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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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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好意思让白姑娘送我呢?”
  司晨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白初静来一次雨中漫步,最终还是同意了白初静的提议,“那就有劳白姑娘了。”
  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郎才女貌,羡煞了屋檐下避雨的路人,只是可怜了那急匆匆赶回来给司晨送伞的家丁,生怕公子等得着急,一路抱着伞跑着过来,此刻已是衣衫湿透。
  一路上白初静都和司晨保持着距离,可能是因为她太像即墨杳玥的缘故,一向老谋深算的司晨也觉得自己在白初静身边就有一种思维迟钝的感觉,好像变回了当初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
  正如白初静预料当中的一样,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戛然而止,乌云散去,漏出明媚的阳光。若不是地上还存留着雨水冲刷过的痕迹,根本就没人相信刚刚下过大雨。
  “既然雨停了,那初静就不送公子了。”白初静收起雨伞转身准备离去。
  “白姑娘等一下,”司晨的语气中有些许慌张失措,“前面就是在下的府邸了,白姑娘你淋了雨,不如先随我回府,我让下人准备些干净的衣物给你换上,免得着凉。”
  司晨看着白初静湿透的半边肩膀,略显愧疚。他没看到的是,背对他的白初静,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
  即墨霓裳听说司晨回来,便挺着肚子出来迎接。没成想,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丈夫和白初静一同回府的场景。
  “司晨对我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转变,白初静你为何还要来此插足。”即墨霓裳心中,是难以忍受的愤怒与嫉妒。
  她恨恨地瞪了白初静一眼,又关切的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的为司晨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可能察觉出空气中有一丝尴尬,司晨默不作声的避开了即墨霓裳的关心。“今日我没有带伞,多亏了白姑娘送我回府。”
  虽是气愤,但即墨霓裳却不能显露出来。经过之前几次“暗害事件”之后,她发觉白初静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简单人物。
  加之她与即墨杳玥那样相像,司晨更是对她关照有加。在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白初静接近司晨是另有目的之前,她只得从长计议……
  “霓裳在这里谢过白姑娘了,白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便留下来吃晚饭吧。”说着便让下人准备酒菜,顺便也找了套干净的衣物给白初静换洗。
  司晨有些奇怪的看着即墨霓裳,不知她又是要演哪一出,但是对于她刚刚的表现,司晨还是很满意的。至少这一次,她没有让自己感到丢脸。
  就在司晨扶即墨霓裳进屋时,细心的白初静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31…见招拆招

  但凡怀孕的孕妇,走起路来双腿均是显得有些笨拙、难以移动。而即墨霓裳不但身轻如燕而且脚上还穿着孕妇断不能穿的硬底鞋子。
  一切的一切都令白初静生疑,思索了片刻,她决定验证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向骄纵的即墨霓裳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对白初静百般献好,像亲姐妹一般交心谈天,聊了很多。
  “白姑娘,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别放在心上。”即墨霓裳拉过白初静的手,温柔地说道。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白初静十分不习惯这样的即墨霓裳,她越是这样对自己,白初静就越是有心提防。
  饭菜一一上桌,司晨也入席坐好,由于即墨霓裳身怀六甲,白初静不得不搀扶着她慢慢走向大厅。
  眼看马上就要到了,白初静却突然发现即墨杳玥脸上流露出一抹狡诈,走了两步紧接着顺势就要跌倒。
  好在白初静早有防备,她将计就计,早即墨霓裳一步先蹲坐在地上,继而接住了她。司晨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即墨霓裳在侍女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在确认即墨霓裳没事以后,司晨便转身向白初静。
  白初静不知即墨霓裳为何要这样做,因为她确确实实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倘若自己没有接住她,那么她这样一摔,很有可能动了胎气,保不住腹内的孩子,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即墨霓裳为了对付自己,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孩子?还是这当中,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为了不让即墨霓裳有理由冤枉自己,白初静刚刚蹲坐在地上时,故意用手使劲撑了一下地。
  洁白细腻的手当然禁不住粗糙地面的摩擦,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司晨注意到白初静流血的手,立刻关切的上前询问:“白姑娘,你的手没事吧?”
