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情迷-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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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彩的第一次正面对视。
我的世界充满着太多的谎言,从来到晋丰山开始,所谓真相的渐渐揭露,而我所坚持的世界却渐渐分崩离析。当世界由谎言来筑就,一直以来的坚持只是他人眼中可笑的玩笑,我所存在的意义还有什么价值?
“真相,你想要知道什么真相,是你那贱人娘亲勾引我未婚夫生下你这个贱种,还是你和你的亲哥哥近亲相 奸,抑或是落霞山庄的灭门惨案是你亲爹一手导演的好戏?你想要知道什么?”此刻的司艳彩收起之前刻骨的恨意,轻扬的笑容的她美艳不可方物,只是那不断加深的嚣张笑意在吐出每个字的时候越发的深刻。
摇摇欲坠的身子还是软倒在司南风的怀里,所谓的真相就是残酷的闹剧吗?那我一直以来的坚持又算什么?如同跳梁小丑般演出一场场的闹剧,成为他人眼中的笑柄。心痛得扭曲,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眼中的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水。倒在司南风的怀中,轻扬起的笑容也自己都感觉到苦涩。一股腥甜就这么毫无预备的涌出,轻抚着嘴角,鲜红的颜色在此刻看来却是那么的美丽。是否代表着生命的终结,这趟的生命之旅看来我还是过得比较精彩的。幸福,痛苦,快乐,悲伤,亲情,爱情,友情,似乎看来我这一生也不算太糟。
“菁,那些都不是真的,你要真相,我告诉你!”
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而后一瞬下坠,那膝盖碰触地板的声音是那么清脆响亮,如同敲打在心房一样。
“母亲,求你放过翟菁,也放过自己,不要再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又为了这个女人求我,南风,他别忘了,她是你妹妹!”
“菁不是我妹妹。”
简单的一句否认,如果是刚才,几乎可以带给我希望,至于现在,真相的究竟如何,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暗影,谢谢你!”轻抚上他皱紧的眉眼,不管你是不是我哥,真相到底如何,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我爱你,你爱我,不就足够了吗?“暗影,放我下来。”
靠在暗影身上,压下那股涌上喉间的腥甜,平息因为站起显得有些喘的气息。
“我爹心里永远都只有我娘一个,就算我娘不在,就算他忘记所有,我娘在我爹心中的位置是谁都不能替代的。我爹他绝不会喜欢你,更别说爱上你!”
“该死的小骚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有多深,那她的恨意就有多深,当一种恨意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来,顺便一点火花就可以引爆。看着司艳彩失去平时的端庄得体,强烈的恨意让她的面孔都扭曲。再次扬起的巴掌迎面而来,只是这次的巴掌声并没有响起……
暗影抓住了司艳彩扬起的右手,夹杂在我和司艳彩两人之间的他确实是左右为难。当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时,看不到他默默为我做的一切,只是拼命的将对他的爱意埋葬埋葬再埋葬,装出对他的漠视。对他,我是不公平的。以着受害者的姿态,不断索求他的付出,却不曾想过,他夹杂在我和司艳彩之间是怎样的痛苦为难。
“你为了这个贱种反抗我!”尖锐中的不敢置信,恨意如刀子般剐像暗影身后的。
“母亲,放手吧!”
暗影淡漠的嗓音中夹杂的痛楚为何司艳彩听不到,不曾听到他谈论他的父母。是怎样的父母,让自己12岁的儿子当卧底,究竟是怎样的童年,让曾经的小暗影连微笑的资格都失去。没有的淡漠是天生的,大多数是环境所逼,而暗影,就是这样的例子。心,因为他的童年而疼痛着,他,从来都是最痛苦的一个。
“连你也背叛我吗?那么你就和这个小贱种一起下地狱去吧!”
昏迷来得太快,司艳彩仅是一挥手,意思瞬间的抽离怎么也挡不住。熟悉的黑暗再次袭来,只是这次连累了暗影……
刑囚
冰冷的水扑面而来,瞬间就让人冲昏迷状态清醒过来。透心凉的感觉让我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清醒的不得了,也让我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窘境。
没有任何意外,如同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私人囚禁室,昏暗潮湿的内室,没有窗户,阳光根本透不进来,只靠几盏微弱的烛光支撑着整间囚室的光亮。中间铁锅中燃烧着的木炭,响起哔哔剥剥的细碎声音,跳跃的星星点点火焰越发的诡异。一旁是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看来这间囚室的设备还真是齐全啊!
