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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汉明大黄袍-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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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启走出蔬菜大棚,看了眼天色。呢喃道:“走了么?”他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眼睛虚眯着,有些愤怒。
  ……
  ……
  刚刚退朝归来的朱由检,坐在乾清宫。第一眼便看到了这封来自高阳的书信。这位已经辞官回乡,曾经是他哥哥朱由校的帝师上奏的书信。如今辽地战事将起,朱由检迫切的希望孙承宗可以重新挂帅。然而,当他读完这封信。已经信中夹带的杨帆给孙承宗的回信,他沉思良久。
  倘若说杨帆给自己上奏的书信。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他给孙承宗的回信,以及不愿意去辽地的想法,和那些主张,就不得不令朱由检深思了。他是生性多疑,但这也是无可奈何。身为帝王,尤其是乱世,走错一步,都是可能丢失祖宗基业的,所以他不得不谨慎。
  谨慎过了头,就成了多疑。
  “养性。”
  门外的骆养性一般会在乾清宫候旨一个时辰。因为一些大事很多时候,都会在他在的前半个时辰,已经戊时的前半个时辰吩咐他去做。如今的锦衣卫,在东林党的压制下,已经没有了天启年间那样的猖獗了。除了圣上的一些指令,很少再有私自抓捕人的行动了。这也算是在天启年间被整惨了的东林党一次强有力的反击吧。
  “臣,在。”骆养性候在殿前。
  “去金陵,带着密旨过去,将杨帆传召回来。”他的眼睛虚眯着,杨帆,朕不用你,你也只是一介贩夫走卒,朕倒是要看看,这一次,是你失算了,还是朕真的看错了。
  “遵旨!”骆养性抱拳退去。他走出乾清宫,看了眼明晃晃的晴空,深吸一口气,呢喃道:“看来圣上始终没有忘记凌河伯啊……”
  杨帆一封书信,留给了马胖子和行三痴。书院交给了行三痴打理,这庄园、金喜楼都统统交给了马胖子操持着。他马沛文在马六甲,一座矿山都要吃下来,打理个庄园自然没问题。自此,金陵的一介商业传奇人物,即将崛起。
  杨帆的商业帝国,他奠下了一块基石,至于高楼,则是交给马沛文这有用商业头脑的人来操控了。他相信,以马胖子的猪油脑子,估计在想着怎么把金陵甚至整个江南的富商都榨干呢。
  陈王廷坐在湖边,仔细地清理着刚刚抓上来的肥鱼。刚入冬的鱼,肥得流油。一旁被卸下蹶子的马,正吃着天然晒干的材料。不远处,草地上,一老一少坐在一起。这次出来,杨帆除了留下两封信外,并没有和其他人说。他准备先去一趟龙虎山,去看看那个神秘的悬棺。当然,最多是问问,他不相信这悬棺有这么厉害,如果厉害,那不是谁都上去搞一座了?
  然后便向西,去巴蜀,看看王絮儿,就算治不好她的病,再不济也陪她开开心心的。白血病很恐怖,体内产生大量的白细胞之后,最后失控到影响正常的造血细胞。他影响中,可以治好的,似乎只有骨髓移植,这玩意他哪里会。一想到这个年弱的丫头,他就心疼。
  因为他明白这病难治,所以在他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下,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去龙虎山碰碰运气了。
  冷风吹过卜老道灰白的头发,有些惨淡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卜老道捻了捻胡须,看了眼颇不宁静的湖面,间或吹来一阵清风。远处升起一缕炊烟,陈王廷慢条斯理地烤着几条刚刚处理好的草鱼。湖边风吹过,杨帆站起来眺望着不远处的小湖畔,心中多少有些感慨。有人归,有人去。人,就在这旅途上,慢慢,慢慢变老。(未完待续。。)


第305章 说道说道

  京师郊外,天寿山下,守墓老人,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没有了行三痴和他对弈,他就一人独自静坐。清晨做完日常的清扫之后,就在那条长溪边上坐着。
  皇陵看守,是一桩辛苦的差事,不仅辛苦,连油水都没有,自然都是些落魄人士才过来。而且一般入了皇陵,就是将被彻底遗忘的那种,永远都不会再被启用。像行三痴这样坐了二十年,然后毅然辞官的人,更是少数。
  神道上走来一个老道士。进来时候,大山门前的守卫不仅不拦下盘问,还得行礼恭迎。他点点头,看了眼神道便的石翁,自言自语道:“物是人非,事却不休。”
  他走到龙凤牌坊下,已然看到了守墓老者正站在当中央,看着他。手中拂尘一甩,道:“全真王常月,见礼了。”
  守墓老者同样躬身一礼,道:“道长前来,有失远迎。皇陵重地,不知道长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松柏层层叠翠,显得庄严肃穆。王常月在白云坛说戒归来,便过来看看。“只是看看。咦,那个行小子呢?怎不见他。”
  “下金陵去了。”
  “下金陵,都去金陵了。”王常月抬头望着初冬的暖阳,道:“成祖选的地方真是不错,依山傍水的。”
  守墓人双手插在袖子中,道:“是不错。”
  王常月沐风而坐,过了很久,才开口问道:“龙影壁上的最后那丝龙气,何处去了?”他盯着守墓人。有些疑惑得问道。
  “续到人身上去了,怎么。你很在乎吗?似乎你的师兄都不怎么在乎。”
  王常月脸上多了一丝冷肃,语气稍冷。道:“他可以不在乎全真龙门派的兴衰,可以随意地将气运接在龙影壁上,但是我不能不闻不问。全真派还要薪火相传,就不能断送了气运。这桩事情,莫非和我师兄有联系?”
