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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三国之江山美人-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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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田丰已是呵呵笑赞:“听二位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两位既有王佐之才,又深明为官之道,实在是主公之福!不错,不错!”

闻言,郭嘉没好气地和沮授对望一眼,却是齐声回道:“田元皓,就你人老成精!”

“噢?有吗……”

王旭当然不知道帐下三大谋臣那“良苦用心”,带着桓阶快步赶往谍影总部。现在的谍影也仍如零陵时一样,就设立在内府东边,当初桓阶完全是按照零陵的大体布局来整改的,为的就是能让王旭能更为习惯新的环境。

不过,抵达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凌婉清。单怀在上个月就亲自去了中原兖州收集情报,至今还没能回来。梁蕊则是去了江东,在扬州那边拓展情报网。

刚看到王旭的时候,凌婉清还很是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刚刚才分开,就又寻了过来,还把长沙太守都给带来了。但随着桓阶逐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凌婉清倒是逐渐郑重起来,默然沉思。

王旭带着桓阶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后,才见凌婉清突然目光怪异地看了看桓阶,让桓阶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对于谍影三统领,文臣们可都有着深深的忌惮,倒也不是怕他们,只是对那种神出鬼没,阴狠毒辣的手段感觉有些渗得慌。况且,要是真得罪了,虽然三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但说不定就会偷偷放入监视的行列,一旦有过错就立刻上报给王旭。即便身正不怕影子歪,可老被监视着,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儿。

见到他此刻的模样,凌婉清却是妩媚地笑了笑,转过头来对着王旭道:“主公,此事属下已经有所明白,但目前还不敢枉定,必须去太守府现场看看情况再说。”

“好!”听到有办法,王旭顿时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吩咐人备好马匹,便带着两人往距离太守府赶去。

王旭至今总共有过三匹马,一匹是当年就跟着他游历天下的黑俊,一匹是黑蹄霜雪兽,宝马白霜。非重要时候,王旭都骑乘的是黑俊,行军打仗也是两匹马都带在身边,轮流换乘,以保证战场上白霜有充足的体力。

还有一匹,是最早阵亡在河北的那匹,当年千里逃亡之时活活累死,曾允诺过要厚葬于它,徐淑也听王旭说起过这事,所以在他游历那两年多里,曾派人去旧地装了一盒子土,带回山阳老家,后来又辗转移到了荆南,并命工匠雕刻了一个神似的石像,赐名白烈,以为纪念。王旭想的是,等百年归老的那天,就像李世民一样,将跟随自己征战过的战马葬到身前,竖起石像,彰显其功勋。

,王旭因为好奇,忍不住询问凌婉清究竟推断出了什么。可凌婉清却是笑了笑,看了桓阶一眼,说还不能确定,不敢说出来误导王旭。

虽然隐隐察觉此事有些蹊跷,但反正迟早也会知道,见凌婉清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一行人沉默地赶往了太守府。

刚到府门口,却陡然瞥见一名两鬓发白的挺拔男子,正站在府邸门前与士卒争执,看上去不到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着粗布直裾衣,似乎意欲进府。可惜太守府已经戒严,被士卒围得水泄不通,门前士卒不让他进去。

桓阶见到此景,正想催马上前喝斥,王旭却是陡然挥手示意,阻拦道:“等等,此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看看再说。”

第三百三十二章恩人刘逸

“嗯!请起。”王旭高坐在马背上,温和地挥了挥手,但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名男子。

而那男子闻声,也是回过了头来,四目相交,遥遥打量一眼,往昔的记忆缓缓在脑海中闪现,片刻之后,王旭已是惊喜地呼道:“刘中郎!”随即,已是止不住心中的喜悦,翻身下马,快步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当年助王旭逃离洛阳诏狱,后来在逃难途中屡屡照顾,恩重如山的前五官中郎将——刘逸。

有些年没见,刘逸的变化却不大,除了两鬓多了几缕白发,身躯仍是那么挺拔,双目神采奕奕。此刻,也是把王旭认了出来,当即爽朗地笑道:“哈哈哈!在下早已去官多年,中郎二字,实不敢当啊!倒是王将军今非昔比,风采照人啊!”

王旭激动地抓着刘逸的手,细细打量半晌,才叹道:“哎!想不到自从当年幽州一别,竟是再也无缘相见。我上次奉命回京的时候,听说阁下已经辞官,不知所踪,不知这些年,阁下都去哪儿了?”

