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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下堂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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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倒是没那么紧张,瞪了他一眼后,笑着拍拍林如悦的手,道:“悦儿,不用担心,在宫中只要懂得慎言慎行,不要乱走,好好伺候太后,便不会有什么事。”

    林如悦现在心里正翻腾着呢,她两辈子都没伺候过谁,现在却要去那个没半点地位,拿下跪当习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伺候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后,也不知道皇帝想什么,那么多妃嫔宫女不选,干嘛选中她?

    也没计较司徒老爷有些不善的话语,对老夫人笑了笑,径自沉默不语。

    司徒灏眼里却划过一抹深思,与司徒老爷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后,均从对方眼里看到担忧。


第一百一十八回

    入夜,听风阁,卧室内。

    让林如悦靠在自己怀中,司徒灏一边轻轻地梳理她披散下来的秀发,一边说道:“如儿,宫里不比府里,我恐鞭长莫及,万事小心为上,我会让凌雨和凌雷陪你一同进宫,锦瑟和抚琴就暂时留在府里吧。”

    林如悦明了的点头,凌雨和凌雷确实比锦瑟她们有用的多,只不过凌雷岂不是又要易容成女子?想到这里,她扑哧一笑,道:“子亮,你说凌雷他老是装成女子,还扮得惟妙惟肖的,会不会有天真把自个儿当成女子了啊?”

    司徒灏嘴角一抽,坚定道:“不会。”一定不会,他可没办法想象凌雷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太惊悚了。

    “若真有那天,抚琴那丫头该伤心了。”

    凌雷本就长得有些男女莫辩,妖孽得很,这要是在现代,指不定就被人掰弯了,活脱脱的一个极品小受啊,不过话说回来,古代貌似也有断背的吧?以凌雷的相貌,怎么就没人下手呢?

    司徒灏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想好事,惩罚性的在她红唇上轻咬了一口,道:“莫要胡思乱想,凌雷跟抚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过段时间待将柳絮换个身份,我便让凌风和凌雷一同娶妻。”

    “凌云呢?他不娶锦瑟吗?”

    “凌云的婚事须缓一缓,还有个任务需要他完成。”

    林如悦对摘星阁的事完全不感兴趣,只要知道凌云不会悔婚就行,反正她也舍不得锦瑟那么快便出嫁,遂点点头,在司徒灏的胸前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司徒灏被蹭得火起,偏明日林如悦要进宫,不便在今晚折腾她,只得压下心底的想法,沉声道:“如儿乖,别乱动。”

    林如悦听到他呼吸变辰,便明白某人起了心思,也怕他可劲的折腾自己,万一明天又起不来那就真要闹笑话了,赶紧乖乖地一动不动。

    渐渐地,睡意上来了,她慢慢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女人,司徒灏眼里柔情无限,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将怀抱收紧,喃喃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眼神一凛,看来他得去找趟炎臻了。

    三更时分,本已入梦的炎臻猛然睁开眼睛,当看到桌前坐着的人时,坐起身子,苦笑道:“阁主为何总扰人清梦?”

    司徒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本尊也不想来,但明日如儿奉旨入宫伺候太后,所以我不得不半夜打扰王爷。”

    “悦儿要进宫伺候太后?”炎臻还不知道这件事,一听他的话,立即披衣下榻,坐到他对面,一脸紧张。

    司徒灏点头道:“今日皇上刚下的旨。”

    炎臻的剑眉蹙起,脑中各种想法交织,思索了片刻后,方才开口道:“恐怕是本王连累了悦儿。”

    “此话何解?”司徒灏挑眉道。

    炎臻叹了口气,答道:“皇上本想将圣女许配与本王,但本王以他曾答应过本王婚配自主为由拒绝,当初本王是说心有所属,所以得到婚配自主的权利,但偏又无法言明所属之人身份,皇上起疑,定是查到了悦儿头上,这才让她进宫,伺候太后是假,放在身边威胁本王才是真。”

    司徒灏一听这话,火气和醋意就上来了,怒道:“我娘子怎能成为要挟你的人质?这是什么道理?”

