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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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应声落地,赵檀微微屈膝半蹲在地上,恰到好处的保护了膝盖不承受太多坠地的力量。
齐武夫虽然看不懂,却也知道方才赵檀那一手在篮球里头肯定是种很侵略很侮辱对手的方式。沐夏花称不上篮球迷,但对篮球的基本常识都了然于心,方才赵檀的那一下盖帽绝非寻常跳得高的人便能做到的,毕竟良好的时间掌握度和起跳的时间也都很重要。尔后,以赵檀方才那个都能轻易碰板的跳跃力,显然灌篮也是可以做到的。心下倒是没有想到赵檀这个不过一米七七的汉子能做到灌篮。
可转念一下,赵檀与齐武夫同样是打小站桩扎马步的,梅花桩踩起来不说烂熟于心也是游刃有余。跳的高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当然,惊讶的人不乏没有,五个大学生微张着嘴巴看着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至于别的场地看到赵檀方才那尤为惊艳的动作也小声议论起来,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都往赵檀这儿聚拢。
赵檀却是拿起篮球站回底线吹了个口哨笑道:“大冬天的,别站在原地,身子动起来,才不会着凉。”说着,一个利索有力的传球便将球结实的送到矮个子的胸前,矮个子没选择运球投篮,继而将球传回赵檀手上,一脸试图再挖掘出什么似的。
赵檀自然没有矫情,对上的年轻人也是方才被自己一个大火锅盖帽盖了的苦逼大学生,对方一脸认真的模样让他不禁露出点浮夸的笑脸。
急促的运球和超短暂的间隔,街头篮球的套路,大学生微微皱眉,因为没碰见过这种运球方式,直至赵檀有所动作以后,才放下自己的疑惑,步步贴防着赵檀,张开双臂尽量扩大自己的防守范围,即便姿势很难看,但防守的效果确实得以最大化。
跨下运球,带球突破,造成假象,球不知从何时透过大学生的裤裆穿梭过去,因为微妙的加以旋转,球触碰地面弹的很高,赵檀又回过身子的重心从另一侧穿过大学生,拿到球没有选择上篮,很快的急停跳投,空心落网,游刃有余的架势再度让五个人的嘴巴微微张大一些。
一度表演过后,谁都知道赵檀的厉害,没再小打小闹,配合的谨慎,三个身材均称的大学生毕竟有优势,况且整理的节奏掌握能力与运球投篮准度都要比赵檀这儿的矮个子与大个子好上不少。有时在三人逼防下赵檀无奈传球,两人面对空筐也会冒出投篮不进的状况,无奈却也没有办法。
靠着一己之力还是将分数压着他们打,眼看已经是十七比十五了,再来三球赵檀便能全身而退休息去了。却是无端从场边冒出约莫十个痞气十足的小流氓,乍一看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稍一揣测都能看出并非复旦大学的学生,应该都是些个三流的野鸡大学抑或是职校中专的不学好的学生。说实在的,用学生这个字眼套在他们的头上,不如归入小流氓的行列里。
因为人多势众,五个大学生心里有点儿没底,这年头,抢篮筐的事情时有发生,即便在这所名牌大学里,发生打架斗殴时间也不少,大多都是一言不合拳脚出手抑或是为了一个篮筐的先来后到争吵不休导致大打出手。
“哥们,你们看,我们这十个人的,也在一旁看你们打了一个多小时了,是不是也让我们打一会,热热身子骨?”为首的是个耳钉黄毛小鬼,身材单薄的跟个蜡烛火柴似的,看着矮个子轻声细语说着,语腔透着让人不舒服的阴阳怪气。
赵檀与齐武夫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摆出一张笑脸,毕竟这个刚来这儿的十个人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在边上看了一个多小时,除了痴人说梦就是脑子进屎,多好的脾气的人可能都会发怒,当然,前提是有足够的能耐和胆量,很显然,五个大学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拒绝便会遭到一定程度上的威胁和可能发生的打斗。
通过目光的妥协,矮个子刚准备答应将场地让给他们,赵檀却是点上一根烟回头对沐夏花炸了眨眼,又看了一眼齐武夫,走回齐武夫这儿,道:“哥们,我这打球打的也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休息,我来负责嫂子的安慰,这十个人的交给你了。”
