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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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菁皱着眉头,看着李硕的脸色并不好,可能李硕这番行径在她看来幼稚至极,至少是个没有丝毫风度的人所作所为。只是毕竟李硕跟她认识这么久,她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开,站在边上,而李硕是想追上去追问,可大龙拦在跟前,知道是跟齐武夫一块儿的人,心下也知道齐武夫的能耐,不敢盲目上前。
大龙见李硕犹犹豫豫了半天都没往前走,便没继续当门神的意思,转身之前不冷不热说了句:“年轻人做事动一动脑子,自己下不了台阶没关系,别让你朋友下不了台阶,拍自己的脸也没关系,但你朋友没义务陪着你一起吃不用吃的耳光,你明白?”一句话谈不上生涩,李硕自然听得明白,目光冰冷,却只能忍气吞声。
宋晓菁已经回座,李硕看着宋晓菁没走远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难不成他自己这种关心还错了不成。
整个程序几乎走遍,最后的重头戏是一副宋朝苏轼的字画,谁都知道这个玩意的价码绝对不低,至少在某个圆明园的典故过后,整个华夏仅存的那些文房四宝里的经典之作也就寥寥,大多都在世界各地流窜,虽有好心的华侨确实收集,可大多出现在外国的拍卖会上也是以天价的起售家,抑或是被珍藏在外国的博物馆里,用一种近乎歪理的方式说是自己国家的字画。可事实这种存在抑或是出现不过几个世纪的国家又怎么会有这么古香古色的东西。
因为齐武夫看过不少类似的书籍,而这些书籍的走势并非大陆内地而来,反而是当初移民去了香港澳门又或者台湾的原大陆人写的。都是些不干不净的历史,齐武夫在心里也就蜻蜓点水地记着,他不是愤青,不会因为如今知道的历史和真实的历史有很大部分的格格不入而想着为民除害为中国人民打道不平,这种高情操与远大又伟大的理想往往容易让自己步入一个叫做坟墓的可怕的地方。
经过一波高潮的喊价过后,这幅字画以将近将近七位数的价格被一个玉石商拍下来。而台上又开始一些暖场的舞蹈与音乐,齐武夫这一桌都吃的差不多,有些乏味,早便有离开的心思,可知道形势还得做到底。最后赵檀给出一个提议并马上获得实施,而整桌子也就周粥没有答应这个提议而已。
赵檀跟苏若乔先离座走出永和厅,过了片刻齐武夫也一人离座,至于大龙和二虎,继续碰杯喝酒,不亦乐乎,整一圆桌一时间少了三人,不至于太引人注目,再过了一刻钟,大龙和二虎也起身离座,仅剩周粥一人,她却是无奈,毕竟是奇峰人事部的,公关也属她这一块儿,现在她也走的话,那礼仪方面就做的太欠缺也太不是样了。
一众人走出红星酒店,大龙开着齐武夫车子载着齐武夫,二虎则坐在赵檀车里。
一前一后回奇峰会所。
路上大龙给齐武夫调到轻音乐的电台,转了个弯,很自然地开口道:“齐哥,今天晚点我想回去开我的奥迪过来,我们去红香山那转一圈呗,顺便教教我你那拉风又飘逸的漂移技巧。”
“你玩这那么久了,还不懂这玩意要靠自己领悟吗。”齐武夫回道,显然没有教他的意思。
大龙笑笑,回道:“那咱俩跑一趟下山道呗,上次坐在你车上吓个半死,根本就没仔细看,这回跟你当次对手,也能知道跟你差距有多大。”
“输了的包夜宵。”齐武夫道。
大龙无奈道:“齐哥,你就直接说你夜宵要吃啥吧,这不是必输的吗,不过一顿夜宵换你跟我去玩一圈,值了。”
“一星期。”齐武夫乘胜追击道。
大龙微愣,回道:“这……”
“一个月。”齐武夫仍旧死缠烂打。
大龙面色一正,斩金截铁道:“成交!”
