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贝勒吉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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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常常严肃地跟我扯废话!”
“可是你明知我讨厌虹妞儿,明知我和她处不来,为什么还硬要把她安在我身边?”
她眼神一转。“难不成你是专程派她来监视我的?”
她的疑心病又来了,宣德暗叹。
这不能怪她,让她顿失安全感的元凶是他,要她马上恢复对他的信任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只能一点一滴地慢慢来。
“我不用派人监视你,就能把你摸得一清二楚。”
“是吗?”那何不干脆把所有人都撤离她身边算了,展现他的高度监控技巧?
“悠理,我一直想找机会把侦查的事向你解释清——”
他原本要覆在她手上的大掌突然扑了个空,她躲避他的碰触就像躲避一支火烫的铁钳。
她神情紧张地与他沉默相对良久。
“我只是……想请你把虹妞儿撤离我身边。你看中她,何不自己留着用?”
前一刻她还觉得仿佛回到从前吵闹不休的时光,这一刻却忽然记起了自己的立场
他可以当她是嫌疑犯来看,但她不能容忍自己还“顺便”被他当成消遣用的女人玩玩。
“我是为了你才特地向雪格格将她要来,你不领情也罢,但叫我现在立即换下她,岂不是在给我难堪!”
什么为了她,应该是为了“整”她才对!
可是宣德温柔的神态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想排斥、想防备,却发现连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都有困难,更何况是她的心?
陷入感情的女人很容易成为傻子,明知他不可信赖、不可依赖,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断陷溺的心,朝着会受伤害的危险之路沉沦下去!
“我不会伤害你,悠理。”他忽而飘来的低语令她赫然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难不成他有超能力。
他眯起得意而自傲的一双俊眼。“别忘了,我一直都在‘侦查’你。”
他的暧昧神色令她心头微微一悸,他那句话没有别的含意吧?
但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令人意乱情迷?
55。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5 羞死了
“别忘了,我一直都在‘侦查’你。”
他的暧昧神色令她心头微微一悸,他那句话没有别的含意吧?
但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令人意乱情迷?
“你是不是常常这样假公事之便,顺便跟女人调情?”
“我有跟你调情吗?”
他哼笑一声,拿起卷宗继续翻阅,不再把她放在眼里。
“你敢说没有?我的初吻都给你抢去了,还敢说没有?!”
“喔,原来那是你的第一次。”
他甚至连眼都没抬一下,专注读着手上的资料。
她真白痴,怎么一气之下又泄底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你到底假公济私地拐骗了多少女孩的心?”
她究竟是他的“唯一”,还是“其中之一”?
“搞清楚你的立场”他故作不耐烦地提醒。
“你可是被我侦查的人犯,有资格来质询我吗?”
“那你到底侦查到什么时候才宣告终止?”
她快被他时而冷漠、时而暧昧的态度搞疯了。
他只是微微扬起嘴角,懒得作答。
悠理气得差点抓起案上的大部头书狠狠砸他。
“好,算我无聊,竟然跑来自取其辱。告辞!”
“喂!”在她霍然转身地同时,他懒洋洋地交代一句。
“别欺负虹妞儿,她虽然丑胖了点,人却不失温婉憨直,说不定哪天我可以假公济私地收房为妾,你最好待她客气点。”
她以重重爆响的关门声作为回应,一脸气炸地德行杀回房去,吓坏了不少沿途应侍的仆役。
跨回宣德房内的布占泰看看微微松动的门板裂缝,望望将脸沉在卷宗之后,得意地跷着二郎腿的宣德,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贝勒爷,您卷宗拿反了,快转回来吧!”
