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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王的俏医毒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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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后快。
  “相公,你带了客人怎么不早点和妾身说呢,妾身也好早做准备。”即墨霓裳的声音来的突兀,司晨和白初静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白初静早就想好遇上即墨霓裳该如何应对,又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司晨的反应,只见他眼中满是嫌弃,她内心不由的冷哼一声。
  “小女白初静,见过夫人。”话语大方得体,让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即墨霓裳听到这一声夫人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自己每日都被人如此称呼,但同样的话从白初静的嘴里说出来,心中却是如此畅快淋漓。
  即墨霓裳故作温柔的拉住白初静的手,“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多有冒犯,我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矫揉造作的寒暄了几句,即墨霓裳拍了拍手,只见几个丫鬟托着茶便进了房间。
  即墨霓裳顺手拿了两杯已经倒好的茶,“来,白姑娘,今日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你要是原谅我,就喝了它!”说完后即墨霓裳自己先干为敬。
  白初静刚欲喝下,敏锐的嗅觉却立即提醒她这茶中有毒。
  此毒无色,味道极其轻微,混在茶中更是令人难以察觉。而且即墨霓裳并不会傻到让白初静在自己家中毒发,是故这毒药要等六个时辰之后才会显现,但到那时中毒者便回天乏术了。
  这般杀人于无形,即墨霓裳还真是蛇蝎心肠。
  可是即墨霓裳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一点,那就是她白初静也会用毒,而且用的出神入化。白初静莞尔一笑,当着即墨霓裳的面仰头喝下了手中这杯茶,她能看到即墨霓裳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笑。
  可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喝下茶后的白初静表情十分痛苦,嘴角渗出了鲜血,冷汗直冒,卷缩着身子跪坐在地上。
  即墨霓裳见状慌了神,司晨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起地上的白初静,急忙叫来了大夫。临走时恶狠狠地冲着即墨霓裳道:“你个毒妇,白姑娘要是有什么事,我定饶不了你!”即墨霓裳从未见过司晨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故司晨离开后她还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为什么,还不到六个时辰……”
  司晨拉住诊病的大夫,急切的开口:“大夫,怎么样?”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焦急。
  “这位姑娘真是幸运啊,她的体格本就虚弱,加之大病初愈,所以才让所中之毒立即显现,要是等到毒发,那就无药可医咯,老夫再给她开些解毒的药物,休养几天就无大碍了。”
  司晨听了大夫的话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白初静,他心中说不出的心疼。白初静这次也是兵行险招,她的师傅也曾这样告诉过自己,所以她才冒险一试。
  司晨端来了吩咐丫鬟煮的天山雪莲,递到了白初静的眼前。“司公子,这么贵重的药材初静担待不起”,白初静没想到司晨竟会为了自己浪费掉一颗绝顶珍贵的药材。
  “白姑娘这是哪的话,你在我府上中了毒,区区一颗雪莲又算得了什么。这天山雪莲能解百毒,白姑娘快服下吧。”
  白初静自知无法拒绝,便伸手接过了药碗,解下脸上的面纱,喝完药后又将其戴上。再看司晨,整个人僵在那里,脸上是说不出的震惊。
  白初静暗暗叫好,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一步。她故作疑惑的看着司晨:“公子为何这等表情,可是初静的容貌吓到了公子?”
  清醒过来的司晨连连摆手,“不,不是,白姑娘十分貌美,只是姑娘的容貌,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白初静没有漏掉司晨的任何一个表情,这种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她的复仇大计,正顺着预定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实施……
  

