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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神被拐跑的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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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司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意料之外

  白茶摸着小灰油光水滑的毛,想着今天一定得逮到个人问问怎么回事,她准备到一楼去围堵。
  
  “你说他们都这么神秘是怎么回事啊” 白茶不解,她本来想跟踪他们,可答应了教良落武功又不能不讲信用,只得作罢。
  
  “依我看,我们不该管这件事,不是我们能管的。”良落道。他不明白她怎么会对这种事情那么上心,不过想到当初她一路尾随可能只是想看看他胡乱编出的弟弟,又想到白茶做事不按常理出牌,通常想一出是一出,好奇心又旺盛的性格,又有点理解。
  
  “这个宋何,又不像秦少则那样去跑城主府,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还有温瑾,上次不就潜进他房间摸了一下他的剑,至于连客栈都不住了么……”白茶抱怨着。
  
  “打扰一下,敢问这位姑娘口中的温瑾是?”旁边有人搭话。
  
  “还能是谁?无眠剑主呗。”白茶随口答。
  
  燕安眉头一皱,温瑾也来了?若他来了,他会不会已经看出了什么,遂又惊奇,居然有人能摸到无眠剑,还是偷摸?
  
  “他来干什么?”他试探道。
  
  “不知道,可能因为谋杀案吧,这事闹的这么大你居然不知道?”白茶想着终于有个人跟自己一样毫无头绪了。
  
  燕安心里有个想法,他觉得温瑾可能已经猜到是谁,这次只是确认,估计现在正在找凶手了。而他肯定得阻止他,至少在大后日午时前阻止,可除了上一辈的高手,谁还能阻止他?除非联手。他苦恼了,这根本不可能。忽然,他看向白茶,冒出个主意,能摸到无眠剑的人,也许也能阻碍他的脚步?
  
  “也许,我知道凶手是谁?”燕安缓缓的扔出了一个重磅消息。他来原本是来找人的,没想到听到这个。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白茶兴奋的伏过去,看看四周,悄声道:“是谁?”
  
  “大后日午时过后,你去临江峰的进山处等着,自然会有人负剑而来。这人就是凶手。”
  
  白茶怀疑的看着他。
  
  燕安一笑:“不信就算了,我可是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你了。”说完也不再找人,留了银两在白茶两人的目送下离去。
  
  两天很快就过去。第三日,白茶警告良落不许跟着她就出门了,她实在是想知道是谁,只身赶去。终于在午时之后赶到了临江峰。
  
  临江峰离云泽不远。顾名思义,山势陡峭,北面峰下有滔滔江水流经。周围百里无民宅,峰下倒还平坦,不时有樵夫上来,峰腰就树木林立了,到了峰顶,却是平地,之前也有不少人来这儿比武切磋的,不过那都是前辈了。
  
  白茶在入山处等了会,换了第五个姿势后,终于看到了远远而来的人,果然是负剑而来,只是,这凛冽的气势怎么这么熟悉?
  
  “啊——”白茶惊叫出声,“怎么是你!”
  
  来人未答话,绕过她继续前行。
  
  “等等,怎么回事,凶手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你讨厌她们么?可是,你不认识她们啊” 白茶追问。
  
  来人似乎觉得她既聒噪又烦,随手扯了片叶子朝对方飞去。白茶躲避的功夫对方已经越过她往前走了,这人难道是哑巴?她转身缠了上去,对方似乎忍耐到了极限,身形突然动起来,白茶看着变的凌厉的温瑾,眸中终于染上了一抹慎重。没错,是温瑾!她打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当初跟宋何对战的时候她使出轻功还游刃有余,这回,她就是全力以赴了。尽管如此,她还是特别吃力,发丝被削落了好几根。
  
  温瑾掌风不变,步步紧逼,白茶也是身法步行连残影都看不见了。
  
  “小灰!你要再不帮忙,你等着被炖成鼠羹吧!”白茶又是一个错步险险避开击过来的右掌。
  
  小灰应声而出,竟也是快狠准朝温瑾右手扑去,温瑾面容变得更冷,迅速收回右手,白茶和小灰联手,一时半刻温瑾也无可奈何,小灰虽然是硕鼠,可毕竟是鼠,胜在灵活,温瑾有心掐死它,那边白茶又杀将过来,一人一鼠似是配合了千万遍,端的是默契无比。
  
  “百里铭和你是什么关系” 温瑾终于开口了,声音似也带了层霜。
  
  白茶看他终于停下来了,气喘吁吁的也停下来:“什么?什么——百里铭?”
  
