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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卿空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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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想必你也不难看出,姑娘并没有这番心思。”萧智冷静后对狄风说道。
    狄风相比而言就轻松的多,“圣手不必这么紧张,如今早就不是亿年前了,我绿言国力早已衰落不堪,如今我愿与哀乐交好,各小国都未必会将我放在眼里,更别说以绿言的决策做参考而选择依附对象,从而改变天际如今的格局。这是父王手下的绿言才有的光景,我如今的动作根本就不会有谁放在眼里。而对于宫主,此间不过是我和圣手的闲聊罢了,这天际,又有谁会当真?”
    “绿言能够重新崛起,那不过是早晚的事。但愿到了那日,这些也只不过是你我之间的闲聊,那样的话,姑娘或许就能一直过她的清静日子了。”
    “清静?那就看复央想不想给她这番清静了!”
    悬崖顶上,宏烟等人已赶到林子深处,可那里只有一滩雪水,哪里还有什么冰墙!
    “不可能,冰封术怎么会有其他办法可解!”宏烟的红色将军袍加上她此时的怒气,让其他六人都不敢言语。
    冰封术构建本就十分复杂,再加上构建者的千差万别,唯有构建者能解。宏烟也是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用它来对付元亦的,可现在竟在短时间内就被融化成了雪水,而且这悬崖顶内依旧没有神明把守,也就是说,元亦一定是安然无恙地被救了出去,否则,卿空和哀乐臣民不会这么任由他们在悬崖顶上来去。
    宏烟一怒之下将密林深处内多个大树都打倒在地,一时其他六人匆忙躲闪,“还望将军以自己仙躯为重!”六人中有一人道。冰封术本就会消耗神术,损伤身体,她现在这般耗尽神术,怒气冲天,自然对仙躯的损伤更大。
    宏烟何尝不知道自己此番发泄不过是伤了自己,到时候要是将哀乐将士招来,他们谁都逃不了,将士们以他们擅闯哀乐悬崖顶居心叵测之名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这口气,让她如何咽下去!
    眼看拖延的时间越来越长,六人中又有一人道:“将军实在不必为此事大动肝火,央王在来悬崖顶途中就改变了注意,此次让我们来就是为了打破冰墙,放出元亦。现在虽不是我们亲手破解冰墙,但元亦依旧相安无事。央王的命令我们也算是完成了!”

  109 老者的尽心

    “完成?”宏烟怒视那说话的神明,红色将军袍热焰灼人,那神明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支吾几声便不再说话。
    其他五人皆冷眼看着她,他们是语妃一手培植的死士,对性命早就置身身外,眼下不过是忌讳宏烟的将军之位罢了,更何况他们半途被萧智的跟踪散所困时便接到央王的命令,赶来这悬崖顶不过是为了破解冰封术而已。
    如今她这般怒气冲天,不过是私人恩怨罢了。
    “既然冰封术已破,我等任务已经完成,将军,告辞!”片刻后,悬崖顶幽林深处只剩宏烟一人。
    她被萧智追踪散所困懊恼至极时,一心想着的就是赶来悬崖顶加快冰封速度,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元亦死在冰封术上,若真的如此,复央未必就会追究。
    一旦元亦丢了性命,她倒要看看,昔日的哀乐王后还能荣华到何时!
    等到她满怀怨气打算回到往生时,发现天色已晚,在悬崖顶上看到的满月显得尤其清冷透亮,宏烟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被困在枯尽的除忧草之中,周边若隐若现的跟踪散在月光下发着荧荧光芒。
    她竟然两次栽在了萧智手里!
    幽林深处,萧智从树影中走出来,半白的头发让他在这样的月光下显得有些久远,宏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心中的不平还是让她说道:“亿年来即使都在往生边界的神医圣手,都未牵涉任何一件王权纠争,如今何必要趟哀乐和往生的浑水!”
    萧智并不打算回答,这让宏烟更加心慌,正因为他是神医圣手,向来不牵涉政事,所以就算他在这悬崖顶随便毒死了她,她也只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天际,想到这里,宏烟心下一凉。
    “你要是想毒死我。自然有千百种方法,只是我受央王之命,恐怕圣手也不想节外生枝,圣手还是三思的好!”宏烟后退几步道。
    “节外生枝?我为何要节外生枝?我既然有神医圣手之名。我的毒自然没有神明能发现,我若真想害你,有什么必要三思?”萧智回的轻松。
    “那你还等什么!”
