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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家有傻妻之暴君难宠-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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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清眼前的人,牧流云的眉头挑起,有些疑惑,凤清扬,她这一身伤,是这么回事?
  “流云,快,快救我。”
  凤清扬在看到牧流云,如同看到救星,大声喊道。
  牧流云没有动,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此刻,停在空中的匕首,匕首的末端,血,一滴滴的滑落,这血,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
  只是,此刻,这匕首,又是谁拿着?或者说,对方,不是人?
  牧流云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波动,就连凤清扬一身伤,倒在他的面前,他也如同看不见一般。
  此等冷酷,众人又见识到了。
  以前,只以为,牧流云是一个性情温润,又惊艳决绝的男人,而此刻,却也觉得他,薄情的很。
  否则的话,为什么凤清扬倒在他面前,他却视而不见?
  在看到牧流云,凤墨希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此刻,她的脸,已经变得完好,可是,也是鬼气森森。
  “牧流云。”
  凤墨希念出了这三个字,不喜不悲。
  对牧流云,凤墨希的感情,就复杂的多,她虽然恨他,可是,自己有资格恨他吗?他的感情,他的双腿,都是毁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她,不能恨他,也不该恨。
  而他杀了她,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替她解脱了。
  尽管如此,可她,还是很在意呀。
  那一刀,很痛呢。
  凤墨希的双眼,染上了层血红,此刻,众人都只注意到眼前的一幕,谁也没有察觉到,天上的月,被一层血色所笼罩。
  牧流云坐在轮椅上,眉头,微微一蹙,他,刚才,好像听到有谁在喊自己的名字?
  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令他心动。
  “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的气氛,太过古怪,古怪到他以为凤清扬的身份已经被揭穿,而可能,也已经被揭穿了,否则,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一个过来扶起重伤的她?
  而且,那把匕首,没人拿着,却是悬空,这拿着匕首,看不到的人,是鬼魂,还是邪术?
  牧流云的神情看似平静,而脑子不知道转了几圈,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看着匕首的所在,好像,那样的话,就能看到拿着匕首的人。
  “流云,流云,凤墨希,凤墨希她回来了,她要杀了我们,她要杀了我们。”
  凤清扬指着匕首所在的位置,朝着牧流云失声的喊道。
  有牧流云在,凤清扬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反正,害死凤墨希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没理由只有她受罪。
  闻言,牧流云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像是被打破了一般,他震惊的看向匕首的方向,墨希?
  他的眼神,变了几变,先让人将浑身伤痕累累的凤清扬扶了起来,见匕首没有动,便朝着周围的朝臣,极其家眷开口,“你们都回去吧。”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无需那么多人在场。
  听了牧流云的话,在场的人,都没有动,凤墨希冷冷的看着牧流云,没有开口。
  见周围的众臣依旧没有动作,牧流云朝着前方的方向开口,“墨希,若是你的话,让他们都先离开,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闻言,凤墨希微微的咪起了双眼,转头,便见宗政无忧朝她走了过来。
  她朝宗政无忧点了点头。
  宗政无忧眼眸闪了下,抬起了手,有了宗政无忧的许可,在场的众人,才能够离开。
  虽然,他们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在场的,无论是谁,他们都得罪不起。
  只能带着满腔的疑惑,相聚离开了御花园。
  待人,一一的离开,御花园内,也一片寂静。
  此刻,留下来的人不多,只有宗政无忧,北辰无我,封陌天,还有牧流云等人。
  牧流云在见到人都走了,就只剩这几个男人,他的眼神,转了下,朝着封陌天有礼却也疏离的开口,“天帝,这两位,若是本君没有猜错,他们,便是北摩国的摄政王,北辰无我,朱雀国的国后,宗政无忧了。”
  “正是。”
  宗政无忧,北辰无我点了点头,齐声开口。
  “无忧,我跟他,有帐要算。”
  凤墨希的声音,在宗政无忧的旁边,冷冷淡淡的响起。
  闻言,宗政无忧看向了凤墨希,微垂下眼帘,默默点了点头。
  他说过,她要报仇,自己不能插手。
  这是她的心结,必须自己亲自去解开。
  宗政无忧饱含冷光的眼眸看了眼牧流云,朝着御花园外走了出去,其他的两人,虽然好奇,但是,其中之一的人,都走了,他们,也还是离开吧。
  至于,会不会半路回来,谁知道呢?
