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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冷王的俏医毒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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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等待了许久,赫连翎煜方才抬头说道:“还请皇兄您给臣弟三个月的时间,我想去荆阳城最后陪陪初静,就当是弥补当初的不告而别,也希望用这三个月的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赫连颜勋没想到赫连翎煜答应的这么痛快,当下便同意了她的请求。“好!朕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你便要回到皇城,与我给你安排的人成亲。好好利用这三个月的时间调整好状态,朕还需要你,来帮朕稳定好这个国家……”
  赫连颜勋的话中有话赫连翎煜又怎会没听出来,但他依旧对着赫连颜勋深鞠一躬道:“臣弟谢皇兄成全!”
  “你的封赏,朕会在你大婚之日一并给你。另外,你额上的伤,找太医给你看看吧……”看着赫连翎煜离开的背影,赫连颜勋幽幽说道。
  直到赫连翎煜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赫连颜勋又启唇道:“真吩咐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着落?”语毕,一个黑衣人从屏风后面的黑暗角落走了出来,却依旧被黑布罩住了面容。
  刚刚,他一直都在这里……
  
  

  ☆、140…内心挣扎

  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丝丝涟漪,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似得。下一秒,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水面探出头来。
  “白姐姐,出来了,我们出来了!”好不容易游到了岸边,棂花舞便开心的抱住了白初静。被水卷走之后,她们不知道在水中漂了多久,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教她如何能够不开心。
  “出来了……就好……”白初静欣慰的一笑,下一刻便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白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醒醒啊!”棂花舞立刻将白初静放躺到岸边并剧烈的摇晃着晕过去的白初静试图让她清醒。此刻的她双眸紧闭,脸上和嘴唇上全无血色,甚至连身体都是冰凉。虽然之前也晕过去几次,但唯独这一次,棂花舞心中格外感到不安。
  “血!怎么会有血!”看着地上不断扩大的血迹,棂花舞彻底慌乱了,泪水也不住地往外流。“白姐姐,你醒一醒啊,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只是无论棂花舞如何哭喊,白初静始终无动于衷,就好像是沉沉的睡去了。
  棂花舞急忙将白初静的头抱了起来,这才发现白初静的后脑此刻正血流不止,鲜血从伤口处汩汩冒出。“怎么办?有没有人!”毕竟这里不是棂族,所以除了清风湖水和白云以外,无人听得到棂花舞的呼救声。
  “白姐姐,你放心,花舞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是答应过宇哥哥,待他这次病好之后就同意和他成亲吗?你和宇哥哥约定过了的,所以你不能就这样死去,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死去!”
  其实这半年以来,棂宇的病情就有加重的趋势,一开始是靠着南长老他们去附近采药维持着,后来竟严重到会吐血,再后来甚是连床都不能下了。棂花舞不忍心看着棂宇如此痛苦,便去求南长老,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救自己的宇哥哥。南长老心疼棂花舞,便告诉她只要找到传说中的天山雪莲或是千年蛛丝,棂宇便还有救。
  可这两种物什都是难能一见的,若说天山雪莲千年开花还有迹可循,可那千年蛛丝是书中所写,可能仅是传说而已。但哪怕是一丝希望棂花舞也不愿放弃,这才有了冒着违反族规的大罪外出的念头。
  而就在她预备回屋收拾行李之时,路过棂宇的房间,谁知竟无意中听到白初静与棂宇之间的对话。原来为了安抚棂宇,让他不要放弃求生的念头,白初静竟然提出只要棂宇能够熬过这一关,她便同意与棂宇成亲。
  虽然知道这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棂花舞一时还是无法接受,所以当白初静知道她要去寻找给棂宇治病的药引时提出同她一路,棂花舞还有些庆幸,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不在棂宇身边时,白初静也不会在;而且此去路上必定十分凶险,万一白初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宇哥哥还是自己的。
  虽然答应过白初静,要一直保护她,也不断告诉自己忘记棂宇,但棂花舞就是做不到,她可以放下一切,唯独放不下棂宇。如今,当白初静真的发生意外,她又突然自责起来。她这辈子的担惊受怕,心情跌宕起伏可能都在这几天经历完了。
  想着,棂花舞艰难的背起昏迷的白初静向远方走去。
  “棂花舞啊棂花舞,你终究还是不能再对白姐姐做不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的事啊!”
  在维护自己的爱情和挽救白初静的性命之见,她还是选择了白初静。
  给读者的话:
  男女主要再次相见了,时隔三年,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呢?
  

