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呆萌录-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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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悄悄的飘移了两公分,小净尘讷讷的道,“可以去么?”
“……”白希景一哽,狠狠抹了把脸,为毛他有一种女儿即将被恶狼叼走的赶脚??
无论如何,白希景是不会拒绝女儿的,于是,他声音温柔表情狰狞的道,“可以,当然可以,乖~,玩得开心一点,爸爸很快会亲自去接你的!”
“亲自”两个字被咬出了麻花的销|魂脆响。
小净尘因为太过心虚,“傻爹牌情绪感应器”居然罢工鸟,压根木有接收到爸爸温柔背后的杀气腾腾,于是,她欢快的坐上花七童的座驾,被狼外婆叼着直奔上京,徒留下砸了满地碎渣渣的傻爹和没能圆满完成任务准备各种死的艾美。
上京对于小净尘来说并不陌生,当年cos大赛的时候,她就来过这里,后来当兵,虽然呆在军营里没出来,但的确是在上京附近没错,不过对于路痴姑娘来说,其实不管哪座城市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于是,小净尘直接被狼外婆叼进了自己的窝。
狼窝里只有一张大床,花七童之心竟是比司马昭还“光明磊落”!!
363 爬床有危险,择偶须谨慎
【哈哈,妹纸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么,简直是找死啊妥妥的】
小净尘虽然在爸爸的谆谆教导下已经了解了男女的真相,但她对于性别的判断力仍然很薄弱,目前也仅到能分得清男女的地步,对于男女大防她还不太明白,就像她能够毫无顾忌的跟爸爸抱在一起睡觉,能够毫无旖念的亲吻啃咬白希景的嘴唇和喉结一样,这是她本身的认知缺陷,不是一些苍白的语言教育就能够轻易改变的。
连正常的男女情都分辨不清楚,更别说比男女情更深奥的同性爱了,所以,当天晚上,小净尘洗过澡后直接穿上了花七童为她准备的睡衣,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扑上床,抱着被褥像个蚕宝宝一样滚来滚去,光溜溜的大脑袋在灯光下闪闪放光。
花七童洗好澡回到卧室,就看见自己个儿玩得起劲而脸颊微红的小净尘,她微微一愣,灼然的眼神紧紧盯着小净尘,仿佛一只看见大肉骨头的小狗狗一样,脚步不自觉的放轻,慢慢走到床沿坐下。
小净尘刚好滚到她身边,翻个身,扒拉着薄薄的空调被,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花七童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却感觉腰上一紧,花七童蓦然僵硬,薄薄的耳廓泛着红晕,“你干嘛抱着我。”
好吧,情场老手资深拉拉花七童同学很不淡定的害羞鸟~!
小爪子搭在花七童的腰部紧了紧,小净尘下意识的蹙眉,小嘴委屈的一瘪,果断翻个身扑向床铺另一侧,“没事,睡觉。”——嗷嗷嗷~~~,好想爸爸~~~~~,还是爸爸抱起来比较舒服~~~~!
