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明大黄袍-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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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短一瞬间,杨帆已经赚回来了六千两银子。
他站在杨帆边上,掩嘴贴在杨帆的耳边,小声道:“杨公子,见好就收吧。您把地契给了侯天鹰,这次赚回来六千两,也没有让您白跑一趟,就这么收场吧。”他本来就是做了要交商铺的打算,如今这情况,却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
侯天鹰也是不介意地问道:“如何?杨小友若是就此收手,将商铺交还出来的话,咱们就和气生财,免得最后破财。”这两把,侯天鹰确实没有动什么手脚,完全是杨帆的运气。他也乐见于此,算是给了杨帆一个面子。
杨帆呵呵一笑,道:“侯老先生继续吧。”他赌桌上,现在已经有八千两的筹码,依旧是放在那个地方,动都不动一下。
“哈哈。杨小友果然豪气。这把还是压大吗?”
“侯老先生,请。”杨帆手一抬,继续靠在椅背上。
一边的陈三省可是有些着急了,暗道这神秘的杨公子是赌上瘾了吧。本来见好就收,还乐得三全其美,万一赌输了……唉。他摇摇头,不过杨帆已经应承了下来,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了。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侯天鹰嘴角一笑,拿起盅碗,道:“这把就算是杨小友先压了,等下把老夫先摇,您后开就行。”
“随便吧。”杨帆打了个哈欠。这一次,他决定先冒险试一试,能不能看穿那只盅碗再说。(未完待续。。)
第277章 赌债赌还(下)
杨帆的右手顶在太阳穴上,目光刻意下压。
侯天鹰手中的动作缓缓慢下来,倒不是侯天鹰放慢了动作,而是杨帆的眼睛便快了。杨帆感觉到了一丝奇特,在他眼睛注视下,侯天鹰的动作像是电影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越来越慢,最后,在杨帆眼中就像是一张张胶片一般。
盅碗落定,杨帆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碗上,渐渐地,就像是电影特效一般,那只盅碗开始消失,那三颗骰子二三三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中。他赶紧分散开注意力,免得出现像昨日那样的眩晕之中。
侯天鹰骰盅落定,轻轻呼了一口气,眼神一凛,毫不犹豫的将指甲一翻,盅碗开大。陈三省直接站了起来,当看到那为数不多的点数时,他一下失望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呢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二三三,开小。”
侯天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冷一笑,道:“开来这次好运气终于不在杨小友这边了,实在是抱歉了。”桌上的筹码被归到了侯天鹰的前边。
“八千两!八千两啊!就这么没了。”陈三省心头在滴血,这……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终于明白自己那败家儿子是怎么一步步陷入圈套的。这样做套,一个接着一个,你尝了甜头吧,就想着下一把赢了就收手,结果一把输光前边赢了的不说,还小亏一点。这个时候,你心里的落差感就会下意识的让你认为,刚刚那赢的钱。也是自己的钱,那么。输了钱,自然就想要翻本。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初他那败家儿子,身边可没有提醒他,劝他收手,结果就不知不觉的输光银子,还欠下一屁股债。不行,一定不能让他再玩了。陈三省站起来,道:“杨公子,收手吧。趁现在亏了两千两,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您看如何?”
“继续。”
杨帆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淡定地看着。
侯天鹰笑了笑,不多说。这个时候,若是一个人劝,或许不会听,但是两个人、三个人劝,也许就听劝了,这样子不是他想要的。
盅碗继续摇动,这次。他依旧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
杨帆随便地投了筹,搞得不像是银子似的。
相互来回将近十把,原本在杨帆面前的二十个赌筹,只剩下了十一个。也就是说,杨帆来来回回,输了一万八千两的银子了。站在最远处的陈王廷。开始有些犹豫起来了。他眉头一皱,在想是否要提醒杨帆一下。
杨帆伸了伸懒腰。回头问道:“什么时辰?”
