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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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脸红心跳。
“他探了我的脉。”林少歌皱眉道。
“呃?什么?”挽月本已做好了应对狂风暴雨的准备,却不料他竟然冷冷静静说起另一番事。
“正好今日内力还未恢复,无论他存了怎样的心思前来探查,这下也能骗过他去。”
“还没有恢复吗?”挽月一怔,“那你还……”
“嗯?”林少歌挑眉笑道,“莫非你以为做这件事还需借助内力?”
一面说,一面开始动手动脚剥去她的衣裳。
“小二,我需要你帮我。”
“……”挽月面色赤红。
见她会错了意,少歌解释道:“你凝神感受我丹田处,若是有感应,帮我引气入任督二脉。那一日强行运气冲破那麻痹毒的桎梏,之后受了伤,又再次强行运气奔出数十里,引发了体内的自然防御,再无法调动丹田之气。原本再有几日就能好,但眼下形势有变,为防不测,我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所以,需要你帮我。”
挽月云里雾里:“我该怎样做?”
“一会再说。”少歌坏笑着翻身压下。
因为刚刚打过一架,他的身体很烫,微有薄汗。肌肤相触,挽月的心快要跳出胸膛。
“你……你没有内力,是怎样把那两个高手给打跑了?”她顾左右而言他。
“打架这种事……不动用内力才有意思。嗯,还有一些别的更有趣的事,做这些事的时候,将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其中,才能真正体会到个中乐趣。”
“……”这个流氓!
“脸怎么那么红?小二你莫非没有一样爱好吗?”
“……没有。”
“我帮你找一样罢。”少歌目光灼灼。
“什么?”
“我。”
“嗯?!”
他轻抚她的脸:“嗯…敌人随时会来,我们抓紧时间。”
她太紧张了,身体绷得很紧,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少歌失笑,再次从她口中夺过她的唇瓣,舌一探,将她躲藏起来的丁香小舌捉拿归案,细细地纠缠。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弱弱地喘息起来。她的身体变得滚烫,他的手掌抚过之处颤栗不已。而他的体温和他那独特的植物清香味道还在源源不断侵袭她。
他寻了个空隙,低笑着问道:“想不想我?”
“天天腻在一处,想你干嘛?”她嗔道。
他坏笑一声,将她两个手腕捉了,囚在头顶,腾出一只手,自腰间向上,一处处攻城略地。最后停留在高岭之上,细细地摩挲。
挽月轻轻扭动身体想躲,却根本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趁她不备,他悄悄用双膝分开她的腿。
头一勾,衔住她的唇,用牙轻轻噬咬,与此同时,等候多时的主力军果断破门而入,大肆征伐。
挽月脑袋里“嗡”一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着了火,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少……歌……”
“嗯?”他沉沉笑着,暗暗加了力道。
她再说不出话来,跟随着他,沉溺其中。
他险些忘记了正事。一心一意,只想要让她呈现出那些他还不曾见过的,更加美好的姿态。
“月儿,你好美。”
她弱弱地张开眼睛,眼中盛满了湿润的迷雾。她仰了仰头,轻轻吻他,然后和他耳鬓厮磨。
迷乱持续了很久。终于,他捡回了几分理智。
他放慢了步伐,镇定道:“你凝神感受我的丹田,试试有无感应?”
“嗯?哦……”挽月迷茫地凝神感受……
“嗯……你,你别动!”她抗议,“这样我怎么感受……”
“……”
挽月细细地喘着气。原本她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让她去感受他的丹田,还要帮他引气入脉,这事何止玄乎,简直是灵异了!
不曾想,凝神之下,还真的感觉到了。这是一种很奇异的体验。
明明是两个个体,可是在这一瞬间,她清清楚楚感到他们是相通的——虽然此时他们的身体也的确是相通的……
这样的感觉,有些类似心电感应。她能够清楚地知道他的内力尽数被禁锢在丹田中,于是她开始尝试引导着它们往经脉中去。她成功了。
林少歌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小二真厉害。”
她还没有将心神抽离出来。
少歌不敢妄动,只静静地看她。
虽说做这件事无需借助内力,但不得不承认,此刻恢复了内力,他立刻觉得刚才在她身上索取的远远还不够……
忍字头上一把刀。不知煎熬了多久,终于等到挽月回过神来。
“好神奇呀!怎么会……嗯?!……嗯……少歌你……”
十指相扣,唇齿相依,枯等了许久的他,迫不及待让她为他神魂颠倒。
“想不想我?嗯?”