花七童僵在原地,狠狠的瞪着小净尘的后脑勺瞪了将近一分钟,对方都没有转过身来,花七童不由得有些泄气,气急败坏的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地上翻身上|床,拽过空调被的一角搭在身上。
小净尘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放下心思,分分钟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均匀,陷入甜美的梦乡,花七童却瞪着眼睛直视天花板,淡淡的檀香味若有似无的钻入鼻腔像只小猫儿爪子一样挠得她心痒痒。
花七童是个拉拉,而且早在四年前她就对小净尘动了心,四年的分别不但没有令这份恋慕变冷,反而越加浓烈,以至于她甚至不惜抛头露面的来当戏子,只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与妹纸来一次亲密接触,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距离,却令‘有一种近乡情怯般的不安。
花七童像身上长了跳蚤一般,哪儿哪儿都不踏实最后,她干脆侧身,面向着小净尘,却只能看见对方的背影,小净尘穿着薄薄的睡衣,腰部曲线一览无遗,花七童手指抖了抖,小心翼翼的蹭着床垫伸过去,试探性的将手搭在她腰上,因为没有恶意所以,妹纸没有被惊醒。
等了半天,见小净尘没反应,花七童紧抿着薄唇,表情严肃,再接再厉手臂更加探过去一些,扶着对方的腰身手改为虚抱,小净尘翻了个身,花七童吓得浑身僵住,却见小净尘只是闭着眼睛咂巴咂巴嘴,继续睡得香甜,花七童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蹭蹭蹭的靠近一些,虚抱改为实抱。
花七童往前蹭了蹭,几乎与小净尘贴在一起,彼此呼吸交融,花七童专注的望着她宁静的睡颜,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温柔带笑,垂在耳侧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正当花七童沉浸在偷腥的愉悦中时,突然,一阵破空之声疾啸而来,花七童脸色微变,来不及细想,本能的猛然往床外侧翻去,“噗——”的一声轻响,花七童慌忙回头,就见个小肉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
花七童脸瞬间就绿了,她错愕的抬头望向小净尘,却见对方仍然睡梦香甜的咂巴着嘴。
论心机,花七童并不会比白希景差,所以,只一眼她就看出对方并不是假装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花七童等了一会儿,见小净尘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再次小心翼翼的爬回她身边,结果,七姐姐还没躺下呢,浑身寒毛突然乍起,她下意识的转身抬臂,“噗——”的一声,小净尘飞起一脚狠狠踢中她小手臂,巨大的外力使得花七童竟然无法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稳住身形,她不自觉的向后倒去,床上无法施力,她只好踉跄着跳下地面,无语的望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吹鼻涕泡泡的小净尘。
花七童黑着脸瞪着小净尘良久,狠狠一咬牙,又爬回床上,这回她更加小心,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更惨。
花七童战战兢兢的躺回小净尘身边,紧绷着神经等了一会儿,身边的妹纸却完全没反应,她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扯着空调被角往身上盖,可惜,被子还没落下来呢,被窝里突然一只肉脚丫子不偏不倚的踹上她腰侧,力气大得直接将这个成年女纸给踢下了床,速度快得花七童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木有。
“噗通——”一声,花七童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摔着倒是不疼,但腰侧却像是要断了一样,她痛得呲牙咧嘴,挣扎扒拉着床沿颤巍巍的坐起来,趴在床边,她泪眼汪汪的望着睡得四仰八叉狂流口鼻尖吹泡的妹纸,委屈ung!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花七童扶着老腰一拐一拐的走到桌边拿起手机,声音里透着股欲求不满的浓浓怨念,“喂~!”
对方莫名沉寂了两秒,幽幽的问了一句,“你骨头没断吧!”
花七童:“······”咬牙切齿,“白希景,你找死啊你~!”
“呵~”花七童越是怨气冲天,白希景表示他就越开心,他悠然的弹着手指,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敢觊觎我女儿你真心是活腻歪了。”
揉着侧腰,花七童呲牙,“老娘就看上她了,你肿么滴吧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na,na,na,你真心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觊觎我女儿,这件事本身就是在找死。”
花七童狐疑“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凤眼不自觉的眯起,白希景此刻看起来像只阴谋得逞的千年老狐狸,“你觉得你能活着接近睡着的她么?或者你觉得你能在她的拳打脚踢下安然无恙的活到她对你动心?······别傻了,她的拳头,我都不敢硬抗。”
“ss=========”花七童慢慢坐在地上,额头磕着桌沿,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看床铺上又换了个睡姿越发随心所欲的小净尘,腰侧的伤好像更痛了。
“呵~好了,晚安,祝你做个好梦。”白希景施施然的挂了电话手机丢回桌上,手指轻轻抚着下颚,他露出一个灿烂明媚的笑,小样敢拐老子的宝贝闺女,气不死你~哼哼~~^-~~!
好吧,不得不说,小净尘和白希景两父女的配合绝逼是默契的,一个实行肉体攻击一个进行精神打击,务必要将敌人扼杀在萌芽状态——七童姑娘,你辛苦了请一路走好,阿米豆腐~!
