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开封一秀才-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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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哈哈”
李修文乐坏了,笑着问道:“你把他带过来了吗?带上来让我见见。”
孙名文便起身出去,亲自让人将李自成押了上来。
李修文端坐上首,打量着被带上来的这名看上去年近四旬的汉子,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李自成仪表堂堂,心中便觉得有些奇怪:“这人长相也不算差呀,怎么老婆会去偷汉子呢?”
李自成一开始还挺安静,被他打量了一会后,就忍不住开骂了:“李修文,你我同为反贼,为何如此不讲道义?”
他其实有些冤,在关中被孙传庭困在商洛山里那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听到孙传庭带人离开的消息,才刚准备出来呢,孙传庭又回来了。
李自成无奈,只得继续窝在山里头,如今这才刚熬到孙传庭出关,才能出来透口气儿,没想到在去往襄阳找张献忠的路上,经过禹州时就让李修文的人给抓了起来,送到了孙名文那里,然后又被转送到了这将军府。
“道义?”
李修文心里暗自想道:“跟你讲道义,让你将来重新竖起造反大旗,把我这开封给围了,然后造成水淹开封的惨剧么?”
“砰”
孙名文一脚就踹了过去,怒声斥道:“老实点儿!敢对我家将军无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甚么身份!”
随后,他转身问道:“将军,此人如何处置?”
李修文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轻吐出了两个字:“杀了。”
李自成闻言彻底慌了,张了张口,终究不敢再骂骂咧咧地了,求饶道:“还请李将军饶我一命,我和襄阳的张献忠有旧,杀我对你毫无益处。再说了,咱们同样都是反叛朝廷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同样都姓李,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您说对吧?”
李修文轻轻摇头,对孙名文笑道:“你可以亲自动手,我记你一功。”
左右两名扣住李自成的士兵听了这话,看着孙名文的眼神都充满了羡慕。
奶奶的,咱们杀了那么多人,也没见将军说过这话,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有些来头的,小命金贵着呢!
孙名文得了命令,反手从手下的腰间拔出了佩刀,朝着李自成的脖子就抹了下去。
“嗤”
李自成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子划向自己的脖子,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
杀掉了李自成,李修文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下,对几人吩咐道:“他那名随从也一并杀了,此事不可泄漏出去。”
“是”
待他们几人拖着李自成的尸体下去后,李修文才唤来下人,将地上的那团血迹给打扫干净。
李自成说的没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家都是反贼,还是可以互相合作的。可李修文了解那段历史,自然不愿意留下这个后患。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好轻易传出去的,不然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引起各地叛军对自己的敌意。
和孙传庭打了大半个月,李修文觉得有些累了,便干脆靠在椅背上小憩了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过后,闭着眼睛的李修文察觉到门口传来一阵很是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他知道除了自己的夫人们,旁人是不会不打招呼就进来的,也就懒得睁开眼睛了。
那人来到身后,将两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温柔地按揉了起来。
“唔”
李修文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出声道:“再加点儿力道。”
听到他的话,肩膀上的按揉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他的整个身子顿时都放松了下来,尽情地享受着身后美人儿贴心的按摩。
那双纤纤玉手突然从肩膀往下一滑,来到了他的胸口处,不安分地轻抚了起来。
李修文愣了愣,心里已经隐隐猜出身后之人是谁了。在正堂里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除了陈圆圆还有谁?
或许是陈圆圆的挑逗手法太过高明,也可能是李修文几月不曾尝到荤腥了,此刻竟让她撩拨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小妖精,敢这么挑逗于我?”
李修文伸手按住了那双在胸前不安分的小手,依然懒得睁开眼睛。
身后的陈圆圆俯下身子,嘴唇凑到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吐气如兰地说道:“相公好生偏心,姐姐们都有自己的孩子陪着,人家可还孤零零一个人呢。”
李修文让他这么一咬,再加上那软绵绵的话语,整个身心都酥软了下来终于睁开了眼睛,转头向身后望去。
只见陈圆圆一身白麻布的孝服,脸上虽不施粉黛,却丝毫影响不到那张倾城的容颜,整个人看上去十分俏丽。
要想俏,一身孝。
李修文发现此言果然不虚,忍不住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一把搂在怀里,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说道:“想要孩子得找送子观音,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现在百日未过,再过些时日吧。”
亲人去世,戴孝期间的百日内,是有许多禁忌的。李修文是一个现代人,加上现在是特殊时期,自己正在造反,很多事情是不能一一都去遵守的。不过出于对父亲的尊重,能遵守的礼节还是要遵守的。
“嗯”
陈圆圆闻言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解释道:“妾身明白的,方才方才只是一时忍不住才才哎呀,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李修文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一乐,捏了捏她精致的小瑶鼻,取笑道:“小馋猫。”
陈圆圆这下更是不堪了,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发烫,赶紧将脸整个都埋在了他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来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李修文时常在外,和夫人们已经久不见面了。
他自然能明白她们的心思,在知道自己回来后,应该都是很想见到自己的。不过她们都比较矜持,怕是也就只有陈圆圆的胆子稍微大些,才会直接过来见自己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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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教坊司。
雅间里,薛景洪和张展鹏这俩哥们,正在对饮。
薛景洪怀里,一个二八芳龄、容貌清丽的少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端起酒杯,凑到了他的嘴边,却见他沉着脸道:“幽兰姑娘这就想打发本公子了?”
