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娃娃(恐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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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剑峰回过头,“我也没来过,不知道,大概不远,应该拐过弯就到。”
“我总觉得刚才那辆车上的人也是到雪儿家里去的。”钟小凡的背上一阵发麻。
少剑峰安慰她,“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可足他觉得钟小凡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他不禁着急起来,“小凡姐,我还是去看看李树吧。”
钟小凡点点头,“嗯,我也去,开着车去,万一有什么情况有车更好些。”
她的心直打鼓,总觉得李树可能受伤了。
车子启动了,向前奔去。
刚才那辆车上坐的正是欧阳郴楚,他从车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到雪儿家门口。他掏出钥匙,用大些的那根插人锁孔,打开了大门,大门“嘎吱嘎吱”的声音使欧阳郴楚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他跑着进去,沿着小路跑向屋子。
站在屋子门口,他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等着他!
他咬了一下牙,罢了,就算有什么邪恶的东西,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他把钥匙插入锁孔,开始拧动,拧得很侵慢很慢。
天堂假期,顶多他也提前到天堂去度假罢了!
他闻到了一股汽油味。
随即是一阵巨大的玻璃崩塌和碎裂的声音。
欧阳郴楚楞了一下,“咔嗒”一声,把锁打开了,他听到了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里面有人!
欧阳郴楚猛然打开门。
“咣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欧阳郴楚用手中的手电筒向屋里照射过去,他看见了一个戴着恐怖的吸血鬼面具,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被贴上了胶布,她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放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很多数字和神秘的符号,纸上放着一支笔,女人的一只手悬在笔上,好像在做着笔仙游戏,她全身被淋得透透的,强烈的汽油味是从她的身上发出来的!地上有一个摔碎了的茶杯,茶杯上连着一根线,另一端绑在门把上,正是他开门把茶杯拉掉的。女人的身边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正满头大汗地看着他,是李树!
女人一看见欧阳郴楚就把眼睛闭上了,手中的笔“吧”的一声掉在地上。
“李树!”欧阳郴楚扑上去一把把女人脸上的面具揭开,在他面前的是失踪了几天的蓝紫烟!他不禁对李树怒喝一声。
李树要烧死紫烟!
欧阳郴楚把手中的手电筒砸向李树,李树一闪,冷冷地说:“如果我要烧死蓝紫烟,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是先把蓝紫烟嘴上的封条弄下来,给她松绑,把她身上的汽油弄掉再说吧。““小树!”是钟小凡的声音,“小树你没事吧!”
欧阳郴楚回头一看,少剑峰带着钟医生走了进来,他惊异地看着他们。
“紫烟!”少剑峰扑了上去,把蓝紫烟嘴巴上的胶布小心地揭了下来,“紫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了?“少剑峰激动得声音都哽咽了。
蓝紫烟没有回答,她根本无法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欧阳郴楚手中的面具。这个吸血鬼的面具正是那天晚上玩笔仙游戏的时候她戴的!她一下子放松下来,身子开始不停地发抖。
李树把手中的蜡烛弄熄,打开了电灯,给蓝紫烟松了绑。蓝紫烟呆呆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紫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欧阳郴楚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钟小凡走上前去,“我先给她洗一洗,再换上衣服。欧阳郴楚,有什么问题待会儿再问她吧。“她扶起蓝紫烟,叫李树陪着她们上楼。他们在楼上找到浴室,把蓝紫烟扶了进去。钟小凡不愧是医生,手脚很麻利,很快地给蓝紫烟洗掉了满身的汽油昧,并且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找来干净的衣服给蓝紫烟换上。在换衣服的时候,她一想到这些衣服的主人,手就不禁微微发起抖来。