  “你自己问他去吧。”守墓人似笑非笑,道:“王道长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过问一番龙影壁的事情吧?”
  “老道特来告辞,当初挂单白云观,不过就是来承运勤王的。如今龙影不再,老道也要告辞离去了。等找到师兄,问清楚缘由再说,告辞。”王常月做事一丝不苟,不尊不卑,所以才担得起律宗掌门之位。
  “祝好。”守墓老者说是祝好,一点都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王常月刚刚走了几步,后边才传来守墓老者的声音。
  “虽然你答应了骁王爷,南北合流的事情。但是老夫不敢苟同。分,可保持一个动态的稳定,合起来,反倒是适得其反。就像半锅的水和半锅的油。看上去一锅温热,而一锅已然浓烟滚滚,搅在一起。油水四溅,难以平复。”
  王常月脚步一滞。回头看了一眼守墓老人,道:“可是那锅热油。已经快要冒火了,再不拿水降降温,可能连房子都要烧掉了。就算溅出点水和油来,那也是顾全大局!”他甩袖离去,守墓人眼睛虚眯着,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自己那盘永远也下不完的棋。
  ……
  ……
  江西九江,庐山峰峦叠翠,净土东林寺。落阳下的九江城,古城老街,灯火阑珊。马车缓缓驶入城中。赶了几天路的杨帆等人,终于进入了江西境内。然而,杨帆到来的第一时间,便有人收到了消息。
  “山长,杨院长他们一行到了。”白鹿洞书院,号称江南四大书院之一,存在的年头,已经有八百余年,不折不扣的底蕴。虽中间几次毁于战火,但重修多次,最近一次是在元末毁于战火,直到正统元年才修复,仍享有天下第一书院的美誉。
  “设宴。”执笔者提笔银钩,势气微收。一道罡风跃然于纸上,墨点绞杀在一起,化作凌厉的招式,纸消失了。
  一张纸重新铺在桌上,墨点依然在,化作缕缕黑光,舞动在空中。相互交错,如光,如影,最后收入笔肚,并没有爆发出最后的威力,而是忽成收势。
  他将笔架在桌上,走到一边,推开虚掩的木窗,正好看到晚霞。不过在他眼里,看不出美还是不美。他的眼,只能感受到光的存在,所以那抹晚霞在他眼里也只是一抹光亮。
  感受到拂面的晚风,男子将怀中掏出一副打磨地有点怪异的玳瑁眼镜,别在耳后,遮住了原先那双足以迷倒女子的桃花眼。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年头,戴眼镜的是少数。那有些朦胧的水晶镜片令他能够稍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他还是喜欢那种模糊的视觉感。男子走出书房,匆匆往外走去。
  相传白鹿洞书院的创始人可以追溯到南唐的李渤。李渤养有一只白鹿,终日相随,故人称白鹿先生。后来李渤就任九江刺史,旧地重游,于此修建亭台楼阁,疏引山泉,种植花木,成为一处游览胜地。由于这里山峰回合,形如一洞,故取名为白鹿洞。
  舒正浩的字,比起董其昌,也丝毫不逊色。常人美称小羲之,其字也是一字千金,若是谁家藏有舒正浩的一副字,定会被人踏破门槛。
  舒正浩跨出房门,停顿了片刻,转身又回到屋内。片刻之后,一身青衣正衫的舒正浩摆了摆褶皱的衣袂,看样子对于这次替杨帆接风洗尘格外的注重。舒正浩并非那样的腐儒,他年轻时候走过边塞,也领略过塞北风光。对于那些能征善战的将士格外敬佩。
  尤其是听说大凌河之战大胜,打出了大明的威风时,更是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天的酒。当那篇帝颂传遍大江南北之时,他更是豪言,好端端的一首大丈夫雄词,却被套上帝颂二字,可笑至极,定是那些小人,为博得圣上欢心而加上去的。
  然而却是被里边的豪言所折服。一年前,舒正浩便多次去信,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够拜访杨帆,或者杨帆能够来白鹿洞书院一趟。很可惜,当时杨帆远洋海外,根本收不到他的书信,等福伯将那些信交给他的时候,已经一年过去了。
