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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汉明大黄袍-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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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帆看着那个老账房,似乎想起什么来,问道:“你不是金陵同福茶馆的账房,怎么到这里来了?”杨帆在金陵城吃喝过不少地方,对于这个茶馆的老账房,也记忆犹新。
  “哦?小娃子记性倒是挺好。东家吃了官司,跑路了,自然就回来了。”
  玄空道人脸一黑,这他娘的简直是无视他的存在。自己让他回答,他却岔开话题回答有的没的东西。而且,从他的回话看来,刚刚似乎脑子还在回忆事情。
  “老道改变主意了。一定要先将你内力给废了,然后再断你一条手臂!”
  杨帆回过头,看着怒火中烧的老道,淡淡道:“你,很烦。”一刀至,掠影而来,风尘仆仆,似乎很匆忙。
  “刀还没见过血,就断你一臂,如何?”
  虚影闪过,杨帆的冬青刀逼向老道。他看过,老道的水准,不过和他半斤八两,不过尔尔。
  刀很快,杨帆的手背,已经是青筋凸起,将刀柄牢牢握在手中,身体中的内力,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滚滚流动。他并不像很老道浪费太多的时间,后天境,他比起正常的后天境,有太多的优势,以至于,杨帆有很强的自信,就是这一刀,就可以将老道斩于刀下,只要他愿意的话。
  空中,刀斩落的呼声,似龙吟般呼啸而过,这一刀,很笨。没有过多花里胡哨的刀法,完全就是直直地劈下来。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直接从玄空的天灵盖劈下去,然而,他的刀偏向一侧,往老道的肩膀砍过去。
  “我说过,废话这么多,就断你一臂。”
  老道瞳孔一缩,迅速朝后边暴退。
  冬青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刀声如鸣,在空气中擦出的爆鸣声,直接落下,血溅了开来,一条人臂直接被卸了下来。
  杨帆落脚之处,尘埃落定。
  身后传来一声吃痛的嘶吼声。老道被自己的血溅了一脸,看到眨眼前还在的手臂,现在已经落在了地上,顿时感觉到愤怒与惊恐。
  刀入鞘,杨帆转身离去,看着那张狰狞的脸,道:“没本事,别学人家护犊子,更别放什么可笑的狠话。”
  账房脸色难看的往村中走着。村中孩童正嬉闹在田间,一看到账房出没,一个个都蹲在秸秆堆后边,和他玩起了躲猫猫。
  田中还在玩泥巴的二娃子抹了抹脸上被小伙伴打中的泥巴,正好和账房来了个陇上陇下相互凝视。面如死灰的账房眼珠子一瞪,“还不去洗洗。”
  “唔。”二娃子一个转身,刚要跑,被身边的秸秆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恰好小脸蛋落在那个湿泥堆里,惹得秸秆堆后边的小伙伴们嘻嘻直笑。(未完待续。。)


第406章 想好了再进城

  长陵内,杨帆坐在棋盘边。风尘仆仆,坐船而来的他,始终没有入城,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到了京师。
  他在看一盘棋,一盘很大的棋,有些难以置信的大。守墓人坐在对面,看着杨帆,道:“都已经七天了,还不准备回京师吗?”
  长陵前的这条河流,很清澈。刚刚初春,北方的天气,还冷得很。杨帆摇了摇头,看着下了一半的棋。
  “目光放得远一些,拘泥于小细节,终究无法看清楚大局势。”
  “什么是大局?”
  “天地山水,如何?”
  天地为盘,山河作子。他想不出,何人才可以下得出如初大的一盘棋。山为阳,水为阴,阴阳相驳,造化万千。
  放眼看,千山万水,阴阳相间;汇于一隅,山河自成,造化各异。
  杨帆笑道:“前辈高看了。此次过来,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先把这盘棋下完再说。”
  杨帆苦涩道:“可是在下真的不会下棋。”
  老者摇摇头,道:“这棋,没有会下和不会下之说。对于常人,棋不过是一种休闲娱乐方式,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种对于悟道的寄托和猜想。既然你心中大道初成,何不让他显现出来呢?”以前,守墓人和行三痴下棋,是为了消遣。现在和杨帆下棋,却是感悟。
  杨帆落子。他并不知道这棋如何来下,只是顺心意地落在一处。他认为这子该落在何处,那便落在何处。看过江流水涌。看过担山可成,杨帆下的棋气势磅礴。
  老者时而会心一笑。时而点头捻须。
  常人若是在一边,定是越看越奇怪。这棋下得……下得就是俩个臭棋篓子乱玩。
  一盘棋,终于被守墓人和杨帆一人一子塞满了整个棋盘。
  “不错。和行三痴下了十几年的棋,从来没有在我手上赢过一盘棋的。你大势是有了,就是差点细琢。”
  杨帆抱拳道:“请前辈指点。”
  “砌墙。”老者笑道。
  “砌墙?”
