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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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孔雀看着这个有点傲气的女人,感觉很不舒服,这是怎么说的?
难道他来这里建厂,就一定要大把撒钱?
韩孔雀知道,这个大学生村官,肯定是不当家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理会她,韩孔雀直接对钱种树道:“钱村长,我对你们村的这座道观很感兴趣,不知道这座道观的产权属于谁?也属于钱村长吗?”
钱种树道:“当然,这座道观的年代并不算长,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两百年,刚开始只是我们家的一座私观,后来听说有几个道士搬了过来,我家祖上就把这座道观让给了他们,并且帮助他们扩建了真水观。
那些道士也是真有本事,在这里不长时间,就发现了灵泉,出了大名,以后真水观的香火日渐鼎盛,后来整座小山,都被真水观占据。
不过这种盛况在几十年前抗日战争时期,发生了逆转,当年日军侵占魔都时,这里的道人看不惯日本人的暴行,参加了抗战,结果真水观被炮火摧毁了大半,后来这里的道人就失踪了。
建国之后,在那动乱的年代,这里又经过了一遍破坏,后来这里的石头被村民搬回家盖房子,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是说那些道人来了之后,这里的灵泉才被发现的?他们被日本人赶跑了之后,灵泉的作用就消失了?”韩孔雀问道。
钱种树笑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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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鎏金铜缸(最后一天,求月票)
韩孔雀看着钱种树,感觉他笑得好像有点不自然。
而钱种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当年他钱家的一位祖先,因为眼馋真水观的灵泉,才引来了日本兵,把真水观的道人赶走了。
赶走真水观之后,他们本来是想要霸占灵泉的,可后来的结果完全出人意料,在真水观的道人走了之后,真水观的灵泉就失去了作用。
等灵泉的作用消失了,钱家人才开始后悔,原来灵泉虽然不属于他家,但因为真水观所属地块原来就是他们家的,所以他们家近水楼他先得月,一直沾着真水观的光,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可在灵泉的作用消失之后,没有了人再来真水观求取灵水,他们原来依靠真水观的生意,一落千丈,最后全部关门。
到了后来他们也知道了,那群道士并不是普通人,那灵泉,也应该不是天然形成的,应该是那些道人的手笔。
所以这次韩孔雀的到来,让钱种树确认了当年那些道人是一些异人,既然那些道人是异人,那现在同样具有寻找灵泉本事的韩孔雀,当然也是异人了。
所以钱种树才会完全同意韩孔雀在这里设厂,如果有可能,他钱家也想要在这里分润一部分利益。
韩孔雀思索了一会,才道:“钱村长对我们在这里建设水厂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自然是有一点的,如果你们能够把厂子做大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在我们村子里多招一些工人。”钱种树道。
韩孔雀道:“这个完全没问题,这样吧!就从这山前开始,左右,后方的水库,加上周围一些有水库的小山,这部分全部租给我们吧!不过我们需要最长的承包权限,而且时间到了之后,要拥有继续承包权。”
“这个没问题。不过这面积有点大吧?”钱种树有点被吓住了,当然,他不是被韩孔雀的大手笔吓住了,他是害怕遇到了骗子。
要知道。刚才韩孔雀这么一划拉,可是把周围的十几个小山头,五六个水库全都包括在了里面。
这么大的面积,只是用来新开一家矿泉水厂,好像并不是那么明智。毕竟现在卖矿泉水的不少,而且人家都是老牌子了,新品跟人家竞争,肯定没有多少优势。
韩孔雀没有注意到钱种树的表情,他也是没办法:“钱村长,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真水观的道人,守着一眼灵泉,就可以轻松过日子,现在我们还可以吗?
不说现在的工厂对水源的污染。只是你们村里的使用的化肥农药,就能严重污染周围水源,所以我承包下这一大片土地,不止是建水厂,也是在保护周围的水源。”
“这些可是要花不少钱。”钱种树有点不安的道。
韩孔雀哈哈笑起来:“钱不是问题,现在有问题的是钱村长你,这么大一片地,好像你不能做主包给我吧?”
