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人-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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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陡然一顿,却又很快接道:“就回去等候,但不久又忍不住心中期待,跑来等候。”
“你来过两次?为何刚才吞吞吐吐?”刘敏急问。
张氏柔弱地看着他,回道:“奴家太紧张,差点忘了那日来过两次!第一次来福伯不在,后一次过来福伯已经守在院子拱门外了。”
“那你两次过来,可曾还看见其他人或有什么可疑之处?”刘敏问道。
张氏细细回忆一番,突然点头道:“有,那日奴家第一次来,没有看见翠竹,福伯也没看见。可后来过来,福伯守在拱门外,而翠竹则在扫外边院子的花园,其它就没发现什么了。”
“你第一次来有多长时间?”
“几十个呼吸吧,说不清,因见主人在书房谈事,有些气恼就立刻走了,后来又因忍不住欲表现给主人做的绣花枕巾,这才折回。”
“嗯!”刘敏点点头。“那你先下去吧!”
“主人,你可要相信奴家。奴家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刘敏没有做什么承诺,只是点头道:“放心。没做过便不会冤枉你!”
张氏委屈地垂泪离开,此时便只剩下最后一个翠竹未曾查问,刘敏也不急着召进来,反而忧虑地询问蒋琬:“表兄可有些眉目?弟目前只觉得刘安和何浩最为可疑,张氏有些奇怪,但一时难以辨别,恐要多思虑查证才行,可如今时间却不等人。哎!”
蒋琬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不欲其太过忧虑,点头道:“放心,已经有眉目了,目前只有两件事没想通,只要能查出两个问题,便可抓住那细作。你还是先叫翠竹进来查问,若无意外。她恐怕能给你一些惊喜,但我现在并不能确定。”
翠竹在刘敏的召唤声中,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刚至近前,不待两人发问,已是回身看了看身后的院子拱门。确定距离远听不到后,才压低了声音道:“主人,奴婢可没有偷听啊!那日奴婢扫完这个院子就去外面院子了,这点可以让留香对质,他还与我打过招呼呢!”
“奴婢那时还隐约听到。主母要留香陪她去给主人熬药膳粥。后来,静候在拱门外的福伯不知去了哪儿。走了有几十个呼吸的功夫吧!记不太清了!”
翠竹回忆似的想了想,又接道:“反正在这期间,主人爱妾张氏来了,鬼鬼祟祟的,那时我在花园里,被树枝遮掩,她没看到我。”
“等等,你说张氏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刘敏突然插嘴道。
“是啊!”翠竹显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丫鬟,神秘兮兮地说道:“她鬼鬼祟祟的进去没一会儿,又匆匆出来,还东张西望,前脚刚走,福伯就回来了。”
说到这儿,翠竹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主人,其实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刘敏有些不耐烦了。
“奴婢说了,主人不要生奴婢的气!”翠竹可怜兮兮地道。
安坐的蒋琬眼睛一亮,突然出声:“你说,我保你不受气!”
刘敏也随之点头:“你说,无论是什么,说对了不但无过,还赏钱!”
翠竹欣喜之色一闪而过,再不迟疑。“主人,其实奴婢听说,那张氏与刘安有私情!”
“什么!”刘敏瞬间暴怒。
“冷静!小声点!”蒋琬急忙拉住他。
好在刘敏分得清轻重,深吸了好几口气,缓缓平复下怒火,压着声音道:“说下去,你可有证据?”
翠竹本来被吓到,但听两人继续询问,又很快回过神来,神秘兮兮地道:“奴婢也听翠花说的,翠花有夜尿的习惯,而且很容易夜饿,晚上会去拿东西吃,曾在半夜亲眼看到过两次,一次是两人半夜从柴房出来,一次是在马棚的草料堆那边。”
“主人若是不信,可去问翠花,或许别人也有看到过的。”
“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不报?”刘敏气得胡须都上翘。
面对他怒瞪的双眼,翠竹有些忐忑:“奴婢们不敢啊,奴婢这等卑贱之人,哪里敢管那些事啊!”
蒋琬倒是客观很多,温和道:“不关这奴婢的事,下人多有难处,是你自己大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查案!”
闻言,刘敏望向拱门外的寒光一闪,却没有再说翠竹,语气放缓:“这就是你知道的全部吗?”
“嗯!奴婢只知道这么多了。”
刘敏摆手道:“那好,你先下去吧,你报了两件事有功,待证实,我有重赏,若是还回想起什么,随时告诉我!”
