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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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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被十殿下骗去了那里。”

    “我在窗外,一直没走。”他顿了一顿又道:

    “昨夜纯娘到时他也到了,纯娘走时他也走了,只是不曾现身。”

    陆茉幽皱眉,此事怪想的不够周密,又将简辞陷入如此境地,但简瑄所为也令她想不明白。她在诱供纯娘说出他的私事,他眼睁睁看着却不出面制止,他究竟是想要害陆家还是不想害陆家?

    “此事他也私下动手,故而不会声张,你不必担心。”

    简辞见她再度忧心便又开口,陆茉幽略是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但突然简辞伸手过来,她不明所以怔然之间,简辞却学她昨夜模样将她绾发的白玉钗抽出,霎时一头黑发如瀑倾泻在他膝头。随后,简辞那一双宽大手掌便覆在她脑后,掌心的温度令她心底一颤,然而他双手顺着她的发便那般轻缓温柔的抚过,将她的长发一缕一缕归拢在手中,细细挽起,一双眼睛始终不曾离开她,待绾好,他抬手将自己别在发中的簪抽出,为她别上。

    “今日你及笄,理应重新绾发加冠,冠我并没有,就用这一支青玉簪所代吧。”

    他声音黯哑温柔,蛊惑人心的撩拨。

    惊愕中的陆茉幽颤了颤,将头脸埋入他膝间,霎时之间不知何种情愫涨在胸臆之中,令她疼痛而满足,感喟而欢欣,泪水便一滴一滴的打湿他长袍。

    过得半晌她终于抬起头来,便见昏暗之中他双瞳熠熠柔光,唇角边甚至噙着一抹淡淡浅笑,她学他方才模样,伸手用拇指抚过他的唇,感受他唇瓣在她指下微微的战栗,竟让她生出一种她轻薄了他的感觉。

    他总没有带冠的习惯,只是将头顶的发用簪别住,此番因着抽出了自己别发的簪,他一头墨发垂在两边。陆茉幽从他手中抽出她的白玉钗,便起身到了他身后,轻轻将他头顶的发挽起用她的白玉钗别住,又用手指将他剩下垂在肩头的发一下一下的梳捋顺畅。

    她可以懂得简辞为何知道她的生辰,但却实在没有料到他会记在心中,甚至有伤在身也来为她做了这样一个虽是简单至极却令她再也难以忘怀的及笄礼。

    她俯身在他耳边:

    “殿下,谢过……”

    谢你还肯回到我身边。

    这一夜,在简辞走后陆茉幽睡的极为香甜,是她重生后睡的最为安稳一觉,甚至在梦中,十六年都不曾再入过的简辞也终于再度入梦。大书院中她躲避偷看,影子映在他的鞋上,他回头看她,她羞怯的红了脸却并未移开目光,他对她笑……

    这般美好的心境接连持续两日,便又有喜事令她愈发欢喜,案情大白陆良得以获释,太爷胸中闷气得以纾解身子也好转起来,大哥去了京郊大营销假,二哥倒是还留在家中清闲,只因十一皇子告了病眼下正在府中休养并不上学。

    陆茉幽有些心疼,自然知道他是受伤需要将养,而那支青玉簪往常简辞便时常戴着,是他的贴身之物,她愈发当做宝贝一般小心的藏起。

    然而直到第三日的午后,念心阁却来了不速之客。

    纯娘拿着十皇子府拜帖,亲自登门。

 第29章

    即便有着一些原因,这一世简瑄也不曾真的伤到陆家,但陆茉幽也都不愿再与简瑄有任何瓜葛,恨也好怕也罢,如也因着这两样也淡了许多。所以在纯娘甚乎请求的要她过府探望简瑄时,她想也未想便拒绝了。

    似早已料到答案,但纯娘见她转身便要上楼忽而急躁起来:

    “故而是他先下手为你解围,难道你就不曾想过若不是我家主子为你留得一线,他哪里能够那样快就成事!”

    她顿住。她们两人都清楚自己说的是谁。纯娘看她迟疑,便愈发加劲:

    “是他打从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后悔随时收手的准备!他这些年的苦楚你又怎能知道?那些怨恨折磨他可也给他一个依托,可从见到你后,一切都变了!他是多了笑容,可也变的更苦了!”