“想……”
她抓住他的后背,就像溺水者抓紧了浮木,紧紧地抱着他,不知道究竟要怎样,才能将胸腔和神魂中的爱意尽数向他阐述。她失声尖叫时,唇擦过他的身体,尝到咸咸的汗的味道,嗅一嗅,却依旧是植物的清香。
而这次失而复得,让林少歌有了新的领悟——在做这件愉快事情的同时,引导着二人的内息同步进行循环。
他发出了和张岳一样的喟叹——天道对自己实在是太偏爱了。如果有天道的话。
从今往后,练功和……两不误,而且事半功倍……
第219章 夜袭
另一边,陆川打开了一处暗格。
“等着……给我等着……”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师……师傅……哎哟,你在找什么?”
“多少年没动用过,今日,就为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
安朝云偷偷吐舌,不知陆川要祭出什么宝贝,去对付那个……风流倜傥天人之姿的年轻男子。
“师傅!这也怪不得人家……”
“啊!终于找到了!”陆川捧出一个小盒子。
跌打损伤药酒……
师徒二人唉声叹气上了药。
“这眼圈青的,明儿怎么见人嘛!我也就算了,小云云嫁不出去可怎么办,这个小王八蛋也忒缺德……”
“谁叫你见了人家的漂亮小娘子,手脚都软了?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揍得满地找牙,还好意思说人家缺德!不过,”安朝云狐疑,“他真的不会武功?我刚才想要运气,次次都被他打在穴道上……”
陆川摆了摆手:“他一丝内力都没有,经脉空空荡荡的,就算会点招式也是废人一个。”
安朝云撅起嘴,为少歌道不平:“你被废人揍成乌眼鸡,岂不是更废?”
“小妮子又欠揍……哎哟!”
恰在此时,远远地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师徒二人急急对视一眼,出门去看。
城门在西一里方向。
喊杀声正是城门那里传来的。
密密麻麻的火把从还未完工的城门口涌进寨中。
许多着火的箭向着房屋群飞来。可想而知,若是原本的棕榈木屋,很快整个西一里将会变成一片火海!幸好现在屋子已经用泥糊了,那些着火的箭射在上面,只留下个浅印子,便纷纷跌落在地。
又是什么人?哨兵又被悄无声息干掉了?!安朝云心中念头急转,不对,自从张岳训练了那么多士兵,寨子里的安全事务早已交给了他,怎么这样就被攻进来了?
这个张岳,果然靠不住!安朝云恨恨地想,怎么会指望一个爱闻脚臭的家伙成事……当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陆川倒是临危不乱,一边发出呼啸声,一边带着安朝云向西一里掠去。破风声阵阵,很快,师兄弟几个,以及安朝云这一辈的弟子都聚集过来,有人发了信号弹,东边五里的好手也纷纷向着这边赶来。
夜色深沉,火光之下,每个人的脸色都是一样晦暗不明。十里寨中,真正有战力的,也就八百余人,其余一千多人只是普通的农夫田妇。
此时他们已经留意到,投奔张岳的士兵们的住处一片寂静。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被惊动?他们去了哪里?显然,眼下冲杀过来的,就是这三千来个训练有素的精壮青年了。
安朝云显然也想到了,她的脸色黯淡惨白。
这么大手笔,这样深沉的算计,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别怕!既然是正主,那正好杀个痛快!”陆川难得正儿八经一回。
“嗯!”安朝云喉头哽咽,坚定地望着那群移动的火海。
“小心,莫要太靠前了,以防中箭。等他们近身,杀他个措手不及!”陆川示意众人分散开,埋伏在两旁的屋檐下。
那片火光飞快地向着寨中扑来。看数量大概就是两三千人。
相对比之下,十里寨中的人零零落落,仿佛一些零散的蚁群,将要面对一支铁甲军的冲击——那些士兵都装备有盾牌和长矛。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从城门外杀进来?这样的念头在安朝云的脑袋里浅浅划过。