  后来的事情又多,久而久之,就把这事情给忘了。(未完待续。。)


第306章 九江书巷(上)

  这次来江西,杨帆在走之前打算离开的时候,就计算好行程,派人专程送信给舒正浩,对这位书院山长也格外敬重。
  站在浔楼前的舒正浩,终于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上下来的,正是杨帆、陈王廷和卜老道三人。舒正浩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英气不凡的男子,走过去,抱拳笑道:“可是杨帆,杨院长?”
  杨帆看到这舒正浩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眼镜,回礼道:“让舒大家如此劳烦,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两位是同我一道前来的好友。这位是卜道长,这位是陈武师。”
  舒正浩眉头一挑,镜片下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眼下读书士子,交友便是一群才子为伍,能和武师、道士同车而游的,他只想到一个人,那便是苏东坡了。“哈哈,杨院长真是交友甚广,里边请,里边请。”几个看样子是白鹿洞书院的学生,站在舒正浩身边,小声道:“山长,里边酒菜备好了。”
  杨帆与舒正浩一并走在最前边,相互寒暄了几句。杨帆也始终以晚辈之礼相交,并没有摆什么架子。
  席间,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阳春白面被端了上来。南方喜米食,但不代表不吃面食。舒正浩知道杨帆一直生活在京师,便特地吩咐上的阳春面。香气氤氲,面上的葱花翠**滴,泛着油光。
  杨帆拿起筷子,簌簌地吃了几口,点头道:“果然是好面。”南方的面食,又和北方不同。面条偏细,有点类似龙须面的意思。汤头清澈,配上作料。吃起来就显得细腻有滋味。
  舒正浩喝下一口黄酒,眼睛微眯道:“酒还是好酒,这面,却是变味道了。”
  “哦?山长,这浔楼的阳春面,面是用上好的白面上了劲的,这汤,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用山珍海味调制的。难道还不够美味?”
  一个懂食的学生有些不解地问道。他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吃面,但这浔楼的面,他吃过几次,味道还是相当美味的。九江鱼货也不少,配上点山上珍味,确实够鲜。
  “是太美味了。”舒正浩用筷子挑了一根白面,“真是太美味了,反而失去了这碗面的价值。”
  “舒大家此话怎讲?”杨帆笑着放下筷子,问道。
  “这面在浔楼。卖到了一钱银子,而在浔楼不远处小弄的面摊,十文钱就可以吃到。”
  “哈哈,山长真是说笑了。”一位学生笑道。“那种粗面能和此面比吗?要我说,这面,就值一钱银子。瞧瞧这汤色,真不赖。”
  杨帆看了一眼舒正浩。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笑道:“当年太祖兴兵与东南。后大明立国。开年民力维艰。太祖在此吃白面,面中掺米糠,目的是为了给天下官员做个榜样,为官需要节俭,后来定下的祖制中,也将为官的俸禄控制在很低的水平。现在这白面……吃不起……”
  舒正浩接过话茬,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道:“记得刚刚开国的那些年,真是苦啊,后来太祖执掌朝政,度过了困难时期,换来了安定的生活,有些人便纸醉金迷,骄奢淫逸起来。太祖为了整饬不正之风,亲自立下一系列的祖制,矫正奢靡之风,才有了浔楼佳话。”
  “而现在,那粗粮白面恐怕也不会登上这浔楼了。”舒正浩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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