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魔之战-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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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松鼠!红松鼠!】
【孤陋寡闻】
【少见多怪】
【又吵吵,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又跟你们什么关系】
【她多可怜呀】
【受伤了她】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是】
【咱们不理他,不跟他玩】
【我还要告诉所有的人都不和他好】
【嗯!】
【你们两个又联合起来了,刚才不是吵得挺欢吗】
【妈妈不让我和坏人玩,你是坏人,心坏了】
【我妈也是】
【我怎么坏啦,我哪儿坏啦】
【我妈说,平时一点一滴就能看出来】【就是,要擅于观察人的一举一动】
【还有分析人的一言一行,以小见大】【由表及里,以微见著……】
【行了,有完没完】
【我妈说了,见到坏人要坚决打击】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就用臭狗屎臭他】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要横眉冷对,孤立他,冷漠他,不让他有好下场】
【行了行了,求求你们了】
【我妈还说……】
【我认输,我求饶,我错了】
【我们的妈妈还说……】
【去你们的妈妈的吧,我走了!】
【打他!】
元天和问:“五哥,你说那个黑不溜黢的小小孩儿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元诗回答:“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
元天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这小子喜欢上了那个展红蕾了吧】
【我看是】
【就凭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过他人还是蛮好的,知道自己不行,还挺身去救那姑娘,这需要勇气,很大的勇气】
【不好说,人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
【分析吗】
【分析个屁,能分析出来吗,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从分析开始】
【得看他是什么动机,动机,你知道什么是动机吗】
【冻的鸡】
【我看你才像动的鸡,你看那展红蕾小姑娘小模样长的多喜人,谁见了不动鸡,要是换成了老太太、老娘们什么的,那他没准就早就溜了】
【救了好看的女孩就有冻鸡吃啦?】
【就知道吃,扯哪去了都】
【依我看,救个老太太更应该奖励只冻鸡吃】
【那鸡鸡就冻上了,瘪瘪个屁的】
元诗道:“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元天和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元诗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知声到处乱跑,很危险。”
元天和无奈,摇摇头“嗯”了一声,先答应下来。
【原始是个武痴吧】
【什么圆屎,是元诗,诗歌的诗】
【你咋知道】
【没听他刚才唱诗吗】
【那诗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
【那就得了呗,不知道还瞎说】
【一个人生下来再怎么惨,也不能叫圆屎呀】
【原始怎么啦,我感觉挺好听的嘛,多朴实呀】
【还扑屎呢,那人都有精神病,生下来取个名字自己骂自己】
【原始骂人吗,就是老土了点】
【你说的是古代的那个原始】
【本来吗】
【我还以为是圆的屎】
【圆的……屎?去你的吧!】
【嘿嘿……这都什么呀】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咋弄的,都不是一回事,误会了】
【也就你屎瓜脑袋才往那地方想,可埋汰了你】
【就你不埋汰,要不是你说原始,我才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村庄,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所最豪华的庄园。
【什么人家,好阔气】
【真有钱,有钱是好】
【有钱人可以享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有钱就有自由】
【要想得到心灵的解放,就必须先有钱】
【为什么啊】
【你怎么又来了】
【哎,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刚才骂我们,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敢到这儿找上门来了】
【打他】
【我认错,我认错,嘿嘿,你们的妈妈们什么都教了,就没教你们大人要有大量吗】
【教了,妈妈说对坏人的大量就是对好人的残酷】
【打他!】
【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并且郑重向你们的妈妈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
【刚才跑的倒挺快,要不你完了,非死在我手上不可】
【是,是是,无比正确】
仆人将元诗、元天和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
老者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
【嚇,这排场】
【保养得真好】
【有钱人吗,不都这样】
【不愁吃,不愁穿,无拘无束,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有钱就能让人身心都解放】
【对呀,领悟的挺快嘛】
【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笨蛋】
【你看他,有钱吧,不还皱着眉头吗】
元诗见了老者,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
元天和也施礼:“宇文伯伯好。”
老者缓声召唤:“诗儿。”
元诗上前一步应道:“弟子在。”
老者问:“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
元诗回答:“呕,刚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山谷里抢持一位小女子,才弄出这大动静。”
老者没有知声。
【这老头挺有派的】
【元诗都这么厉害了,他的老师一定更厉害】
【所以才傲】
【不见得】
【又不见的】
【打他】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听我解释】
【都是谬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听】
【真理越辩越明吗】
【那你说,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多了我就捂耳朵】
【哦,这个?长跑教练不一定跑得过运动员,老师写文章不一定比学生……】
【够了,两句了】
【哦……我还没说完呢】
【让你住嘴】
【好地】
元诗继续讲:“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
老者睁开眼睛站起身,手里盘着一块白色玉石,看着元诗:“讲讲。”
【好石头】
【嗯】
【包浆厚实,石皮温润,好石头】
【这你也懂】
【哦,本人这是不懂装懂,比不上二位,惭愧,惭愧】
元诗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
元天和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发呆。
老者脸色难看,眉头皱紧,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
元诗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
元天和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
元诗横了元天和一眼。
老者道:“那就对了,我曾听红眉道说过,世界之大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
【红眉道】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可能是个人】
【什么人】
【道人】
【什么是道人】
【哦,这个吗,依照您的逻辑,八层是把人倒过来】
【倒人】
【对,倒人】
【原来是这样,把人倒过来,倒人】
【嗨嗨嗨,别听他瞎说,蒙你的】
【敢蒙我】
【打他!】
【对!打!】
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
老者闻听,立即满脸喜色,众人迎出大门。
只见一匹雪白龙驹上飞身跳下一粉衣女子,人已落地,裙子却在空中飘着没下来,腰部以下,全部暴露众人眼前。
【闭眼吧】
【老乡们闭眼吧】
【非礼勿视】
【你为什么光知道说却不闭眼睛】
【大色狼观看女流氓】
【大流氓】
【打流氓】
【别打别打,不看不看了】
两条水嫩雪白大腿,小巧丰润身体,一切让在场的众人无不眼花缭乱,惊魂丢魄,垂涎三尺。
【偷看】
【没有呀,裙子落下来了,没镜头了】
【老乡们睁开眼吧】
粉衣女子面露微笑,爽声问:“听说来了新客人?”