  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而一把匕首,也是无声无息的横在自己的脖颈上。
  牧流云看了眼脖子间上的匕首,仿佛间,似乎,看到了凤墨希站在他的面前,冷着一张绝美的脸,看着他。
  “墨希,我知道,你恨我。”
  牧流云刚说了一句,便察觉到,匕首,朝他的脖颈,又近了一分,他苦涩一笑,轻轻一叹,“墨希,在你动手的时候,可不可以,让我做最后一件事?”
  凤墨希嘲讽一笑,在他说话的时候,匕首,顺着他的脖颈,划了一条血痕,抵上他的心口。
  “说。”
  凤墨希冷冷的开口,她倒是想要知道,他,还想说些什么?
  “小七,将凤清扬带走,墨希,你可以跟我来。”
  闻言,凤墨希又是冷漠一笑,看来,他还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也不怕自己是鬼,倒是镇定的很。
  凤墨希收回了匕首,算是应了,她倒要看看牧流云玩什么把戏,无论他想做些什么,今晚,他们的命,她,要定了。
  T

  ☆、第42章 是你杀她的

  夜,一片漆黑,月,已经被乌云遮掩,只剩下零落的星辰。
  这样的夜,很冷,也处处透着一股阴森。
  但,对凤墨希来说,夜再冷,对她,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倒是没想到,牧流云,竟然会在皇宫里,挖了那么多条地道,一条条的地道,错综复杂,若是没几年的时间,是绝对挖不出来的。
  想到那些地道,凤墨希就想到了朱雀国的皇宫地底,也是一样。
  跟在牧流云的身后,出了皇宫,面前的,是一片诺大的树林。
  “牧流云,你是想给自己找好坟墓吗?”
  凤墨希趴在牧流云的肩膀上,虽然,匕首是被她收起来了,可是,还在手上拿着,此刻,她靠近牧流云的耳边,将冷气,吹到他的脸上。
  鬼吹出的冷气,能够让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出寒颤。
  饶是镇定如牧流云,他的身体,也有那么瞬间,僵了下,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扬起了温润的笑容。
  他转了下头,看向冷气吹来的地方,正好,跟凤墨希四目相对,虽然,他看不到,但,牧流云就是知道,凤墨希在看着他。
  她,真的在自己的身边。
  以前的他,不信鬼,不信神。
  却一直希望,她能够变成鬼,回到他的身边,哪怕,是自己亲手杀了她。
  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再见到她,再让自己看到她。
  哪怕,她变成厉鬼回来报仇也好。
  只是,没有,她没有回来,一次也没有入过自己的梦。
  他还以为,他们,也许只能到了黄泉才能相见,却没有想到,他的梦,会在今晚实现,是因为,老天,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祈求吗?
  那么,他以后,勉强也相信好了。
  牧流云脸上的笑容,还有那眼里散发的光芒,让凤墨希微微的咪起了双眼,心有些不快,他,不害怕吗?自己变成鬼,他也不恐惧吗?
  这样的他,如此的镇定,让凤墨希有那么一刻以为,这个男人,心,坦荡,干净。
  他,杀了自己,也能如此坦荡?
  凤墨希冷冷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在他微惊讶的目光下,在他俊美的脸上,划了一个口子,虽然没用力,但是,也足以让他的脸上,留下疤痕。
  这,只是警告。
  他不害怕,他镇定,她就让他知道,什么是恐惧。
  牧流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上流血了,自己,让她不高兴了吗?
  牧流云还没有开口,而小七惊愕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公子,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为什么,今晚的事情,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呀?
