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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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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就大的可怕,在这个民风彪悍的地方,随便来几个三五汉子就能跟南方的十来号人叫板了。若是再来个上百号人,齐武夫和赵檀纵然能全身而退不说,可终究是个大麻烦。
进了酒吧,便是扑面而来的淡淡酒精气息,不同医院的那种纯粹酒精,而是一种带着红酒白酒和伏加特。酒吧不大不小,因为人也不多,所以一眼便能瞧见在吧台边缘处的赵檀,此刻正在那儿发呆,边上零零散散放了四五个杯子,可能还被服务生收拾过一会,可大致能瞧出赵檀没如何醉。毕竟威士忌的度数不算高,以赵檀那还算能看的酒量,顶多也就三分醉而已。
齐武夫径自走到赵檀边上,也没坐下,说道:“走吧,碰见点小麻烦,别再待着了。”
“哥们,怎么你到哪儿都不太平,照理说我在酒吧撞见麻烦的概率要比你在咖啡厅里来得高得多,怎么坏事偏偏都撞到你那,给我说说呗,被漂亮的小妞瞧见了却碰见个纨绔富家子弟跟你抢婆娘,还是遇见几个不懂事的小瘪三找事挑事,可没理由啊,寻常的瘪三也不会来这里。”赵檀调侃道,却也起身,事实上,走神的时间大过于喝酒的时间,一共也就喝了四五杯酒,整个人清新的很,仅仅是感官上因为酒精的缘故被发达了一些,反倒是起了点兴奋的作用,影响不了多少。当然,真是做酒精度测试的话,还是在超标的范畴里的,可这年头,谁会还没到大晚上就喝的烂醉如泥,又哪来的交警去查酒驾,这可是东北,比起北京来,治安上要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多。
齐武夫瞥了赵檀一眼,笑笑,仔细想了想,赵檀说的也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似乎麻烦这东西真跟他有点仇似的,回道:“这不恰好验证了一句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它自己会来找你吗,都是命。”
赵檀略微夸张的笑了一声,拍了拍齐武夫的肩膀,把酒钱一结,便朝外走。
径自从一楼大厅的电梯处到B1层的车库,刚出电梯,赵檀便谨慎地瞧了眼附近,尔后发现没什么风吹草动,对齐武夫道:“剧本和我想象中不对啊,照理说不应该有他百八十个人堵着我们,然后来一场旷日持久的二挑一百的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对于赵檀某种程度的脑残,齐武夫选择当作空气将之无视,等着赵檀解了车门锁,便开门坐进驾驶席上,即便赵檀没醉,他也不放心这回去的一路上让赵檀来驾车,万一真来个闪失,他可不是超人,在车里也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只能等死而已,赵檀早已习以为常,大多时候齐武夫陪着出来的时候,回去总是齐武夫开车,因为齐武夫这厮不知道天生对酒精免疫还是身体素质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酒精的猛烈程度,不论喝下多少酒,总是异常清醒。
发动,倒车,轻车熟路地开出停车位,尔后驱车开出去,交了牌子,便往印象里的回路上走,一路上齐武夫大致把几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和景观记在脑海里头,但凡找准了这些东西,回齐家也就方便的很。
而另一边,会所顶楼的摄像室里,李青径自看着已经开出车库的宝马760Li,大致把那个车牌号码记在了脑海里,很多拿出纸笔记录下来,心里嘀咕:北京的红色子弟?还是军区里的谁谁谁。可那个有本事的汉子,不像寻常保镖,回头让大哥查查底子。
