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坑爹游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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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君清婉复杂的目光中,就像原着中描述的那样,柳纤云从正六品女官被提升为从五品贵人,还被赏赐许多金银珠宝。
数名丫鬟手捧大量珠宝玉器,绫罗绸缎,恍若行云流水般,娉婷走来。
杨公公手持礼单,摇头晃脑,将封赏之物一样样念唱出来,整整念唱了一刻钟。
众人被珠光宝气耀得目瞪口呆,纷纷向柳纤云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柳纤云不亢不卑,叩首领旨谢恩,再抬起头时,脸上浅笑盈盈,眸含秋水,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乌黑亮泽的云鬓上,斜插一支孔雀衔珠金步摇,一缕细细的金珠璎珞,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微微晃动,更衬得她灵动秀美。
见状,君清婉用银签插起水晶果盘中的一块蜜桃,丢入口中,泄愤般狠狠咀嚼。
虽然自己知道折扇有毒,但不能立刻告知君子衿,必须静待时机。等他感到身体不适时,再出面替他解决问题,那样他才会更加感激自己,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原着中,君子衿在七夕节前后感到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于是宣严御医替他就诊。
然而,严御医是柳纤云的暗桩,他谎称君子衿是因操劳国事而过度疲劳,只需多休息便能恢复元气。
由于君子衿的病症较轻,不影响正常生活,所以他听信了严御医的话,并未对自己的病情引起重视。结果,这就导致他逐渐丧失生育能力,无法传宗接代,最后死不瞑目!
☆、第57章玩火
现在离七夕节还有两个月;君清婉别无他法;只能耐心等待了!
当晚,君清婉并未回南王府,而是在皇宫内的公主府留宿。
公主府是她出嫁之前的住处,嫁给南王后,公主府也仍然属于她的领地。因此,她打算今后隔三差五就回公主府小住一段时日;以便伺机色/诱君子衿。
今晚;想到柳纤云被擢升为从五品贵人;再想到今后自己必须杀掉自己最喜欢的男主冷墨,君清婉心中不由大为郁闷。
因此,尽管有安神香的帮助;但君清婉仍然因焦虑过度而失眠。在床上数完第一万只绵羊后,她终于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前往后院练剑。
夜凉如水,暑热消退,清丽的月色落在后院中,花影憧憧。
君清婉身着一袭珍珠白罗裙,独自步入紫薇林,一个轻盈纵身,软缎绣花鞋稳稳地落在梅花桩上,每根梅花桩仅如手臂粗细,却离地足足一丈五尺高。
若想学会冷月剑法,首先要练梅花桩,学会移形换影步法,是以,君清婉现在才会跃上梅花桩。
这片梅花桩的布桩图形是由冷墨设计的,错综复杂,有北斗桩、九星桩、乾坤桩、八卦桩等,练习起来异常艰难。
然而,由于君清婉武艺高强,悟性极好,所以这梅花桩并未难倒她。
只见她抽出腰间的软剑,一边舞剑,一边在梅花桩上旋转跳跃,移形换影步法被她运用得炉火纯青,势如行云流水,翩若惊鸿。
迷蒙的月色中,她纤柔的身影手持软剑,剑式疾如追风闪电。
周围那灿烂如云锦的紫薇花,被凌厉剑气所伤,裹带着皎洁月光,恍若暴雨般簌簌落下,醉人清香四溢流散。
渐渐地,君清婉舞剑的姿势亦越来越快,皓腕翻动之下,一招“冷月追星”使出,银亮软剑霎时舞出无数剑花,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好似漫天火树银花闪出耀目光芒,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就在此时,一朵飘落的紫薇花忽然被风吹来,恰好撞上她的右眼。她一惊,反射性眨眼,脚下的步法当即凌乱,冷不防一脚踩空,身子骤然从梅花桩上直直坠落。
强劲的夜风拂过,吹得她的裙裾随风翩飞,好似一只翩跹玉蝶。
“啊——”她花容失色,紧闭双目,忍不住惊呼出声。
完了,非得摔成脑震荡不可!