  而且,周围,也好冷。
  明明,这个地方,就算没走过百次,也走过几十次,可还没今晚让他觉得阴森恐怖。
  尤其是此刻,被他扶住的凤清扬,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若不是,靠的很近,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他还以为,自己怀里的,是一具尸体。
  牧流云一脸的不在意,而听了这话的凤墨希,却是转眼看向了凤清扬,见她,也已经奄奄一息,嘴角,冷冷的扬起。
  “墨希,我们就快到了。”
  凤墨希没有开口,反倒是听到这句的小七,浑身打了个冷颤,尤其是在他看到他那温润,又疏离的公子看着他身边的空气说话的时候,有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总觉得,自己若是追问了下去,会发生更恐怖的事情。
  小七虽然不是很聪明,可是,直觉却还是很准。
  “公子,已经快到了。”
  小七在看到前方不远处,连忙朝牧流云开口说道。
  闻言,凤墨希也朝着小七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眉头,微微的皱了下。
  那是,一座山?
  牧流云,他想去那,又想做什么?
  凤墨希手里的匕首,虽然,已经从他的脸上移开,但是,还是抵在他的小腹上。
  这时不时的就要受到死亡的威胁,若是换成其他人,此刻不是崩溃,就是发狂,但是,牧流云,却还是无比的镇定,哪怕,他的脸,在流血,他也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似的,反而,隐约间,透着股兴奋。
  凤墨希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对他的了解,她很清楚,自己,没有看错,他,在兴奋,兴奋什么呢?
  突然间,很想将这个男人的心挖出来,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
  夜晚的树林,很寂静,偶尔,会听到从远处传来猫头鹰“咕咕”的声音,却也只为这黑夜,增添几分寒意。
  小七扶着流血过多而神志不清的凤清扬往前面走,身后,跟着推轮椅的牧流云,凤墨希是一绺游魂,就算此刻整个人趴在牧流云的肩膀上,也是轻得没重量。
  黑夜里,只听,嗖嗖的几声响。
  几个身穿黑衣的侍卫,出现在牧流云等人的面前,跪了下来。
  牧流云看了他们一眼,声音疏离而冰冷的开口,“将凤清扬带上山,吩咐他们准备。”
  “是。”
  黑衣侍卫恭敬的应了声,其中两个走到小七的面前,接过凤清扬,瞬间消失在原地,而其他人,就要过来,如以往一般,替牧流云推轮椅,却被拒绝。
  牧流云知道自己的身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哪怕,她现在是鬼魂,他也不想让别人碰她。
  黑衣侍卫见状,虽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多想,主子的事情,他们,还是照办的好。
  夜,只有轮椅行走,碾压掉落的树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风,阵阵的吹拂,带来无尽的寒意。
  此刻的凤墨希,看着面前出现了一座吊桥,对面,是一座山,桥下,却是万丈深渊。
  “墨希,我们到了,准备好了吗?”
  凤墨希没有开口,只是阴森森的看着牧流云,夜,越是浓暗,漆黑,凤墨希身上的鬼气就更重。
  尤其是,周围,阴气那么浓。
  与此同时,在这另一处,一个貌美,却透着丝忧郁的年轻男子,抬头,看了眼天色,掐指一算,只觉得,有点不妙。
  “夜无。”
  男子开口的同时也看向房间里,那相貌俊美妖异,神情却憔悴的夜无。
  见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自顾喝着酒,花玄夜有些不满,却也觉得无奈。
  “你这样,借酒消愁,何必?”
  他失去了她,虽然也痛苦,伤心,但是,那是他们的命,他们必须认。
  夜无的手,伸向桌上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酒的辛辣,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苦涩,而又悲伤。
  墨希,他,竟然没有认出墨希。
  她,是不是对自己很失望,所以,才什么都不告诉,所以,她才选择了宗政无忧。
  是因为,自己,让她失望了吗?
  夜无眼里的哀色,痛苦,绝望,实在是太浓烈了,就算无数次告诉自己要认命的花玄夜,也被感染。
  他幽幽的一叹,目光也充满了苦涩,和无奈,“夜无,事已至此,我们,都放手吧。”
  墨希,不会接受他们,也不会再爱他们的。
  只有放手,才是对墨希最好的爱。
  闻言,夜无的双眼一怔,脸色,却是苍白,他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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