  ☆、14…惊鸿一瞥

  三年前虚谷子曾对白初静说过:“我救你时你的伤势过于严重,虽有千年蛛丝为你续命,但三年之内须得找到天山雪莲,否则不仅柔弱多病,而且活不过二十。”
  白初静没有想到,那个昔日不惜杀掉自己为求名利的人,今日竟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这是上天给自己报仇的机会。
  司晨并没有立即将白初静送回草堂,而是将她留在司府,安排了僻静的别院,给她全荆阳城最好的照顾。
  白初静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照顾,司晨还下了命令,不准即墨霓裳靠近她住的别院半步,考虑得如此周全,是故白初静只好答应留下养伤。
  司晨命人将白初静的亲笔信送去了草堂,安抚了百感交集的月娘姐弟,无奈他们无法与司晨抗衡,只得托下人带回一些供白初静换洗的衣物,然后在草堂继续等消息。
  白初静则安心的在这别院住下,司晨每日都会来看看她,若是她觉得闷了乏了,便会有丫鬟带她四处逛逛。加之没有了即墨霓裳的暗中加害,她的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她之所以答应留下是因为想要借机再去一次地底密室,她很担心他父亲的安危。无奈如今司府守卫森严,而她能去的地方又少之又少,徘徊了几日她觉得再探无望,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既然短期内不能借机进入密室,白初静认为自己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何况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这几日司晨日日来探望她的病情,即墨霓裳那边自是切齿痛恨,她就是想让自己的妹妹也尝尝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冷落的滋味。
  白初静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以后报仇的机会还长着呢,她先让即墨霓裳缓一缓,以后有她好受的。
  算好日子,她收拾了东西,便打算向司晨辞行。
  丫鬟告诉她司晨此刻正在中厅,白初静便起身前往。正欲撩开珠帘时,却发现了另外一个人。
  只听那人与司晨的交谈“小弟此次前来是想要和司兄商量一下我上次提及的生意。”连翎煜端起茶碗,悠悠的吹了两下,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的缭绕,并不急于等待司晨的答案,已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白初静也认出了那人就是连翎煜,不禁惊讶他们竟然相识,为了不败露自己的身份,她只能暂且回避。
  却在转身离开时拨动了珠帘,正在谈话的二人循声看来。虽是背影,却让连翎煜如此熟悉,不禁和那个柔弱的身躯联想到了一起。
  “司兄,刚刚那人是?”
  “哦,可能是丫鬟不懂规矩,让连兄见笑了。”司晨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他自然不能告诉连翎煜真相,他司晨看上的人又怎能介绍给他人。
  谈话继续进行,连翎煜看出了司晨脸上的迟疑,知道他对自己还并非完全信任,毕竟这件事不能急于一时,便起身准备离开,“想来司兄还有要事,小弟不便多留,我说的事司兄莫要着急,先考虑几日,小弟日后再来府上叨扰。”
  离开时,连翎煜还不忘看一眼那女子离开的方向,自然是空无一物,白初静此刻早已回到别院了。
  连翎煜离开后司晨便前往别院,一进门便看到了桌子上已经收拾好的包袱。再看白初静,也是衣着整齐,俨然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见司晨来了,白初静起身上前,“刚刚不知公子正与人商量要事,多有打扰,还望公子见谅。”
  “无妨,只是白姑娘你这是要离开吗?可是在下那里照顾不周?”司晨并不在意白初静打断了他与连翎煜的谈话,只是关心她为何急着离开。
  “初静已在府上待了数日,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给公子添麻烦了,何况初静这么久不回家,家人该担心了。”白初静话里有话,她相信司晨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自己话中的意思。
  司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许多不得体的地方,一个女子在自家停留了这么长时间,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不仅坏了她的名声,恐怕对司府也有所影响。
  司晨虽然在意白初静,然而他最重视的还是他自己。无奈白初静的面纱遮住了她的脸,司晨看不出她任何表情的变化,她的声音亦是平淡无奇,听不出任何波澜。
  既然白初静一再坚持,自己也不好多加阻拦,他司晨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并不急于一时。
  想到这里,司晨也就没有坚持,安排轿子将白初静送回了草堂。月娘见她安全回来,心里的大石也就落了地。
  而另一边,即墨霓裳则无意间在司晨的枕头下面发现了那枚白初静的粉晶发簪,以为是司晨要送给自己的,不由的喜出望外。
  
  