谁料,这个念头刚闪过,下一刻,她就跌落进男人灼热坚硬的怀抱里。
熟悉的沉香味道随风传来,她睁开眼,迎面撞上冷墨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眸光似笑非笑,仿佛要看进她心里去。
“冷墨,你怎么来了?”她心里忽然有些慌乱,挣扎着想跳下地。
“我是你的贴身侍卫,自然要随时贴身保护你,”冷墨将搂紧她的双臂收拢几分,阻止她离开他的怀抱,“自从你跨出寝殿起,我就一直跟在你后面。”
“啊?你一直跟在我后面?我怎么没发现你?”君清婉大惊,心中对冷墨的忌惮顿时加深。
“你太大意了,警觉性还有待提高。”冷墨笑着调侃道。
“这……好吧,你先让我下来。”她讪讪道。
“练剑到此为止,你该回去就寝了。”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抱着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寝殿。
他每走一步,她就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精壮的肌理线条,每一寸线条都阳刚冷硬,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贴,令她的双颊不可抑制地弥漫起红霞。
然而,一想到他们俩势同水火的敌对立场,君清婉不由心烦意乱:“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走!”
“不放,”他垂眸看着她,眸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上回你叫我每晚陪你一起睡,以免你失眠,今晚我就陪你吧!”
“什么?”她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英俊硬朗的脸,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当时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南王妃,怎么可能跟你一起睡?”
“你不是在开玩笑,你是在玩火,”冷墨轻轻舔了舔唇,笑容淡淡,就好像一匹优雅而野性的狼,“以后,不准你对其他男人说,让他陪你睡,否则……”他低头凑近她耳畔,滚烫的男性气息吹拂在她脸颊边,一字一句道:“后、果、自、负。”
她身体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海中纷乱如麻,理不出任何头绪。
这时,冷墨加快脚步,将她抱回寝殿,放在紫檀阔床上。
看着冷墨伟岸的身躯,君清婉小脸煞白,心中直打鼓。
原着中的冷墨一心只想复仇,素来不近女色,可今天的冷墨……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近女色的人啊!
最重要的是,君子衿不久前告诉自己,是他给冷乾坤冷将军下了剧毒“百日红”,所以冷将军才会逝世……
冷墨身为原着男主,消息灵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已经得知是君子衿害死他义父,由此,他与君子衿的矛盾就更加尖锐了!
思及此,君清婉紧张地望着冷墨,浑身僵硬如木偶,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自己是君子衿的胞妹,与冷墨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不知道冷墨会不会在与自己XXOO时,乘自己不备而要了自己的命?!
见君清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冷墨笑笑,替她盖上一条薄毯,道:“最近一个月来,你似乎每晚都在失眠,不是挑灯夜读,就是出门练剑,你到底有什么烦心事?”
夜色幽深如墨,红纱宫灯幽幽燃起。
微红烛火之下,君清婉只觉冷墨那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潋滟光泽,笑意流转,仿佛一个巨大的陷阱,引诱着她往下跳。
她心中腾起莫名恐惧,本能地往床角缩去,讷讷道:“我、我没有什么烦心事,你退下吧!”
冷墨微微挑眉,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惊恐的小脸上:“我记得你是不信佛的,既然如此,我倒有个好法子能让你不再失眠。”
“什么法子?”她下意识地追问。
他一笑,在床沿边坐下,从怀中取出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道:“我念佛经给你听,佛经枯燥无味,你很快就会睡着。”
她一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真的吗,佛经真的有用吗?”