  温瑾看她迷茫的神色,也有点疑惑,如果不认识,怎么会分花回叶步?这是百里铭的独门绝招,虽属轻功,可极为让人眼红和牙痒痒,试问,有什么比能保命的绝招和打不着人更让人心塞?他看她刚才步法隐约是分花回叶步,可是又不像,似乎更精妙?
  
  “凶手是宋何。”他看她抓着他不放的样子,终于说道。他在程十三两人死的时候验过他们的尸体,两人并非割喉而亡,而是在那之前就死了,金针入心而死,似是凶手先暗中杀害再鞭尸,以达到最后他想要的样子,城主的女儿也是,非功力深厚和细心的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而之前秦少则什么也没摸出来,只是因为他把两根致命的针都取走了,他当然摸不到什么,这金针,别人不认识,他不可能不认识,正是宋何的秘技,他们同在一届风云榜上角逐过自然认识,可他第一次也只是怀疑,加上那段时间凶手没动作,直到城主的女儿出事后他才确定,之后一路找宋何,没想到在这儿碰到白茶。
  
  想到白茶,他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她,突然觉得对方很蠢。
  
  “不可能是他,他人很好的,如果是他,为什么他还帮着检查尸体?”
  
  “他只是想在秦少则检查之前把金针拿出来而已” 温瑾觉得一年的话都没今天这几分钟说的多。
  
  这边还在僵持着,那边临江峰顶。
  
  宋何蓝衣飘飘,身上几处挂彩,对面司画更是惨烈,一袭白衣已经染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抵挡的狼狈万分,步步后退,手上身上不时一道血痕。
  
  “这一剑剑,是你当初给我的。”宋何笑的残忍。
  
  司画稳住乱晃的身形:“我只恨我技不如人。”
  
  “你当真是铁石心肠,水性杨花。不如我把你四肢尽断,永远禁锢在我身边如何,你这么恨我,我就偏偏让你每天都对着我!”宋何看着对方的剑往自己肩头刺去,躲也不躲,用剑尖往司画的头上一挑:“你早已经嫁作人妇,怎能还梳这少女发髻,这脸皮倒是不薄。”
  
  司画眼波都没动一下,任青丝随风飞舞,有几缕头发飘过眼前,阻碍了她的视线,刺出去的剑落了空,随后一个回身转手又是一剑,这次是以身相搏的打法,宋何笑出了声:“好!好!好!看来今日必然是不死不休了。”倏然侧身来到她的身后,同时手腕一转,司画已经来不及再回头了,长剑入体的闷声一响,她迟缓的低下头,看着从后透胸而过的剑刃,眼中思绪万千,最终,我还是输了……输的彻底……
  
  她看着临江峰来时的路,这才是事实不是吗?他一直让了她这么多年,今天,终于不再让了……司画想笑,身体却渐渐冰冷,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她并没有遗憾,只有解脱。视线模糊的时候脑海里很多碎片一闪而过,她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
  
  

☆、过往成空

  那是晴窗细乳戏分茶的一个午后,春光懒洋洋的铺满了醉花荫,少年才俊在醉花荫的园子里或探讨歌赋,或切磋武学。
  
  她抬头看着西阁楼窗口边的少年,衣衫蔚蓝,连发丝都用蓝色缎带束住,在暖阳下露出温润的笑容,清秀又俊逸,整个人都透着股懒洋洋,她晃了一下眼,少年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勾唇微微一笑,她在少年眼中看到了惊艳。
  
  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出现在醉花荫,有时候跟着别人评论几句江湖中事,有时也附庸一下风雅,总是意外又不意外看到一抹蓝色。
  
  “呦,号称云泽'竹郎'的宋公子,怎的扇面连字画都没有,莫非是等着哪位佳人来题?”一道诙谐的声音道。不少人目光转向这边,很多慕名云泽竹郎名号的少女更是推搡着挤了过来。
  