驱车折返,齐武夫开得稳当缓慢,调了一个专门放些外文轻音乐的电台。时不透过后视镜瞧见边上赵檀一脸走神的模样,只是猜到这厮可能想到些什么惆怅事,嘴角扬了扬,也没开口说话,不想扰乱他兀自惆怅的情绪。毕竟当初和他聊过的次数不少了,该看透的也能看透,看不透的东西,要么就是时间不够久,要么就是真的刻骨铭心。如同他的脑海里还是会有齐二牛三个字眼平白无故的冒出来,只是他能平息自己澎湃的心潮,毕竟人走茶凉,落叶归根,失去的一些东西找寻不回来,随欲则安即可。
“武夫,你抢过煤矿没。”赵檀突兀地开口道。
齐武夫继续开车,摇了摇头。
“我就想啊,这么一大口金子,这国家就不眼红,肯让我们去捣鼓下来,那他们得亏损多少。”赵檀嘀咕道,似乎没能想到什么更深层次一些的东西。
齐武夫笑笑,耐心解释道:“你没看过以前的书,欧洲那一块,煤矿这东西早些年就发展起来了,他们的科技还比我们这儿发呆,都酿造出许多次煤矿坍塌的事件,这么一来,基本上在煤矿洞里头的人都死绝了,很少有能生还的,毕竟真把通道重新打通了,没多少空气的流通以及地底下的二氧化碳浓度过高,早就把他们给闷死了。所以国家哪敢干这种活,当然让我们这些个搞灰色产业的人去做,我们给那些个要钱不要命的人钱可以,他们也可以做,这就和国家没关系,出了事,最多当地的报纸报道一下,也和国家没有干系,不会扰乱一个国家的名声,否则你真当上头的人是傻子不成。”
赵檀听后若有所思,齐武夫则继续道:“再者,表面上这口金子是我们吞的,可到时候挖出来的东西还不是会卖给他们,我们是能赚大把大把的票子,可他们同样能捞到好处。相比我们拼死拼活的,他们只要等上个几个月几年的,等我们把一口一口没人搭理的矿洞给抢了,然后再死上一票子人,最后就等着捞好处,日子可比我们好过得多。”
“可到时候我们不也成地地道道的煤老板了,总被人喊京圈子弟的,咱也要当一回煤老板,那有带劲多了。”赵檀调侃。
齐武夫没搭理赵檀的恶趣味,不再说话,一路专心驾车,小心翼翼,索性在辽源的道上,车子远不如北京的多,至于交通秩序,只能用一个相对混乱而言了,因为即便是公交车,也没有几个站是有车牌的,大多是一个方向,到了要下车的便下车,齐武夫谈不上不适应,只是觉得有点儿有趣,一路上又把路线记的更深刻一下,不说有用没用,留些印象总是好的,毕竟脑子放在这儿,让它活络一下比等着生锈强了百倍。



146…无风无波
回到齐家,已经到了饭点,赵檀先回屋和马海超吃热气腾腾的火锅,齐武夫则按照齐家的规矩地去饭堂吃饭。
因为已经去了一次,齐武夫很快就找到了,进饭堂的时候,大多人都已经到了,也就几个年轻一辈的孩子还没到,众人看到齐武夫也都亲切地喊了一声,齐武夫觉得一个个喊过来太麻烦,也就点点头,笑笑。目光定在了齐凤年那儿,他边上多了个空座,知道是留给他的,自然不矫情,往那坐过去。
而这一桌的那些个更小点儿的齐家小崽子小闺女,冲着齐武夫眨眨眼睛也都喊了个大哥。照理说这些个叛逆的娃娃专喜欢和大人倒着干,可因为齐甲六的缘故,他们也没敢和齐武夫搞什么恶作剧。直至最后几个小崽子也入座,一顿饭也就吃起来,期间大伙吃的慢条斯理,只有齐武夫相对狼吞虎咽,围在一圈的小一些的小崽子只是觉得齐武夫吃饭颇为有趣,有几个偷偷在边上笑,挨了齐甲六一个毛栗子以后,便没敢笑,闷头吃饭。
老齐家没有吃饭不说话的习惯,所以大多人都很放松,齐东流那一桌都在聊哪个台的电视剧好看,而齐东流,回到了老齐家,也没有以往的一脸死板苛刻,神情放松,不似先前夜里跟齐武夫交谈那般严肃。
至于自己这一桌的半大孩子,都在讨论掌上游戏机和不少游戏,似乎没几个心思放在学习上的,也就齐凤年齐甲六和齐凤宇几个不说话,只管慢条斯理的吃饭。齐武夫很快扫光,也就三分饱的样子,想到回去还能蹭点火锅跟赵檀几个打屁,也就不想去添饭,径自坐在那儿听着周遭,目光倒是定格在桌子上,旁人看起来倒是想在发呆走神。
三五分钟后,齐凤年也是吃完饭,对边上的齐武夫道:“哥,明天早上没什么事再来跟我走几局?”
