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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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真听到胡亥的话,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开来。
抬头看间。才发现,头顶上一个高大的牌坊耸立着,上面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正是“咸阳大戏院”。顺着牌坊望去,一幢高大的巨型建筑出现在眼前。
在巨型建筑前的空地上,此刻已经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络绎不绝的人流不断的从各处赶来进入巨型建筑中。
想来,那巨型建筑就是咸阳大戏院了。
而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各类马车中,有一类却是长长的箱车样式,而且都是两马马车。仅仅这一会功夫,赢真就看到了至少三辆那种样式基本一模一样的长长箱式马车。
箱式马车并不少见,从尚坊研制出来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时间,箱式马车适于拉送货物,已经成为大秦各界的共识。只是此刻嬴真见的却是不同。
因为这些箱式马车拉的都是人,而且都是似乎根本不认识的路人。而这箱式马车之所以能够引起赢真的好奇,是因为刚刚那几辆箱式马车车身两侧都写着几个同样的大字,万里行!
而在车厢尾部下方,则是有一组组奇怪的数字。
这数字嬴真知道,正是自己的皇兄传授给尚坊、户部并让礼部大力推广的称为秦数的数字。
“好了,真儿别看了。你在看,皇兄都要被那些人的眼神给杀死了。走进去吧。”胡亥自然知道嬴真在看些什么,但是此际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拉了一把赢真笑着道。
嬴真收回思绪才发现,戏院前来来往往的人都伸长着脖子看着自己呢。
黑色服饰,除了是大秦各军的铠甲主色调、以及官阶印绶的区分外,到如今基本上已经约定俗成的被公认为皇室亦或是皇室的特有服色。
当然,胡亥并没有下令普通人不能着黑色服饰。但是为了表示对圣天子的尊重和敬仰,基本上普通百姓是很少有人会选择耐脏的黑色服饰来穿戴了。
赢真身段本就高挑,出身皇室宗亲更是天然带着高贵之气,如今掌控黑冰台数年,更是多了几分杀伐果断的女王范。黑色的锦袍穿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同黑色的长袍相映生辉,端的是美的冒泡。
听到胡亥的调笑声,嬴真娇俏的撅了撅嘴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自己这个皇兄虽然很少在大事上糊涂,但是在平日里可是很不着调的。
看看五个皇子公主天天穿着短裤衩小背心、露着白嫩嫩的小腿小胳膊在咸阳宫内大呼小叫就知道了。她同样也知道,自己的这位皇兄在咸阳宫内可是同样也是如此穿着的。
咸阳大戏院坐落在咸阳城南的黄金地带。咸阳城南是咸阳城勋贵世家、朝中重臣的聚居之地。同样也是咸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
二世六年,咸阳大戏院开始兴建,是一幢四层楼的全木石巨型建筑。距离同在城南的红绿家邦处在水平线上,直线距离不过是隔着两个小巷。二世七年元宵节正式看门营业,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近三年时间了。
如今的咸阳城乃至关中诸郡或者关外有点身份的人,如果说没有听过咸阳城的红绿家邦不会有人说什么,但是如果咸阳大戏院如果你都没有听过或者说来咸阳没有进去看过戏的话,那么你真的不要说你到过咸阳,这会让所有人包括普通百姓鄙视的。
咸阳大戏院很火,不是一般的火。
这是咸阳城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最为出名的二世七年国庆节,大秦皇家学院艺术学院在咸阳大戏院进行的那场表演。而且当日,圣天子胡亥更是亲临咸阳大戏院看戏。
而据小道消息传言,在此之前二世皇帝陛下曾经不止一次的微服在咸阳大戏院观戏。
如此,咸阳大戏院不火实在没有天理了。
只有胡亥自己清楚,这咸阳大戏院本来就是他下令尚坊建起来的。而如今对外名义上的主人,更只是一个负责经营的人而已。
也就是说,咸阳大戏院幕后真正的大老板其实就是他这位大秦皇帝陛下。
戏院一侧的大门,平日里都是紧闭从未见打开过,今日却是大开。十余名龙卫府亲卫警惕的守候在各个要道上。而咸阳大戏院的主事者吕青则是躬身等候在门口。
看到胡亥过来,慌忙一揖到地,然后带着胡亥赢真两人一路前行,沿着一条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红毯楼梯直上顶层四楼。
在四楼门口,吕青就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胡亥则是领着赢真轻车熟路的自己开门进去。
一进大堂,嬴真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转过屏风才发现,原来大堂内矗立着翠玉制成的两条冰火墙。中空的翠玉墙里面都放满了冰块。
转过大堂,推开一扇门就是内堂了,阵阵喧哗声传来。中间夹杂着连绵不绝的叫好声和丝竹之声。
透过细密的珠帘,嬴真发现原来内堂正对着戏院的大戏台,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下方戏台上的表演。而整个四楼,统共也只有三个这样的房间,每个房间外面都挂着珠帘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至于自己处身的这个房间,显然是整个四楼地势最为开阔、视线最好的地方了。此刻嬴真也知道了,这个房间定然是自己的皇兄专用的的了。
第两百三十三章大秦脑残粉
“皇兄经常来这咸阳大戏院?”