齐武夫冲赵檀傻笑,对于这种风口浪尖的逼迫他没多大的反感,给了沐夏花一个没大碍的眼神,站起身道:“睁眼说瞎话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精神病院的患者,一种就是你们这群不像人的东西。”一句话平平淡淡的从齐武夫的嘴巴里说出来,味道却是刻骨铭心的让一行十个人破口大骂起来。
092…喜欢你
用一句说时迟那时快也不为过,十来号人跟充了鸡血似的红了眼。
照理说他们的跋扈嚣张都是历来的,因为人数的优势又因表现出来的强势,大多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以寡敌众的劣势,只要自己得过且过,也都乐得让给他们好。而齐武夫上来便是一通有耳朵有脑子的人听得懂的讽刺,分明把他们骂成一无是处的东西。
以这群自认对社会的回报大于社会给予他们的废物,兴许真的觉得自己在这个社会上很有用吧,于是,他们立即将愤怒加以给了齐武夫。只是这群人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并非一个普通的社会青年,也不是一个跆拳道的黑带高手,而是打十个能一打他们十个的人都能玩一样的猛人。
所以,结局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出乎意料的,而在赵檀与沐夏花的眼里,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段子,摧枯拉朽的势态,在外人眼里,当真像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欺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托儿所的孩子们。
追步、横马、二字钳羊马。
八极散手、咏春拳、猛虎下山、贴山靠。
撞、截、揍、打、拍、推。
一气呵成,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动作电影,齐武夫没有休止的一路冲锋陷阵,直至十个傻叉小流氓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才罢手。
有分寸,留了许多后劲,否则以齐武夫的能耐,将他们十个人尽数打死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大多人觉得,国术一流,本该强身健体,并非争强好胜斗勇斗凶,却不知道真正的国术,使出来必定是一击毙命,取人性命的手段。自然不得随意使用。
虽然因为这一出好戏,五个大学生同样没了继续打球的性质,但他们的心里不由狠狠地快慰了一把。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活动,如同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却在得不到的同时遭到了一系列的打击。虽说自己的这种心思难免有些小家子气,但他们看着齐武夫的目光还是不由的感谢。毕竟都是名牌学府的学生,也不想闹得太大,矮个子好心好意道:“哥们,你们也不是咱学校的吧?快些撤退,他们这种人没别的本事,喊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动不动几个电话就能喊来三五十个人,到时候你们再厉害,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况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把事情闹到局子里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于矮个子的好心提醒,赵檀自然没有反感,吐了口青烟笑道:“知道的,我们有分寸。”
“感情你们也是走这个道的?”矮个子好奇心害死猫,还是很不要命地问道。
赵檀笑笑,没有回到,坐回来的齐武夫冲矮个子咧了咧嘴,道:“他是北京军区少将的儿子,我是他的私人保镖,在北京,保护少爷杀个人不难,在上海,可能要有点手续,不过杀这十个人,也不用特别犹豫。”齐武夫这句话说的不清,恰到好处的让倒在地上还在吃痛叫着的十个人沉默下来。一个个都立即忍着疼痛艰难地爬起身鸡飞狗跳地逃之夭夭了。甚至都没有说出打了败仗挽回颜面的那一句“你等着,老子叫人来”。
对于齐武夫凭空给他戴上的高帽子,赵檀欣然接受,打发矮个子道:“子虚乌有的名头,我就是个一个公务员,啃啃皇粮,来上海兜兜转转玩一玩,见见世面,一个乡下土包子的,对上海这座大城市可是憧憬的很呐。”
碍于赵檀的身份,矮个子没了方才的肆无忌惮,收敛了不少,又与赵檀打屁了几句便告别说再见,没有刻意攀高的意思。