  ☆、15…将错就错

  司晨和即墨霓裳结婚三年了,不过是徒有夫妻名分罢了,除了新婚之夜司晨喝多了将她认作即墨杳玥之外从未碰过她,是故二人也一直没有孩子。
  最近司晨甚至一个人搬去书房住,更是将她冷落在一旁,即墨霓裳还以为司晨为了那个叫白初静的女子和自己置气。
  她心里明白司晨并不在意自己,自己不过是姐姐的替代品罢了。所以她看到和自己姐姐相貌如此相像的白初静,才会那么心狠手辣,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
  如今看到司晨准备送给自己的粉晶珠钗,她十分高兴,立刻吩咐厨房准备上等的酒菜,然后又让丫鬟们好好的为自己梳妆打扮,准备晚上给司晨一个惊喜。
  司晨回到司府后,本无心吃饭,但却看到如此一大桌酒菜,问了下人才知道是即墨霓裳吩咐的,索性留下看看即墨霓裳又想耍些什么花招。
  待司晨就座后,优美的琴声响起,舞女们伴着节奏翩翩起舞。司晨听着旋律看着舞蹈心情不禁大好,自饮自酌了起来。中厅的灯忽然灭了,倏尔一束光打下,舞女的中央出现了一个女子。
  只见她身着粉红色绣着朵朵红梅的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丝绸长裙,粉色轻纱遮面,乌黑的发髻上点缀的正是那粉晶珠钗。伴着那婀娜的舞蹈,让司晨移不开目光。
  即墨霓裳看到司晨的表情心花怒放,以为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司晨,她今天如此用心地打扮只为搭配那粉晶珠钗,殊不知却像极了和司晨初次见面时白初静的装扮。
  一曲舞罢,即墨霓裳坐到了司晨旁边的座位上,一双水灵的眼眸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即墨霓裳没有辜负了她的名字,刚刚的舞蹈明显挑起了司晨的兴致。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即墨霓裳的某些地方和即墨杳玥也是极其相像的。司晨已然微醺,伸手轻轻揭下眼前女子的面纱,看到的却是即墨霓裳的脸,心中大失所望,但并未言表。
  他自然也看到即墨霓裳发髻上的粉晶珠钗,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即墨霓裳误会了。但他又不能告诉她这粉晶珠钗乃是白初静所赠,是故只得将错就错。
  即墨霓裳借机给司晨倒酒,她将今晚作为抓住司晨的心的最佳时机。她那么的爱司晨,一个女人的眼里又怎能容下一粒沙子,所以她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除掉司晨身边的女子,甚至是自己的姐姐。
  好在司晨这几年并未纳妾,所以即墨霓裳一直自我安慰道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司晨也知道即墨霓裳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对即墨霓裳不冷不热实在对不起她,但他更知道自己心里的人只有即墨杳玥。即墨霓裳越是和即墨杳玥相像,他就越不能忘记是自己亲手杀了他最爱的人。
  但这又和白初静给他的感觉不同,白初静和即墨杳玥一模一样,简直可以替代,让他误以为即墨杳玥没有死,削弱他的负罪感。
  即墨霓裳见司晨没有拒绝自己倒的酒,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却不知眼前的人只不过是借酒消愁罢了。
  酒过三巡司晨自然也就不胜酒力,即墨霓裳见状便让府丁把他抬回房间,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得逞的笑容。今夜房间里有一种别样的香气,让司晨觉得不舒服。
  即墨霓裳既然打算用今晚来抓住司晨的心,就一定不会只寄希望于自己安排的晚宴,今晚的重头戏在这熏香上。
  这熏香是即墨霓裳的母亲给她的,她的母亲在她嫁到司府的时候就将这香给了她,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当初就是用这种方法怀上了她。但她觉得司晨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一直不愿用。
  但是作为一个女子结婚三年却没有孩子,传到别人耳中别人又会怎么说。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白初静,即墨霓裳不能给司晨任何纳妾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今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好在,连老天也帮她,一向酒力甚好的司晨今夜也喝醉了。
  没想到一向以心计著称的司晨,今夜会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
  一夜缠绵。
  第二日司晨醒来后只觉头痛欲裂,对昨晚的事并不是全然记得。再一看自己身旁熟睡的即墨霓裳,心中也就猜出个大概。
  毕竟是夫妻,这种事始终都是要发生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是一种背叛的滋味。
  即墨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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