“多谢主人!”翠花连连称谢,快乐地走了回去。
刘敏虽然气得难以自制,但生死之忧还是让其很快转到了正题:“表兄,张氏与刘安通奸,可否就是他们干的?”
“那可不一定,仅凭借通奸,那与探听此事有何必然关系?”蒋琬微微一笑,若有深意地看了看焦急的刘敏,却不急着说出想法,反而闭上了眼睛,静静理清脑中思绪。
好一会儿后,那双睿智的眼睛才猛然张开,精光闪烁:“传其所有人进来!”
“好!好!”刘敏看他那态度,知道其应该是有所收获,大喜过望。
第五百二十三章勾搭成奸
不一会儿,七人鱼贯而入。
蒋琬没有在做旁观者,而是面色肃穆,抢先喝道:“何氏与留香站到一旁,你二人有不在场证明,暂时褪去嫌疑!福伯与翠竹站一旁,你二人属特例!”
随着他们迅速站好,蒋琬的目光一一扫过,这才冷哼一声。“护卫何在,将何浩、刘安、张氏拿下!”
“诺!”
早就等候多时的护卫高手们猛然跃上,在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已是死死架住。除了何浩一言不发,任由护卫制服外,张氏和刘安都是疯狂挣扎。
“冤枉啊!主人!”
“我冤枉啊!”
声嘶力竭的嘶吼没能打动蒋琬分毫,目光依旧冷冽,杀气十足!
“冤枉?哼!”蒋琬冷哼一声,看着被制服在地的三人,没有理会哀嚎的张氏和刘安,反而淡然看向何浩道:“何浩,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事关荆州大局,本太守没有时间再去慢慢收集证据,你若说实话,或许能救得你全家,若不说,本太守立刻将你全家交给谍影处置,被这二人牵连!”
一直面色平淡的何浩终于慌了,急忙哀求:“蒋太守,手下留情!”
蒋琬摇头:“非本太守不留情,而是你没给本太守留情的机会,无需多说,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肯说实话,保你家人无事,若你真的参与了,如果能将功补过。还可饶你性命,汝好生斟酌!”
何浩并非常人。他什么都清楚,明白乱世中,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的道理,知道蒋琬必然是说得到,便做得出,颓然一叹,满脸都是苦涩。
“蒋太守,属下那日赶至书房门外。刚好听到主公推荐老蛮王秘密北上,并言那事务必保密,若有他人知晓便立刻杀之。虽然那时不知详情,但仅凭这些,就知道此事不该是属下知晓的,便慌张离去。”
“后来,蛮族事发。属下知道事关重大,更不敢透露只言片语,一则怕被误会,稀里糊涂祸及全家,更重要的是,无论那时怎么严刑拷打。属下根本就没做过,如何交代出指使者啊?岂非全家冤屈惨死,还背个不忠不义之名?”
说着,何浩已是声泪俱下:“属下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之事,还望蒋太守明察!”
可刘敏听到这些。哪能不勃然大怒,猛然起身痛斥:“何浩。既然有此事,为何早前不主动对我名言?你是我左膀右臂,若你那时便坦诚相待,最多禁足一些时日,怎会杀你?你糊涂啊!”
“主公!”何浩愧疚高呼,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其实他那时也是怕的,虽然他是条好汉,面对敌人时,抛头颅洒热血不在话下,但无缘无故因为偶然听到的消息,就要被杀,谁都会不愿意。他隐瞒,也不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
蒋琬倒是宽容一些,叹息一声,摇头道:“何浩,你是个义士,但此事有错!”
何浩没有辩驳,泪眼迷蒙道:“主公,属下并非贪生怕死,甘愿以死铭志,只望看在属下过往功劳,饶过无辜的家人,也不要让属下身负不忠不义之名。”
说完,何浩凭借勇力猛然挣脱束缚,将衣襟扯开,露出健壮的胸膛。“大丈夫言出必行,甲士可立刻挥剑,属下绝不皱下眉头!”
周遭之人都被他这番气度所折服,侍卫们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蒋琬。
蒋琬突然悄悄对侍卫统领比了个手势,那统领瞬间会意,冷着脸走过去,挥剑便刺。
“住手!”刘敏暴喝,意欲救他。
可已经来不及了,利剑已经刺出,何浩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挺胸相迎。
就在即将入胸那一刹那,那护卫统领的长剑猛然变刺为挑,狠狠在其胸前划了一剑,却不致命。
但长长的剑伤瞬间浸出鲜血,在众人惊愕的时候,那护卫统领已是露出笑容:“好汉子,我相信你!”
