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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嫡女庶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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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桐越说口气越不对劲儿,压在“姚儿”掌下的手也颤抖的厉害,“我妹妹叫红锦,大小姐,你可还记得?”
    红锦?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姚儿”在心中盘算着,猛然想到了一张小脸儿,那不是?
    想到那人之后,“姚儿”的眼神满是惊恐,那个丫头她是有印象的,两年前,小丫头初被分到桃影园之时,由于长相可爱,并且有三分像她,所以私下里被丫头们叫做小小姐。
    有一次被她听见了,不过是赏了几棍,却没想到她第二日发高热,人就那么没了。这也不怪她的啊,谁让那丫头命贱呢?
    串清楚前因后果,然,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了“姚儿”的心头,她无形间已经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并奋力想要挣脱开碧桐的手。
    看向对方的眼神分明在说着,你想要干什么?
    碧桐神情变得狰狞,跟刚刚众人眼中的乖顺丫头判若两人。
    “姚青鸾,你知道我妹妹是死不瞑目的吗?若不是三小姐给了几两碎银子,我连个坟头都不能给她,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两年了,两年来我寻找各种机会,终于老天有眼,将我调到夫人院子,原想着下一步靠近你,却没想到天赐良机。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吗?”
    “姚儿”越听越是心慌,她摇头,使劲儿的摇头,想要辩解自己刚刚写错了,想要辩解这只是个误会,但她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你想要告诉你娘真实身份?姚青鸾,有我在这里,劝你放弃吧!”
    碧桐的眼神瞬间冷到极致,如凝了冰雪,打得“姚儿”全身僵直住了。双腿瘫软噗通坐到了地上,让她顷刻间如坠冰窟。
    本想着让碧桐帮她跟母亲说出真相,却没想到自己几年前的小小失误竟在此时候发挥了不该发挥的作用。
    眼下的情况对自己是越来越糟了,该怎么办呢?
    ……
    宁安居,因是京兆尹姚书仑的卧寝,不同于大夫人及众位姨娘的正房,这里简单古朴,尽是古色古香的摆件:一整套雕花红木桌椅,搭配厅子旁多宝阁上鲜见的缠枝莲纹双兽瓶及白玉的嵌宝石花叶瓶等,玉器、盆景不多,虽不奢华却足见格调。
    姚书仑正被丫头服侍着更衣,风尘仆仆在外两天,总算将棘手的灭门惨案调查清楚了,也算能给万岁一个交代。
    换了身清爽家常的靛青色长褂,姚书仑转身拈起案上的“蝉翼茶”,此茶因薄而嫩得名,虽不明贵,却有着独特的清香味道,所以即便诸多名茶摆放在库房,他只喜欢这独特的口味。
    “你说什么?落儿不见了?”描金的茶盖啪一声从手上滑落,溅出了滚烫的茶水。
    “当心烫了……”张氏连忙掏出手绢儿,贴心的为姚书仑擦拭,见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
    “是啊老爷,从今儿个一早到现在,整个府中,连城里都寻遍了,也没见落儿的影子,您说这孩子能跑去哪儿呢?”心中虽乐开了花,张氏面上却故作焦急。
    偷偷瞄了老爷一眼,见他浓眉紧锁着,张氏又道,“也怪妾莽撞了,昨儿因着他出言顶撞就训斥了一二,却没想这孩子脾气这么倔,竟偷偷的跑出去。早知如此,妾只当没听到那顶撞的话,也不会让落儿就这么走掉啊……”
    言外之意,我只不过尽嫡母的职责训斥了两句,并不知道他这么不抗说。
    “好了,我都知道了,来人啊,加派人手给我挨街的搜……”简简单单的几句,语气里却透着十足的坚定,可见姚书仑心中有多么担忧。
    虽说已是三十又几,可姚书仑面上丝毫看不出沧桑,不认识的大抵会将它认作是青壮的小伙子。
    只因他从小长在丞相府,又担任京兆尹多年,处事之多给眉宇间添了几分稳重。
    英气和稳重不相矛盾,所以,即使这个年纪,京兆府的门槛却仍快被纷至沓来的媒婆踩平了。
    姚书仑与张氏是青梅竹马,一个是丞相之后,一个则出身将门,这样的天赐良缘被世人所看好,于是成婚后不久,诞下了嫡长子姚一程。为长子计,当姚一落呱呱坠地时,张氏便开始盘算了,而今日,她的计谋即将得逞。