  “没错,砌墙。”侍召老者指着这盘棋,道:“你看这盘棋,看似章法气势都有了,但是仔细推敲,琢磨起来。没有一个地方是合理的。我不是和你讲棋法。我们若是真的是学棋法,就像是在砌墙前,画图纸一边,最后,墙是可以砌好,但是也就局限于图纸上的样子了。你现在要做的,便是砌墙,不要想有多复杂,将你这个框架中择出一点。完全参悟雕琢它。”
  “感悟,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先天境的突破,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却绝非一日之功。很多时候,讲究一个契机。而耐性便是突破先天境的关键。”
  “那这堵墙要砌得多高多厚?”
  守墓老者点点头,满意道:“孺子可教,你问得很好。一座广厦。你要砌到什么样的高度,得由底子说了算。底子扎实,要砌成广厦。这墙。也必须要厚实。若是只想着将一间茅房盖起来,很简单,老夫随时可以将你的境界提升到先天境。不过,你的修为也仅此而已了。”
  杨帆点点头,道:“受教了。”他这一鞠躬,是发自内心的。原本他来长陵,并不是向守墓人请教修行上的问题,而是过来道个歉,当初离京前没有来得及和老人道歉,便过来慰问一下,也是替行三痴来看看。没想到一过来,老者什么话都没有说,和他仅仅是坐下下棋。
  守墓老者道:“我不知道你这殿堂是谁的手笔,但是要真的将这间殿堂盖起来,你的路还有很长。至少,你得先把基墙砌好才行。”
  “前辈,这棋分黑白,道分黑白吗?”杨帆这个问题,问得更加宽广了。
  “道之黑白,无非正邪罢了。”
  杨帆点点头,问道:“以前我听说过,一件事,对于天下大多数人有益,那便是善,是正义的;而一件事对于天下大多数人无益,甚至有害,那便是恶。这便是黑白之分吗?那如果没了恶,岂不是连黑白都不必分了?既然黑白不分,岂不是颠倒是非?”
  守墓老者摇摇头,道:“这天地就好比一副巨大的阴阳圆图,四季交替,日出日落。我们生活在这阴阳图之中,就像是其中的一个点,虽然不能改变这阴阳图的任何部分,但却可以推动这阴阳图的交替运转。你行善事,白鱼游,你行恶事,黑鱼动,但这阴阳图却永远是保持相对稳定的。”
  杨帆想了很久,又道:“梁上君子,喜好盗窃。捕头专门缉捕匪寇。如果没有这类梁上君子,捕头就会没饭吃。是不是就是阴阳互衡这个道理?”
  守墓老者笑道:“天底下的恶是除不尽的。若是没了恶,那又何来善之说呢?所谓的善与恶,不过是相对的罢了。就像这阴阳圆图,黑与白便是相对的。若是没了白,那黑又是什么呢?它的对立又是什么呢?”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世间万事万物,物极必反。也没有彻底绝对的事情会发生,所以并不需要走那样的极端。你的悟性很高,距离先天境的突破,也只是临门一脚的事情。兴许一念之间,就跨过这道天堑了。”
  “这一步,跨不出,便是这个殿堂再华丽,你也是只能看一看。这对于你来说,是最大的考验,也是最大的阻碍。因为你要将这座殿堂搭建起来,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也就是说,你以后的每一步路,都会走得很艰难。我希望你有这个准备。”
  杨帆点点头,将马车牵了过来,道:“这几天叨扰了,我想明白了,是时候回京了。谢谢您。”
  “不必客气。回春了,我也该过去准备准备。”
  杨帆躬身一礼,道:“回见。”
  清水长桥,守墓人走过,冷风轻吹而过,他回望了一眼龙影壁上的那龙眼,呢喃道:“守了一辈子陵,是走不出去了。”他想了很久,匆匆往长陵走去。在皇陵之中,也只有守墓人,才可能这样随意地出入宫殿。(未完待续。。)


第407章 进京人

  京师民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就是“先有潭拓寺,后有北京城”。百姓口头的潭拓寺,如今已经更名为嘉福寺,也就是当初杨帆跟着祖大寿,遇见朱由检的地方。