    “我并不想杀你,正如你所说,王权政事我向来不愿牵涉其中。更何况,我是医者,天职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那你为何要困我在这悬崖顶?”
    “我不过是要先卿空姑娘一步罢了。”萧智将跟踪散撤去,一时间枯尽的除忧草上只剩下满月的光亮。
    宏烟疑惑的看着萧智,等他继续往下道,他却只简单地丢了一句:“快回你的往生吧!央王若真想将哀乐一网打尽,自然会以磊落手段来战!”复央狠辣的威严在外,所以手段决绝自然没什么奇怪,只是他若真一心为了伤元亦才布下冰封术,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语妃培植的死士。天际禁术冰封,复央如果不让卿空知道,胜算则会更大。他处心积虑地用卿空诱出元亦,不过是以为,在王权之上,元亦绝不会感情用事。
    他以己度人,却怎么也没料到,元亦宁愿舍弃哀乐稳定局面,将王权置于岌岌可危之中,也要救卿空。复央本想让卿空看清王者只能周全在王权和感情中的真面目。好让她明白他当日在天际之谴之时决定将她嫁与元亦的苦心,想着这样她便能回到他身边。
    却没想到,他却替元亦上演了一把真心为她的闹剧,使得卿空即使对元亦无情。却也会报这恩情。
    但自始至终,复央都没想过用陷害元亦的手段来吞并哀乐。他的磊落,卿空在他身边千年,自然应该明白,可是心结所致,越是在乎。越会失去本有的聪慧理智和冷静。
    如果今日,见到宏烟的是卿空,宏烟定会告诉她,是央王让她赶过来用冰封术彻底解决了元亦,而途中改变主意的事,宏烟自然会一字不提。
    即使复央和卿空再无可能,但也总好过误会重重,这便是萧智来此的原因,他绝不会让宏烟在卿空面前强调复央对元亦不属实的手段。如今忘记,才是治疗卿空心结的最好办法。
    宏烟纵使有千般不解,也不会留在悬崖顶受死,于是片刻后便消失在了满月尽头。萧智看着满月撒在除忧草上暖黄的光芒,安静地抹去了跟踪散剩下的一些痕迹。当然,他还不忘给除忧草撒了些养料,顺便还打理了一番。
    而幽深的树木间,一袭白色王后袍上的那一朵千颜,在暖黄色的照耀下,安静地开出了透亮的光芒。
    卿空看着那半白花发的老者认真蹲坐的背影,心下一片感动。元亦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偏殿,萧智知道她一定会来悬崖顶候着宏烟,所以先她一步,为的只是不让她听到宏烟故意诋毁复央,好让她的心结不再复发。
    也许是哀乐常年浸在白日光下,即便如此深夜,卿空也觉得很是温暖舒适,那专注打理除忧草的老者并没有发现身后安静站着的身影,只一心呵护着那些默默生长的小生命。
    数日后,祈公主以飞奔之势跑去青禾的寝殿,当青禾半睁着睡眼,迷糊地看着还未站稳的祈公主在空中手舞足蹈了半天后,终于忍不住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早就把我叫醒,你倒是说话啊!”
    祈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道:“慕诀!慕诀将军来哀乐了!”
    青禾立马醒了过来,加入到了和祈公主一样手舞足蹈的队伍中来,原来是慕诀将军要来,怪不得祈公主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她们根本就不会去想慕诀为何要从边界来这哀乐。
    正如卿空所说,若复央真的想要和元亦来一场王权的较量,定会是坦坦荡荡地比试,王权之上,他们的谋略谁也不输给谁,所以慕诀此次来哀乐,是来替复央向元亦下战帖的。
    “战帖?”元亦看向喜乐大殿下面色淡然的慕诀问道。看来这战帖是复央用来告诉卿空:若不是天际之谴危难在即,他当日绝不会以她联姻哀乐。如今,他以雷霆手段将她夺回,便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如此,“还请慕诀将军回去告诉央王,既然宫主已是王后,我哀乐和往生自然会一直交好,实在没有切磋的必要。”
    元亦逃过冰封一劫,此刻仙躯虽然虚弱,但是对于冰封一事由谁主导,他自然已查的清楚明白,复央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夺回卿空,越是如此,这战帖他就越是不能接下。
    他何必要给复央一个在卿空面前表现在乎的机会呢?

