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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独眼娃娃(恐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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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外,几乎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的家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如果是一般的女孩,父母突然惨无一定会搬出留下悲伤和痛苦回忆的宅子,而不会选择继续住在这么空这么大的宅院中。但任雪儿却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家,上了大学以后,周六、周日也风雨无阻地回家,难道家里有什么令她割舍不下的东西?
    最重要的疑点还是集中在杂物间中每样都是双份的旧物上,还有两个布置得一模一样的房间。很显然,任雪儿(姑且认为死的是任雪儿吧)死了以后,才有入把那个应该是属于任雪儿的房间粉刷了一遍,以改变房间的模样。这是谁做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从那些东西和房间看,任雪儿应该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可为什么在户籍上却没有登记? 这些疑点看起来千头万绪,其实就集中在一点上,那就是,任雪儿到底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从任儒宪和史爱莲房间中的那些有关抑郁症的书籍来看,还有一个假设,就是任雪儿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人格分裂症,总是把自己想像成是两个人,或者想像自己有一个双胞胎姐妹,所以什么东西都要双份,以便一份给那个假想中的“她”。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能解释那些双份的玩具和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还有任儒宪和史爱莲为什么不做任何事情,几乎足不出户。
    可这样假设,路南总觉得有些牵强附会。他想了半天,叫来警官小申,吩咐他:“你去把任雪儿一家搬来临海市之前的资料调出来给我。” 小申应声而去。
    路南靠在椅背上,昨晚从任雪儿家回来已经是下半夜了,因为种种疑团在脑中纠缠着,他几乎一夜没睡,查资料又查了一天,这会儿不由得觉得有些精神不济了。正在闭眼假寐,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钟小凡的声音很急促,“路南,蓝紫烟不见了!” 路南跳了起来。
    蓝紫烟就在少剑峰上卫生间的几分钟内消失了。
    路南赶过去,少剑峰脸色煞白,“紫烟一定有危险!”
    钟小凡急得捉住路南的胳膊,连声说:“路南,怎么办?怎么办?”
    路南问少剑峰:“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啊?”
    少剑峰仔细地想了一下,“她今天一整天似乎答有些焦躁不安,总是在喃喃自语。”
    “她自语了一些什么?”路南问。
    “我没听清楚,以为她只是余悸未消,也没有太在意。”
    “先回学校看看她有没有回去。”路南向门口走去。
    李树已经得到了消息,是钟小凡打电话告诉他的,他正心急如焚地向蓝紫烟的宿舍跑去,正好在女生宿舍C栋碰到了路南和少剑峰。
    今天正好又是周六!
    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少剑峰和李树的心都提了起来。
    夜幕已经降临,蓝紫烟所住的宿舍里还有一个女孩,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好不容易等到周末,别的舍友都出去玩了,她正要去赴一个约会。门口一阵脚步声,她猛一回头,看见了三个男生走进来,全都是少见的帅哥,她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问道:“找谁?她们都出去了,你们走错了门吧。”
    “蓝紫烟有没有回来过?”少剑峰着急地问。
    “蓝紫烟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回来过了。”那女孩看看少剑峰,“对了,你就是她的男朋友吧,大家都说蓝紫烟可能已经死了,那个笔……“她有些惊惶地住了嘴,似乎“笔仙”这个词一出口,就会带来某种不可挽回的灾难似的。近两个月来,在H大,“笔仙”和“603”已经成为了一种禁忌,谁也不敢轻易吐出这几个字。
    “胡说!”少剑峰喝道。
    “我要出去了。”那女孩匆匆忙忙地看看手表,拿起手提包就走出去了,把路南三入扔在宿舍,“你们出去的时候,顺便关关门。”她说着扬长而去。
    “怎么办?”少剑峰问。
    路南刚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少剑峰和李树看着他,似乎能从路南的手机中看出蓝紫烟来。
    “小申,有情况吗?”路南问。
    小申的声音有些无奈,“有情况就好了,没有找到任雪儿一家在搬来临海市之前的任何资料。”
    “他们不可能把户籍资料都消除啊。”路南奇怪地说。
    “可就是什么也查不到,根本不知道他们以前住在哪里。”小申道,“我把所有的资料都调了出来,可他们一家的资料只有搬到临海市后的。”