“巳时三刻了。”
“哦,都这么久了啊。”杨帆不在意地挠了挠头。
侯天鹰盅碗落定。他也感觉差不多了。他也不想杨帆输得倾家荡产,这一把,他要让杨帆输得彻底不敢再赌下去。倒不是他不想赢走杨帆的所有钱,而是忌惮这个少年的背景。今日让他输一半,勉强收手。既可以收了商铺,又能够净赚两万两银子,实在爽快。
“也该吃饭了。”杨帆揉了揉发酸脖子,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所谓的杨公子,也不过是一个败家公子爷罢了。之前那淡定从容,不过就是钱多不在乎而已。可是把蛮虎和骨狼两人乐坏了,这鹰爷一出手,就把昨日赌九那混小子输走的银子给统统赢了回来,还能把商铺收回来,实在是狠。
“是啊。要不杨公子,咱们赌完这一把,咱们先收手吃个饭?今日实在有些惭愧,赢了公子这么多银钱,赌完这一把,老朽做东,去金陵楼吃上一顿,您看如何?”
杨帆暗笑道,行啊,就怕你当时候没心情和老子吃饭。“也好,这把就玩点大的!我赌豹子!”杨帆将十一根筹码统统压在了中间那个豹头上边。
所谓的豹头,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几乎是投多少赔多少的。很少有人会去投那个暗淡的豹子头。
这一手,直接是把所有人都惊了个呆,这是想干嘛?自暴自弃了吗。还是说,手抖放错了地方?
陈三省连劝都不想劝了,买定离手,就算他劝了,杨帆听了,天鹰赌坊的人也不会同意。就是连骨狼和蛮虎,都被杨帆这一手吃了一惊,这傻子是送钱来的吗。
“杨小友要压豹子?可要想好了。看小友不懂赌场规矩,老朽破例,让你重新投筹码,毕竟赢了小友这么多,要是再将剩下银子都输完了,想必小友族中的长辈也会怪罪吧。”侯天鹰眯缝着眼,笑道。
杨帆起身,打着哈欠道:“就压豹子了,这点小钱,族中那些老头子也就是当当零花钱。要吃饭了,侯老先生快点开吧。”
侯天鹰缩在袖袍里的手一抖,瞳孔中出现了一丝波动,却迟迟没有掀开盅碗。蛮虎和骨狼也是有些疑惑地看着老爷子,这个时候,不正是应该掀开骰盅,直接吃下这两万二千两银子的吗?
侯天鹰看了杨帆一眼,袖袍之中的指甲已经嵌入到了肉里边。他不知道,这次自己随心而为的投掷,是不是会运气加实力,直接掷出豹子来。
希望自己没有运气吧,或者是偷学野老头的那招掌中乾坤没有得逞吧。总不可能这次就这么幸运,刚好掷出豹子吧。他原来是这么希望的,不过现在,他有些后悔了。他不清楚眼前这个少年,到底是瞎蒙乱来,还是真的有些本事。
如果是真有本事,那前边似乎掩藏得也太好了吧。
他渐渐抬起手,总是要开的。
他的指尖已经插入了盅碗内,渐渐将手提起来。陈三省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再看一眼了,这两万两千两,等于打水漂一样,都说是豹子了,那就是通吃通杀的局,还真有人压豹子。
当!
碗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吓得陈三省回过了神,怎么了?他朝四处望了望,发现四处站着的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张着嘴巴,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未完待续。。)
第278章 落幕
如果说这一场赌局,无关乎银两,也许也只是让人小小惊讶一番,过于的凑巧。然而关系到几万两,甚至如今一把上升到十万两的赌局,无疑给这个巧合加重了砝码,让人惊叹到哑口无言。
竟然是豹子!竟然是豹子!
