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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国士无双-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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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直搜寻到夜里也不见踪迹,人困马乏,大兵们怨声载道,陈子锟看看怀表,人已经被绑走五六个钟头了,恐怕已经回到山寨了,再在外面搜寻也毫无意义,不如回县城等待消息。

    一队兵马垂头丧气回到县城,大兵们回营房吃饭睡觉,陈子锟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后宅,鉴冰迎面本来,满脸都是喜色:“蕾蕾没事,已经回来了。”

    “什么!”陈子锟大吃一惊,冲进房间一看,姚依蕾果然好端端的正坐在床边查看小悟空的伤势呢。

    看到陈子锟进来,姚依蕾眼眶里立刻含了泪,大叫一声扑了过去,趴在陈子锟肩头哭了起来。

    哭了半天,陈子锟肩膀都湿了,好不容易劝住了,问她道:“谁把你绑去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姚依蕾道:“有人在半路把我救了,那人没走,等着你呢。”

    陈子锟一凛:“人在哪里?”

    “在客厅。”

    陈子锟急忙转往客厅,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正倒背着手,欣赏墙的字画。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陈子锟抱拳道。

    那人一转身,眉宇间英气勃勃,脸一道淡淡的伤疤,更显男儿本色。

    “小弟姓陈,名寿,字兴武。”

    陈子锟知道这个名字,南泰县著名匪首陈寿,夏大龙的仇家,在青纱帐伏击自己的就是他。

    “哦,原来是陈大当家,我夫人怎么落到你的手里?”陈子锟坐了下来,不咸不淡的问道,姚依蕾这边被绑,那边就被送回来,不由得不让人怀疑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陈寿道:?“说来也巧,今天下午我带着兄弟们出去做买卖,正好遇到俩老伙计从城里做买卖回来,还带了张花票,哦,就是尊夫人了,本来按道规矩,我不该这个闲事,可是尊夫人对我陈家有恩,我就劝这俩老伙计把人放了,怕护军使担心,麻溜的送过来了,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

    陈子锟道:“原来如此,拙荆对你们陈家有恩,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陈寿道:“我有个弟弟,叫双喜,是夫人救了他。”

    这下陈子锟明白了,原来那个小土匪是陈寿的弟弟啊,不过救他的人分明是自己,怎么变成姚依蕾了,不过这不是问题所在,总之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自己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

    “陈老兄,吃了么?”陈子锟道。

    陈寿一愣,随即毫不客气道:“晚饭没吃。”

    “没吃就一起吃,能喝酒么?”

    “能。”

    “来人呀,摆宴,拿两坛好酒来。”

    片刻之后,酒菜俱全,时值夏日,不用炒菜烧菜,全都是现成的下酒凉菜,卤驴肉、酱肘子、炸金蝉,拍黄瓜、凉拌花生米,酒是南泰名酒透瓶香。

    陈子锟把姚依蕾也叫了出来陪坐,席间姚依蕾讲述了发生的事情。

    土匪将她绑架之后,径直出城向西逃窜,中间有一段是在河里走的,想必是为了掩盖踪迹,在经过苦水井的时候,遇到了陈寿的杆子,南泰的土匪们各有势力范围,但是县城的买卖,谁都可以做,陈寿本来打算放他们过去,但恰巧双喜认出姚依蕾来。

    双喜在县衙后宅见过姚依蕾,当时是在高烧之中,恍惚间还以为是了天庭,见到了仙女,现在见到救命恩人被人绑了,哪能袖手旁观。

    陈寿也不含糊,听弟弟一说,当即把人拦下,都是一条道混的,他也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亲自阵和对方比试,比枪法,比拳脚,比臂力,终于险胜,赢下了姚依蕾。

    这段故事从姚依蕾口中说出,虽然语言贫乏不够生动,但陈子锟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之激烈。

    “敢问陈大当家,劫走我夫人的,是哪路人马?”陈子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动土。

    陈寿却道:“我是认识他们,但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江湖道义,请陈大人海涵。”

    陈子锟点点头,并不勉强。

    酒足饭饱之后,陈寿起身告辞:“陈大人,咱们之间的账两清了,从此谁也不欠谁,告辞。”

    陈子锟道:“且慢,账还没结清。”

    陈寿眉毛拧了起来:“陈大人还想留人?”