  白初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是些小伤,不碍事的。”笑了笑说道,心中却满是疑惑,“夫人没事吧,以防万一,不如让我替夫人诊一下脉,看看有没有动了胎气。”
  司晨听后点头同意,即墨霓裳见状立即开口道:“我没事的相公,刚刚就是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好在白姑娘接住了我,霓裳在这里谢过白姑娘了。”说着还微微福身,“就不劳烦白姑娘替霓裳诊脉了”,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惶恐。
  白初静见状,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不过她并不急于认证。即墨霓裳几次三番不想让自己替她诊脉,她当然要找机会探究一下里面的秘密。
  “既然夫人都说没事了,那初静就尊重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有任何不舒服就立刻告诉初静。”
  “有劳白姑娘了,”即墨霓裳微舒了一口气,“相公,我们赶紧入席吧,饭菜都凉了。”
  即墨霓裳的一切行为都在验证着白初静的推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白初静心想。
  晚饭进行的颇为顺利,可能是白初静打乱了即墨霓裳的计划,因此即墨霓裳没有进一步的表现,整顿晚饭都只是尴尬的应和着。
  白初静也并不着急,仿佛在等待什么。
  倏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天雷滚滚,却没有下雨,只是不见了夜空中的星月。
  安静了一晚的即墨霓裳却随着这天雷闪电而有了动静……
  “快……快去请大夫……我好痛……”即墨霓裳捂住自己的腹部,从座位上慢慢的做到了地上。由于疼痛而惨白扭曲的面部,在闪电的映衬下格外惊悚。
  侍女们因为害怕都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前。
  司晨心疼的抱着即墨霓裳,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司晨的温度,第一次,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即墨霓裳心中有了些许安慰,她好希望司晨可以一直对自己这么温柔。但是腹部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不断加重。
  “咔啦”一声,又一道惊雷响彻天空,那是一种天空被撕裂的声音,那样的凄惨。雨就这样落到地上,比白天的那一场来的更加凶猛。
  即墨霓裳因为疼痛的哭喊声也被这雷声淹没,白初静见状立刻上前。一枚银针插入穴道,即墨霓裳就那样沉沉的睡去了,暂时脱离了痛苦。
  “你这是干嘛?”司晨充满敌意的看着白初静,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仿佛白初静会害了即墨霓裳一样。
  白初静有一瞬间的窒息和恍惚,“如果你也这般关心我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恨意袭来,她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寒冷。
  “我只是让她睡下,帮她止住痛苦,我是医生,不会伤害任何患者。”眼中的坚定让司晨一瞬间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把她抱到床上,我要替她把脉。”掩饰掉心中的落寞,白初静开口道。
  司晨小心翼翼的抱起即墨霓裳,好像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缓缓地将她放到床上。每一个动作,都刺痛着白初静的眼睛,伤着她的心。
  白初静坐到了床头,伸出手指覆在即墨霓裳的手腕上,结果就和她推测的不差毫厘。
  早在白初静答应同司晨一同回府之时,她就早已做好了计划。所以在她接住故意摔倒的即墨霓裳时,就已经暗中在她的身上下了毒。
  此毒无色无味,对人体也并没有任何的危害,只是毒发的症状与食物中毒有几分相似,所以即墨霓裳才会不断喊着肚子痛。
  也只有这样,白初静才有机会验证心中的疑惑,可如今,她却有些后悔……
  司晨似是看出了白初静的苦恼,急忙开口询问即墨霓裳的病情,“白姑娘,霓裳她怎么样?她……腹内的孩子没事吧?”