嬴真舒服在软塌上趴下,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胡亥。挺翘的圆臀在薄薄的锦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让胡亥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额,不是经常,偶尔过来看看吧。”胡亥移开眼睛,在赢真一侧的软塌上坐下。
房间设计的很巧妙,不用伸长脖子就能清楚的看到下方戏院最中央的戏台上的表演。
此刻,戏院中央的戏台上正在演着的不是单纯的歌舞,而是一出歌舞剧。这歌舞剧,自然是出自胡亥之手了。
今天表演的这场歌舞剧讲诉的却是一出由于麻将赌博而引发的种种是非曲折。中间有人设局下套骗的另一人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引得台下百姓骂声连连。
当然,最后却是依照朝廷颁布的律法对下套行骗者进行惩处,而开始赢了些许钱财想要赢的更多不劳而获最后倾家荡产的那名百姓,虽然儿女都再次回来,但是家产却被人挥霍一空,而其本人也依然不能逃脱律法的惩戒,而被罚劳役三年。
结局自然是被骗之人劳役归来之后,弃赌勤劳持家,在妻子的帮助下最终合家圆满的美好结局了。
一剧结束,顿时惹得满堂喝彩之声。
“这出故事,怕是又出自皇兄之手了。”赢真默默的看完这场寓意极为简单的歌舞剧,眼中奇光闪烁,看着胡亥道。
刚刚仅仅是看一遍,嬴真就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记住了律法对赌博的某一部分,而对人勤劳持家的宣扬,却是在不动声色间就已经灌输到了普通百姓的脑中。
这样的戏剧。却是要远比各地孝廉天天扯着脖子在那四处提醒百姓进行教化要来的有效的多了。
放眼这天下能够有这样奇思妙想的,似乎也只有自己身边的皇兄了。
这个时候,戏台上乐声一变,却是换了一出《圣天子北上逐夷》的歌舞剧了。其中自然是没有圣天子的,但是却有着蒙恬、王乾等一干驱逐匈奴蛮夷的功臣。
开头的时候自然是匈奴满意屠戮大秦边关的惨状,虽然如今匈奴一族早就不复存在,而且似乎再不能南下侵扰大秦,但是此刻看到台上的画面,依然引得台下骂声四起。
“真儿觉得我大秦能保万世江山否?”胡亥没有接嬴真的话。而是看着下方的戏台问了另一个问题。
“皇兄自是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的。”赢真嫣然一笑,看着胡亥眼露崇敬之色。
“你呀,又刷滑头。”胡亥指着嬴真笑着道。
“皇兄兵锋所指,四夷慑服,天下万民。俱以圣天子之名为称呼皇兄,以皇兄所留之基业,如果尚不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真儿真不知道还有何人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了。”
胡亥笑着伸手欲要揉揉嬴真的脑袋:“你个小妮子挺会拍马屁啊。”
“皇兄!”
嬴真气呼呼的将胡亥伸过来的手推开嗔道。
“哦哦哦,忘了忘了,真儿长大了。该嫁人了。”胡亥笑着收回手掌,眼神一闪。状若不经意的再次提到。
“真儿不嫁!”