“哎!”听到这话,刘逸也是常常一叹,无奈地道:“当初宦官当政,在下也是如履薄冰,北上幽州通知将军赶回荆南那次,先帝却刚好想出宫游寻,寻不到护驾之人,在下又是无故失踪,便大发雷霆。加上宦官对在下这个五官中郎将早已不满,为了保全自己,无奈之下,在下只有赶紧找个理由辞官,保全性命。后来,就一直隐于兖州老家,守着几亩良田,耕作为生。”

听到这儿,王旭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人家因为自己而弄得丢官逃难,虽然说得轻松,可当时的环境,不用想也知道,过的肯定非常清苦。当即有些自责地道:“想不到竟是我将阁下害得如此境地,那时阁下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当时我已官复原职、兼任零陵太守,阁下来找我,也能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啊!”

“诶!将军这是何话?”本来笑意吟吟地刘逸听到王旭的话,陡然板起了脸来,有些恼怒地道:“当年所为,只是见将军不是寻常人,必展宏图,所以才助将军度过难关,仅为道义尔,岂是为了厚报乎?”

感受到刘逸身上的高风亮节,王旭也是暗暗佩服,赶紧道歉:“刘中郎息怒,是在下失言了。”

闻言,刘逸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下来,也知道王旭不是有心羞辱他,笑了笑,便转过话题道:“其实,此事将军不用放在心上。在下当时被迫辞官并非坏事,后来京中大乱,如若我没提前走的话,说不准还会卷入是非之中,遭受无妄之灾。乡间生活虽然清苦,但却乐得自在,是祸,更是福啊!”

“呵呵!”见刘逸如此豁达,王旭也是微微一笑,顺势转过了话道:“那刘中郎是何时来长沙的,怎么也没说找我叙叙旧?”

刘逸笑道:“董卓乱政,中原大乱,各方剑拔弩张,兖州是个是非之地,必定陷入战乱。听闻过路商人说荆南安定繁荣,为了家人安全考虑,就变卖了祖产,迁搬来长沙临湘,已经快一个月了。本来也曾想找将军聊聊,可将军如今已掌数郡军政,公务繁忙,所以就没来叨扰。”

“噢?”听到刘逸竟然是举家迁来,王旭顿时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不知刘中郎现在以何为生?”

刘逸呵呵笑道:“这还得多亏将军的仁政啊!我等迁搬过来算是流民,入籍之后,就按家里口数分配到了几亩荒置的公家田地,而且刚好在城东十里外的东环村。平日里,忙完农活,我也带着儿孙进山打猎,今天进城是想用粮食、皮毛等换点钱,顺道也给我孙儿和家中女眷买几块好布做衣服。”

着,却是突然望向了太守府的大门,正色道:“可刚才在市集里,却突然听到别人谈论,说长沙太守府出了大事,好像是什么案子。不但派遣官兵封锁了三天,而且将周遭百姓都问了个遍,却始终没见个动静。我寻思着会封锁太守府的案子,不会小,又迟迟未破,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点忙。我这把老骨头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论起这方面的事情,自问还是有些用处。”

听完刘逸的话,王旭的心真是好一阵颤动,人家宁可粗布麻衣,也不肯来索要昔日之恩,这等德行,真是世间少有。

但没等他来得及开口,旁边听完前因后果的桓阶已是隐有所悟,对于刘逸的高风亮节佩服不已,脱口赞道:“刘公,真乃天下义士也!”

“嗯?”刘逸被这话赞得一愣,随即迟疑看向桓阶。“这位是……”

“噢!”王旭此时才反应过来,当即便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桓阶,桓伯续,现任长沙太守。”

完,又郑重地对着桓阶道:“伯续,这位是前五官中郎将,刘逸,字武卓。不但德高望重,更是对我恩重如山!”

桓阶不敢怠慢,当即笑着拱手道:“晚生桓阶,见过刘公!刘公之德行,实乃我辈之楷模,晚生拜服!”

刘逸赶紧摆了摆手,笑道:“诶!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不过一个山野村夫而已,如何当得如此谬赞。倒是久闻桓太守治政严明,清廉正直,有治国安邦之才,令在下颇为仰慕!”

