴起,脸上胡子拉茬的,张着嘴大叫的时候,一副疯子的模样。
“阿玛,你这是怎么了?”骥远跪在床头不远的地方,对着努达海大哭:“这都是怎么了,阿玛啊,你不声不响的就邪魔入侵,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骥远,骥远,你回来了,赶紧给阿玛解开绳子,阿玛要出去,阿玛要找我的月牙啊!”努达海这个时候才看到自家儿子,转过头来一脸惊喜表情,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要见月牙之类的话。
骥远跪在地上,额头轻触地面,双拳紧握放到头的两边,嘴里是哭着,可是,眼里的神情却是冰冷冷的让人害怕。
过了一会儿,骥远才起身,看着努达海道:“阿玛,这样下去不行的,什么月牙不月牙的,你肯定是晚上出去看月亮的时候让什么妖物给迷住了,你放心,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说完了话,骥远也不看努达海,转身就从努达海的房间走出来,冷笑了一下,心道,我的好阿玛,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的月牙吗,难道妻子儿女的性命就比不上一个短短相交的女人了,好,你让额娘伤心落泪,要置我们于不顾,那我们也不再有你这样的亲人了。
默默想着,骥远抬腿进了他他拉老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和老夫人抱头痛哭:“玛嬷,没想到阿玛竟然病成了这样,孙子瞧着老绑着也不是个法子,咱们还是找些得道的人来瞧瞧吧!”
他他拉老夫人早就被儿子的病给弄的六神无主了,既然孙子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转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稀罕的宝贝来交到骥远手里:“骥远啊,这是奶奶的私房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拿着去给你阿玛请人医治吧,奶奶老了,就想着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别的,也不求了。”
“嗯!”骥远接过宝贝来,点了点头,笑着安慰老夫人:“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人治好阿玛的。”
走出老夫人的房间,骥远心道,治好了才怪呢,为了咱们全家人的性命,一定要让努达海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骥远拿了东西,到雁姬那边,把这宝贝交到雁姬手里,又把老夫人的话转告了出来,雁姬想了一下道:“骥远啊,明天你带老夫人去瞧瞧你阿玛,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是!”骥远应了下来,又坐到雁姬身旁,挽了雁姬的胳膊,露出一副小儿姿态来:“额娘,你也莫伤心了,阿玛既然要抛弃我们了,我们还要他做甚,有你,有我还有洛琳,再加上奶奶,我们一家一定会好好的,我一定会拼命努力,得了军功,支撑起咱们府里的。”
见儿子这么懂事,雁姬也放心了,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欣慰的笑了起来:“好,好,只要你和洛琳好,额娘怎么都成!”
这两个人正说着话呢,甘珠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骥远的时候愣了一下,赶紧给骥远施了礼,又向雁姬使了眼色。
“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后,咱们还要靠骥远在后边撑着呢!”雁姬笑了一下,对甘珠说道。
甘珠又拜了拜才开口:“福晋,那药,还要不要再继续使用?还有,奴婢已经买通了一个道士,还有一个萨满法师,什么时候让他们来府里做法?”
雁姬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骥远,想看看骥远是怎么回答的。
“药继续下,剂量大一点,明天让那个道士来府里瞧瞧,后天再让萨满法师来,你去办吧!”骥远想也不想的就开了口。
雁姬这才满意的点头,这个儿子,成熟了好多啊,下起命令来不慌不忙,很有一股气势,看起来啊,她雁姬还不算命苦,有个好儿子,可是比有个好丈夫强的多呢。
甘珠看了雁姬一眼,下去准备去了,而骥远则站起身道:“额娘,既然儿子回来了,那照顾阿玛的责任儿子就要担起来,先前儿子不在家,苦了额娘了,以后您就瞧儿子的吧,一定不会再让您受苦了。”
“我的儿!”雁姬欣慰的落了泪:“额娘以后就靠你了,你要好好的呀……”
等到骥远也走了,雁姬才冷静下来,开始琢磨着要把手里的钱财,还有这段时间从老夫人那里弄出来的东西转移出去,将军府有努达海这个定时炸弹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倒霉的,努达海一天不死,她一天都不放心,还是把钱财转移走了,这才安心啊。
之后,雁姬找了心腹之人,让他们在京城周边买庄子还有铺子,另外又安排了人秘密南下去南边给洛琳准备嫁妆之类的东西,这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洛琳会指个什么样的人家,还是早早的准备好了,免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再忘了点什么。
乃要问雁姬为啥没有赶紧弄死努达海,这也是雁姬聪明的地方,努达海可是一家之主,就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那也是个柱子,支撑着府里的一片天,而且,洛琳马上就要参加选秀了,要是这会儿努达海没了,可不是耽误女儿的前程吗,所以,努达海就是撑也得撑到洛琳嫁人,骥远娶媳妇,等到孩子们都安排好了,努达海也就到了该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第二日,骥远果然请了法师来,先见了他他拉老夫人的面,然后由骥远和老夫人带着去瞧了努达海。
一进努达海的小院,就听到一声狂吼:“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让我吃这些苦,我要起来,我要去看我的月牙,快点放开我,不放开我,我是不会吃饭的……”
老夫人一听这声音,眼泪立马哗哗的就掉了下来,真是一阵阵的心疼啊!
“我的儿!”老夫人高叫了一声,立马就要扑到屋里。
“老夫人且慢!”那位骥远请来的据说法力很高深的大师一把拉住了老夫人,然后又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掐着手指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会儿,大师才睁开了眼睛,眼里精光四射:“老夫人,这会儿您不能进去,据贫道来看,将军这是被一个痴男的魂魄给附体了,这个鬼魂已有千年的道行,再加上郁郁之气一直不散,可谓法力高深,您这会儿要是冒然进去,恐怕会……”
这大师的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已经害怕的退后了好几步,连声道:“老身不进去了,老身离远点,还请大师作法,驱了这鬼怪啊!”