    纯娘目光令人惊心的冷与恨,似乎忘记她分明是来求人的。但陆茉幽眉头愈发皱起,她不是没有知觉,却是不愿回应。他接近她或许为着对付也或许真就因为她,但最终丢了自己的心却也是实。

    如同那夜里她心疼简辞却又忽而想起简瑄,虽说真是担忧简辞伤他太重为旁人所知便愈发无法脱身,却也难以否认自己心底那浅浅一丝的怜悯。

    “陆茉幽,你若有心,就去看他一眼,就一眼……”

    纯娘见她仍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终于还是软了话语近乎哀求,只是那一句你若有心却狠狠触动了陆茉幽情肠。

    “他在哪。”

    她目光几经转变,最终死死攥着袖角问出声,纯娘极为欣喜说了地方,她便冷冷上了楼。

    楼下再没有吵闹,纯娘得偿所愿再不纠缠,只是白萍却满眼惊恍,她未曾同白萍说过此事与任何人的瓜葛,也只因牵扯太深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只是这些日子中她却缠着许阿爷讲从前陆家的事情,倒是将从前那事情问了出来。

    江陆两家因此结怨不假,江家结局凄惨也不假,但此事中陆家却着实无错。当年有人探出玉山蕴着大把玉矿,而玉山又是陆家祖产,江峣为县令却生出贪婪之心,有意欺压共同开采,无奈陆家不允,彼时陆家正住在城中而非玉山老宅,他便假造买卖文书开采,谁知临近年关却被陆家派上山去打扫的下人发现。

    这事本也瞒不住,只是那时江峣若肯罢手此事也便作罢,民不与官究,但已然采出些玉石的江峣尝到甜头便不肯放手,甚至引来打手威逼陆家。陆家人从来吃软不吃硬,被他如此相迫便索性鱼死网破往州府递了状纸。

    也是江峣运气不好,正值皇帝肃整官风,谁也不敢护他,便被罢黜官职,但不知怎的此事传到皇帝耳中,龙颜震怒便将江家抄家发配打入奴籍。

    却不曾想因缘际会,江峣竟是简瑄外祖。

    纯娘临去时留下马车,是要陆家明白来处也安心令陆茉幽外出,只是她留了心思,这马车并非带着十皇子府标志。此时马车摇晃终于停止,陆茉幽停了思绪下了马车,仍是那一日的小宅院,只是门外没有守卫任何侍从,连纯娘也没有在。

    她皱皱眉头便推门入内,循着路往内走去,原本思虑若简瑄在屋内那她隔着屋墙与他交谈几句便罢,不曾想进到内院便见到简瑄正坐在院中,只是面相内里。

    他听到有脚步声响,身子略是一动却没有回头:

    “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仍是温润却冷漠而无力。

    桌上还放着一盏药汤,琥珀色的汁液似乎早已冷透却一滴都没有被服下。她看到他侧颜上一团淤青,也看到他置于石桌上的手腕裹着棉布。

    她本不欲管他,可几番张口终是没有说出话来。院子不大,一旁便是小厨,她转身进了小厨烧了些热水用海碗端出,又将药盏放了进去,只默默等待那药又温了之后便端出递在他面前。

    简瑄皱了皱眉,眼中有着不耐。

    “殿下。”

    眼看药又快要冷了,陆茉幽终于开口,只这一声,简瑄浑身一僵。他仍未回头,却伸手接下药碗一口饮下,随后重重将碗放回桌上。

    见他仍不说话,陆茉幽便也只静静站着,只等再过一刻他若还是无话可说,她便走。只是暖风微醺,不知怎的,简瑄神情竟缓缓柔和下来。

    院中一棵榴花似火,璀璨而热烈,陆茉幽看着看着便不觉痴了起来。

    “母亲最爱榴花,待到八月,虽没了花,却结了籽,她渴望儿女成群团绕膝下。”

    简瑄不知何时也抬头去看那榴花,唇角一丝迷离笑意,却在渐渐变冷:

    “只是,这个心愿,她何时才能完成。”

    话锋一转,陆茉幽陡然回神,她收回目光看向简瑄:

    “不是陆家的错。”

    简瑄忽而勾唇一笑:

    “若是陆家的错该多好,我便不用这样,动不动手都难受。”他又转头看向她,目光冷然:

    “而你,若不是陆家的女儿,又该多好。”

    陆茉幽一凛:

    “这世间并没有许多假设,臣女也并不愿与殿下纠缠。”简瑄闻听此话目光一缩,她忍住心中怜悯:

    “此番一来致谢,殿下能做到如此也确然不易,此胸襟天下只怕无几人能及。二来……”她顿了顿:

    “便是为着纯娘姑娘所求,来探望殿下一番。”

    简瑄目光陡然一变,似乎未曾料到,然而面色却不住改变,似乎愤怒似乎难堪,最终化作唇角讥诮的似笑非笑:

    “你,是在怜悯本宫吗?”

