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明大黄袍-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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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有些晕,这和尚不吃斋念佛的。还能够干什么,便问道:“那你在寺里干什么?”
“师父腿脚不好。挑水扫地做饭,就这些。”南北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哥哥,我帮你挑水扫地洗衣做饭吧。”
“别。”杨帆眉头一挑,这让一个先天境给自己端饭洗衣服的,自己可承受不起。他自从昆仑山下来,境界就一直处于后天上境的巅峰状态,但是终究是没有突破那座大山。他最有感觉的,就是在明陵以及嘉福寺后院的那几天,隐隐有那种临界的感觉,但也只是感觉罢了。
可见,先天境是有多么难突破,有些人穷其一生,都没有破境的机会。然这个小和尚轻轻松松就已经是先天境的水准,杨帆若是将他当个杂役来使唤,那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既然你师父没有什么吩咐,你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那就在这边呆着,等到哪一天,你想走了,那便走。你看怎么样?”
“嗯嗯。南北哪也不去。”小南北斜眼瞥了一眼豆沙包,当然,不是豆沙包的问题。
杨帆拍了拍额头,走出厢房。
“哎呦,福伯,你要吓死我!”杨帆才走没几步,就被突然闪出来的梁福拉进了房间。
“侯爷,您要慎重啊。”
“怎么了?”
梁福眉头紧皱,两只手攥着挂袋,“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这徐小姐马上就要嫁给您了,这孩子您真打算留在老铺街?”
杨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南北留在利民当,碍着利民当做生意了吗?”
梁伯确实老了很多,如今邱常松卧病在床,孙沈明的身体也大不如前,除了一些前边徒弟拿捏不准的器件,还要孙老也掌掌眼,一般也能够独当一面了。他轻声道:“侯爷,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您这样将这个孩子留在这里,哪一天被徐小姐看到了,那还不得气哭啊。依我看,侯爷还是送人的好,不然这徐府明白侯爷您这么大个私生子,让徐小姐做小的,定然是不同意的。”
“咳咳。福伯,你想什么呢。这南北可不是我的种。是个从庙里跑出来的小和尚。我什么时候说是我儿子了?”真是年纪大了,这想象力还这么丰富,杨帆有些无语,道:“你啊,吩咐伙计,以后就当是庙里师父一般供着就行了。”
“真是和尚?”
杨帆苦笑道:“福伯,这我还要骗你不成。”
梁福笑了笑,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侯爷您能够徐小姐喜结良缘,也算是修成正果。我梁福也祝贺爵爷您能成家立业。不过这新房爵爷您置办好了没?这还有半个月了,要是不再加紧置办,可就来不及了。”
杨帆点点头,道:“已经置办了。就等工部审批下来,宁国侯府,就在西郊,离老铺街也不远,图个清静,我也没什么公务,干脆就不住在京师之中了。”
这个宅邸,本来就是要置办的。不过这侯爵府,工部一直拖延,说国库紧张,再者建造耗时耗力,迟迟办不下来。杨帆也无所谓,直言在西郊的老宅子就可以。这么招,三进三出的宁国侯府才给批下来。
杨帆趁着拜堂还有些时候,加紧布置着新房。
三十虚岁将要到时,杨帆也要成婚了。(未完待续。。)
第425章 花烛夜(上)
日子,就像跑马灯一般。你还没看够,玩够,就这么过去了。
杨帆拜堂的日子也到了。大明门前张灯结彩,从正阳门到大明门中间,铺开一整条的红地毯。左边是前中左右四都督府,右边是礼户吏部以及宗人府。下了早朝,各个大臣回到自己的衙门,处理着公务。
户部离大明门也就隔了个礼部。从门口张望,便能够看到大明门上张灯结彩,喜庆非凡。本来侯爷府刚刚修理完毕,也可以在那边举行,不过既然朱由检一番好意,想要这婚礼办得隆重一些,也就在大明门中举行了。
“啧啧。方生,你看看这排场,估计待会儿还得更多的人呢。”户部刚刚理完一整年的账目,眼下也没什么要事,所以进进出出地,看着浩大的婚礼之人,有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去贺礼道喜的。
虽然杨帆没有和某位特指的官员有过正面冲突,但是杨帆支持的税改、布下的耳目以及迅速蹿红的地位,都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当然还有嫉妒。