因为有赵檀这个疯子在前头开路,一路喇叭就没停过,即便苏若乔在边上让他消停一些,可他骨子里还是跋扈惯了,跟个神经病似的不管前头的车子是比他快还是比他慢,他都想按一两个喇叭让别人不好过似的,所以一路上有些闹腾,只是这辆黑宝挂着的牌照多少有点份量,旁人确实不敢跟他较劲,都算识趣让道,即便撞上不识趣的,赵檀却敢更疯狂的拿车头去撞别人的车尾,在他以往的经历与经验里,他撞过的车尾数不胜数,他自己这辆车子车头受伤的概率为十分之一,而别人通常是十分之九,所以本就不怎么计较钱的他对于这本如何都是赚的买卖从不吝啬。而他能对修理车头的那些小钱漠不关心,并不代表旁人都和他一样白眼狼二世祖,所以那些个被撞了一两下尝过苦头的车主也都很快让道并且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看看车尾有没有啥事。因为赵檀的“特殊技巧”,大多情况下他们的车尾都会受伤,于是那些个车主一边跳脚大骂,一边心疼自个儿的车子。而大龙跟在赵檀后头,算得上畅通无阻。很快回到奇峰会所,时间还算早,也没到下班时间,苏若乔先回休息室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其实这也是赵檀要求的,毕竟这个妖精穿着一件公主礼服,太多东西若隐若现,容易让他把持不住,他不是齐武夫,真有好多个女人坐在他怀里,他是必定会慌乱并且变成狼性十足的真汉子的。
等苏若乔换完衣服,赵檀就在她那喝茶聊天,可能刚好上的小两口总有些说不完的话,虽然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和沐夏花在一块似乎没有这种热恋期存在。他和二虎在赵檀的休息室里坐着,二虎喜欢看报纸,那种星光杯类型的报纸,都是些闲谈的小故事和杂烩段子。齐武夫问苏若乔要了本书,没悬念的是外文小说,作者很生,百览群书的齐武夫也不知道,只是文字的文艺感很浓烈,还算对他的胃口,拿出笔记本和黑色水笔,时不记录圈画,而在苏若乔的要求下,他必须在这本小说里圈画涂改。
因为齐武夫答应大龙的要求,所以大龙自个儿打车回老齐家,打算把奥迪开来跟齐武夫来一场胜负在开始前便已定的一决雌雄。
时间本很闲适,齐武夫的手机却响起,本以为是沐夏花的,尔后却发现来电的是钱塘,这个挺久违的名字,大致一想便知道可能是她到辽源了,接通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低八度,很好听:“齐老板,告诉你一个不错的消息,我们很快就要到辽源市了,再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们的车在国道上抛锚了。”
齐武夫挺淡定,没啥诧异,笑着回一句:“挺倒霉的,就在秦川道上?”
“对,快来吧,齐老板,这东北果然怪冷的,都入春好久了,还跟冬末一样。”钱塘回道。
不咸不淡几句话,先后挂了电话,齐武夫便给大龙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个状况,意思基本是约定照旧,只是要延后,他得先处理个事。挂了大龙的电话,又给苏若斌甩去一个,基本让他找个拖车公司过来帮忙拖辆卡车,另外再派辆空的卡车往秦川大道上赶。
190…风尘仆仆
出了奇峰会所,二虎本想跟着,齐武夫斟酌了一下还是让他继续安心看报纸,毕竟是跟钱塘见面,老朋友见面边上多个朋友的朋友,会有些许不融洽。
驱车赶往秦川大道,一路平安,过了安检口,开了三公里,便看见道上停着一辆偌大的卡车,也就孤零零的一辆,显然苏若斌喊来的卡车还没到,想想也正常,毕竟他这回开车挺快,而离着这条道相对近一些,有捷足先登之优。
将车头转了个弯,停在这辆卡车的后头,便看见站在国道边上双手环胸却有些瑟瑟发抖的钱塘。精致的黑色高跟鞋,紧身的黑色皮裤,黑色小马甲,远远望着他,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许是特地化过妆,嘴唇上抹着颜色不深的口红,即便远远望一眼,都有勾人心魄的能耐。风尘仆仆。
齐武夫下车前从副座上拿了一件运动外套,是从赵檀那坑来的,因为想到钱塘可能就没多穿,谈不上贴心,也就是记在心上而已,一路走来,钱塘目光先是停留在齐武夫一只手拿着的外套上,再仔细打量起齐武夫来。
“吃的不好?瘦了点。”钱塘先开口,见齐武夫把外套递过来,自然没矫情,自己套起来,发抖的身子稍许好转一些。
齐武夫淡笑回了一句:“你漂亮了。”