    陆茉幽看他面色突然觉着不妙便往后退去,然而果然她刚一动,他便突然起身一把抓来,她速度哪里极得上他,心中大惊之时便被他死死擒住手腕。

    “你是在怜悯本宫吗?”

    他居高临下又问得一句,此时面色冷厉目光压迫,虽是手腕有伤却仍力大,她被钳着的手腕生生疼痛:

    “殿下身份贵重,终可一生顺遂事事如愿,何须臣女怜悯?”

    她手腕吃痛却又挣脱不开,眼前简瑄模样令她害怕,她该说的话已然开口,以他聪明自然能够透彻,她眼下只想快些全身而退,简瑄却突然笑了起来:

    “贵重?顺遂如愿?”

    他低头质问,突然伸手按在她脑后将她逼迫到自己近前:

    “本宫想要你,可能顺遂如愿?”

    如火般气息带着苦香喷在她面上,简瑄目光狂热而又迷离,陆茉幽恍然大惊,她此刻才终于发现他火热的掌心和淡淡泛红的面容:

    “殿下!殿下你病了!”

    眼看他唇便要压下她慌乱挣扎,却被他一手揽在腰间死死用力,她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慌乱中摸到他腰间挂着一柄精小弯刀,她心一横便要抽刀,却突然觉着有人一把攥住她手臂,她正大惊便有一道淡青色闪来一掌打在简瑄肩头,简瑄触痛松手,她便被一路拽出直到一人身后。

    她惊惶喘息,入目处一片淡淡雨后天青色。

    那人将手掌揽在她肩头,她抬眼便看到简辞面容如刀刻山石一般冷硬,他突然低头,狠狠一眼看她,挟着暴风怒火。

    “老十一,这是我的地方,你一次又一次不请自来究竟意欲何为?”

    简瑄站直身子回头看来,一手抚在肩头却突然冷冷一笑。

    “臣弟无意冒犯,只是来带人离开,现下便走。”

    他一语说着便揽住陆茉幽往外走去,只是脚步刚一动,简瑄也忽而脚下一动,人便倏然挡在他们面前:

    “她来看我,你不痛快了是吗?”

    简瑄突然笑,这话一出口,简辞浑身狠狠一震,陆茉幽慌忙想要解释,他却手下一用力止住了她,陆茉幽合上唇却愈发担心他误会,不住抬眼看他,简瑄见他二人如此,心头一刺却突然又是一笑:

    “老十一,你天天如此紧密看顾她,她略是一动你就能发觉追上,可你能看顾多久?”

    简瑄不待他回话,双眼通红死死盯住他紧接着又道:

    “她早晚会知道,她会痛苦她会难受,陆家令我如此落魄难过我也能为她抛下,我能给她一颗完整的心,你能吗?我会守着,守到她死了心离开你,守到她终于想起我来,守到她回来找我,我会一直等她,我不会放手……”

    他阴沉而笑却带着悲怆,字字不离陆茉幽却一眼也不曾看她,陆茉幽只觉着浑身发凉,可她却听到了他说,她早晚会知道。

    她惊疑不定抬眼去看简辞,只见简辞此刻竟陡然变了面色,只面色铁青狠狠咬牙却一句话也没有回他,见她看来他甚至僵了一下,伸手便将她拢进怀里,再也无心与简瑄对峙,竟是如同狼狈逃走一般便回身一个纵跃上了房顶。

    他一路绝尘而去,陆茉幽便听到耳边简瑄愈来愈远的笑声。

    “殿下……”

    他抱的极紧,勒的陆茉幽几欲喘不上气,她心下大骇探头去看他,只见他眼底通红面色愈发难看,听到她声音他眉眼一颤挥手用长袍将她裹的更为严实。

    然而她却愈发不能安心,因为怕他误解,因为适才简瑄那句令她不明白的话,因为方才他古怪的逃避,因为此刻他难看的面色和擂鼓一般的心跳。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怕什么,而他又在慌什么?

    突然觉着身下一顿,简辞一把抽开袖袍,陆茉幽乍然得见光亮眼瞳猛然一缩,心慌张一跳便见简辞突然将她压在墙上,竟是已然到了太傅府后花园中,可不远便是念心阁他竟都没能支持,就在荒无人烟的后花园中将她压在墙上。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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