他翻开佛经的书页,淡淡道:“真的有用,几年前我经常失眠,我义母就每晚念佛经给我听,可我听不懂佛经,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后来,我的失眠就不治而愈。”
冷墨这番话轻描淡写,却听得君清婉的心好似被一只手狠狠揪住,说不出的疼。
冷墨几年前之所以失眠,肯定是因为白家满门灭绝吧,她只要想一想当时惨绝人寰的场景,就觉得无法面对他,哪怕,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大皇兄君子衿。
正当君清婉心里各种纠结时,冷墨已经照着佛经,一板一眼地念起来:“南无皈依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皈依阿唎耶圣,婆卢羯帝观烁钵罗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
夜色迷离,烛光摇曳。
冷墨着一身青色长衫,一双黑眸比夜空更加幽深,眸光恍若粼粼湖水流转,沉静冰冷,却夺人心魄。
夜风自窗外徐徐吹来,吹起他长长的墨发,吹过他英俊坚毅的脸庞,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变得静寂无声,君清婉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怦怦狂跳声,杂乱无章。
“冷墨……”神思恍惚中,她忍不住轻唤他的名字。
他停止念经,眸光从她面容上轻轻滑过,淡漠的声音揉进一丝沙哑:“别说话,闭上眼睛,专心睡觉。”
她被他看得双颊绯红,浑身不自在,只好乖乖闭上眼。
见她合眼,他面色无波,继续念诵起佛经来:“数怛那怛写,南无皈命悉吉栗埵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罗愣驮婆,南无皈命那罗谨墀……”
夜深人静,寝殿一角焚着安神香,淡紫色烟雾袅袅升腾,散发出淡雅香气,宁静悠远。
在冷墨平静低沉的念诵声中,君清婉渐渐入睡,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角,仿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温顺柔弱,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冷墨不再念经,合上经书,目光沉沉地紧锁着君清婉,幽暗的黑眸,仿佛深渊般一眼望不见底,不带任何情绪。
半晌,一声幽幽的长叹,恍若月下缭绕的轻烟,在夜色中轻轻漾开。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冷墨的声音磁性轻柔,被夜风一吹,便好似满殿的安神香一般,悄然散去,隐匿无踪。
翌日是端午节,按照历年来的惯例,这一整天,皇宫内都要举行端午盛宴。
于是,从早到晚,玉明殿前觥筹交错,无数美人莺歌燕舞,气氛极为喜庆热闹。
夜幕降临时,身为九五之尊的君子衿,自九龙腾云的赤金御座起身,向在座朝臣敬酒。他身着一袭明黄描金龙袍,面如冠玉,风目慵懒,邪魅的王者之气浑然天成,竟令人有点不敢直视。
☆、第58章 六百里加急文书
“恭祝皇上端午快乐;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齐起身,异口同声地举杯唱颂。
君子衿高举夜光酒杯;醇香美酒殷红如血;在杯中微微轻晃。在万众瞩目中;他将酒杯向朝臣们遥遥一举,而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豪情万丈!
“好!”群臣齐齐喝彩,掌声如雷。
与此同时,晚宴被推向最高/潮;无数烟花轰然升空;恍如百花竞放;五光十色,那璀璨的火树银花,瞬间将漆黑夜幕照得亮如白昼。
朝臣们满面春风,相互说着祝贺的话语,不料就在此时,一名内官跌跌撞撞地冲到君子衿的御座前,十万火急地将一份文书呈上来,惊惶喊道:“皇上,北方边境刚送来六百里加急文书!”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无不脸色大变。
君子衿接过文书,迅速浏览一遍,面色骤然变得凝重,缓缓坐回御座上。
内官面如土色,颤声道:“皇上,怎么办,我们该如何是好?”
君子衿锐利的目光,如利刃一样扫过在座朝臣,道:“众爱卿,根据加急文书所述,目前徐州军中恐有险情,因为毛将军已有两月余没有收到上官将军的战报!”
“这怎么可能?”身为禁军统领的君魅寒,率先质疑道,“若是陆路和水路的驿卒被拦截,战报被阻,那倒说得过去;可是不管怎么样,至少也能进行飞鸽传书,怎会导致上官将军完全没收到战报的恶果?”
君子衿徐徐道:“此事必有蹊跷,倘若朕没有料错的话,军中定是出了奸细,才会造成如今的紧急状况!”
“那该怎么办?”宾客席中,北王忧心忡忡地问道。
君子衿沉吟片刻,道:“为今之计,唯有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想办法,尽快想出传递战报的好法子,以解徐州燃眉之急!”
停顿须臾,补充道:“当然,这个法子必须要瞒住与我军交战的叛军,又要行之有效才行!”
听到“叛军”这两个字时,冷墨微微转过头,目光不着痕迹地遥遥望向柳纤云。
柳纤云神色得意,用眼神告诉冷墨计划进展顺利——如今,安插在军营中的暗桩东方浩天将军,已经依照他们兄妹三人的命令行事,率兵叛乱,将虎师十万大军集合在北方边境,意欲一举攻破九州之一的徐州!
我勒了个去!原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