齐武夫看似走神,实际清新的很,点了点头,尔后再度定格在那儿。直到大多人吃完饭,开始有人回去,齐武夫才跟着大部队走了,至于齐东流那一桌子,还聊的尽兴,似乎没那么块结束这顿晚餐的模样。
因为饭堂外头也有四通八达的路,齐武夫恰好和齐凤年是一条路上,一路上两个人并驾齐驱,谁都没有说话,可能都不是喜欢开口的人,直到齐武夫先回了别院,齐凤年也就说了句回见,齐武夫回了句,加了句明早他会来的便进了院子,瞧见赵檀和马海超还吃得开心,边上放着几听百威,暗自琢磨自己腾下来的胃口不会遭殃了。很快加入行列,因为锅子里头已经有不少现成的了,捞起来也方便。
三个人在敞开的屋子里头打屁聊天,吹吹凉飕飕的冷风,又感受着火锅周遭的热气,喝了几口小酒,赵檀跟马还好在院子里对了几手,最后两个半醉的汉子都倒在地上大口喘气,齐武夫酒喝的也不少,可人清醒的很,把最后锅里的东西一扫而活,关了开关,热气渐渐消散下来。一个人在院子边上的木人桩上打了十几手咏春,脱了上衣,便光着膀子扎马步,也没搭理两个倒在地上的汉子。
约莫十来分钟,赵檀和马海超纷纷起身,因为酒劲的缘故,都有些犯困了,一个个去厕所里撒了泡尿便准备洗澡,好在楼底下有个卫生间,楼上头也有,不用为了争个洗澡的先后争起来。齐武夫则依然动也不动。
对他而言,每天可以不吃饭不睡觉,可以忙的不可开交,可总要给自己腾两三个小时,打打拳扎几个马步,底子这东西,虽然在就在一辈子了,可也是会退步的,既然已经到了寸步难进的程度,那就要巩固再巩固,况且虽说王紫尘教的那一手劈挂已经了然于心,可远没有到成为身体的一部分的程度,相比咏春和八极的熟练程度,还差的多,作为一个偏执的武痴,他似乎没有任何理由懈怠了自己。
如此,春分的夜里,寒风冽冽,月牙般的月光相对皎洁,淡淡的光晕照在别院的小院子里头,齐武夫顶头竖项、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拧腰切胯、收腹敛臀、合膝钻足。
拳路起落钻伏,伸收摸探,开合爆发,蜿蜒蛇行,快捷灵活,犹如大江奔放,气势磅礴,起伏跌宕,川流不息,疾风怒涛一泻千里。若是此刻范中流站在这儿,难免心生惭愧,毕竟如今劈挂拳的盛名虽然远扬,可真正能上台面的,几乎没有,整个东北,那些个会劈挂的也就半斤八两,无非是家里头以前的一些老古董本事,一式两式的看起来是个套路,却没任何实战能力,可齐武夫这一手施展下来,行云流水间,都是劈挂拳的精髓之处。
而在练拳的间隙里,齐武夫脑海里总会试着演变更多的套路拳路,做到心中有更多的拳路意境,做到随即万变,毕竟拳路招式都是死板的东西,即便打的眼花缭乱也有各自的破绽,可如今没有能和他一决高下的对手,除了自己当自己的敌人外,别无他法。至于劈挂拳的摸脸掌路和寸长寸强的无限放大运用,多少和自个儿的山西响马刀有点异曲同工。其实本在青岛湖的时候,王紫尘便想过要教他一手劈挂刀和一手二路苗刀,因为都是劈挂拳衍生而来的刀法,理论大多和劈挂拳相同,学起来比之事半功倍还要过而不及,可最后想了想,齐二牛当年巅峰的一手响马刀比他的二路苗刀都要精髓不少,教了齐武夫刀法,无非是让他忘本了,最后也便作罢,齐武夫自然不曾强求,其实对他而言,刀上头,光一个响马刀就够他折腾了,若是多来几个,非让他头疼死。
至于宅院里头的另一角,齐东流坐在屋子里头喝茶,边上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姿笔挺,看着齐东流的眼神也尊敬的很。
“宋家和李家在辽源和我们有点合作关系,他们要查就让他们查,反正等他们真查出武夫的身份,也没什么屁可放。不过也算有意思,武夫刚来辽源不久,就能撞到辽源两个有点能量的家族,宋家的那个小妮子还好,是个有点锐气的孩子,至于李家的儿子,差得远咯,连点气都沉不住。”齐东流径自低头说道,“倒是武夫,他如今也就二十三岁,这性子倒是稳当的很,回想我二十来岁那会,也没他这么淡然。”
此刻,站在齐东流跟前的年轻人心中难免诧异,跟着齐东流日子久了,自然知道自个儿老板的性子,是个好…性子,平常时候虽然严厉了些,可都不会跟手底下的人发火用气,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不会和自家人闹矛盾,可真要从他嘴巴里头听到夸奖谁的好话,也是难上加难,就跟刁难的姥姥找媳妇似的,感情这个名不见经传刚来东北的齐武夫就要直接从草鸡当凤凰了。
齐东流瞥了一眼跟前目光游离的年轻人,淡淡笑道:“小池,别瞎想了,早和你说过,武夫本就是齐家人,打小二哥放他在山里头练了一身本事,等长大了才放回来的,以后见着了要喊一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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