“这个没事,我跟上面汇报一下就行了,我们镇上和市里都有文件。鼓励我们自己招商引资,对你们这样的大商人,我们市里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小王助理。你说是吧?”
此时钱种树到是记起小王助理了,毕竟人家是市里下来的,而且对上面的文件更为熟悉。
小王助理道:“只要不是恶意侵占大片耕地,市里还是支持下面招商引资的,如果不以破坏环境为代价,带领村民发家致富。我们不止是同意你们在这里建厂,而且还要支持你们在这里建厂,如果钱不够,我们政府甚至还可以帮助你们贷款。”
韩孔雀认真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年纪并不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看她的为人处事,却很是老练。
韩孔雀可不会认为这女人是真想帮助他们,所以道:“何经理,尽快跟他们拟订合同,只要合同签订了,租金可以先打到他们账户上。”
韩孔雀本身就没有来占便宜的想法,所以他可以先付钱,当然,如果他付了钱之后,这村里的人要找他麻烦,他也不会害怕。
钱种树一听韩孔雀的话,立即一喜:“钱大,赶紧把文件哪来,仔细算一下我们村北面有多少面积,下午我们就去镇上和市里,争取把文件都跑下来。”
韩孔雀看向钱种树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这应该是村里的会计,不过欠打这个名字还真是特别。
钱大听到钱种树的话后,立即道:“老叔,我们村里的这点事情都在我心里装着呢!我们村北这些山头,看着不小,其实并没有多少地,总共算起来也不过三千多亩。
如果按照三千亩算的话,一年的承包费要三百多万,水库有六座,每座的承包款项为一万二,六座也不过七万二千元。
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一些水田,不过不多,总共只有不到一百亩,就算一亩包产两千元,也不过二十万,这些全部算上,一年的承包费也不会超过三百五十万。”
钱种树好像早就知道钱大会立即计算出承包费,所以他有所期待的看着韩孔雀,毕竟一年三百五十万绝对不是小数目。
他们一个村,一年的总产值也没有这么多,而现在,只是占据了不到一百亩水田,就可以换到三百五十万,如果真的签订了合同,他们村里可就发了,要知道这是每年都有的。
韩孔雀对三百五十万块钱到是不太看重,他看中的是村里人的态度,虽然不会害怕村民捣乱,但关系不和谐,总是让人心烦。
所以,他虽然知道钱大把所有款项都多报了一些,他也没有反对,韩孔雀直接就认可了这个数字,所以他道:“钱村长,三百五十万一年没问题,而且我们可以先付钱,但我们付了钱之后,有多少东西会属于我们?比如说这座真水观遗址?这种东西应该算是国家的吧?”
“不是,这是我们钱家的房子,虽然是一座道观。但却不属于国家,我们家还有这座道观的房产证,如果这里被韩老板承包,只要适当补偿我们家一些钱就好了。毕竟这是宅基地,并不是荒山野岭。”钱种树道。
“宅基地?这就更好了,我们在这里建厂房,自然也要建设一些职工宿舍,我看这边的风水就不错。还有这真水观,我想把它重建起来,不知道这真水观里的东西,到现在还能找回来多少?
当然,我也不会白要相亲们的东西,我出钱买,像一些乡亲们用不到的条石,门框,窗户,梁柱等等。只要用不到的,都可以卖给我。”韩孔雀终于暴露出来了他的目的。
真水观的地下就是活性水的最佳出口,这个是肯定的,在这里建房子也是肯定的,所以这片地方,韩孔雀是怎么都要买下来的。
既然这样,韩孔雀自然是想要把利润最大化,而这真水观,自然是有点价值的,最起码先前他们提到的那些碑刻。韩孔雀就很感兴趣。
虽然没有见到,但以真水观的历史,那些碑刻怎么也有两百年历史了,而从那个小王助理的话语之中。韩孔雀不难发现,那些碑刻应该不简单。
最起码,她一个大学生都不能认出上面的字,就算出去找人询问,也好像没有什么结果,这就让韩孔雀更加感兴趣了。
果然。在韩孔雀抛出了诱饵之后,钱种树不负众望的咬饵了:“这个完全没问题,真水观虽然被战火毁了一部分,但很大一部分材料,到现在还保存在我们家,如果韩老板需要,也不要提钱了,算我送给韩老板好了。”
“这个可不行,做生意就要讲究规矩,既然这真水观属于钱家,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吃亏,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何经理,你仔细计算一下,每一样都写清楚,所有原来真水观的东西,我们都要,要尽量的恢复真水观的旧貌。”韩孔雀就像一位合格的土财主,简直是挥金如雨。
这让钱种树更是高兴:“韩老板豪气,你别说,这真水观还真是有一些好物件,除了刚才提到的石碑之外,这真水观最有价值的就是十七口大型铜缸了。
这些东西一般人都不知道,今天也就是遇到韩老板了,要不然我也是不说的,走,我带你们去看看那十七口铜缸,那可是真的好东西,我听说国内就是故宫才有几只,听说是用来救火的,这可真是宝贝。”
韩孔雀有点无语,这难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外收获?