看来自己还是有点苦中作乐的本事,冲着坐在贵妃椅上的司艳彩露出一抹微笑。可能现在这个形象有些狼狈,双手被绑缚在柱子后面,额前的发丝还在滴水,这样的情况,从昏迷的那刻就有预感了。那次的殇情蛊有多恶毒,这次再被她抓到,她又岂会轻易放过。
严刑拷打和殇情蛊,想想我应该会喜欢哪样呢?这貌似是个比较纠结的问题。
“笑什么!”伴随着凛冽的掌风,迎面而来的这一巴掌立马就让我感觉到嘴里的血腥。
抬起被打偏的脸,对着司艳彩的方向吐出一口血水,忍着呲牙咧嘴的冲动,扯开一个笑容。“我在笑,你的心和你的容貌真是成反比。怪不得我爹不爱你!”
看来我真的有被虐的倾向,明知道爹就是她的死穴,却还一再激怒她,纯粹找罪受。只是让我求饶献媚,别说我做不来,就算做得来,也只是让她虐得更愉快罢了。反正都是一死,经过都是折磨,为什么还要选择折辱自己的方法,这点骨气,我想我还是有的。
接二连三的巴掌左右开攻,两颊生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满嘴的血腥味让人有种作呕的冲动。连带的舌头都有些发麻,估计现在的自己的脸已经肿的可以喝某种动物的头相媲美了……
“小贱种,你以为激怒我就可以死的很快吗?放心,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一定不会让你去见你那个贱货娘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被称为艳华郡主,一笑倾城,艳冠群华。如果她的笑容里,少一些恨意恶毒,除去身份的对立,我几乎要倾倒在她的笑容中。真是印证了,越美丽的女人,一旦恐怖起来,那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都肿成这样了,就是不知道再加上个记号会是什么样呢?”司艳彩捏着我的下颔,微眯的丹凤眼更显得风情万种,嘴上说着可惜,眼中却是全然报复的快意。
一个女人最在意什么,脸蛋一定是其中之一,而司艳彩话中的意思,很难不让人想到她想要对我干什么。
看着司艳彩摇曳生姿踱步到火盆旁,拿起一端抱着厚实布条,另一端是铁片的铁条。看到这里,说不恐惧一定是骗人的,尤其是看到那火红的的铁片时,心霎时凉了大半。恐惧的蔓延随着司艳彩的接近快速散开,小小的烫伤就有多痛,更何况是烧红的铁片烙在脸上……
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要让恐惧显露出来,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反正,方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毁容了……
“感觉到温度了吗?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将它烙在这么漂亮的小脸,哦,应该是现在这张肿胀的猪脸上。”
伴随司艳彩宛若银铃般嚣张的笑声,是右脸颊上传来的剧烈灼痛,拼命的要紧牙关,刺鼻的烧焦味充斥在鼻间。太过强烈的灼痛让身体不受控制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右颊上的炙热。仿佛生肉放在铁板上的的烤焦味,自右颊蔓延至鼻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强烈。umd/txt小说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被缚的双手根本无法触及脸上灼伤的肌肤,不断挣扎的动作也不过是徒劳。脸上烙下的印记已经是个铁铮铮的事实,再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镜子。”司艳彩放下铁条,对着一旁站立的护卫随意说着。
“好好看清楚你这张脸,和你的贱货娘一样,现在我还看你怎么勾引人!”扳过我脸与铜镜中的自己对视,特意掐在烫伤的部位,让我不得不睁开紧闭的双眼。
脱去华贵的外衣,此刻的司艳彩只是一个尖酸刻薄,满嘴恶毒,一心只为报复的女人。用尽一切恶毒的手段来折磨,来报复。娘的自杀,让她的报复失去了重心,而我,就是她转移目标后报复的重点。如果当初娘没有自杀,只怕那殇情蛊是特意为娘而饲养的。她对娘有多恨,她对我的报复就有多深。一心只剩下报复的她,必定是要用尽各种手段来折磨我。有时候想是一回事,体会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自己体会时,就算你知道原因,还是对其恨之入骨一般。
从来都是照不清的铜镜里此刻却清晰的出现一个披散着头发,两颊肿胀犹如某种动物,而在那肿胀的右颊上,赫然烙印着一个“贱”字。那么明显,那么刺目,以至于我根本不敢让泪水滴落,那无异于伤口上撒盐,也只会让司艳彩笑得越发得意。
