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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汉明大黄袍-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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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美妇人笑道:“这是一石三鸟啊。可汗英明。”
  “哈哈。趁着皇太极的手还没伸到这里,我们要做准备了。”
  ……
  ……
  王絮儿坐不惯马,便坐在牛车上,天气离回暖还有一些日子,厚厚的皮袄裹在她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罗一飞无事献殷勤地非要说自己赶牛技术高,一定要赶车。杨帆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但自己也没赶过车,只好随罗一飞赶车。
  他拿过那个木盒子。看了眼里边的东西,然后很平静地合上了,将他随意地拴在了马鞍上,并不是很在意。
  这玩意。真假还真不好说。自从五代之后,传国玉玺的真假就很难说了。不管这玉玺是真是假,绝对是烫手的玩意儿。想不是自己能不能留。就是交给朱由检,都是有风险的。但是不交。那是绝对的危险,只要不交。林丹巴图尔就等于有了他的一个把柄,万一派个使臣来试探一下朱由检,那一揭穿,就是死。私藏传国玉玺,即使你想说什么,都是百口莫辩,其心必诛。
  这交上去,林丹巴图尔想得到的,他杨帆自然也想得到。杨帆冷笑一声,呢喃道:“这老小子,还跟老子玩这一手阴招。”这玉玺自然是要交,而且交要交的有水平,既不能私自留着,还要交得不知不觉。
  从青海出来,一竹本来打算回了万年寺,不过杨帆不准备回去,主要是怕后山那个白衣僧把王絮儿留在寺庙里,让一个女子,被一群和尚包围着,杨帆宁愿让絮儿直接回京师。
  至于絮儿,如今也不必再回万年寺。老和尚在做法事之前留下的话中,就说,丹药服用之后,生死只能看天命了,再说巴蜀是个伤心地,她的那些冷血母眷也不会收留他,自然不想再回去,便转道擦边去往陕西,想要直从陕西进入湖北,杨帆还有一处担忧,便是这陕西的局势和旱情。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过,杨帆想要看一看。那两箱大宝箱便成了最惹人眼的东西。只好找了一车的茅草给盖上,财不露富,这“起义革命”的老“根据地”,贼人自然多,若是太招摇惹来麻烦就糟糕了。
  三人好在多备了些粮食,足够一路撑到洛阳。杨帆去洛阳,自然要登门拜访一下那位万历皇帝的爱子,福王朱常洵。
  福王是万历第三子,其母是当时的郑贵妃。万历的皇后姓王,但没有生育一男半女。一次万历一时兴起,“宠幸”了一个宫女,便有了长子朱常洛。
  按当年朱元璋立下的“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和“东宫不待嫡,元子不并封”的继承法,身为长子的朱常洛是理所当然的太子。
  但一则由于万历对郑贵妃的宠爱,二则由于朱常洛的母亲只是个一般宫女,万历迟迟不肯立朱常洛为太子。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立心爱的女人郑贵妃所生的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
  万历老皇帝这种不顾祖制的行径,遭到了多数正直大臣的批评。尽管万历曾“一怒而斥谏官十一人,朝士莫不骇叹”,但前仆后继的批评者依然络绎不绝。最后万历敌不过大臣们的口水仗,他终于明白,尽管贵为天子,却不能随心所欲地立一个接班人,只得接受祖制的安排,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这就是后来的明光宗,即熹宗,思宗之父。
  到崇祯即位时,朱常洵地近位尊,朝廷尊之以礼。朱常洵却终日闭阁酌饮醇酒,所爱唯有妇女、歌舞。秦中流贼四起,河南也遭大旱、蝗灾,人们互相残食,民间一片杂乱,都说先帝耗天下之财以肥福王,洛阳富于皇宫,而朱常洵并未放在心上。