  以才华出名的宋何,墨宝难求,又因着温润如玉,行事品洁如修竹,因此被冠以“竹郎”之称,身边不乏众多追求者,是以很多人听到这句话之后,都想着若能在他扇面上题上一词,该是多大的荣幸。
  
  宋何摇了摇洁白的扇子 :“非也,非也,这蚕丝宝扇我自己都舍不得题,若是被品质低下的字画给糟蹋了我岂不心疼死?”他抬头环顾了一圈:“不过,若是上品的字画。我倒希望某位不吝文墨,宋某自当感谢。反之达不到我心中所期许的,那赔偿可得我说了算了。”
  
  一时无人上前了。
  
  “好啊你,云泽比你水平高的屈指可数,若是比你还高,你则落了便宜,若是不如你,蚕丝扇固然贵重,竹郎的要求也不会比这低吧,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妙。”先前那人道。
  
  宋何笑笑,没有说话。
  
  “我来试试如何?”她走上前。
  
  “姑娘,你可得想好。”宋何提醒道,将扇子双手递过去。
  
  司画挽袖研磨,寥寥几笔,午后少年倚窗谈笑的模样跃然扇上,甚至连窗台的光影都明灭可见,众人啧啧称奇,宋何哑然,她看着他怔愣的样子,展颜一笑:“公子觉得如何?”
  
  “啧啧,甚妙甚妙,这扇上人,无论是五官还是□□,与宋公子都无出其二啊,宋公子无话可说了吧,莫不是还要挑自己毛病不成?”旁人难得看宋何略为窘迫的样子,起哄道。
  
  宋何收回扇子:“宋某佩服。”
  
  事情如她想象般进展顺利,她一步一步的接近他,制造各种巧合,没错,从踏上醉花荫的第一天起,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她怀了一个秘密的靠近他,她想也许这个秘密只有宋何临死前才会知道,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宋何后来频繁的来找她,她也虚与委蛇的对付着,暗中却是寻找机会,可宋何年少天资聪慧,武功不俗,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毫无希望。几次不经意的下毒都失败了,后来觉得下毒此计太冒险,她只能另想办法。
  
  “你想习武?”宋何不赞成地看着她。
  
  “习武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你有我就够了,再说,我舍不得看你吃苦。” 她还记得他脸上的疼惜。不过最后还是在她百般央求下答应了。
  
  那段时间里,她自己都觉得日子过得飞快,一晃一年就过去了,她在他的教导下进步神速,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失手”杀了他,而宋何总是惊魂甫定的说她要谋杀亲夫。
  
  在第几十次剑往他脖颈处滑去被闪开时,她突然丢了剑:“我好笨!”
  
  “你要是真笨了才好,这样,我就有理由照顾你一生一世了。” 他捡起剑认真的说道。
  
  那一天,她第一次犹豫,这么多次暗害都没成功,是否这就是命运。
  
  后来,后来。她都没想到过他们能有后来。
  
  “怎么样,不比你画的差吧?”宋何手中画卷自上而下打开,金色的阳光,高大的槐树下一人白衣胜雪,微微一笑的样子仿佛温柔了时光。那是他第一次遇到她。
  
  不得不说,他的名声不是白得来的。
  
  “你知道吗,我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在这开满槐花的树下娶你。”他得意的笑。
  
  “不如我的扇子就都由你来题字画吧,退隐江湖的时候还可以用这个谋生。这白扇,也只配得上你的题字” 他将扇子往她手中一塞。
  
  “梳这妇人发髻做甚,莫非你还怕羞?这少女髻好看的紧,不管如何,你在我眼里都是碧玉之年” 他眉眼弯弯。
  
  “长寿面不能这么吃,得一根完整的吃下才行,这样你才能长命百岁,健康无忧。”她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有次他问她生辰的时候随口搪塞了一个日期,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假的。
  
  宋何给她制造的回忆越来越多,她蓦然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已经和她初衷背道而驰太远了,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再相处下去会怎么样。
  
  她安慰自己是因为不能让他这么轻松的死才迟迟不动手。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要让他明白什么才叫痛苦,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于是,她让宋何带她回家,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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