方溢儒双手环抱着,眼神有些不善地看着前边。“行了,干会儿赶紧进去了。”他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进去。
“喂,你听说了吗。这方溢儒啊,这手有毛病,笔都握不住,抖得厉害。当初还是……”方溢儒的同僚凑在一听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
“真的假的?”一边的那个人听到这个消息,抬起头来,有些不可置信。
“啧。那还有假。不然那狗爬一样的字谁看得清楚任谁阅那样的卷子,都闹心。管他写得再好。那看了也是不够及第的。不过听说就是有帮手,这才给阅卷的官员提了个醒。后来就不知道了。”
杨帆穿着大红衣裳,骑着高头大马,已经到徐府了。爆竹锣声,叮铃哐当,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徐家的几个大哥、二哥都没赶得回来。也只是给徐府和杨帆去了几封信,杨帆看了几眼,丢到了炉子里边给烧了,都他么敢威胁老子。
骑马的新郎等鞭炮放完了,在媒人、吹吹打打的乐师簇拥下。走到徐府门口。
在闺房的徐蓉和母亲说了好些话,才被媒人的催促下走出来。婆家人要背着徐蓉入轿,这个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徐尔爵了。背着徐蓉从徐府出来的徐尔爵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这别绑起来画乌龟,还要帮他背媳妇,真是赔本的买卖赔到姥姥家了。
杨帆朝徐骥夫妇拱手、奉茶之后,跨上马,喜气洋洋地在众人簇拥下,朝着皇宫行进过去。
到了正阳门前。除了媒人、喜轿,其他吹打的乐师等闲杂都不允许再入宫了。杨帆的父母,这个算是没了,朱由检、周氏二人坐在大明门中的诸位上。这二拜高堂。就变成了二拜君王。朱由检往那一坐,这原本喜庆的拜堂就有点那么拘束了。
喜轿还没有到大明门,再次等候的礼部官员上前持礼。
“侯爷。这圣上在宫门内,你看这些媒人轿夫就到此留步吧。”
杨帆大喜之日。也不希望搞得太僵,点点头。红玉掀开轿帘。将徐蓉扶了出来。礼部的那位官员站在一边,高呼道:“新人到!”
一边十二铜长号呜呜地吹了起来,格外的庄重。杨帆牵过红玉递过来的红带,拉着徐蓉缓缓朝宫门内走去。
礼部的那个官员跟在后边,这样的长号高亢,也只有皇帝登基,太子成婚才能享受的规格礼仪,不过礼部的人明白圣上宠幸杨帆,说要用铜号那就得用,不然就是他们的失职了。不过规格自然就低了。皇帝登基,那是铜锣六面,七十二长号,声音震天。太子成婚,也有铜锣双面,三十六长号,杨帆在大明门成婚,也就是十二铜号,这样规格礼制都合乎阶级了。
“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夫妻对拜!”
朱由检看着这对璧人,也是格外的欣慰。杨帆若是始终这么单着,他反而不放心。一个男人,成家之后,就像有了一根绳,拴着他。这样才能够稳住一个人。这送入洞房呢,还得等等,总不能在宫中洞房吧。
朱由检站起来,站在杨帆身前,道:“徐老的孙女,杨帆,朕这赐婚,你可能对得起人家。”
“一定。”
“好了,礼也成了。朕就回了。你们也都回吧,这婚事啊,你可得好好谢谢皇后,这前前后后地可都是她办的,不错,不错!”
杨帆躬身一礼,徐蓉遮着头盖,也做了个福。
“谢娘娘。”
周氏颔首,然后跟着朱由检离去了。徐蓉重新入轿,人马出了皇宫之后,喜气洋洋地又往宁国侯府行进过去。
梁福站在宁国侯府门口,欢迎着宾客。由于皇宫到西郊有一段距离,所以杨帆提前安排好。当铺的伙计也过来侯府帮忙。今日来的,除了李道父子,来得最多的,就是从商界的那些故友了。
马沛文等一行几十来个金陵商行要员,都备足了贺礼,踏入了宁国侯府。这群土豪,这一年,可是发足了财。这个商行是由马沛文一手打造的,凭借着那些杨帆捣鼓出来的紧俏货,在金陵商会,叱咤风云。
封建社会,不管是成了婚还是没成婚的女子,很少有女子会经常性地参与这样的宴会。而这次,马沛文却带着自己那个美人媳妇来了。美妇人还有些丰腴,主要是刚刚生了娃。这女子,杨帆绝对想不到,竟然就是户芊芊。
真是姻缘无常,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户芊芊是怎么看上马胖子的。要说看中钱,那也不至于。金陵看上户芊芊,想要招她作妾的也不少,能痴痴等那萧半山好几年的,就不是一个重钱的人。
喜轿终于是来到了宁国侯府,在众人的吆喝恭贺之中,徐蓉被送进了新置的房中。杨帆自然还要在外边招呼宾客。杨帆眼尖,那个坐在小山堆上,一本正经的小南北,好像看着礼品,似乎有人来偷似的,很谨慎的样子。
就在此时,一声吆喝,满座俱惊,呆得哑口无言。(未完待续。。)
第426章 花烛夜(下)
“大清国使,贺宁国侯大婚,献礼一份!”