钟小凡和李树把蓝紫烟扶到客厅,虽然她的精神还很差,不过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紫烟,谁要烧死你?”欧阳郴楚抓住她的肩膀,大声问道。
第四十五章 装疯是为了逃脱笔仙的杀戮
自从任雪儿死了以后,蓝紫烟就有种强烈的预感,还会继续死人,玩笔仙的人一个也逃不了。因为她不止一次地看见了任雪儿的鬼魂,任雪儿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虽然看不见脸,可是她知道,那是任雪儿,任雪儿冤魂不散,成了笔仙的杀人工具。
她跟少剑峰在夜总会的时候,也看见了任雪儿的鬼魂,只是少剑峰不相信。
在马路上,她亲眼看见了任雪儿的鬼魂出现,然后文姝葬身车轮下,她当时确实是吓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她在医院里想起文妹死的一幕就心胆俱裂。笔仙在报复!她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她是学心理学的,因为胆小,偶尔也会对灵异事情有兴趣,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想知道个究竞。蓝紫烟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说笔仙杀人的事确实是有的。不过,笔仙也不过是冤魂罢了,是没役有形体的东西,它若是要杀人,一般是引导人去自杀,用意念或者心理暗示使被害者产生幻觉,比如看到已经死去的人的灵魂或者看到别的什么邪恶的东西,使正常人慢慢崩溃,从而一步一步地按照笔仙设计好的程序走向死亡,看起来完全是自杀,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那篇文章重点提到一点,那就是,笔仙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模式来引导,从而达到毁灭人的目的。蓝紫烟就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应该就不会引起笔仙的兴趣了。
她一醒来,这个念头就一直在脑中闪烁,所以她决定假装精神失常,借此躲过笔仙的诛杀和惩罚。
果然,第三个周末,罗小男跳楼自杀,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第四个周末,杜若自缢,张玫玫死了,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些消息都是欧阳郴楚去看她的时候说的,因为他以为她已经精神失常了,听不懂他的话。
有一次,蓝紫烟在喝牛奶的时候不小心把牛奶洒在了衣服上。护士给她洗好澡,在穿衣服的时候,衣服却掉在浴缸中。护士只好去给她找干净的衣服。就在这个时候,蓝紫烟觉得自已变得恍惚,然后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扶着她又进入浴室,她慢慢地失去知觉,感觉是自己好像在大海深处游泳,水好深啊,然后就窒息了。
她最后的念头是,我终究还是逃不掉笔仙的惩罚!
她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客厅里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当她发现自已被绑着,笔绑在手上,好像正在做笔仙游戏的时候,吓坏了,刚想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了,身上全是汽油,而且头顶上有蜡烛,只要她一动,就必死无疑。
她又累又饿又恐惧,却一动不敢动,她都不知道自已怎么支撑下来的。
如果不是李树及时赶到,她就会因为欧阳郴楚打开房门而而被烧死。
“谁要烧死你?”欧阳郴楚再问。
蓝紫烟虚弱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是笔仙。
“什么笔仙!”少剑峰道,“有人想杀你。”
蓝紫烟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问:““告诉我,这是什么地万?”
李树告诉她:“是雪儿家。”
“雪儿!”蓝紫烟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恐地朝门口望去,仿佛任雪儿的鬼魂会立即从那飘进来,带走她一样。
“别害怕,有我们在这里呢。”少剑峰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她。
李树转过头来逼视着欧阳郴楚,“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雪儿从来不让任何人到她家来,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你怎么会有雪儿家的钥匙?换句话说,笔仙是怎么选中你来执行蓝紫烟的死刑的?”
“对呀。”少剑峰接口道,“为什么是你?”