    从此以后,府中的一切都将是她母子的了。
    姚书仑并不知张氏此时的盘算,他一心担忧着幺子的安危,面上绷得紧紧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落儿虽调皮,但从未离家过,派人再在府中四处找找,或许遗落了也未可知。”
    张氏颔首,“是,老爷,妾这就去吩咐。”
    ……
    天色渐渐沉了,府里,府外一波接一波的人赶回来禀报,却没有一个带的是好消息。
    挨到最后,姚书仑坐不住了,正要亲自出外找寻,只见宁安居外院的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道,“老爷,三少爷,三少爷被送回来了。”

  ☆、第七章 登门拜访

京兆府分南、北两苑,南苑在外,专门用来待人接客,连接京兆尹衙门,北苑则在内,是京兆府的内院。主人们的居住之地。
    南苑的待客正厅里,肖广暮怡然自得的品着香茶,在众多姚府下人们古怪的打量中,满面泰然。
    如果不是姚一落那个小子嚷嚷着要回来,他恐怕还会多留他几天,让京兆府炸开了锅之后再将人送回。到那时热闹可就不只一两件了。
    这是肖广暮第二次来到这个时空,有了第一次尝试失败的教训,这次他格外谨慎。横扫了一圈儿待客正厅,肖广暮不明由来的笑了,靠着姚一落这条线,他要一点一点的接近京兆府,以此为基础,才能进一步展开下一步计划。
    所以,今天务必要成功。
    南昌候肖素,乃现任万盟皇帝的表弟,先皇在位时就是万盟的左膀右臂,后更在万盟皇帝挣得皇位的过程中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更难得的是,为臣多年,肖素的忠心不二是出了名的,所以即便如今位高权重,却仍能够备受皇帝信赖。
    他的儿子也是如此。肖广暮从小跟众多皇子一起长大,关系很是融洽。
    若在民间,这不失为兄弟情深,但什么事情放在皇族都会蒙上更意味不明的色彩。
    肖广暮与众多皇子之间的良好关系,从其他层面上来看,不失为皇子们对肖广暮的一种拉拢。得了南昌候的支持,即便是一个失势的皇子,若计划的周到,怕也会很快翻身。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其中的奥妙,所以肖素从小对肖广暮的教育除却跟其他儿子一样的诗书之外,还多了另一种暗示。
    在肖素的暗示下,肖广暮成人后淡薄仕途的意向越发明显,外人眼里,他只是个无心官位的闲散公子。
    而这位频繁出入皇宫的公子,素日却是甚少与京兆府打交道的,乍然登门着实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姚书仑和张氏赶到的时候,姚一落已经被管家安排送回园子。见是南昌候嫡子亲自送回儿子,姚书仑也吓了一跳。
    当然,更为震惊的当属大夫人张氏了。如果她没记错,昨晚所有人都离开后花园后,独留下姚一落一人,本想着没人搭理,受了一夜的风寒他不死也剩不下几口气,却没想今儿一早府中四处都找不到这小子人了。
    那个倔强小子,大雨之夜能跑到哪儿去?张氏才不信他真的会离家出走,因为他的姐姐还在府中。可又想不出他能有别的去处。
    找了一天后,张氏几乎怀疑姚一落不会活着了,却万万没料到那臭小子竟然跟南昌候的嫡子、众皇子的铁哥们扯上了关系。
    从宁安居所在的北苑出来,一路来到南苑,张氏都在紧张盘算。
    既是肖广暮救了姚一落,那么对于昨儿府内发生的事情他知晓多少呢?姚一落那小子会不会对肖广暮全盘托出了?若自己虐待庶子被传出去了,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一路忐忑,张氏心中惴惴不安。
    打了招呼之后,姚书仑一阵感激,“真没想到是肖世子救了犬子,谢礼是必须要准备的,还望肖世子不要见外,这件事情姚某不会忘记,以后若肖世子有什么需要姚某之处,尽管提出来。姚某能做的,必当尽力。”
    这些话皆发自肺腑,事实上,从得知姚一落失踪开始,姚书仑就很想亲自出去寻找。
    碍于自家夫人,他才强忍着,身为京兆尹,虽然对内宅的事情很少顾霞,但有些细节他并非不知道。如今听到最疼爱的小儿子被救下了,姚书仑终于松了一口气。
    观其眼、观其心,肖广暮已经感受到了姚书仑的意思,大方笑道,“姚大人太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
    张氏陪在一侧,一直没敢言语,见刚刚姚书仑跟她打招呼时候没什么异样,心中不安已消去一半。对于南昌候嫡子的出色,往日就由耳闻,可如今真真看到其人,当真如此青年才俊,张氏的心里倒是另添了一层意思。
    自己的女儿今年已十四,过了十五及笄之年就该出嫁了。眼下京城世家大族中可以物色的人选虽是不少,但像南昌候嫡子这样德才兼备的还是屈指可数。
    正在心里算计着小九九,忽听姚书仑谈笑问道,“冒昧问一句,不知肖少爷是如何救得犬子的?”