闭上眼,不在看铜镜中面目全非的自己,如果我有勇气,早应该咬舌自尽,接受这无休止的折磨。或许还没到忍受的极限吧,是否再多几种方式的折磨,我就有自我了断的决心?可是我不甘心,有些谜团还是没有解开,有太多的问题想要知道,我不甘心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爹,被蒙蔽着,带着失去娘的痛苦和杀娘的凶手在一起。
暗影,我始终欠他一句感谢,一句对不起,他不曾亏欠我。
上官浩,从来都是我单向的索取他的付出,这辈子,我终是要负他了。
至于上官浩和司徒靖瑄,我不曾向他们索取过什么,亦不曾亏欠于他们,仅止于曾经那理不清的关系。
现在想来,原来我的感情竟是如此的糜烂,纠结在四个男人身上,谁对我好,这颗心就落在谁身上,原来,我只是一个滥情的女人……
大伯
有些事情该做决定了,虽然会对不起那些爱我的人,只是真的很抱歉,而且以我现在的样子,真的不想让他们其中一个看见……
我不知道咬舌自尽有多痛,要多大的勇气,还有多大的力道,我只能用尽所以的力气,对着舌头狠狠的咬下去……
“想死,没这么容易!”
疼痛来的太快,满嘴的血腥味,但我知道,自己还是活着。在咬下去的那刻,被司艳彩狠狠的捏住了下颔,但还是咬破了一些。我终于明白,那些自杀未遂的人没有为什么勇气继续下去,只因剧烈的疼痛麻痹了脑袋,留下太过恐怖的疼痛记忆。
“……”舌头的受伤,发出的音节都是破碎的,链接不成一个完整的字句。痛彻心肺的痛楚,由舌根蔓延开来,果然伤了舌头是最痛的。
“哈哈,果然是报应!林子清,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对我所做的报应。你以为可以一死了之吗,现在所有的报应都落到了你女儿身上,哈哈哈!”
太过的强烈的痛楚让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司艳彩的表情,而受伤的舌头让我根本反驳不了她的恶意。记忆中那些关于母亲的记忆不断的浮现,原来不论是叶芯蕊还母亲还是司艳彩,眼前的这个女人,对我都是恨之入骨。我早该清醒的,自以为忽略她那张神似母亲的面容,却还是在心里想要引起她的注意,想要的终究不过是她多一眼的看待。司艳彩终究不是母亲,母亲已经习惯将我忽视,忽视我的诞生带给她的痛苦。而司艳彩对我强烈的恨意,注定了我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向往。
从没像此刻这样渴望昏阙,而我只能在一遍遍剧烈的阵痛中抓紧身后的柱子,不让破碎的痛苦呻吟逸出口。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满嘴的鲜血不受控住的溢出,感觉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让这血淋淋的红色所笼罩,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仿佛永无止尽般的剧痛……
“你太过分了!”熟悉得几乎陌生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如天籁般那么悦耳动听。
“……”哽咽的那句爹在发出时还是破音了,眼泪在这一刻毫无预警的落下,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在见到爹的这刻得到的尽情的宣泄。
“怎么,你心疼了,就因为这个小贱种是林子清那个贱货的女儿,你心疼了是不!”尖锐的指控是那么的刺耳,失去了端庄的表象,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嫉妒扭曲的可怜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清儿!”爹扬起的手想要挥向司艳彩,不管怎么变,在爹心中,娘是不容他人侮辱的。只是爹扬起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挥向司艳彩,是顾及还是不忍,就不得而知了。
“你打啊,为什么不打!司清远,你根本就是个懦夫,所以就连林子清那个贱货都不要你!”司艳彩的充满恨意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但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尤言在耳。
司清远,司艳彩的夫婿,他,果然不是爹。早应该想到的,司清远,那个和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