    陈子锟道:“来人啊,把礼物抬来。”

    一队大兵抬来十个长条木箱子,陈子锟亲自拿撬棍撬开一个,里面填满刨花,一支汉阳造步枪静静的躺在箱子里,枪机涂满了黄油,枪筒闪着蓝幽幽的光,枪托和护木是枣红色的,崭新透亮。

    陈寿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这十杆步枪,是我酬谢陈大当家的,你要是还看的过眼,就请收下。”

    陈寿焉能不要,他目前最缺的就是快枪,就算是老掉牙的土炮他都当成稀罕物,何况是这种崭新的家伙,在南泰,枪比什么都重要,有了枪,就有了一切,粮食、大洋、女人。

    “陈大人,谢了!”陈寿一抱拳。

    “不客气。”陈子锟回了一礼。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现在守城门的团丁们已经被陈子锟喂熟了,护军使一声招呼,还不颠颠的开门,十杆步枪装在马车,连同满满一箱子弹被运出城去,陈子锟亲自护送着走了二里路,小树林里钻出一伙土匪,领头的正是双喜,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恕不远送了。”陈子锟拱手道。

    “后会有期。”陈寿也一拱手,命人卸了车的箱子,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县衙后宅,天又开始落雨,陈子锟犹豫了一番,还是敲响了姚依蕾的房门,小丫鬟来开的们,低眉顺眼道:“老爷好。”

    “你下去。”陈子锟打发了小丫鬟,进了屋,看到姚依蕾和衣半躺在床,手边放着一把双筒猎枪,看来这回她是真留下心理阴影了。

    “你怎么来了,大半夜的,也不怕人说闲话。”姚依蕾的脸有些红,虽然她顶着一个护军使夫人的头衔,其实到现在还没圆房呢,三个人各有卧室,名义是分开睡的。

    陈子锟坐到了床边,拉着姚依蕾的柔荑道:“我来看看你,都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我没事,被土匪们绑啊绑的早就习惯了。”姚依蕾故意这样说,还侧过身去,把后背亮给陈子锟。

    “我陈子锟对天发誓,绝对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有违誓言,天打雷劈……”话没说完,姚依蕾急忙转过身来,掩住陈子锟的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那你相信了?”

    “嗯,我没事了,你去陪鉴冰。”

    “哪有,我这些天都是自己睡的。”陈子锟徒劳的狡辩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狐狸精夜里的那么响。”姚依蕾撇嘴道,脸更红了。

    陈子锟惊道:“你还去听墙根了?”

    “哪有,是小翠去听的,回来告诉我的。”姚依蕾把头深深低下,很难为情,小翠是她的贴身丫鬟,很聪颖秀气的一个小女孩。

    “小翠才十三四岁,你就让她干这个?”陈子锟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一口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

    “不要过来哦,我有枪。”

    “我也有。”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删减一千八百二十五字

    ……

    第二天,姚依蕾一午没起床,午饭都是送到房间里吃的,鉴冰亲自前去探视,她是过来人,顿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姐姐,听说你生病了,妹妹特来探望,给你带了两个西瓜,在井里冰镇过的,吃点解解暑气。”鉴冰让丫鬟搬出两个大西瓜,切开来一看,红瓤黑子,熟的刚刚好。

    “我不爱吃西瓜,让小悟空吃,这小畜生忠心着呢,比人强。”姚依蕾一摆手,猴子窜了过来,抱起一片西瓜跑到墙角大快朵颐起来。

    鉴冰知道姚依蕾是在讥讽自己,土匪抢人的时候应对不力,可那种环境下,自己又能做什么。

    一阵尴尬,正要起身告辞,忽然陈子锟进来了,道:“都跟我走。”

    两位夫人来到院子里,只见远处摆着一排小西瓜,桌放着两把手枪和一大盒子弹。

    “今天不把这盒子弹打光,不许吃饭。”陈子锟道。

第四卷 军阀 第四十九章 取消治安捐

    两把手枪都很小巧,一把是张学良送的花口撸子,一把是从阎参谋长那里借来的枪牌撸子,用的子弹相同,口径都是七六五,民间有云,一枪二马三花口,主要是为了顺嘴,其实这两把枪的性能威力不相伯仲,做工都是极其精良。

    枪摆在桌子,空弹夹抽出来放在一旁,陈子锟道:“从今天开始,教你们用枪,先从手枪开始练。”

    鉴冰道:“我会用,不用学了。”

    陈子锟一瞪眼:“是谁帮你装的子弹,是谁帮你拉的枪栓,五步之外站着的人,你能打中么?”