  110 战帖

    “这话恐怕臣带不回去。央王吩咐,这份战帖不是用来让亦王接下的,而是通知亦王,三个月后,往生和哀乐必有一场较量!”慕诀依旧淡然道。
    “那央王打算以何种理由让交好的两大天际强国在三个月后翻脸呢?”元亦对复央的不容拒绝早有准备,所以顺势问道。
    “各小国向央王哭诉在哀乐遭到歧视,央王心系天际,自然能替各小国给哀乐一个教训!三个月之期是因为宫主在哀乐,所以才会给了足够准备的时间。”慕诀依旧不卑不亢。
    所谓遭到歧视,不过是他们乘他被冰封所困之时,故意来扰乱哀乐,他杀一儆百罢了。这些复央自然明白,不过这由头找的的确不错。
    “本王向来顽劣惯了,不将一些趋炎附势之徒放在眼里也实属正常。这是我哀乐国事,央王既然要插手,那就请便!只是到时候往生在我哀乐布下重兵,难道就不怕误伤本王的王后么?”
    元亦倒要看看,对于卿空,复央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安排。
    “此事亦王不必担心!亦王折损韩桑,所以央王派我来保护宫主,同样没有第一将军坐镇战场,三月后这一役也就绝对公平了!”复央此举倒周全,有慕诀在,一般神明的确没办法误伤卿空,既然卿空无碍,元亦也就放心了。往生和哀乐的较量,他倒不觉得是件大事。
    “慕诀……慕诀将军……”喜乐大殿内本只有元亦和慕诀,此刻祈公主和青禾闯了进来,祈公主还一副娇羞模样。
    元亦见状,自然咳嗽了几声,场面颇为尴尬。“祈儿。跟王兄出去走走吧!”元亦自然觉得祈公主此举有些太过夸张,虽然慕诀在天际男子中的确坚毅英俊,但目前正处在特殊时期,否则他来撮合也未尝不可。
    祈公主根本就没有挪步的迹象,只怔怔地看着慕诀。
    慕诀在往生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只礼节性的笑笑,便告辞了。
    “慕诀将军的寝殿已经备好。随门外的士兵去就好。”元亦也礼节性地叮嘱道。
    青禾却来劲了。“慕诀将军,我带你去!”
    “我也去!”刚刚还像扎根在原地的祈公主立马活了过来。
    慕诀看着身后打算形影不离的青禾和祈公主,于是向元亦道:“既然祈公主和青禾都在。不知臣是否能一起去见见宫主?既然央王吩咐臣保护好宫主的安全,臣应当尽心。”
    “也好,王后在嗔痴殿的书阁内,想来这段时间也闷。叫她出来走走也好。”元亦说的自然,慕诀却诧异地看向元亦。他话里的亲密,仿佛卿空已经习惯了哀乐的生活,接受了王后的身份一般。
    “怎么?将军觉得哪里不妥?”元亦问慕诀道。
    慕诀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并没有什么不妥。那臣告退!”
    元亦看着那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黑色第一将军袍的坚挺背影,和他身后轻快地的青禾和祈公主,有些晃神。
    慕诀对卿空不顾生死的情谊自然不全是受了复央之命。但慕诀深知分寸,否则也不会故意带着祈公主和青禾。这三个月。想必他少不了头疼慕诀接近卿空之事,但是想必有熟脸作伴,卿空总是会开心一点的。
    书阁里面有关奇闻趣事的书都被她翻了一遍,再加上狄风的见识广博,卿空这段时日心结已有了明显好转,神术也快全部恢复,想到这些,元亦不禁低头笑了起来,白日光下,白色巍峨的喜乐大殿内,那明媚的白色王袍的男子,甚是好看。
    “嫂嫂!嫂嫂!”依旧是破门而入,这是祈公主一向在嗔痴殿内的习惯,因为如果是敲门的话,卿空未必会开。
    空空荡荡的寝殿内摆放着吃了半盏的绿豆酥和一壶清茶,茶壶旁放着两只茶杯。
    祈公主环顾四周依旧没找到多余的杯子,否则也能给慕诀倒上一杯清茶,想必连日赶路,很是辛苦。
    “你在找什么!”青禾看东张西望的祈公主问道。
    “找杯子!嫂嫂的寝殿向来只有王兄来,所以这也只放了两个杯子!”祈公主答道。
    “他们不是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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