  杨帆三人入了洛阳城之后,便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一路舟车劳顿,连罗一飞都有些吃不住,跟别说王絮儿了。一入客栈,便盥洗,早早地入睡了。杨帆找了两个下人,将两箱子沉甸甸的宝贝抬入屋子之后,便将马头上的那个盒子取下,关好了自己的门。
  箱子放在自己的屋内,他一打开,黄金就不消说了,其他的一些珠宝首饰,杨帆一看就是中原地方的做工,估摸着不是抢来的,就是朝廷进贡的。杨帆挑了好几件精美的珠宝,送黄金太过俗气,还是珠宝比较好。
  挖了差不多人头大小的洞,杨帆将盒子中的玉玺拿黄布包好,放入到箱子里。有用那木盒装了原先挑出来的珠宝,准备给福王备一份见面礼。(未完待续。。)


第381章 高调奢华

  若是论被誉为千年帝都的洛阳,哪个地方最还有皇家风范,自然当属福王府了。据说为营建洛阳府邸,神宗御批银三十八万两,并给福王十倍俸禄。福王府按皇宫建筑模式,大造宫室和楼台亭阁,小桥碧湖,并赐亿万计资财异宝,供其玩赏游乐,还赐良田四万倾,有河南、山东、湖北、广东田地,虽然后因为郑贵妃妖书一案,田地被驳回,但依旧是富可敌国。但福王仍不满意,又奏皇上要已故大学士张居正之房财、田地。福王大婚用费三十万两,轰动京城。由此可见朱常洵深得神宗喜爱。
  福王府建设其规模,东至原县前街,西至十字街北,南至察院街,北至莲花寺,四周丈高围墙,建有内宫、外宫,并修四座府门楼。南有正华门、西有西华门、东有东华门。北修望京门。其正大门在察院街。大门正对府文庙后大门,与府文庙同一中轴线,都是南低北高,阶梯而上。大门筑五间,进深三间,歇山式建筑,府门外一对大石狮。大门正南建丈余二龙戏珠大型照壁墙。
  外宫有仪门、圣谕牌坊、中正殿、皇恩殿及近百间厢廊房,东为驻守和马房、仓库及马王庙。东华门与西华门之间修宫内大道,以区分内外宫室。外宫后门前建有一丈余高,三丈余宽照壁墙,朝南二龙戏珠,面北上书“皇恩浩荡”。
  内宫筑大门三间、外设一对石狮,门前一座大照壁墙,朝北上书皇帝万寿。朝南是二龙戏珠。内宫里、左右私宅、中间有客堂、书房、后筑文昌楼,东为练武场、土地庙。西为花园。园内筑人工湖,引莲花寺泉水入湖。湖岸筑亭台楼榭,假山奇石。
  杨帆站在仪门外,瞬间感觉自己手上的那小匣子有些“寒碜”了,调头回了客栈,将小匣子留给了自己,将没有玉玺的那一大箱子捣鼓了半天,检查了一番里边是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宝物,又将自己喜欢的挑了几间出来,后雇了一辆马车。运着这一大箱金银珠宝再次登门。
  杨帆这叫一个苦笑,自己这命啊,就是留不住钱,要破财免灾,刚到手的这些个金银珠宝,不说其他的吧,少说也得有二十万两之巨,结果,一箱。要为了遮蔽住那玉玺,一股脑儿的要送给朱由检,这样玉玺藏在当中,不管朱由检信不信。反正杨帆打死也不会说,自己知道里边有玉玺。
  这剩下的一箱,还得送给这个皇帝的大皇叔。福王。骁王是个特殊的存在,这福王就更加的特殊了。如果不是万历年间那群大臣。后边做皇帝的,估摸着就是这福王了。更加没有后来的朱由校、朱由检了。福王这辈子,估摸着是回不了京城了。杨帆此番过来,自然不是更福王来插科打诨,溜须拍马来的,而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荥阳大会。这是起义军反扑的一个转折点,既然杨帆决定毕其功于一役,那就势必要打压下这起义军,才能抽调出天雄军以及洪承畴,赴辽合击野猪皮。自己如今身份不显,朱由检那边的意思也不明。人微言轻,只能找一找这与起义有着切身利益的福王,来活动活动。
  杨帆将一大箱宝物交由仪门外的管事,又递上自己的拜帖,当中夹着的一锭银子顺理成章地滑入到管事的衣袖之中。
  管事眯着眼,笑着感受着袖子中的分量,“这位公子,这箱礼物和拜帖,小的一定给您传到,至于福王见不见您,可就不一定了。”
  “这个自然。”
  “那公子稍等。”
  天气尚好,外宫宫殿中并无福王之影。也不能怪他,这福王府虽是按照皇宫来建的,但是福王本身没什么权利,换句话说,出了这偌大的福王府,也得守着大明律法。自然这洛阳的事物,也和福王不搭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批奏折一说。
  怡花园的一处楼榭中,一座小山,此时正趴在水榭的栏杆上,手里的那碗米饭,是今晨儿刚刚煮好的上好贡米,那大腹便便的蟒袍男子,正往湖中撒米饭。湖中万鱼嬉戏,争相强食那丢过来的,连人都吃不到的好米。