自从虹妞儿调到悠理身旁服侍后,悠理住的院落几乎成了人人避这唯恐不及的战场,
就连路过的仆役都得小心,免得被院里突然飞出的茶壶花盆之类的砸成重伤。
“悠理,你总算露脸了!丫环们跟我说你要跟我一起跑马赏雪时,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亭兰兴奋地和她驾在各自的马上踏雪而行。
今日三、四个王府的格格贝勒们相约一同跑马赏雪,华丽的衣着与骏马宝鞍,此起彼伏地热闹寒喧与说说笑笑,整片雪林里尽是一副贵族们优闲度日的景象。
其实悠理是再也受不了和虹妞儿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才愤然跑出来透气,眼不见为净。
“看来我真该感谢宣德。”
亭兰滔滔不绝地道:“我一直怕你老待在房内会闷出病,是宣德劝我别担心,果真如他所料,你真的主动找出来玩了。”
“那是因为他故意安排个大煞星在我房里,让我想待也待不下去。”
“听来好像是个不错的安排工,好歹成功地让你出来透透气。”
亭兰不经意的话,忽然点醒了一直沉溺在怨气中的悠理。
是吗?这是宣德刻意安排虹妞儿在她身边的目的吗?
“他……他才没那么好心咧!”
奇怪,她为何心脏突然急促地悸动起来了?
“他是对虹妞儿有好感,才假借伺候我之名召她进来,其实是为了他自己收房用的!”
“宣德要收虹妞儿为妾?”亭兰快呕吐似的怪叫着。
“宣德有病啊!京里一大堆美艳绝伦的格格们全拜倒在他的长袍马褂下,任他随手一捞就可捡个出身高贵又为亮丽的女人收房,他什么人不挑,居然会挑个丑怪的胖丫环!”
“说的好!请继续!”听亭兰如此尖锐的抱怨,她觉得两天来的不痛快好像舒服多了。
“宣德的品味还真怪!大家原以为他有断袖之癖,没想到创喜欢肥肿型的老姑娘?”
“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有断袖之癖!”悠理的尖叫连身下的马儿都吓了一大跳。
“大家私下传说的啦。因为他不近女色,又休了两次妻,忙着军务也不顾传宗接代的大事。
而且他呀,对女人的态度实在差劲,又冷又硬,也难怪会被人传得那么难听!”
“他才没有断袖之癖!这点我绝对可以保证!”
亭兰瞪大眼和她对瞪半晌,才渐渐露出邪恶的笑容。
“喔……”亭兰唱了个又长又曲折的音。“原来你们已经……”
“我们才没有‘已经’怎样,我们只是接过吻而已!”
啊,糟糕,她错愕地捂住嘴,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亭……亭兰,请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想我也没什么人好告诉的,”她以眼神叫悠理看看周围。
原本热闹的跑马贵族们,此刻全都沉静地望向悠理这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暧昧低笑。
天哪,她的吼叫全让人听见了!她没脸见人了!
“悠理,喂,你要去哪里?”亭兰正想叫住驾马逃逸的悠理时,被一群兴奋上前向她寒喧的迟到人们挡祝
“亭兰福晋,好久不见,你今天也来赏雪吗?”
“早知你也会参加这次赏雪之行,咱们就不会姗姗来迟了!”
“亭兰福晋……”
悠理急着逃离现场,没脸回应亭兰被重重人海包围中的叫唤。她快羞死了,刚才只忙着替宣德辩解,却没注意到自己在慌乱之中说了什么。
可是她好高兴听到这样的谣传——断袖之癖,这不就表示她的宣德一直很守规矩,没到处偷腥吗?嘿嘿!
等等,什么“她的”宣德?宣德什么时候是她的了?
她这一害羞,竟忘了握稳马缰,马儿猛地一个抬腿飞越,
她当场被抛入覆满白雪的矮丛里,吓得自远方驾马追来的亭兰惊惶大喊,众人一片慌乱。
而悠理则是摔得七荤八素地瘫在树丛上,双眼星花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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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蕙排版了好久,最进实在是有点忙,所以更新的章节不是很多。
56。第八卷 誰更在乎誰…056 都是伤
“如果他不在乎你的话,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咧!”他还是忍不住开心地窃笑。
“你也只是摔伤而已,受点小风寒,瞧他恼的,活像只被人踩着尾巴的狮子!”
正文:
“白痴!明明不会骑马,还撑什么面子逞什么强?
不会就直说,有没人会说你,你是客人,不答应别人也不会拿你怎样!
既然落马,何不干脆摔死算了,拖着个满身青紫的狼狈像回来干嘛?博同情啊?”