“这可不是一个上司对下属应该说的话,不觉得太挑逗了吗?”钱塘显然没打算因为齐武夫夸了她一句就放过他。
齐武夫微耸肩头,翻上卡车,就着微乎其微地月光,看着一本本还未拆模崭新的书,齐武夫心里挺高兴,可能是很久没碰过新书的缘故,神色间竟有一些爱不释手。钱塘无奈站在下头,她的穿着可没法像齐武夫这么轻巧一个翻身就上了卡车,况且齐武夫看着这些书比看见她还来得高兴,多少有点对“没人权”这个概念的深重体会。其实她听纳闷,这么暗的状况下,齐武夫还真能瞧清楚这卡车上的一本本书。可事实齐武夫打小又被齐二牛泡眼睛,又在林子里待了那么多年,久而久之的习惯和生活定律,他在完全封闭没有光的屋子里都能大致看见整个屋子的格局和家具,虽没有那些具有夜视动物将无光物体无限有光的能耐,可也能保证不在黑暗中成为一个瞎子。
齐武夫在卡车上翻的高兴,苏若斌喊来的拖车公司和一辆空卡车也抵达,跟着来的还有几个奇峰酒吧里的汉子,齐武夫都见过,他们看见齐武夫的时候也觉得挺亲切,尊敬地喊一声齐大哥,一点不生疏,齐武夫已经从卡车上翻身下来,而这些汉子则开始十来本十来本的把一本本书抗到另一辆卡车上头。
钱塘和齐武夫站在边上看着,前者冷不丁开口道:“来了也快一个月了,家里人都好吗。”
“挺好。”齐武夫没多用词语,惜字如金。
钱塘继续道:“我的任务快完成了,你是打算带着我在这逛逛走走呢,还是马上把我赶回北京继续给你干活呢。”
“玩几天再走吧,桑田那点事不多。”齐武夫不至于不近人情,好歹是喊钱塘帮她的忙,虽说确实不像和她有太多交集,可有时候总会形势所迫。
钱塘笑笑,没再说话。二人站在国道上眺望远方,一齐吹风,齐武夫身子板变态,屹立不动,钱塘刚不住,悄悄跟齐武夫换了个位置,这么个汉子在边上给她挡风,倒也好受许多。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一卡车的书才算装完了,五个汉子汗流满面,好歹也算力气活,挺不容易的。
苏若斌至始至终跟齐武夫和钱塘保持不多远的距离,那种能不到他们交流内容,可齐武夫冲他招招手或放开嗓子喊他一声他就能听见。很明事理,对此钱塘也看在眼里,没多想,毕竟齐武夫既然已经回了齐家,手底下总会有一些能上台面的人。
抛锚的卡车被拖车公司拉走,钱塘则给了卡车主人多余的赔偿金钱,其实这一路的赶车钱就够让司机乐呵呵的了,多收了钱塘一个“红包”,眼睛更是眯起一条缝,无非车子就是被拖回去修半天,大也可以趁着补个觉。
齐武夫喊来苏若斌,让他将这一卡车的书先放在奇峰酒吧的仓库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损坏,苏若斌自然按照齐武夫的吩咐行驶,跟五个汉子一块翻上卡车就先走了。
一时间只剩下钱塘和齐武夫,前者又先开口道:“要不让我给你当回司机?好歹也算齐家大少爷了,再让上司给我这下属当司机,怪受宠若惊的。”
“人生地不熟的,还得告诉你路怎么走,麻烦。”齐武夫笑道,先行上车,打开车灯,等着钱塘上车。
钱塘自然坐上副驾驶席,尔后齐武夫启动车子,仍旧不缓不慢。
期间先给大龙打了一个电话,无非让他去会所三楼准备一点吃的,毕竟钱塘一路过来,也不可能吃什么东西,真吃可能也就是面包这种填不了肚子的。这个电话很蜻蜓点水,但一点都没有画龙点睛的意思,钱塘听的分明,心下自然感动。只是齐武夫第二个电话却是给沐夏花打的,虽然聊的内容很平淡也很家常,没半点打情骂俏的嫌疑,可听在钱塘的耳朵里,却是无限被放大的失落和悲伤,她突然有些生气,而她生气的原因仅仅是齐武夫凭什么不先给沐夏花打个电话再给大龙打个电话,这样起码有个先悲后喜的好效果,而此刻却是先喜后悲,她不知道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此刻在后视镜里的脸色并不好看。
齐武夫看在眼里,除了些许惭愧,并无他法。抵达奇峰会所的时候是十点左右,齐武夫肚子不算饿,所以仅是看着钱塘在那小口吃牛排,他的目光兀自停留在铁板上,心里在想着一个挺傻叉的问题——为什么铁板牛排一定要放在铁板上。
钱塘吃饭谈不上矫情,但进食速度不快,每一口肉都嚼好多下才吞下肚子,好在她没叫一瓶什么红酒,玩一口牛肉一口红酒的享受。否则以齐武夫对食物的抵抗力,他或许会崩溃。
十点半,齐武夫载着钱塘往红香山行驶,大龙在前头带路,虽然被大龙领了一回路,可期间齐武夫都在闭目养神,让他自个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