花七童最后还是爬上了床,然后整晚都跟随时随地往自己身上锤的拳头和随地随时往自己腰上踹的脚丫子奋斗,相比于白希景,她似乎更加悲剧,人家白希景至少跟妹纸是同门知道她用的是哪套拳哪路脚,能够提前做好预防,而且他身材高大同样怪力爆表,能够完全将小净尘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花七童作为女人,体能天生弱于男人,于是在性别上不占优势的花七童,果断崩了。
小净尘睡了个甜美的好觉,天亮以后醒过来,她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却吓了一大跳,她差点蹦着贴上墙去,“七七七七姐?你肿么了?”
花七童瞪着两满是血丝的红兔子眼,眼眶下泛着乌青,嘴唇干燥起皮,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憔悴了十岁,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饶是迟钝如小净尘也能够深深的感觉到。
花七童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道,“没什么,练了一晚上的拳脚,铜皮铁骨更上一层楼。”
小净尘:“……”有听木有懂~~!
花七童毕竟年轻,而且习惯了夜生活,哪怕一个晚上没睡,用冷水冲了个凉后,她立马变得精神抖擞得,牵着小净尘出门,先去吃早饭,然后带她好好玩一玩。
上京作为国都四百余年,最不缺的就是名胜古迹,可惜,小净尘不懂历史,相比于人文建筑,她更喜欢危险的原始森林,所以,别人趋之若鹜的旅游胜地她完全一点兴趣都木有,而且她四年前就来过上京,因为有白希景陪同,她几乎将上京所有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
花七童精心的安排却没能得到意料中的惊喜效果,姑娘表示很受打
正当她犹豫着不知道该肿么让妹纸玩得开心刷好感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看着来电显示,花七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起来,“喂,什么事儿?”
“七姐,快来浮生未歇,我们遇到麻烦了。”
花七童愣了愣,有些不悦,“自己搞定。”
“七姐,要是能搞定我们早就自己搞定了······,薛丹指名道姓的要见你啊。”对方急得几乎快哭了。
花七童额头青筋爆了爆,揉揉眉心,“我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花七童望着眼神清澈坦诚的小净尘,下意识的不想私人恩怨牵扯上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想想昨儿晚上的悲剧睡眠战斗使,花七童嘴角微微抽了抽,“想不想找人打架?”
小净尘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花七童一脸的恍然——
果然,连休眠状态的战斗力都能破表的家伙,崇尚暴力那绝逼是妥妥的~!
小净尘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美好“切磋”幻境中,完全没想到,那等待她的是怎样一场狂风暴雨~!
364 御姐、女王与萝莉
浮生未歇是上京最大的一家高级会所,里面几乎涵盖了所有层社会所能涉及到的一切娱乐项目,当然,想要进入浮生未歇可不仅仅是有钱就够了,最低层次都得是权二代官三代红四代之类之类的,可以说,浮生未歇的一张会员卡绝逼是身份的象征。
所以,即便是最“危险”的射击训练场,一走进去,入眼的也全是修养良好的绅士,或者妆容精致的淑女,赏心悦目得让人以为是误闯了某部偶像剧的拍摄现场。
此刻,浮生未歇的射击大厅里有两拨人正在对峙,一拨是清一色的姑娘,各个年轻美貌,神采飞扬中透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帅气,另一拨则是混一色的汉纸妹纸,有穿着休闲随意的学生党,也有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他们无一例外的年轻俊朗,风度翩翩中透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
两拨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和谐,姑娘们冷笑不屑,汉们讥讽不爽。
“薛丹,你别欺人太甚。”个穿着t恤牛仔裤像个大学生一样的男孩不忿的低吼道。
薛丹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个很高,穿着一身合体的雪纺裙裤,踩着高跟鞋,竟生生将现代化的射击场给映衬出几分迷人的古风古韵,她面无表情的望向那个男孩,眼神中透着红果果的鄙视,“姐就是欺人太甚了,你想怎么滴吧?”
“噗——”薛丹身后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笑喷,她优雅的捂着唇瓣,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