那名叫幽兰的姑娘闻言立即会意,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起身凑了过来。薛景洪这才笑了起来,凑上去接了个“皮杯儿”。
所谓教坊司,就是这时的官妓机构,隶属于礼部,主管乐舞和戏曲。这一点,和普通的青楼场所有所不同。
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都有官妓侍候。明代时官妓隶属于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
那时大户人家犯了罪,被朝廷抄家后,会将其女眷充入官妓。这些官妓不单有姿色,且还擅长琴棋书画等技艺。
坐在薛景洪对面的张展鹏,怀里也搂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姑娘,正有样学样地喝着酒。
在喝了那姑娘口中渡过来的酒后,张展鹏出声问道:“薛兄今日怎么有此雅兴,邀我来这儿喝酒来了?”
“哈哈哈。。。。。。”
薛景洪闻言笑了起来,然后说道:“那李修文太过猖狂,如今我大仇得报,自然是心情畅快。”
张展鹏闻言一惊,问道:“难不成薛兄已经。。。。。。”
薛景洪得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可怨不得我,他这回出京城,好好的陆路不走,偏要走水路。你说就他们那几个旱鸭子,万一在河上出了什么意外,船底漏水什么的,可不就得沉到河里喂鱼了么?”
张展鹏听了这话立即会意,竖起了大拇指道:“还是薛兄手段高明!”
“嘿嘿,他这会想必都到了德州了?我远在京城,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锦衣卫在京城耳目众多,薛景洪为了不落下话柄,说话还是相当小心的。他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动承认,锦衣卫就算知道了这事,也拿自己没辙。
张展鹏举杯笑道:“薛兄所言有理,我敬你一杯。”
薛景洪喝了杯酒后,淫笑道:“只要他李修文一死,他那两位夫人在京城无依无靠的,到时可就只能乖乖投到你我兄弟的怀抱里了,啧啧。。。。。。咱可说好了,他那位大夫人你可不能跟我抢!”
张展鹏忙答道:“薛兄多虑了。”
大运河上,两艘船靠在了一起。
“留两个人灭火,其他人跟我上,宰了这帮王八蛋!”
李修文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冲到了船边,一个跳跃就到了对面船的上空,在落地前一剑刺向了一名水贼的胸口。
“噗!”
长剑直穿心窝,从那水贼后背透出,剑身一片深红,献血沿着剑尖滴落在了船板上。
一剑穿心!
那伙水贼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个书生的人,居然一个眨眼间就杀了他们一个兄弟。
“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那头目率先回过神来,吼了一嗓子。他也没想到李修文身手如此了得,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那些水贼这才回过神来,咬牙大喊着冲向了李修文。
李修文抽回长剑,不退反进,一个前扑就冲入了人群中,如虎入羊群。几个闪身间,又一剑划破了一名水贼的喉咙。
此时身后的锦衣卫们也都跳了过来,与这帮水贼展开了全面肉搏。
两方登时混战到了一起,杀成了一团。
李修文这一方个个都有一身好功夫,虽然人数少些,却也是旗鼓相当。而水贼那边功夫弱些,可倚仗着人手多出几倍的优势,暂时也不显颓势。
李修文心中起了杀心,自然是出手很辣,招招毙命。转眼间,又刺中了一名水贼的胸口。
这些锦衣卫们由于身份特殊,平时走到哪里都是大爷,就没见过什么人敢招惹他们的。今天让人一通乱射,心中早就憋出了火气,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那头目刚才没有加入混战,此时见敌人如此神勇,心头终于升起了一股惧意。可做这行买卖的,哪个不是狠角色?他提着砍刀,大吼了一声,也冲入了人群中,一通劈砍之下,就砍伤了两名锦衣卫。
李修文见这头目身手了得,心中也十分惊讶。可他这边被七八个水贼围着,一时也脱不开身,只能是全力施为,才不致受伤。
“乓!”
李修文横剑挡开了面前的几把刀后,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扫腿撂倒了面前的几个大汉,后方却又落下了几把砍刀。他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了起来。刚一站定,身周又围上来几名水贼。
李修文虽然功夫不错,可在这摇摇晃晃的船上,身边又围着那么多人,身法实在是难以展开。若是在陆地上,倒不至于如此狼狈。
孙名文在经过训练后,身手也不错。一人对抗着几人的进攻,虽然有些吃力,却也没受什么重伤。
“嚓!”
在又一剑划破了一名水贼的胸口后,李修文手臂上也被划拉开了一道口子,献血顿时染红了半个衣袖。
白衣染血,耀眼夺目!
李修文身子跃起,在空中双腿连蹬,连连踩在了面前几名水贼的胸口上,几人身子连连向后退去。他一个不备,后背上又多了两道创口。手中长剑立马向身后一划,切开了身后偷袭的两名水贼的胸口,顿时皮肉外翻。
此时,船上还站着的水贼只剩下了十多个,而锦衣卫也倒下了三人。
李修文一鼓作气,再次冲了上去,一剑挑翻了一名水贼。右腿抬起一扫,击在了另外一名水贼的肋下,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那水贼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转眼间,他们发现自己这边只剩下了七八个人,而那头目也受了重伤,顿时士气大弱。
李修文这才得了空闲,一步步逼向了那头目。
“求公子放我一条生路。”那头目连连后退,口中求饶道。
“放你?”
李修文冷笑了起来,眼神冷冷地盯着他:“你要杀我,现在让我放你,这是何道理?”
“我。。。。。。”
那头目见他杀意凛凛,颤抖着声音道:“我只是受人所托,我告诉你那人是谁,你绕我一命?”
“我没兴趣知道。”
李修文说了一声,突然前冲,以剑为刀,当头就劈了下去。
那头目早已受了重伤,此时根本就没太多气力,只能勉强地举起了砍刀格挡,眼神中却带着绝望。
“乓、嗤!”
李修文一剑劈掉了那头目手中的砍刀,剑势不减,直直从其头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