欧阳郴楚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钟小凡对他说:“欧阳郴楚,你大概不记得半年多前你陪雪儿到医院的时候我也在场了。我已经对小树说了雪儿堕胎的事了。”
“雪儿堕胎?!”蓝紫烟张大嘴巴,看着欧阳郴楚,“你的孩子!原来如此!” 她的声音很尖,刺着每个人的耳朵。
“蓝紫烟,你知道些什么?”李树问。
蓝紫烟低垂下眼帘,“怪不得雪儿的鬼魂要这么做,郴楚,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少剑峰轻轻揽住她,“紫烟, 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李树接着对欧阳郴楚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是不是跟我今天晚上拿给你的信有关?”钟小凡问。
欧阳郴楚点点头,对在场的人说了他如何收到信封,信封上有钥匙和地址,并写着“天堂假期”四个字。
“天堂假期!”李树盯着他。
欧阳郴楚详细地说了任雪儿堕胎前后的事。
任雪儿堕胎后,变得更古怪了。她有时候很沉默,整天不吭声,有时候很激动,不停地说她自已残忍,是有罪的,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并且说欧阳郴楚也一样会受到惩罚。有时候她很忧伤,用很复余的眼押看看看吹阳郴楚,告诉他,也许他们的缘分要尽了。
欧阳郴楚由于好奇,一定要亲眼看看那被打下来的胎儿。他看见一团血肉,只是夫大略具备了人的形状,头很大,血糊糊的一团,欧阳郴楚的心脏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突然死亡了。
他看着日渐憔悴的雪儿,心中后悔万分。现在,用整个世界来换他的雪儿,他也不愿意了。就在任雪儿堕胎后的第三天,他向学校申请放弃了出国的机会,他决定用他的一生来赔罪,永远陪伴在雪儿身边。
可是雪儿却在折磨了他三天后,在那天晚上提出要跟他分手,她提出来的时候,很温柔很冷静。
欧阳郴楚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蓝紫烟出现后,她用比雪儿更温柔的柔情来安慰欧阳郴楚,欧阳郴楚慢慢地把蓝紫烟看成了刚开始时那个正常的雪儿。
任雪儿和李树开始频频约会。
一个晚上,任雪儿却找到欧阳郴楚,说她她只是开玩笑,她不想跟他分手,并哭着求欧阳郴楚离开蓝紫烟。欧阳郴楚的心一软,几乎要原谅她了,可是一想到她与李树的关系,心就凉了,而且蓝紫烟有什么错?两人正纠缠不清的时候,蓝紫烟出现了,任雪儿突然上前,狠狠地给了蓝紫烟一个耳光后转身离去。
蓝紫烟怔在当场。
“所以她恨我,也恨紫烟。”欧阳郴楚结束了他的述说。
蓝紫烟低下头,“是的,她恨我。”
大家沉默。
雪儿家忽然变得异常寂静。
寂静得好像世界是空的。
“任雪儿的家似乎还有人住。”钟小凡突然说,“任雪儿的房间很干净,好像经常有人打扫整理。“她想起刚才上楼去找衣服时那模糊的感觉,这不像是一座空宅。
大家吃惊地看着她。李树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他刚才陪着钟小凡和蓝紫烟上楼的时候,也这么觉得。
“我们仔细地察看一下吧。”少剑峰提议。
第四十六章 有关抑郁症的书籍
留下钟小凡照看蓝紫烟,三个男生开始分头彻底地对任雪儿的家进行搜查。
欧阳郴楚负责楼下,少剑峰负责楼上,李树负责院子。
这是一个挺大的房子,看来雪儿的父母生前的收人相当不错。楼下客厅不大,家具也简单,一套皮沙发,玻璃茶几,靠墙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架子,上面放着些造型可爱的工艺品,有陶瓷的,有水晶的,有玻璃的。
墙角有一盆苍绿的植物,长势很好,毫不为这座宅子接踵而至的一切不幸所影响,欣欣向荣,令人不禁暗中感叹。这个客厅总体上来说是舒矛适的,也是很平常的。欧阳郴楚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蓝紫烟和钟小凡,便走入隔壁的房间。
打开灯,这个房间应该是雪儿父母生前住的,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她的父母去世后,她还让这里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头有一个老式的书架,上面全是一排一排的书。进门的左墙角有一个百鸟朝凤的大花瓶,颜色很鲜艳,是这个房间中唯一的亮色。
欧阳郴楚随手抽出一本书,竟然是一本关于抑郁症的医学方面的书。欧阳郴楚把书放了回去,又抽出一本,还是有关抑郁症的书。
难道雪儿的父母是专攻抑郁症的医生,或者其中一个是?
欧阳郴楚又拿了一本书,这本却是关于自闭症的书。他仔细地看着书架上其他书的书名,很多都是如何治疗抑郁症的书。看来雪儿的父母至少有一个不是医生就研究心理学的。雪儿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她的父母,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