  ☆、141…擦肩而过

  “驾……”赫连翎煜此刻算得上是归心似箭,三个月的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除了白初静,他不愿娶其他女子为自己的妻子。是的,在有些事情上他就是这般执拗,可同样他也想过,三月之后他依旧是要返回皇城的,身为王爷他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想到这里,他便不住地加快了去往荆阳城的速度,哪怕是多到半柱香时间也好。
  而另一边,白初静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棂花舞怕白初静血流不止而亡,慌乱之际无意间瞥到一旁野草杂生的路边竟生长着可以止血的草药,若不是棂花舞的眼神好,一般人还真就不会在意到。
  棂花舞虽不会武功,但是熟读棂氏史料,其中便不乏有关于药物的记载。加上棂宇常年患病,她自然然也就对草药的识别及用处这一方面多在意了些。
  她忙不迭的将草药采了过来,简单地对白初静的伤口进行处理。“看伤口应该是被锋利物划伤,可是究竟是在哪里?”棂花舞思忖片刻,突然记起了方才在水下发生的一幕——
  方才,巨大的水流突然袭来且过于湍急,自己和白初静都有些站不稳脚跟,一个趔趄便跌了出去,不过全程白初静都用力抱住了自己,并用手臂环住自己的头部。紧接着她们仿佛撞上了什么东西,因为棂花舞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她们被反弹了一下。许是由于太过慌乱,所以棂花舞竟一时间忘了白初静的这一举动。
  “难道白姐姐就是在那个时候头部受了伤!大夫,对!这里一定会有像南长老一样的大夫,我要赶快找到大夫救治白姐姐才是!”棂花舞边想边慌忙背起白初静向路上走去,她的心里自责极了,生怕白初静再因为自己有什么差池。
  棂花舞不知道的是,当初白初静是从悬崖上坠落,大难不死才被棂宇救了回去。这足以说明荆阳城距离棂族十分的近,如今她们所走的路线不同于白初静当日和棂宇所走之路线,而是径直穿过了山崖。此刻她们脚下路,是上下山唯一的通路,路的另一边更是通往荆阳城的唯一路线……
  “嗒嗒嗒……”马蹄声由远及近,棂花舞回头,恰好与赫连翎煜那深邃的眼眸对上,只不过马上的人并没有做丝毫停留的打算,而是径直的从二人身边驶了过去,扬起满路沙尘。
  赫连翎煜并非没有注意到路边的二人——那女子背上的人半边青衫都已被鲜血染红,分明就是头部受伤,需要紧急救治。可不是赫连翎煜见死不救,而是他也只有一匹马,要救也只能救一个人。那个受伤的人头部受伤不能再受颠簸,而另一个人想必定不愿抛弃她的同伴独自离去。再者她们二人身上的装扮一看就能看出不是本国子民,许是别国派来的细作上演的苦肉计也不说定。
  赫连翎煜本就不是个好管闲事之人,是故他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比起救这两个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赫连翎煜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这一次“见死不救”,竟险些让他自责一生……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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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路边相遇