她很快就顾不得想这些,因为敌军越来越近,地面似乎都隐隐震动起来。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周围静默得异常,静默到能听见身边的人也在心如鼓擂,能听见自己和旁人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甚至还能听见众人的冷汗扑簇滑落。
这一刹那,每个人都想过自己会死在今天,只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以及,死之前能不能捞回本。
安朝云莫名地开始担心一个人。
正在十里寨人严阵以待时,对方那整齐的喊杀声中,突然冒出一些不和~谐的调子。
这个变了调的音符传染力十足,很快就扩散开来,而那波浪一般平缓的火光,也开始变得凌乱,且高低不齐。
火光越来越乱,远远瞧去,就像很多人扔掉了火把,然后相互推搡着,四下乱跑。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那片火光已全部进入城门之中,就在混乱波及到整个人群时,夜幕下的荒田中,不知何时已立起了黑沉沉的人墙。
十里寨中的人伏在远处,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那片火把海洋两旁,两堵无声的黑墙已竖立了起来,远远看去,这样的情形是非常诡异的。
偶尔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时,能看见那无声的人墙之中飞出密集的箭雨,向着那片火把扑去。每一阵箭雨降临,就会有许多火把掉落,远远看去,当真就像是暴雨骤降,扑熄了数处小火苗。于是混乱就更添几分——那一群人已经彻底没有什么阵型了,就像受惊的羊群,在四下乱蹿。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周围不到二十丈的地方,黑暗之中,两堵寂静无声的人墙已经在缓缓向着他们推来,那样的势头,仿佛可以碾碎一切!
就在人群的混乱到达了顶点时,那两堵人墙突然暴发出惊天动地的喝声:“杀!”
随后,就好像两只钢铁巨掌狠狠一拍——在远处看,视觉效果就是这样。
两堵黑暗的巨墙飞快向中心合拢!只一击!它们就合在了一处!
一息之间,那群混乱的羔羊被黑暗吞噬,火把掉落在地上,火苗不甘地挣扎。
血腥味很快地氤氲开来。空气中隐隐飘来若有若无的惨叫声,而这声音在发出的瞬间就被掐灭。
十里寨人个个屏住呼吸,把心悬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如果这是敌人……恐怕自尽会比较快。
正在众人忐忑惊疑之时,战场中亮起了许多火把,响起了愉快的欢呼。
随着夜风,欢呼声一阵一阵传来。
“岳哥威武!”
“岳哥神机妙算!”
“岳哥决胜千里之外!快把岳哥从被窝里拖出来!”
第220章 战报
十里寨中的人瞠目结舌,看着那一群吊儿郎当的士兵们一路高歌,向着寨子走来。
他们咧嘴大笑着,热情地和木鸡般的十里寨人打招呼,然后越过他们身边,径直去到西三里,把张岳从屋中捉出来,高高抛起——接住——抛起——接住。
那阵喊杀声早已惊动了所有人,此时整个寨子里,家家户户都拉开了门,忐忑地打探外面出了什么事。
除了一处。
那里,林少歌正带着挽月攀过一座又一座高峰,领略那些仿佛不属于人间的仙境盛景。
外头的喧嚣嘈杂、大获全胜的如雷呼声同这里的满室旖~旎俨然是两个世界。他用唇舌将她的娇声软语尽数封锁,半点不让旁人偷听去。
这一次,挽月清清楚楚能感觉到了内息流转。他强而有力的内息涌入她的经脉,将二人完完全全合为一个整体,他带动着她,冲击着她,一点一点打通各条主脉和支脉。
这是彼此间全部身心的交付,最毫无保留的信任。
那片冬田里,许多士兵还在忙碌——忙着毁尸灭迹什么的。
这一夜,许多人没睡得着觉。
次日,张岳收到了昨夜的战报。
“一共二百七十三人,全部被消灭了。有十几个弟兄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