一旁的蒋琬也同样露出笑容,深感满意。“何浩,你确实是个义士,你之事暂且不谈!来人,带他去包扎!”
说着,不等众人回过神,他已是猛然看向吓坏了的刘安和张氏,疾声喝道:“刘安、张氏还不认罪?”
两人脸色苍白,但还是死不承认。
“冤枉啊!”
“冤啊!奴婢没有做过啊!”
蒋琬不为所动,厉声呵斥:“冤枉?刘安,我且问你,你说那日你站得远,根本不可能听到那么小声的话语,站在三米外听不到,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会那么了解声音高低?为什么肯定三米外听不到?那么肯定那些话很小声?”
“你一个修剪花草的小仆,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若非刻意查探,如何能知晓这些?常人若是精神专注,哪怕别人说话就在耳边,也难以分辨出具体大小,甚至都可能听不到,你怎么那么清楚?还肯定三米外听不到?”
“还有,福伯在园外不时查看,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何会注意福伯的一举一动?其查看不过晃眼间,都能被你每每无意间发现?还有,你还知道福伯大多数时候,是在拱门外背身静立游走,这是何等可笑?”
“你确定声音三米外听不到,确定书房说话声音很小,确定福伯的一举一动,若是单独一样,或许是偶然,但尽数从你口中说出,不足取信。”
刘安神色迅速变化,但还是大声狡辩:“我心好动,善于观察,不过是好奇而已,如何能断我之罪?更何况,我终究还是听不到主人在书房内说了些什么,无法靠近书房!”
“可另有一人能靠近!”蒋琬不屑地望了他一眼:“别以为有些小聪明就敢作乱。能靠近书房的还有张氏!”
说着,已是转过头来。杀气腾腾地看着刘敏爱妾:“张氏,你与刘安勾结,进到院子中查看,若不出预料,当是刘安久探无果,担心被发现,这才找你进去。”
张氏不敢看刘安,声嘶力竭地哭嚎:“奴婢怎会与刘安有勾结?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那日只是想用绣花枕巾讨主人欢心啊!奴婢怎么也比刘安高贵,如何会与其有瓜葛?”
说着又望向刘敏大声哀求:“主人,奴婢冤枉啊,救救奴婢啊!”
刘敏得知其奸情后,看着她就来气,一声不吭,撇过了头去。
“何来冤枉!”蒋琬厉声断喝。“你这淫妇。与刘安通奸之事,以为瞒得住众目乎?可需要传证人到场?即便以此事也足以杀你,还妄言毫无瓜葛,若再有半句虚言,将你凌迟处死,不得全尸!”
这话一出。张氏顿时就吓软了,双眼一黑,晕厥着瘫倒在地。
“将其弄醒!”蒋琬皱眉吩咐侍卫。
不一会儿,张氏醒来,已经顾不得许多。不住磕头:“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奴婢一时糊涂,犯下苟且之事,还望主人饶命!”
刘安现在已经急坏了,脑子急速转动,果断抢过话道:“荆州将军府有新律例,女子通奸虽是大罪,但也早已禁止死罪,主人与太守也不能这般草菅人命!”
那张氏闻言,也是眼睛一亮,升起一抹希冀。
“你倒是懂得一些,还以荆州律例来压我!”蒋琬双目一寒:“不错,按荆州律例,通奸确实不能杀,本太守理应遵守,但你可知,通奸最高可判发配充军、沦为军妓,亦或者终身徭役?况且,你们身负通敌之罪,岂有幸理?”
那刘安得势不饶人,直言道:“蒋太守也没有证据吧!全凭推断,何以定我之罪?”
“哈哈哈……”蒋琬大笑,眼中寒意更甚,隐含怒气:“你可知,但凡涉及叛乱通敌,无需证据,只需查有实理,便可先斩后奏?此事涉及叛乱,已在将军府严控之中,如今不是本太守给你证据,而是你无法给本太守证据,证明清白!”
刘安这次傻眼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蒋琬冷哼,厉声喝道:“你这等人死有余辜,欺吾主爱民严法,便做这等事来,以为可逃过大罪?如今天下大乱,若是在他处,何容你这般狡辩,早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