眼见两人这么客套,王旭顿时头大,赶紧插过话道:“刘中郎就别再谦虚了,阁下高居庙堂之时,我等尚在家中读书,受此称赞,也是理所应当。”

着,话音一转,又已接道:“刘中郎,你碰巧在此,那就更好了。以阁下的手段,想必那贼人定无逃脱之理。想当年,在下可是远在千里之外,也被刘中郎轻松截住啊!”

“呵呵!”对于自己的本事,刘逸倒是很自豪,但也没有在此话题上多说,微微一笑,转而问道:“那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听坊间传言,七零八落,也无法听个确切,只知道似乎是有贼人在太守府杀人夺物?”

闻言,王旭与桓阶、凌婉清彼此对视一眼,也不隐瞒,郑重地道:“刘中郎,这府门口并非谈话之地,不如进府再说吧!”

“嗯!”刘逸见状,也是明了地点了点头。

随着王旭带着刘逸进到府中,打量了一番已经四处戒严的太守府,见周围没有人走动,才边走边解释起来:“刘中郎,实不相瞒,此次长沙太守府确实发生了大案,失落了我荆南的重要机密文书。这些文书涉及荆南的军政机密,一旦流落出去,对我荆南极为不利。”

刘逸也是官场老手,更在皇帝身边混过,遇到过很多类似情况,当然明白所谓的机密军政文书有多么重要。心中推算一番,已是反问道:“我观太守府做出如此封锁举动,想必是这贼人尚隐于府中,但却不知究竟是何人?对否?”

听到这话,桓阶顿时接道:“刘公果真高人,不错,这贼人应当就在府中,不但不知是何人,就连作案手法,目前也未曾得知。”

“噢?不知可否给在下?这方面或许能帮上忙。”刘逸道。

桓阶看了王旭一眼,见其点头同意,也不犹豫,迅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甚至连郭嘉、田丰、沮授之前曾争论过的想法也详细道出。

刘逸走得很慢,一直都凝神倾听,可当全部听完之后,脚步却是陡然一顿,停了下来。

王旭正有些诧异,想开口询问之时,他已是脸色一肃,郑重地道:“王将军,如若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抓住贼人,将军最好不要再进府,趁现在没几个人看到将军来过,赶紧出去为妙!”

闻言,王旭愣了片刻,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刘逸,带着同样疑惑的凌婉清与桓阶,又转身走了出去。但为了找个说话的地方,就来到了府门的执勤门房,吩咐在此轮换休息的侍卫先出去后,这才招呼着坐了下来。

刘逸也知道王旭心中疑惑,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在四周,才关上房门,从容地笑道:“将军,其实此案的作案手法已经被桓太守、元皓他们分析出来了。”

因为田丰在洛阳当侍御史时,与刘逸相交甚厚,所以他亲切得称呼其表字。

随着他的话,王旭和桓阶却是迷惑不已,不知所云。倒是凌婉清的眼睛猛然一亮,目光充满了诧异。刚开始还以为刘逸只是品行好,但没想到还真是各种高手,刚听完就已经发现其中奥秘。

刘逸长年接触豪侠,又在朝中摸爬滚打,几十年间,观察力是何等之高。立刻发现了凌婉清神色间的异常,不由奇道:“这位女子是?”

“嗯?噢,他是我部下负责情报的统领之一,叫凌婉清。”王旭笑道。

着,已是转过了头去,望着凌婉清笑道:“婉清,刘中郎可是为先帝掌握过一支情报系统,想当年我远遁千里,更名换姓可也没能在他面前藏住,你今后有空,可要多多向他请教。”

闻言,凌婉清当然不敢怠慢,少有地露出一抹很淑女的笑容,起身行礼。“婉清拜见刘中郎,今后还望刘中郎多多指点小女子。”

“诶!不用如此大礼。”刘逸笑着摆了摆手,细细打量了凌婉清片刻,才若有深意地接道:“阁下一直未曾言语,脸色颇有妖媚之色,但实则沉稳异常,眼观八方,耳听六路,行走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真是少有的良才。年纪轻轻能做到你这种程度,也实属不易了!刚才看你的神色,想必对此案,其实也已经看透了吧!”

听到这番话,凌婉清更是罕有地有些进退失据,脸上露出一抹惊讶,恭恭敬敬地道:“刘中郎真高人也,还望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当,不过意见倒是有几个。”笑着看了凌婉清一眼,刘逸缓缓接道:“其实,你走的路子,类似于柔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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