    “阁主息怒,本王亦不想这样,所以一直极力隐藏悦儿的身份,但没想到还是被他查到。”炎臻也很郁闷,他最不愿连累的人便是林如悦,谁知道还是连累她了,心中后悔自己不够小心,这才让炎瑾有机可趁。

    司徒灏坐不住了,起身围着房内走了几个来回后,狠狠地瞪着炎臻,道:“你跟你那位皇帝哥哥的事本尊不想参合,但若要伤到了如儿,本尊可以向你保证,你们炎氏的江山定会坐不稳!”

    炎臻苦笑,“阁主的能力本王从未怀疑过。”

    “你想要那个位置吗?”司徒灏指了指天。

    炎臻忙四下看了看,谨慎道:“阁主慎言!”

    “不用紧张,本尊已经安排了人在外面守着,你老实告诉我,想不想要那个位置?”

    炎臻沉默了,司徒灏也不着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炎臻才开口道:“平心而论,本王并不喜欢那个位置,但却不得不争。”

    司徒灏虽然是他情敌,但极其欣赏这个人,对他的信任仅次于欧绍阳,所以才将真话说了出来。

    司徒灏闻言心内苦笑,他也不喜欢那个位置,不过他已经放弃去争了,甚至不惜违背祖训,不惜跟养大他的司徒老爷翻脸,只是看炎臻的样子,恐怕做不到他这般洒脱。

    不过这样也好,江山美人向来都只能取其一,既然他已经放弃了江山,那炎臻便必须放弃林如悦,好事岂能让他一个人全占去?

    “本尊可以助你坐上那个位置。”司徒灏沉声道。

    炎臻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嗤笑了一声,“那个位置给我,然后你抱得美人归,阁主倒是好算计。”

    司徒灏微微一笑,黑眸在暗夜里闪闪发亮,“算计谈不上,不过是阳谋罢了,何况入不入这个局,还是得王爷你自己决定。”

    炎臻再度沉默,能有摘星阁相助,他得到皇位的几率起码高了三成,加上他自己的势力,拿到皇位绝对是如囊中取物般容易,但如果这一切是用放弃林如悦换来的,他不甘心。

    “阁主好意本王心领。”

    听到这个意料中的回答,司徒灏有些郁闷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若是炎臻立刻答应,那他绝对会看不起这个人,为了权势便轻易放弃所爱,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对手,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不过炎臻没答应,他又有些烦闷,这不等于自己的情敌还在吗?真是太讨厌了。

    若是林如悦在这儿,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忍不住吐槽,又想让别人答应,又鄙视别人答应,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就叫别扭!


第一百一十九回

    第二日巳时,穿着一品诰命夫人正装的老夫人带着细心打扮过的林如悦,乘坐马车来到皇宫门前,在向守门的卫兵亮出身份后,便有等在那的太监过来领路,两人下了马车,随同太监往兴庆宫而去。

    皇宫无疑是很大的,老夫人虽有品级在身,但并没有在宫内乘车或坐轿的特权,还好她身体这些年养得不错,加上林如悦一直细心的搀着她,虽有些累,但还是坚持走到了兴庆宫。

    到了门口,太监便进去通传了,足足等了一炷香,才见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向着两人道:“太后有旨,宣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府少夫人林氏觐见。”

    已经知道一些宫内规矩的林如悦连忙跟老夫人一起谢恩,整理了下自己仪容后,在嬷嬷的引导下,带着些微不安往殿内走去。

    进了殿内,老夫人便悄悄扯了扯林如悦的衣袖,领着她朝坐在上方的太后恭敬一拜,道:“臣妇许氏(民妇林氏)拜见太后,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着抬手道:“起来吧,绿萼,赶紧去扶老夫人坐下。”

    很快,一名容貌俏丽的宫女便走了过来,将老夫人扶坐到准备好的软凳上,林如悦则乖乖地立于老夫人身后,低头垂眸,随便抬头可是对太后不敬,她可不想刚进宫便受罚。

    老夫人先是谢过太后,才小心地坐下,太后笑吟吟的看着她,道:“算起来你我已有好些年没见了,看样子你身子还算硬朗,不知令郎的病可有好些?”