“满朝文武俊颜,真儿看中谁,告诉皇兄,皇兄马上将其抢来给真儿。”胡亥就像没有听到嬴真的抗议一般。笑着道。
“不嫁!不嫁!”
“真儿大了,怎能不嫁人?再不嫁人,就成了老处……闺女了。”胡亥险些说漏嘴。
“皇兄是不是嫌弃真儿黑冰台之事做的不够好,想要把真儿赶出去?”嬴真凄然欲泣。
虽然是宗室皇亲。但是做为女子,嫁出去就不可能再是皇室中人了。那个时候。黑冰台这样一个庞大之极的机构,自然不可能依然让赢真掌控在手中。
嫁人了,黑冰台自然会从嬴真手中收回来,这一点胡亥知道,嬴真同样也清楚。
“没有!绝对没有此事!”胡亥连忙否认道。
“那真儿不嫁!皇兄让真儿嫁人,除非亲口告诉真儿,你要将真儿从黑冰台赶出去。”赢真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亥。
“唉……那…那你让朕如何同老宗正大人讲?朕可是答……”
“哼!那是皇兄答应的,又不是真儿答应的。要家人皇兄自己嫁人去。反正真儿是非皇…不会嫁人的。”赢真心中一跳连忙改口,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胡亥,见他似乎没有发现异状,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啊!”胡亥苦笑道。
他现在后悔之极,嬴腾来寻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把话说那么满,非要说交给自己来解决。一定可以说服赢真早点找个如意郎君嫁人。
可是如今看来,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莫非,这小妮子心中有人了?
看着因为搞定了胡亥而眉开眼笑的赢真,胡亥越看越像眉眼含春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对这个猜测却是愈发的笃定了。
赢真陡然看到胡亥目光古怪的在自己脸上身上扫来扫去,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诧异的道:“怎么了皇兄?”
“真儿,你告诉皇兄,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胡亥凑近赢真逼视着她的美眸一字一顿的道。
啊!?
赢真本来被胡亥盯着就已经心如小鹿乱撞了,此刻陡然被胡亥说中心思,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莫非,皇兄已经发现了?
怎么办?
看着目光躲躲闪闪的嬴真,胡亥笑了。
果然是这样!
“跟皇兄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说吧,是谁?让朕来想想,真儿天天都在东殿处理公务,外面之人接触的极少。那么是宫内之人?说吧,是朕的龙卫府亲卫还是黑冰台的哪一个小子?告诉朕,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子能不声不响的将朕的大秦公主从朕身边把心给偷走了。”
胡亥哼哼道。
说不吃味自然是假的。毕竟,他一直当嬴真为妹妹,而嬴真一直在自己背后默默的操劳着,将黑冰台最大程度的利用起来为自己各种决策提供支持,愧疚加上疼爱,让胡亥此刻确实有些吃醋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自己的妹纸。
原本慌乱的赢真听到胡亥满口酸气的话,心中渐渐安定了下来。原来根本没有发现。只是这满是酸味的话却是让赢真双眸中渐渐沁满了晶亮的泪花。原来皇兄还是在乎自己的。虽然这个在乎也许无关男女之情。
可是,感觉依然很好啊。
“咦,怎么了?真儿,是不是那小子对你始乱终弃了?”胡亥正等着赢真给答案呢,结果却发现赢真却是满眼的泪花,顿时急了。
不过心中火气并不是太大。毕竟,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赢真显然还是完璧之身。这样的情况下,想来就算心中有人,那小子应该也是担心自己知道之后会怪罪下来。
毕竟,勾搭大秦公主的罪名,可是不小的。而且还是在咸阳宫内。
“没有!皇兄!你都说哪去了,真儿怎么说也是大秦公主,怎么会有人对真儿始乱终弃。”嬴真听到胡亥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言语间,身上的那女王味却是陡然飙升。
额!难道自己想错了?
可是那你哭神马?
好吧,女人心海底针,我不玩了好吧。胡亥彻底的放弃了。
“行行行。朕不问了,如果你有意中人的话等你自己想告诉朕的时候再说吧,朕一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