  “王爷,宫外有人求见。”
  “哦?莫不是萧子成那个老混蛋,又来借钱来了?”明黄彩漆的瓷碗,被朱常洵递给一边的下人。他转过身,接过拜帖,扫了几眼。
  “哼,杨帆呐。这家伙怎么跑到本王府上来了。唉?”他转头看向一边的白衣老头,“前些日子,不是听说这人死了吗?咋还又出现了。听闻京里的那位,差点将皇宫掀了。”
  “王爷您有所不知。当初大凌河……”
  “去你娘的,凌河伯嘛,何人不知他杨帆当初一战封伯的丰功伟业。但本王还不战封王呢。”脸上的肥肉挤得那双眼睛都眯缝成了一条线。那座小山又坐回到椅子上。一般的抱倚,都不能给福王来坐。“福气”太重,承受不住。每次出行,都是銮驾伺候,格外的厚实宽敞。
  这雕有四爪龙的銮驾,据说是一段千年古木掏出来的,没有任何的榫卯拼接。
  白衣老书生汗颜,这能一样嘛,您是龙子龙孙,又是先帝爱子,自然好的都给您了,人家一介平民,能够一战封伯,那得多大的功绩才能够。或许,有人,也不是有人,又有多少能人将相,能够封到伯爵这个位置的。
  “王爷,还有这一箱东西,是他送来的见面礼。”
  “打开来。”他那肥鸡爪子似的手,接过茶,悠悠地喝起来。
  箱子打开,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福王眯缝着眼,嘴角抹过一丝笑意,呢喃道:“这一大箱子,少说也值个十五万两银子,啧啧,这见面礼够大的啊。看来这杨帆在南京的生意做得确实够大。”
  白衣老书生眉头一挑,抿了抿嘴。
  过了半响,朱常洵放下茶盏,道:“那就见见吧。至少看在这箱宝贝的面子上。”(未完待续。。)


第382章 浮夸

  “说说吧,来找本王什么事。”小山一般的福王往主位上一坐,就将目光透过那细细的眼缝投射到了杨帆身上。中正殿内极尽奢华,杨帆入过皇宫,也不过如此了。斗彩官窑、青花大盘,珍品奇宝,都放在了一起,琳琅满目。
  相比之下,杨帆送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多少可能登堂了。
  “在下初到宝地,特地来拜访福王,也无其他意思。”
  白衣老书生坐在杨帆的对坐,捋须笑道:“杨院长可是让圣上好找。只怕如今,相信朝廷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您的下路吧。这么贸贸然就来王府拜见王爷,想必不仅仅是问候之意吧。何况如此大礼,一定有事相求吧?”
  杨帆看了眼这个老书生,应该就是福王身边的谋士,便道:“王爷可知道,如今陕地民变四起?王爷这王府,汇聚的福气倒是足啊。”
  “哼哼。怎么?杨帆你也不穷啊。莫非拿出了这一箱珠宝,是替萧子成来要钱的?大不了,本王就将那箱玩意儿丢给萧子成,如何?”
  杨帆摇了摇头,道:“在下是替福王您的安危担心呐。你看看这起义军猖獗如厮,福王您身居洛阳,一旦短兵相接,您的安危可是刻不容缓呐。”
  “呵呵。”福王手上的扳指打在了几案上,道:“这些事情,就不劳烦杨帆你替本王操心了。应该是那些督军、总兵的事情。”
  杨帆的手搭在椅子上,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福王您的福气太多。如今不仅是洛阳城,就是整个陕西。都流传您比圣上还富。啧啧,我这么一看。光这中正殿内的玩意儿,就够多的,您就不怕贼惦记吗?”
  “怕,当然怕。不过本王更怕被京师里的某些人惦记着。唉,杨帆。刚刚在后边的花园,赵先生说你几年前一战封伯,何人可匹。本王告诉他,当年本王十五岁封王洛阳,不战而封王。不过梅先生似乎不服气,你说说,你与本王相较,谁比较有能耐?”福王一个手势,一边负责端茶递水的丫鬟拿着茶壶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却被山一样的福王一把搂入怀中。
  梅先生笑容一僵,不由皱了皱眉。
  杨帆却满不在意地回答道:“自然是福王您能耐大了。先帝蒙恩不说,能够历四帝而不衰,汇聚如此多的福气。自然是您比较厉害。在下哪有您的本事,可不,刚到手的爵位,才几年。又给削去了。”
  福王瞥了眼杨帆,满不在意地用手摸着怀中女子的下巴,道:“这个本事。谁都学得会,却很少有人能够甘心这么做。”
  “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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