本就因为赵檀惊艳的球技,整个篮球场大部分的目光都会时不停留在赵檀这儿,又因为方才一出超乎他们理解范畴之内的倒戈战斗场面,又一次让他们对于赵檀与齐武夫两个人内心充满一定无法说出口的崇拜。以及齐武夫身旁安安静静没有开口说过话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笑容的倾城姑娘,那份略显病态的气质总给人一种想要上前怜惜的感觉,倘若没有齐武夫与赵檀的缘故,说不准哪个犊子头脑发热便冲上前去向沐夏花讨个手机号码了。
在偌大的校园里头走走停停,虽然不比清华那么庞然的犹如一座城市。却也有分东南西北的诸多教学大楼与学生宿舍。毕竟处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至少曾有一名大学教授说过这么一个有趣的段子:“若是哪一天复旦的规模与清华一样大了,那它除了在老师与专业的领域上与清华并驾齐驱以外,经济的领域更是翻了好几个倍。”
约莫闲逛了半小时,赵檀先行离开,说是给小两口腾一些空间,实际却是在往一个一个教学楼里跑去,一次次从门口经过看看哪个教学楼里头有让他心动让他眼前一亮的漂亮小妞,继而再前往下一个教学楼的路上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水准线上的漂亮学生。
不幸的是期间经过女生宿舍,抬头看着一个个拉上窗帘的宿舍窗户,恰好那个被他闹乌龙的一个妮子探出脑袋似乎是呼吸空气,因为此刻穿的是一件很随性的睡衣,正好对上赵檀那双有点色迷迷的眼睛,身在二楼,不禁低声骂了句臭流氓又重新将脑袋塞回宿舍里头。
赵檀没多大的罪恶感,继续搜罗美女,不亦乐乎的一路前往下一个教学楼。
齐武夫则与沐夏花走在小径,坐在一个双人椅上休息片刻,两人无话。有时候齐武夫会发现,他和沐夏花的关系的进度似乎永远都与赵檀分不开。需要有个间接的催化剂,仔细想想,但凡赵檀在的时候,他与沐夏花的笑脸也会多一些。
“晚点儿我们去听一堂课吧,我们当一回旁听生。就和那天你悄悄跑去我教室一样。”沐夏花小脚轻轻点地,很有节奏地说着。
齐武夫点点头,自然不会反对。
将近一刻钟,整个大学里头响起了铃声,齐武夫与沐夏花便也起身,走了约莫五六分钟,便有不少大学生赶往下一个教学楼,二人随波逐流地跟着一群人赶往下一个教学楼,仿佛也融入了复旦学子的一部分似的。
期间看见赵檀走在他们前头,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打扰,因为二人都从方才的一个间隙瞧见了赵檀的神情举止,这厮仿佛看见了梦寐以求的爱人似的,整个眼神的焦距未曾离开过他死死盯着的一个背影。齐武夫比沐夏花高半个多头,自然看得清楚,赵檀盯着的是个套着皮夹克踩着皮靴的身材足够高挑的女孩。光看背影便是个行动跋扈的姑娘,是个给人第一眼与众不同的女子,难免赵檀会感兴趣。
“瞧见什么了?”沐夏花好奇道,虽然自己试着垫脚想要看到些什么,可身前终究还是有太多的人挡住她的视线。
齐武夫轻笑道:“一个性格可能与你全然相反的女孩子。”
“赵檀喜欢这种女孩吗?”沐夏花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鼓了鼓腮帮子,有些纠结,纠结于自己此刻瞧不见那个女孩的庐山真面目。
齐武夫看出沐夏花的这点儿小心思,笑道:“晚点进教室了不就能看见了。说不定赵檀来次上海还能遇见自己心仪的对象呢。”
“要是这样,那他还岂不是要受异地爱情的痛苦煎熬了?”沐夏花掩嘴轻笑道。
齐武夫与沐夏花周围的同行大学生或多或少都能听见二人的交谈,朴素却真实,虽然不知二人是否是本校的大学生,却也觉得这对情侣的感情兴许早已走过许多他们未曾走过的地方了吧。一种默契,一种平淡的对话情愫,可能才是一场恋爱走向婚姻最牢固的积淀。
关于一些情绪与想法,齐武夫并没有说出口,为的是不对沐夏花造成一定的困扰。例如沐夏花提及关于异地恋的那个问题,如同当初他在十一连,沐夏花身在北京,虽然想见面便能见面,却也相隔了一段距离,期间二人不同样没有见过面,仅仅靠着每日仅有的交集直至今时今日。因为看过许多书,于是总是会看见许多异地爱情的分崩离析。对此齐武夫一直都很清楚,并非他有多好,而是因为沐夏花这个女孩,真的太乖太乖,懂的包容,懂的知足,即便不知足的时候,也不会说出来,放在心里,当作碰运气,如果他给了她,那她便会很开心,如果他迟迟还是没有给她,那也可能像那个疯狂的晚上受到这个发了疯的女流氓的某种程度上的强暴。但事实证明,不论将来发生什么又存在着什么,齐武夫这辈子只可能对沐夏花一个摆出次数最多的笑脸,和沐夏花一个人睡在同一张床铺上。
他要给沐夏花的,无非是个安稳的家,有个孩子,有个小窝,有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