在一个破旧的宽敞大院之中,韩孔雀在庭院中看到了摆放着一个个大金属缸。
这些大缸腹宽口收、容量极大,而且装饰精美,两耳处还加挂着兽面铜环,这样的造型,还真是跟故宫的那些大铜缸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的铜缸,原来这是当时故宫里的一种防火设施。
这种大缸,称做“吉祥缸”、“太平缸”。
这些铜缸没有受到一点破坏,甚至说保养的很不错,保存到现在,个个仍然金光灿烂,光彩夺目,华美无比。
韩孔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鎏金的铜缸,这样的铜缸,就算在故宫,也不多见,这样的鎏金铜缸价值绝对不菲。
鎏金铜缸的造价,乾隆年间《奏销档》曾有过记载,口径1。66米的鎏金铜缸约重1696公斤,仅铜缸制造约合白银500多两,再加上铜缸上的100两黄金,共计需铸造费至少白银1500两。
这还真是宝贝,韩孔雀算是开了眼了,他本来想弄到几块石碑就算了,没想到遇到了这种大家伙。
“钱村长,这东西你想卖给我?”韩孔雀道。
钱种树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道:“这不是你说要恢复真水观吗?如果这十七只铜缸你放到真水观中,我就卖给你,如果你要运走,那就对不起了,这毕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们做子孙的,没有权利把它们卖了。”
韩孔雀看着金灿灿的十七只大缸,这绝对是真东西,最起码上面的鎏金不会是假的,这样的好东西。他能买下吗?
看到韩孔雀并没有太过高兴,钱种树道:“韩老板是不相信我们对这些东西具有所属权吧?钱大,给韩老板看看我们的文件。
我们专门跑到了故宫博物院做过鉴定,他们确认这些铜缸是仿造品。并不是故宫的那一批,所以这些铜缸算是我们的祖先自造的,是完全属于我们钱家角所有钱氏族人的。”
“仿品?你们的这个鉴定证书具有法律效力吗?”韩孔雀道。
钱种树道:“我专门请了几个故宫博物院的专家给出具了鉴定书,他们的结论就在你手上,如果韩老板真想重建真水观。就算你不买,我们也愿意把这些大缸还有石碑,重新摆到它们原来所在的位置。”
“这些大缸外面是鎏金的,只是这么一层金子,其价值就不低,如果按照两公斤黄金计算,加上铜缸的主体,价值不会少于一百五十万。
如果没有权属纠纷,我倒是想收藏,既然是收藏。放在哪里都是一样,不知道钱村长对这个价格满不满意?”
韩孔雀仔细计算了一下,现在一只大缸,顶了天也就是一百五十万、,他相信,别人要接受了钱种树的条件,不把这些大缸运出钱家角,他们能够出的价格,绝对不会超过百万。
“一百五十万?价格倒是不低,不过我现在没法做主。我们家族所有人要凑到一起商量一下。”钱种树没有拒绝。
韩孔雀笑道:“这是当然,这毕竟是大事,要知道这可是十七口缸,涉及资金几千万。慎重一点好。”
韩孔雀虽然表现的不算热切,但他心中却是不平静,这从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