    “你继续查,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的。”,路南关了手机,心想,任儒宪和史爱莲为什么这么做? “是雪儿家的资料吗?”李树看着路南。
    路南点点头,“没有她家在搬来临海市前的任何资料。”
    “我们要不要再去雪儿家一趟?”少剑峰问,“也许紫烟又被绑架到那儿去了。”
    路南沉思了一下,“只能这样了。”
    
    第五十七章  我不是雪儿那个贱人
    
    这是李树第三次到雪儿家了。
    为了不惊动里面可能有的人,他们三个人翻墙而入,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走去。路南向废墟走去,少剑峰和李树从屋亍钠落地窗悄悄潜进屋子。
    客厅中没有人。
    李树上楼,少剑峰在楼下搜索。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光,也似乎没有人。李树在每个房间前倾听一下,一点动静也没有。李树脱了鞋子,轻轻打开雪儿的房间,猫着腰走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一个一个房间地走进去搜索,都没有人,连那只猫也不在。
    三人在客厅碰了头,在微弱的手机光下,摇摇头。
    “不在。”路南说,“现在可以打开灯了,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东西。“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三个人的心都一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一般。
    “路南,欧阳郴楚也失踪了,我跟几个护士在医院找遍了,都不见他!”又是钟小凡,她似乎成了专门报告失踪消息的人了。
    “不好,欧阳郴楚也不见了!”路南对少剑峰和李树道。
    “一定跟蓝紫烟的失踪有关!”李树道。
    灯打开了,李树又跑上楼去,进入雪儿的房间。
    桌子上果然有一张纸条,是雪儿的笔迹,“回到最初”。
    回到最初? 少剑峰和路南也跟了上来,看到了这张纸条。
    最初是在什么地方?
    李树呆愣了一会儿,跳了起来,“不好,一定是在603宿舍!” 对,死亡故事是在那儿讲的,笔仙游戏是在那儿玩的,雪儿是从那儿走出的,一切噩梦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三人奔出门外,上了钟小凡的那辆二手车,路南开车,风一般地向H大飞驰而去。
    女生宿舍C栋的六楼几乎空无一人, 602和604的门紧锁着,里面都是黑沉沉的。603的门也是关着的,可是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却微微透出一点暖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就是说,里面有光,但不是灯光。603里面确实是有光,是烛光,屋子的四角都点了一支很细的白蜡烛。
    烛光如鬼火般地摇曳着,蓝紫烟和欧阳郴楚相背而坐,被紧紧地绑在两张相背着的椅子上,垂着头,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他们的一旁,站着一个穿着粉蓝色连衣裙的女子。夏末秋初,风带着丝丝凉意,她穿得这么单薄,却没有一点瑟缩的模样。
    她静静地站着,似乎只是一个影子,她在等着蓝紫烟和欧阳郴楚醒来。首先醒来的是欧阳郴楚,他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开。他微微呻吟了一声,头上一阵剧痛,好像要裂开似的。
    欧阳郴楚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有人,他正要扭过头,粉蓝色连衣裙飘了一下,飘到他面前。
    欧阳郴楚的眼睛蓦然睁大,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瞪着眼前的女子,“雪儿!” 他在心里叫道,却不敢出声,因为害怕这一切不过是幻觉。雪儿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
    这温柔的眼神是那么熟悉,欧阳郴楚觉得自己的泪水就要迸出来了,他狂喜。雪儿,是你!你没有死!可是他没有叫出声来,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胶布贴上了。他想伸出手去拥抱她,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可是他一动,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育后,小仅是双手,双腿也被结结实实地捆上了。
    欧阳郴楚的头又一阵剧烈疼痛,他挣扎了一下,手碰到了后面的一只手。他费力地扭过头,看见了垂着头好像在昏睡的蓝紫烟,她跟他一样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他回过头,盯着雪儿。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可是他一个也问不出来。为什么?雪儿,你在干什么?
    雪儿温柔的眼神只不过是一刹那,她的眼神很快就变得冰冷,如她的名字一样冷,冷得欧阳郴楚都怀疑这个房中立刻就要下起雪来。
    他看着房中的床、柜子还有书桌,忽然明白了他身在何处,是603 !雪儿的宿舍603!两个月前,她就是从这里走出去,惨死在碧血湖里的。她已经死了,那么眼前这个雪儿是谁?雪儿没有死,那么死了的人是谁?