元诗忙拉着元天和的手上前施礼:“师母好,这是徒儿的九弟元笛元天和。”
那粉衣女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元天和上上下下地打亮了好几眼,赞叹:“好帅的小哥哥呀,怎么穿这么破的衣服呀?”
【夫人】
【是老头的老婆】
【岁数这么小,可以当老头的小外孙女了】
【是呀,乱搞】
【英雄所见略同,略同,嘿嘿】
元诗见元天和还在发愣,忙拉了一把元天和,小声说:“不得无礼,还不快快拜见伯母?”
元天和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美貌女子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
元天和喉结移动,“咕咚!”咽下满嘴口水,上前施礼:“天和见过伯母。”
粉衣女子拉住元天和的手爽笑:“一家人,别客气。”说着就往客厅领。
老者笑着问粉衣女子:“夫人?多日不见,一路辛苦了。”
粉衣女子带搭不理地说:“你这老东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粉衣女子向元天和抛个媚眼,笑道:“今天伯母亲自下厨房给你烧几道好菜,你等着。”说话间,飘然而去,玉手轻挑;裙摆飞扬,露出雪白肌肤。
【大屁股】
【好白好白的大腿】
【小白裤衩衩】
【你们两个!……哦?嘿嘿,高见,高见】
【不白吗】
【不叫屁股吗】
【正确,完全正确,各加十分,每人十分,每人都加十分,呵呵】
元天和刚才被粉衣女子拉了一下手,滑嫩的肌肤已让他心神不定,这媚眼抛来更令他浑身燥热难耐,尤其看到那丰满的大白腿,圆滚滚的小臀部,元天和忙转过头来对老者说:“伯伯!我要上厕所!”
【连小孩都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鸟了】
【动鸡鸡了都】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叫动鸡鸡】
【这都不懂,惭愧,惭愧】
【哦,这个,是我惭愧,是我惭愧】
【动鸡鸡就是冻鸡】
【动机,明白了】
元天和未等老者回答,转身向元诗使个眼色,就往外跑。
此时,突听元诗朗声说道:“何方高人?还不献身!”
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笑到:“嘿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了,没想到武林竟出此后生奇才!”
话音来自客厅北侧,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帷幕轻挑,从里面走出一人。
【又有一个老头】
【两个老头】
【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知道呀】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
【老乡们都闭眼的时候】
【老乡都听话把眼睛闭上了,你为什么不闭眼】
【不打自招】
【惭愧,惭愧,我检讨,我当时动作只是慢了一小点】
。2010。10。27。。。
【003】
更新时间2010…10…27 17:07:44 字数:3990
【003】(每一回都陆续更新到将近四千字左右,今后不再提示了)
这人五十多岁年纪,面如白纸,右手持扇,指着老者厉声骂道:“宇文鹤!你这老匹夫!还认得我吗?!”
【宇文鹤】
声音尖锐刺耳,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粉衣女子此时也来到大厅,一见此人,不由得失声尖叫!
持扇人见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药景!你……你……你这妖女!叛夫勾奸,骗我秘芨,害我性命!……”
【油妖精?】
【有妖精!】
【怎么回事】
【别说话】
【听!嘘嘘嘘……】
宇文鹤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想:“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丝毫察觉,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谁?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不可能!”
宇文鹤汗珠直冒,颤声念出六个字:“独、独、独孤优阳!”
【第二个老头叫独独独孤优阳】
【好长的名字】
【别说话!】
持扇人听到这几个字,泪水夺眶而出,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