    老夫人忙起身行礼,受宠若惊道:“难得太后还记得犬子,这些年灏儿的身子依然是时好时坏,臣妇已经不敢奢求他能大好,但求早日开枝散叶,臣妇便知足了。”

    太后立刻抬手让她坐下,和蔼道:“这里也没外人在,就不要那么多虚礼了,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还是少些折腾的好。”然后目光瞟向林如悦,“你身后的便是林相的长女,你的儿媳吧?”

    林如悦当即上前两步,规规矩矩朝太后福了福身,垂首道:“禀太后,民妇正是林如悦。”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林如悦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当视线能看到太后下巴时,便再度低头,这是老夫人告诉她的,万不可直视太后和皇上,那是大不敬。

    “哀家早就听闻林相的小女儿素有才名,又被称为皇城第一美人,今日见了姐姐,方知道名不虚传,姐姐尚且如此可人,想必妹妹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太后过奖,民妇愧不敢当。”

    太后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倒跟老夫人家长里短的聊了半天,直到绿萼提醒她该去小憩了,她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结束话题,“哀家这里向来冷清,难得有人陪哀家聊天,没想到一聊便到了这个时辰。”

    老夫人忙告罪道:“是臣妇疏忽,险些耽误太后午憩,还望太后恕罪。”

    “哪来的什么罪?哀家谢你还来不及呢。”太后笑着摇摇头,“时辰也不早了,哀家就不留你了,你儿媳在哀家这里你可以放心,哀家会护着她的。”

    老夫人忙称不敢,又说了几句后,悄悄给了林如悦一个万事小心的眼神后,在绿萼的带领下离开了兴庆宫。

    老夫人一走,太后便对林如悦说:“让你进宫陪哀家这个老婆子,真是辛苦你了。”

    林如悦慌忙摇头道:“能侍奉太后是民妇的福分,何来的辛苦。”

    “哀家平日也没什么嗜好,就是念念经书什么的,你是林相长女,想必是识字的,就帮哀家誊抄一下佛经吧。”

    真正的林如悦可是不识字的,若要写出一笔好字那才叫奇了怪了,所以她忙告罪道:“禀太后,民妇不曾习书法,只是在出阁前由嬷嬷教了几个字,誊抄佛经之事民妇恐有心无力,还望太后恕罪。”

    “你意思是林相竟不曾让人教你习字?那你妹妹为何才学过人?”太后摆明了不信,面上似有薄怒。

    林如悦趁低着头,偷偷用力咬了咬舌尖,待疼出泪意来,才装作小心翼翼地样子,跪下答道:“民妇愚钝,请太后降罪。”

    她就不信太后不知道她被遗弃在后院十年,在没弄清楚太后到底是什么性子和目的以前,还是继续演戏的好,小白兔虽然软弱无能,但起码无害安全。

    足足跪了有好一会儿,才听到太后道:“罢了,起来吧,你先去休息会儿,哀家想想有什么事你可以做。”接着,一旁的嬷嬷吩咐道:“带少夫人去准备好的东阁休息。”

    “是。”嬷嬷领命,走至林如悦面前,“少夫人请随奴婢同去。”

    林如悦忙谢过太后,起身后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随着嬷嬷往东阁而去。

    她走了没多久,炎瑾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原来他一直躲在那里,看完了全部。

    一看见炎瑾,太后便开口道:“皇上,这个林氏真是臻儿中意之人?哀家怎么就看不出她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值得臻儿在意的地方?”

    炎瑾坐在她旁边,笑着道:“母后,难道你忘了看人看事切不可看表面?”

    “你是说她在哀家面前演戏?”太后的凤眼危险的眯起。

    炎臻道:“儿臣相信八弟的眼光,母后也该相信才是。”

    “臻儿心思向来藏得极深,即便哀家抚养他多年,亦不能看透他,只不过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只得继续扮演慈母。”太后冷笑了几声,接着眼里闪过一抹厉芒,看向炎瑾,“皇儿,你说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梅妃和先皇的……”

    炎瑾忙厉声打断她:“母后,梅妃和先皇皆是病故,莫非您忘了吗?”

    太后自知失言,立刻讪讪而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哀家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健忘,亏得皇儿提醒,险些说错话。”

    炎瑾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朕已经查过,林如悦的确不曾习字,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虽然朕亦不明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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