  今年由于朝局不稳,加上朱由检继续人才来巩固这个风雨飘摇的大明帝国,才隔了一年,又开恩科。至春,熙熙攘攘,游客成群。一些早至京城的才子,也趁着开春的暖劲,来此游玩交友。一时间热闹非凡。
  嘉福寺的后院中央,有一株千年银杏树,传说当年是唐太宗亲自种下的。至春,新芽未抽,旧叶落尽,没有了仲夏时那种亭亭如盖,绿叶葱茏的茂盛,也没有清秋时分,满地金黄,落叶如金钱雨那般的唯美。有的,只有枯枝、石凳和一老僧而已。
  由于只剩了枝桠,这里并没有游人香客驻足观赏,倒也显得清净。老僧拿着笤帚,在已经很干净,片叶不留的树下,清扫着。
  杨帆走了过去,刀放在桌上,一礼:“大师。”
  老僧回过头,笑了笑,“不错,不错,刚来时,施主眼里,还只有寺与圣上,如今已经能见老僧了。”老和尚手中的笤帚一顿,直起稍弯的腰,将桌上的茶水倒了一盏出来,细细品着。
  高手在民间,杨帆清楚老僧的本事。“初到宝地时,杨帆不过一个普通人,目中无前辈,那是不识泰山,只因自己太渺小了。”
  “那如今呢?”
  “如今……依旧渺小。不过走了一遭,眼界却开阔了。观此山彼山,也懂得了看风景。”杨帆将刀挪到了另一空置的石凳上。问道:“此间无落叶,大师为何还要清扫?”
  “此间无叶。心中有叶,所以要扫。”老和尚见杨帆坐下。也替他倒了一杯茶水,“茶凉了些,莫怪。”
  杨帆双手接过老和尚递过来的茶水,道:“倘若心中无叶,满地皆是落叶,又当如何?”老僧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道:“见或不见。”
  老僧的话,说的总是离满还差那么一丝,留下的那是余地。让杨帆自己去想。杨帆拿起那柄绣春刀,“不知寺中还有没有灵堂,这柄刀,在下想要供奉在堂中,是位故人的刀。”
  “阿弥陀佛,人有意,而刀无情。施主的这柄刀,或者说是那位故人的执念罢了。将其执念供奉与灵堂,不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为难吗?”
  风吹过。杨帆的发丝稍稍吹起。他笑了笑,将绣春刀从石凳上,又挪到了地上,然后拿起那柄冬青。便走了。桌上茶凉,老僧双手合十一礼,口中呢喃。
  杨帆准备入城。
  京师的不少人。都知道杨帆已经抵京,甚至更有人。时刻掌握着杨帆的动向。来源只因一点,杨帆在十二陵呆着的几天。守陵的士卒上报的情况。然而却没有人敢去惊动他。十二陵是帝陵,不容他人擅闯,连杨帆,都没有迈过那条河,一旦迈过去,那就是私闯皇陵,论罪诛九族。
  ***皇宫***
  “他呆在皇陵数日,不肯入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向朕示威吗?”朱由检看到骆养性送过来的消息,不觉冷笑了几声。按照朱由检的想法,杨帆拜皇陵,就是没有叛明的意思,似乎在向自己表示什么不满。
  “他可能在想着,该是以如何的身份入京吧。”孙承宗道,“想明白了,自然会来见圣上,至少,他已经到了京师,若是他不想见圣上,也就不会来京师了。”
  “那他这又是演哪一出?弄得朕哪里对不起他似的。要不是朕,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几次了!”
  孙承宗一礼,道:“圣上,做臣子的,需要揣测圣意,但是做圣上的,并不需要如此揣测做臣子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朕猜疑心过重?”
  “不敢。”孙承宗躬身一礼,道:“做臣子的,本来就是该替圣上分忧。若是圣上有任何的芥蒂和不喜,大可直接抹了咱的官帽即可。可是,圣上。若是一个做臣子的,尽心尽职,做的任何一件大事,都是巩固江山的好事,您认为一个屡建奇功的臣子,一步步被打压,最后连爵位都削去,能不寒心吗?”
  朱由检笑道:“朕记得,当初跟朕谈杨帆的封爵,也是孙老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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