    雪儿开口了,她的声音也是那么熟悉,却那么恶毒:“我不是雪儿那个贱。”
    你是谁?欧阳郴楚的眼睛在问。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么多的噩梦,为什么?
    欧阳郴楚想起昨夜在雪儿家,路南找到的相片,路南的怀疑,还有那些双份的玩具和双份的衣服,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
    她是雪儿的孪生姐妹!
    雪儿死了!
    欧阳郴楚的头又一阵不能忍受地疼痛,更疼痛的是他的心!
    他盯着那个不是雪儿的女孩,如果你要杀死我,就快点动手吧!他闭上眼睛,雪儿,再等我一会儿!
    “你要是想知道我和那贱人的故事,我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这个长得与雪儿一模一样的女孩冰冷地说。
    
    第五十八章  飞刀游戏
    
    秋干飞得很高,高得好像要飞上云端,那种沿着弧线眩晕的感觉是奇妙的,叫人上瘾!
    任冰儿不停地咯咯笑着,她喜欢荡秋干,看着周围的树反复地闪过,看着自己的裙摆飘起,绽开一朵粉蓝色的莲花,看着秋干底下的仕雪儿变得很小很小,仰着头羡慕地看着她,她觉得很快乐。很快乐!
    尽管姐姐的快乐感染着她,使她仰脸微笑着,可是站在树下推着秋千的任雪儿并不太快乐,因为她永远也不能荡秋干。她有恐高症,这是这对长得几乎完全一样的孪生姐妹的唯一的区别。雪儿一到高处就头晕,甚至有想跳下去的感觉。所以她被爸爸妈妈严禁荡秋千,她只能给冰儿推着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花的、美丽的秋千索,听着冰儿在高高的天空上传下来的清脆如银铃的笑声。
    秋干荡得越来越低,冰儿大声叫起来:“雪儿,推我呀!”
    雪儿摇摇头,“我累了。”
    秋千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
    冰儿跳下来,余兴未尽,她拉着妹妹的手,“你累了我们就坐一会儿吧。”
    “姐姐,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看的电视吗?”雪儿忽然问。
    “就那个打架的吧?”冰儿笑了起来,“真有意思,那个人怎么打也不死。”
    “我喜欢他的飞刀。”雪儿神往地说,“真厉害,想飞哪里就飞哪里。”
    冰儿拍拍妹妹的脸,“我知道了,你想玩飞刀,对不对?”
    真是姐妹连心,雪儿点点头,“姐姐,你能陪我玩吗?”
    “当然,你都陪我玩秋千了。”冰儿不假思索地说。
    雪儿兴奋得脸都红起来,她跳了起来,拍掌笑着叫着:“玩飞刀啰,玩飞刀啰!”
    “可我们没有飞刀呀。”冰儿提出了最重要的问题,“而且爸爸妈妈一定不会让我们玩飞刀的。” 雪儿愣了一下,这可是个大问题。首先,她们得有飞刀。其次,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才能玩。她想了一下,“我们在花园里玩,爸爸妈妈在屋子里又不知道。”
    “可是王阿姨会知道。”冰儿说。王阿姨是她们家的佣人。
    “我们想办法让她走开就行了。”雪儿笑了笑,“姐姐,我们就玩一会儿!”
    “飞刀在哪里?”冰儿又问。
    “我有办法。”雪儿神秘地说道。
    “冰儿,雪儿!你们躲在哪里?”王阿姨的声音从屋子那边传来。
    “她来找我们吃饭了。”冰儿说,然后大声叫起来,“王阿姨,我们在秋千这里!”
    两天后。
    在花园的草坪上,姐妹俩正在坐着看卡通书,王阿姨就在旁边绣着一个枕套。任儒宪喜欢用王阿姨绣的枕套,她的莲花绣得非常漂亮,史爱莲人如其名,爱莲成痴,枕套、被子,甚至衣服上、丝巾上都有莲花图案。
    “王阿姨,我想喝莲子粥,要放多多的糖。”雪儿突然放下卡通书,并向冰儿挤了挤眼睛。
    冰儿会意,也叫起来:“我也要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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