    鉴冰撅着嘴不说话了。

    “听我口令,从装子弹开始学,每人拿一把枪,把子弹往弹夹里装。”陈子锟亲自手把手的教两位夫人学用手枪,可女人天性不喜欢武器,随便玩玩还行,真要刻板的学习起来,未免就烦躁了。

    “这枪太重了,沉甸甸的拿不动。”姚依蕾也抱怨道,她挑了那把枪牌撸子,其实比她常玩的双筒猎枪轻多了。

    “嫌重,试试这个?”陈子锟一招手,王德贵把盒子炮掏出来,关保险丢过来,陈子锟一把抄住,放在姚依蕾手。

    “这个更重,一点不好玩。”姚依蕾道,还是勉强拿起了那把枪牌撸子。

    两位夫人在陈子锟的教导下,装填子弹,拉枪栓,开关保险,先熟悉了几遍,然后开始射击,目标是五米外的大西瓜,可以预料到的是,打空了一匣子弹,无一命中。

    “再来!”陈子锟道。

    两女愁眉苦脸,继续装填着子弹,小勤务兵陈清锋在一旁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陈子锟把驳壳枪递给他:“你要不要试试?”

    陈清锋接过枪,熟练的打开保险,眯着眼睛,将枪身放平,瞄准远处的西瓜勾动扳机,西瓜化作一团红云暴裂开来。

    “小子,行啊,跟谁学的?”陈子锟很高兴。

    “跟老王大叔学的,就是没真开过枪,今天第一回。”,陈清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错,你也跟着一块儿练得了,不过暂时没有枪给你。”陈子锟说的是实话,步枪他还剩九十枝,手枪可一把多余的都没有。

    县衙后宅,枪声不绝于耳,为了两位夫人的人身安全,陈子锟倾囊而授,不大工夫,有着猎枪使用经验的姚依蕾就渐渐入港,眯着眼睛,三点一线,屏住呼吸,瞄准目标慢慢扣动扳机,压到二道火,果断击发,子弹呼啸而出,命中大西瓜,又是红瓤满地。

    “呀!打中了。”姚依蕾兴奋的又蹦又跳。

    鉴冰也不甘示弱,举枪发射,院子里弥漫着呛人硝烟,与此同时,柳县长带着四个大兵,正在院子挥汗如雨的挖坑,确切的说,是挖财宝,可是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把地皮都翻遍了,还是没有财宝的踪迹。

    根据柳优晋,也就是曾蛟的说法,他的父亲善于敛财,在南泰当了十年知县,起码要收入三十万两白银,但有据可查的田产房屋折合银两不过二十万两,还有十万两了无踪迹。

    现如今的有钱人家,有了闲钱总是往天津、海的外国银行里存,既安全又能吃利息,当年可没这么便利,老派人的做法是在家里挖地窖,把金银窖藏起来,土匪来了找不着,革命军来了搜不到,就算房屋失火烧成白地也不打紧,只要人在就能东山再起。

    可是就连每间屋子的地砖都翻开来看了,还是毫无财宝的踪迹,练完枪法,陈子锟和柳优晋坐到了一起,探讨财宝的去向。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根本没这么多财宝?”陈子锟问。

    柳优晋坚决的摇头:“不会,我查阅了很多卷宗,南泰县以前可是个富县,我父亲留下的财产绝对不止这么一点。”

    “那会不会是夏大龙拿了?”

    “不可能,这么多金银出土,消息肯定要走漏,再说了,我调查过夏大龙这十几年来的开销,不像是得了一笔横财的样子。”

    陈子锟犯了愁,他现在手一百五十号借来的大兵,还有丫鬟佣人七八口子,每月光吃饭就是一大笔开销,眼看坐吃山空,等钱花完,不用夏大龙出手,自己就先完蛋了。

    “没有钱,咱们就斗不过夏大龙啊。”他叹口气,忽而又道:“我最近在城外巡视,发现有不少整齐的麦地,怎么没人征收田赋么?”

    柳优晋道:“那是夏大龙的地,南泰县一半的水浇地都是他家的,谁敢收他的田赋?其实县里撂荒的大都是山坡地和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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