第二卷 第一三八章填鸭养新月
第一三八章填鸭养新月
骥远和道士进了屋里,就看到努达海已经喊的脱力了,沙哑着嗓子大叫:“你们出去,我没病,我好的很,臭道士,给我滚出去……”
骥远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不过,那个道长却说话了,声音还特别的大:“这位檀越,话可不能这么说,哪个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也通常说自己没病,你这邪物已经入了体,说话做事都让你言不由衷,唉,罪过,罪过啊!”
老太太在外边听的清清楚楚,不住点头,觉得这道长说的话很有道理。
“道长,您尽管作法,只要拿了那妖物,老身必有重谢!”隔着窗子,老太太就叫嚷上了。
“老檀越,这些都是贫道份内的事情,不敢求那些黄白之物,还请老檀越不要再提了。”道长在屋里唱了个诺,话说的义正言词,听的老太太心里还是挺中意的,暗道这个道长肯定是那种有本事的,瞧这多清高啊。
“那就有劳道长了……”老太太又说了一句,接道:“道长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能救得了我儿就行。”
那位道长答应了一声,在屋里对着骥远笑了笑道:“这位小爷,贫道要做法了,还请小爷出去,免得妖物惊拢了您!”
“好,我马上出去!”骥远一听这话,扭头就走,话说,他也有点不愿意面对努达海那张让人惊悚的面孔了。
等骥远出去之后,道长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凑到努达海面前道:“威武将军,疯魔的滋味很不错吧,呵呵,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
努达海心里害怕,被这道长笑的真是没了底,使劲动了动,挣不开绳子,就一脸惊惧的问:“你,你是谁,到我府里来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道长又笑了起来,声音压的更低了:“大将军,你可还记得在荆州城外,被你命令吹笛子的那个伤兵吗?我告诉你,那是我的亲弟弟,他本来就受了伤,还发着烧,你却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硬是命令他在营帐外边给那个什么新月格格吹笛子,哼,为了一个女人,我那个弟弟吹了一宿的冷风,以至于……没几天就去世了……”
努达海脑子飞速的转着,回忆当时的情景,似乎好像那个士兵吹笛子的时候,确实是腿受了伤,脸色也不好,很不情愿的样子,他当时见人家不愿意,还搬出军令来着,那个士兵没办法,才出去吹笛子的。
没想到啊,吹笛子还能吹死人的,不过,他是将军,出兵在外,让他们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打仗打死人是常事,死一个两个人算得了什么,尤其是那个伤兵,他应该因为他能够给新月吹笛子而感到荣幸啊!
咱得说,这努达海的脑瓜子就是和别人长的不一样,思考问题的观点也差了许多,瞧,人家这么一想,真是理直气壮了都。
“你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这打仗打死的人多了去了,你那个弟弟,也是个好儿男……”努达海这个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疼不痒的说了一句。
道长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凄厉起来,恨恨的看着努达海,要不是怕被传染脑子不清楚的毛病,还真想咬下他一块肉来,这个人,还有良心吗?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好,很好,既然将军这么说,那贫道也就不客气了,咱们马上就开始作法吧!”道长说着话,手里拿出一根铁棍来,照着努达海的腿上就敲击下去。
“啊!”惨叫声传来,听的院子里的老太太和骥远都是一阵冷战。
“儿啊,怎么了?”老太太惊的大叫。
“老檀越,这是贫道在作法,刚才叫的是那个妖物,老檀越不必惊慌,一会儿就好……”道长在屋子里喊了一声,直接拿着一块抹布把努达海的嘴给堵上了。
接下来,努达海经达了这一生最为恐怖的一个时辰,那位道长用冷水浇,用火烤,反正吧,怎么难受怎么来,只要努达海死不了,道长有的是办法折磨他的。
努达海在府里经受水深火热的考验,而和亲王府,新月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早起,新月吃完了放了好些糖的一大碗粥,还有一些小菜,才刚想要出去走动一下消消食,结果,魏嬷嬷就进来了,笑的很是和善:“格格,福晋说了,以后啊,格格尽量不要出去走动了,格格身子骨不好,万一吹了风,可不又是一番折腾吗,您啊,还是好好的在床上将养身体吧!”
说完话,对身后的吉祥如意使个眼色,那两个丫头很有眼力劲的一左一右拽着新月,硬是把她按到了床上,之后,吉祥如意搬了凳子来,坐在床边照看新月,那看的是,滴水不漏啊,几乎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都不让新月动一下,更不让她操一点的心。
这新月才躺了没有一个时辰呢,就看到张嬷嬷又端了好些的饭菜进来,一进门就笑:“新月格格啊,您也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气,碰到了咱们福晋这样的善人,瞧,哪个府里有这么好的饭菜啊,还一天五顿的让您吃着,您啊,该知道感恩的!”
新月还能说啥,人家要是虐待她,她还能哭哭泣泣的诉诉苦,可是,人王爷福晋不打不骂,还好吃好喝的管着她,让她每天躺在床上,横不拿针竖不拿线的,连拿根笔人家都说这笔重,别再累到格格了,看看书,人家说这字小,小心看的眼酸,真是弄的新月有苦说不出,没法没法的。
张嬷嬷把饭菜在桌上摆好,您去瞧吧,全都是肉食,大多数都是那种油水特别大的肥肉,另外,面食里边也加了糖,素菜几乎是没有的。
“吉祥如意,赶紧扶格格起来吃饭!”魏嬷嬷一声吩咐,吉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