    张氏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扫去了脑子里的算计,抬眼便朝肖广暮瞧去。
    肖广暮则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水,抬眼间目光扫过张氏,眼角带了一分莫名的审视,这神情虽恍惚而过,却十足如烙铁般烙印在了张氏的心里,她心中暗叫不好,这位肖少爷,的确知道些什么,正要开口阻止,只听肖广暮已经开口。
    “是这样的,姚大人,昨夜我从宫中仓促回府,一路打马正赶上雨大,还好控制了缰绳,就在距离京兆府不远的大街上遇到了令郎,他正虚弱的平躺在街道中央,见人还活着,我就驮了回府医治。因着三少爷甚少露面,所以我四处打听之下也不知他出于何处,还好听说京兆府在寻人,这才得知,并尽快送了回来。”
    “还要多谢世子救命之恩了。”张氏缓缓开口,温柔一笑,再次看向肖广暮。
    “夫人过奖,时间仓促,三少爷身子还没恢复,姚大人和夫人还是快去探望吧,我就不叨扰了。”
    肖广暮起身,拱手一礼,快走到门口时却突然顿住了,促狭的怪笑从他嘴角划过,转身间又恢复了那份自然的俊朗。
    “对了,姚大人,昨日初见令郎时,他躺在大街上蜷缩着身子,待我找太医瞧了后,发现除却感染风寒外,腿似乎不太好,膝盖处伤痕最重。因是外伤,怕贵府的大夫忽略了,我只不过多嘴一句。那么,告辞了。”
    腿不适?膝盖最重?
    张氏刚要放下的心再次浮了起来,昨儿个姚一落可是在后花园跪了一个多时辰的,莫不是腿上留了什么伤痕?

  ☆、第八章 老姜之辣

丫头们都看出姚书仑的脸色不对,忙将茶案上的托盘撤了。
    见人都退了下去,张氏这才小心翼翼开口道,“老爷?妾这就随您去看看落儿,一日不见,着实担心他的身子,不知南昌候府有没有找好的太医……”
    “不必了!”发觉自己语气太重,姚书仑调整了下呼吸,重又压缓了声音继续道,“夫人也劳累一天了,听说鸾儿正在病中,你还是去桃影园守着吧,落儿这边若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会派人跟你言语。”
    自己儿子自己最是了解,姚一落素日活蹦乱跳,怎么会无缘无故患上什么腿疾?姚书仑的心中已经渐渐种下怀疑的种子,本想不表露出来,但满腔的怒火着实难以抑制。
    索性事情已经算挑明了,姚书仑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刚刚夫人说昨儿个是‘斥责’了落儿几句?”在斥责两个字上,姚书仑加了重音。
    言外之意,除了斥责,就没有惩罚他些别的吗?
    跟了姚书仑这么多年,他表情的微妙变化和语中之意张氏还是琢磨得透的,当下心中暗叫不好,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过。
    “老爷,跟您夫妻多年,妾倒是不求别的,只求老爷和子女们平平安安,昨儿的事情是妾疏忽了,不该在一气之下由着落儿胡来,大雨天就那么跑出去的,可偌大个京兆府,妾能梳理的如此已经竭尽全力了。落儿是您的心尖儿,气急了妾也就是斥责几句,哪还敢想些别的?老爷若是不信,大可找大夫去瞧瞧,或找府内的丫头们问问!”
    京兆府内宅,张氏可是只手遮天,她有信心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丫头敢说出实情。
    说罢了这番话已是面红耳赤。颇有为自己申辩的架势。
    见张氏这样,姚书仑虽愤懑,却多少还是不忍的,“夫人,我不过是一问,你又何必这样?落儿是个没娘的孩子,素日我忙碌在外,鲜少关怀,我也知夫人为其操碎了心,刚刚的话说重了。”
    “妾也知落儿从小心思重,所以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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