场面没有什么尖叫,更加没有昨日那种的惨叫哀嚎,因为这场赌局,有些太过于突然,突然到连侯天鹰都有些猝不及防。这……摇出豹子,他完全是技巧外加运气成分,可以说有八成的运气加上两成的技巧在里边,可是这个年轻人,他有是怎么会偏偏在这一把,直接将所有的银子都压在了豹头上边的呢。
豹头的赔率可是一赔五,也就是说,杨帆这一把,不仅将输去的银子赚了回来,本钱都翻了一番。十一万两,这对于一个普通常人来说,绝对算得上天文数字了。连那些赚了一辈子钱的富商,可能连祖产加商铺一起,也就只有这个数目的资产了。
或许只有一些几世积累的大豪门,或者是生意通天的官商,才可以有这么多银两吧。
而杨帆这一把,竟然压中了豹子,所以说,要不怎么叫做马无夜草不肥。侯天鹰的脸色很难看,如同一张起了皱的豆腐皮。他做梦也没想到,世上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他摇出豹子,而杨帆这好压了豹子,这事情真的是见了个鬼。
“哟,这……侯老先生您也太照顾在下了。”杨帆故作惊讶地吃了一惊,然后呵呵一笑。道:“我这辈子运气啊,就是时好时坏。刚刚还输了那么多钱,现在一下子连本带利地赢了回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现在,最后悔的,得算是一边愣得出神的陈三省了。他这叫一个后悔,如果一个时辰前,他能够大气一点,让杨帆尽管赌便是,那么,这次豪赌他也能够分上一杯羹。不过说这些都是马后炮了,钱都是杨帆自己赌赢过来的。能够将他儿子那一屁股赌债,和自己无脑多赔出去的三万两给还上,那他全家老小都要对他感恩戴德了。
杨帆坐在位子上,等着侯天鹰说话。
侯天鹰坐了良久,才将头抬起来。
一边的蛮虎、骨狼都目露凶光,不善地看着杨帆。他们都是不善类,当初就是混迹江湖的不良宗门,如今就算开赌坊,半夜敲闷棍、威胁的事情还是偶尔在干的。只要。只要侯天鹰一声令下,这赌坊的门一关,黑的白的,赌大赌小。那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了,得由他们说了算。
“呵呵。枉我侯天鹰终日打猎,竟然最后落入他人的套路中。好手段,果真是好手段。”他敢确信。这里边是有猫腻的,他自己都做了手脚。十赌九骗,若是全靠运气,赌坊还赚屁个钱。但是出老千,要出得有水平,别人看不出来,那就是不违规。他自然不会像昨日那些低水准的赌客一样,喊着出老千之类的话。
“阿虎,阿狼,从银库取二万两千两银子,给杨小友。”这次,天鹰赌坊坑陈三省儿子的钱,可以说除了昨夜赔的一万五千两,其他的银子,统统都流入到了杨帆的口袋了,最大的赢家,就是杨帆了。不仅拿到了铺子,原本拿出去的四万两银子,如今也变成了六万两千两银子,可谓是收获颇丰。
原本的四箱银子没动,还多出了两箱银子,这样的结局是没有人料到的。侯天鹰接过手杖,有些吃力地站起来,到:“杨小友高深莫测,有机会我等一起切磋切磋,还望赏脸。”
“哪里哪里。侯老先生这一手摇骰子的功夫才叫一绝,我这只不过是瞎猫碰找死耗子,撞大运了而已,侯老先生见笑了。”打人不打脸,既然赚了银子,若是还要装把逼,那就是作死的节奏了。和和气气把钱赢,侯天鹰就算眼红,也不能明抢吧。这还是在金陵城中,何况他还摸不透杨帆的底细,贸然出手,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丢了性命,那就真的折本了。
杨帆一行人渐渐离去,骨狼看了一眼那个走在最后面的背影,忽然瞳孔一缩,似乎想起了什么。
“阿虎,关门。除了二当家、三当家的,其他人,都退下去。”侯天鹰声音低沉,如古窖之中的死水。
赌坊之中变得有些昏暗,只有两侧的天窗,又光投下来。
蛮虎关上门,有些不解地走过来,连脚踩在碎瓷上都不在意了,问道:“大哥,为什么让那小子就这样离开?”
“你还想如何?难道还想以前那样子的拿刀灭口吗?你忘了当初被官兵追杀逃命的日子了?我们既然已经安定下来了,那就不要再这么莽撞。适当的狠,可以让人畏惧,过分了,只能惨遭灭门!”
侯天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忘不了当初门派的兴衰,原本那高高在上的几百人之主,到如今,跟在他身边的,不过十来人,其他人逃命的逃命,多数死在了那一夜剿杀之中。
“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但是人没了,赚不回来了。何况我们亏的这些钱,也就是陈三省那败家儿子输的钱,以后赚回来就是,只是这个姓杨的小子,今后真的要多加留意了。连我都打眼了,竟然没有看出门道来。”侯天鹰看着碗中还留着的豹子,用手拿起来,苦笑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出门道来的,有些费解啊。”
一边的骨狼犹豫了很久,才吞吞吐吐道:“大哥,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弟,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