此语一处,在座之人都怔住了。大清,那可是野猪皮的东西,这个时候送礼送到宁国侯府,那是什么居心?眼睛稍微不长点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杨帆和野猪皮有什么勾当呢。
杨帆还在给人斟酒,眉头一挑,不知道这野猪皮来的是哪一出。但甭管哪一出,这察哈尔部和大明联盟,以及自己得到重用使得皇太极有些慌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杨帆如何处理呢。不接,万一惹怒了野猪皮,直接起兵攻打大明,那杨帆就是个背锅的,要是接了呢,这不就是表示自己和野猪皮有联系,还是得背锅。关键是这个礼,是什么呢。杨帆相信,金银珠宝,这皇太极定然不会送。杨帆贵为宁国侯,撇开这个不说,这金陵这么大的产业,普通的物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但是杨帆不能自己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接下了,那就容易被坐实通敌叛国了。这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个人,中间接一手。
这在场,除了李道这个大理寺正卿,好像也没有什么抬得上门面的官僚。李道年事已高,据他自己的意思,等到吏部下一年的考核,自己也该正式地高老隐退了。
“李大人,我这手中还拿着酒,不方便,可否劳烦您,替我去接下这份礼。”
“这个……”他其实也不想背这个黑锅,不过杨帆说了只是叫他去接下,既然礼是送到宁国侯府的。和他自然没什么联系,便走过去。提了那份礼。
杨帆继续斟酒,“喜酒就不让使者喝了。走夜路当心,别崴了脚。”他目送着这个人退出府门。
“这……这……怎么办?”
“李大人,麻烦您一趟了,去趟宫中,将这礼交到圣上手中。我这……你也看到了,走不开。这喜酒,还是会留您一杯的。”
李道点了点头,道:“老夫也累了。这明儿个还得早朝,就告辞了。郁欢。我们和侯爷先告辞了。”
“那好。”
“来来来,哥儿几个,咱们喝咱们的。”马胖子眼睛滴溜一转,立马机智地调动起了气氛。杨帆一笑,道:“对,喝!”
马沛文搂着杨帆,踉跄到一边,道:“杨爷,您可要站稳了。咱们这金陵一大帮子可都还要跟着您混饭吃呢。您要是倒了,这金陵一大帮人也得树倒猢狲散。”
杨帆耷拉着马胖子的手,看着在女眷桌上,抱着娃儿的户芊芊。道:“你挺有能耐的啊,这都被你弄上了。我真好奇,你是怎么让她怀上的。”
马沛文凑在杨帆的耳朵边。如今这一切,都是杨帆给他的。自然对他是很敬重,然而喝了些酒。就变得大胆起来,“那娃儿,不是我的。萧半山的。”
“萧半山知道?”杨帆有些吃惊,当初还真没听马胖子说起过这一茬,没想到这死胖子去山东,还搞出这种名堂来。他转眼看向那已经将孩子抱入客房内,正和几位徐家姨娘谈笑的户芊芊。
“他知道个屁,那次去山东,我把他灌醉了,结果……你懂的。芊芊没给他说,后来知道自己有了,要寻死,我给救了,答应嫁给我了。”一个男人,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番话来,也是需要巨大勇气的。
“我和她成婚那晚上,没用干那事情,我抱着她说了一晚上的话,那时候,才明白,我喜欢的是她的人,其他的那都不重要了,哪怕她是寡妇也好。我待马儿也如同己出。”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