宣德在悠理床边大发雷霆,连虹妞儿及其他侍女也不能幸免。
“谁要你们煮这些杂草汤药来?”
他怒手一打,侍女手中的整盅补品全翻倒在地。“宣德贝勒……”
“把高丽来的老山参拿出来!该煎、该熬的东西是有一样偷懒,我绝不宽贷!”
他以击在桌面的重重爆响声作为强烈证明。
“宣德,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凶?我——”
“给我闭嘴!”他回头朝床上一吼,悠理立刻畏畏缩缩地噤口。
“你腰也扭了,腿也拐了,一身上下都是伤,除了外伤还附带风寒,你还敢跟我罗里叭嗦扯废话!是嫌命长,还是认为你是铁打的,什么都不怕,等你说完话,气都没了。”
“不敢……哪有嘛!”他发飙的时候时候实在很帅,很有男人气概,但也很恐怖。
“可是我是伤患,很虚弱的,你怎么能用这么吓人的口气对人家说话呢?”她摆出一副娇弱堪怜的模样。
在宣德身后的布占泰忍不住噗哧一声,赶紧憋笑。
“你想让自己变得‘更虚弱’一点吗?”宣德眯起火大的双眼,拳头喀啦作响。
“虹妞儿,你替宣德贝勒送太医出去,顺道看照厨娘的烹调和熬煮药膳,帮宣德贝勒照料一下这些细碎杂务吧。”
布占泰温和的言词中左一句宣德,右一句贝勒,果真顺利地将虹妞儿哄出去。
若是布占泰只顾着悠理讲话,恐怕非但请不走虹妞儿,悠理的伤势更会每况愈下。
“你发什么脾气嘛!”虹妞儿一走,她那些装娇假巧的烂演技立刻下台,又恢复了任性的臭屁姿态。
“我现在浑身是伤,痛都痛到要死,又在众人面前出大糗,已经够呛了,你还这样吼我!
我受这么重的伤,已经很可怜,你非但不好好安慰我,你哇啦哇啦地跟我吵个不停,我耳朵都要——啊!”
她尖锐的刺耳咆哮差点刺穿房内所有人的耳膜。
“你……你……”悠理“你”了半天却讲不下去,因为她被宣德擒住两只脚踝疼得她快痛哭流涕!
“你再吠啊!”宣德低咒一声,坐在床沿继续按揉着放在他腿上的两只雪白小脚。“布占泰,药!”
布占泰连忙递上温热好的药油,方便宣德替悠理青肿的脚踝按摩。
“你别动,好痛,好痛”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掉泪,而是脚踝剧痛的神经仿佛直达泪腺,两者一并发作。
“别动?如果不揉一揉的话,你的脚都肿到像猪蹄一样了,你在摔下来之前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怕痛!”宣德一边推揉着她脚跟穴位,一边发火。
“你在气什么嘛?”她形容悲惨地呜咽哀叫,“我又不是故意要摔下来的,而且丢脸的是我,又不是你——”
“大块嚷嚷我们相吻的事,丢脸的会只是你吗?”他刻意重重压她脚上拐到的筋脉伤处,引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既然这么不高兴,你何不干脆跟大家说是我强吻你?这样你满意吧?”
敢情他是只想私下调戏、占她便宜,台面上却抵死不认自己会对她动心。
“你走开!我不要你替我揉伤,我自己摔坏的身体我自己照顾就行!”可是她就是抽不回被他扣紧的双脚。
“不管是谁吻谁,这种结果给人知道了下场都一样!”
原来他从刚刚一直发飙到现在,气的是这个。
57。第八卷 誰更在乎誰…057 受伤
“你走开!我不要你替我揉伤,我自己摔坏的身体我自己照顾就行!”
可是她就是抽不回被他扣紧的双脚。
“不管是谁吻谁,这种结果给人知道了下场都一样!”
原来他从刚刚一直发飙到现在,气的是这个。
“你不用担心,反正那个吻你只是玩玩而已,我也是,所以谁也不用对谁负责。外面的人要怎么以为,那是他们的事,我才不会因此跟你纠缠不清。”
她当然不会妄想宣德那一吻会代表着某种承诺,
她对外界会因此将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