  白初静不由的冷笑,原以为司晨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妹妹,没想到司晨在乎的只不过是霓裳腹内、他司家的骨肉罢了。
  她真为即墨霓裳感到不值,但那颗强烈的复仇的心还是让她说出了事实。“司公子,我并没有在令夫人的脉象中发现丝毫有喜的迹象。”
  “什么?”司晨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早已确认好的事,而且霓裳的肚子也确实是不断长大。
  “司公子您若是不相信可以看看令夫人的肚子。”白初静站到一旁,不再说话,司晨诧异懊恼的表情令白初静十分快慰。
  同时,她也从即墨霓裳的脉象中发现了另一个重要信息。但她不会现在就告诉司晨,这将是她以后重创司晨的一个利器。
  司晨终是掀开即墨霓裳的衣服,可她肚子上的哪里是孩子,只不过是一个同样大小的垫子。
  风夹杂着雨倾泻而下,打在地上,发出阵阵声响,雷电也从未停歇……
  醒来的即墨霓裳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不知要怎么面对盛怒的司晨,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自己。
  而白初静则是冒着雨离开的,司晨并没有阻拦,毕竟这又是一次家丑外扬。
  任凭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白初静多么希望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这些事,她还是原来那个纯洁开心、心无城府的自己。
  泪水和雨水夹杂着流下,自从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她就没有一刻不厌恶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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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终成眷属

  入目是一片的红色,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在空气中,宫内宫外均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喜娘在屋内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女子,赫璃歆端坐在桌前,望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
  两颊微红,双眸似水一般漾动,卷翘的睫毛上有一点湿润,精致奢华的凤冠戴在头上,身上是一身火红的嫁衣,这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工匠加班加点缝制的,可见皇上对这门婚事的重视。
  嫁衣堪称完美,金丝绣成的凤凰浴火重生一般跃然于嫁衣之上。葱白的十指轻理嫁衣,纤细的手指上涂着火红的蔻丹。
  婚礼的规模十分盛大,毕竟赫璃歆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多少人都梦想着有这样一场梦幻的婚礼,可是赫璃歆此刻却是心不在焉。
  小梨仔细的给赫璃歆梳妆打扮,想要把她打扮成最美的新娘,作为陪嫁丫鬟,她自然是十分开心自己不和赫璃歆分开。
  她并没有看出赫璃歆的心不在焉,边给赫璃歆梳头边说这个准驸马爷。
  “公主,听说驸马爷生的十分英俊,而且性格温和,十分得皇上的器重呢,你们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赫璃歆根本无心听小梨说话,她的心中是那样的失落与纠结,所以也没听到小梨说的“连家二少爷”这几个字。
  盖上喜帕,由喜娘搀扶着坐进了花轿,一切都是那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路上都是喜乐吹奏的声响,要是平时,赫璃歆一定会去凑个热闹,可如今却轮到了自己。
  “从今往后,所有的五味杂陈都要自己去尝了,我和捷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吧”,赫璃歆喃喃道,“我祝你幸福,从此我不会再想你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赫璃歆努力的不让它落下来,她是一国的公主,身上本就承担着不同于他人的责任。
  以前的自己怎样刁蛮任性都可以,因为有兄长们惯着她。可如今,自己要嫁为人妻,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一切就好像梦境一般,极不真实。
  这几天,每日都是填鸭式的学习,那些所谓的“先生”明明自己都没有嫁人,却颇有身份的给赫璃歆讲着三从四德。
  轿子被放了下来,只听喜娘在外面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就是“梆梆梆”三声。“是新郎踢轿门吧”,赫璃歆想到。
  因为怕婚礼的流程出现错误,皇上怪罪,喜娘特意和赫璃歆说了很多遍,她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了。
  赫璃歆还是无法集中精神,任凭喜娘搀扶着出了轿子。她感觉到喜娘将红绫递了出去,于是就任由别人牵引着向前。
  像提线木偶一般,十分乖巧的配合着。她不知道此刻牵着红绫另一端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连捷逸。
  连捷逸也是一袭红衣,那抹喜气的红给平日稳静的他平添了一丝妖冶,和赫璃歆一样,他也不知道那火红的盖头下,竟是他日思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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