  与棂花舞和白初静前行的方向相反,赫连翎煜直接驾马驶上通往崖顶的路。这是自他三年前离开荆阳城后,第一次踏回通往崖顶的路,回忆不住的在眼前浮现,惹得赫连翎煜的眼眶微微泛红,自三年前那场意外发生以后,笑容就在他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戾气。
  和三年前一样,崖顶没有半点改变,唯一不同的,是早已不见了三年前的厮杀与血腥,更不见了那个令自己念念不忘的人。赫连翎煜不仅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崖顶的情景——
  当初他还不知道白初静是敌是友,跟踪她不过是为了调查清楚她的真实身份。那日他躲在茂密的杂草之中,望着白初静那瘦弱的身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那一瞬间,赫连翎煜心里的某个地方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那时,自己就已经对白初静动心了,只不过他不愿承认罢了。
  空坐在崖边回忆了半晌,晃过神来太阳已经有些西斜。赫连翎煜才不慌不忙的起身,却并不着急离开。而是走到一旁的草丛边两块墓碑旁,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这正是白初静父母的墓碑,虽然这里不常有人来往,但好在有即墨霓裳经常派人来打扫,这两座坟头才不至于荒草。
  “伯父,当初您托我照顾好初静,翎煜食言了。翎煜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只是如若你们二老泉下有知,请告诉我初静在哪里,哪怕找到的是一具白骨,翎煜也会将她带回来好生安葬……”赫连翎煜郑重的向两座坟各磕了三个响头,继而又自嘲道:“我真的是糊涂了,什么时候竟然相信鬼神之说了,就算伯父伯母真的泉下有知,又怎么会再将初静托付于我。”
  说罢,赫连翎煜踉跄着下山,调转方向往荆阳城走去。
  刚一进城,还不待他好好地看看城中三年以来的变化,赫连翎煜便被前方乌乌央央的人群吸引了眼光。与其说是被那群人吸引了眼光倒不如说是被那人群包围在正中间的两个人,不,是两个女人吸引了眼光。因为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来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棂花舞和白初静。
  许是因为坐在马上的缘故,赫连翎煜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间的两个人,并旋即认出了她们,因为她们的装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尤其还带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伤患。赫连翎煜有些不可思议:“她们竟真的能够坚持来到这里。”棂花舞的毅力让他很是佩服,所以他索性端坐在马上远远地在人群外观望着。
  “老板,拜托了,求您赊给我一点草药吧,求您救救我姐姐吧!”
  “你当我这是做慈善啊,要是每个人都来我这里和我赊药,我的生意还做不做啦!”
  “求您了老板,求您了!”棂花舞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从来没有这般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但是白初静的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顾着颜面了。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这位姑娘已经快不行了,你与其在这里求我,还不如去临街棺材铺那求求他施舍你一副棺材!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老板并未被棂花舞的眼泪所打动,生意人就是这样,没有利益的生意他是不会做的。
  “老板……”棂花舞还是不放弃,她带已经带白初静跑了很多家医馆和药铺,无奈自己身无分文,任凭她怎么求都不曾有人可怜她。
  “你走不走,你若是再当着我开门做生意,别怪我叫伙计轰你了!”说完,竟真的有两个大汉走到棂花舞身边。
  “药钱是多少,我付了!”
  围观的人虽说可怜这个姑娘,但是看了许久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如今一听有人愿意出风头,都不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
  赫连翎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的喊出了那句话,许是因为敬佩棂花舞的毅力,许是因为可怜那昏死过去的人……见所有人都因此看向自己,他不自觉的翻身下马,沿着人们让出的那条通路走上前去。
  “那姑娘要哪些药材你照抓就是,要多少药钱,我来付!”
  “公子此话当真?”药店老板听说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给这个半死的人买药,有些半信半疑,可赫连翎煜的打扮也不像是一般人家。
  赫连翎煜见状,心里冷哼一声,下一刻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问:“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来人啊,快把这位姑娘抬进屋去!”药店老板一见到银子便将眼睛完成了月牙,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出手如此阔绰的人,他自然要好生招待。
  “花舞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花舞无以为报!”这里每一个围观的人都看似人模人样,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助棂花舞,他们一个个都像避瘟神一样的避着她们,眼中尽是冷漠与疏远,和棂族的人截然不同。就在棂花舞快要对这里的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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