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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汉明大黄袍-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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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铁?”
  “锦衣卫大人,久仰久仰。”铁岩溪单手负背,手中的铁球转动着,“铁岩溪,青帮舵主。”刘晖瞳孔一缩,没想到这个面容慈善的老者,竟然就是青帮的老岩溪。这次被人玩弄于鼓掌,真是失败到家了。
  “给您个机会,说,是谁派来的。”
  “去死吧!”刘晖双手握刀,一脚踏在血泊之中,手中的绣春刀切断雨丝,往铁岩溪身上砍去。
  叮!
  绣春落地,刘晖的胸口凹陷了进去,那颗致命的铁球打断了他的肋骨,将他的心脉直接震碎了。刘晖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那双眼,望着天,雨丝滑落,流在他的脑后。最后的一口气,没有呼出来,而是微微扬了扬嘴角。
  一边的头目过去,忍着恶心,掏出那颗铁球,拿袖子擦了擦血迹,然后递回到铁岩溪手中。老铁也不介意,依旧转着,只是留下句处理清爽了,便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第204章 围城(下)

  另一边,虎鲨帮,也迎来了一场巨大的浩劫。几百官兵包围了整个帮会,一炷香时间,三百帮众,屠戮的一个都不剩。原本官府不便插手的灰色地带,都是由这群不要命的滚刀肉代为处理,这次,官家需要的,便是一堆尸体,用来帮忙替死。
  于是,他们便死了。好雨知时节,是个悲伤的时节,所以,这场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从西成收兵回来的九百官兵,在雨幕中闲谈着烟红楼新来的那几个娘们,讨论着手感绝佳的那个奇女子。
  自农民军败退之后,太原城多了几百的乡卫、团练组成了这支由知府领着的机动小军队。朝廷原先有明确的规定,每个县城不能超过多少官兵,这都是有严格控制的,就怕某些人拥兵自重。然而闯贼猖獗,这一限制也放宽了许多,才有了今日剿灭虎鲨帮的这支官兵。
  府衙门朝南敞开着,知府梁洪成呢喃道:“锦衣卫的人,怎么会混入青帮?”他看了看上边勾画的花名册,揉了揉发涩的睛明穴。
  “梁公,下官听您的安排,已经做掉了那两批人了。您看,是不是要上报?”
  “要,当然要上报,而且越快越好。就这么写,锦衣卫十人,混入青帮查案,不料被青帮仇敌虎鲨帮杀害,因公殉职。”梁洪成思索了片刻,“明日便派人,传奏折上京,尽量赶在锦衣卫来问责前,将此事传到上头。”
  阳曲县知县左愈点点头,道:“梁公。莫不是那事情东窗事发了吧?”
  梁洪成舐了舐嘴唇,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才抬起头说道:“莫要瞎猜疑。就算东窗事发。那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呢?”
  阳曲县知县为难道:“几月前,梁公六十大寿,曹家、常家都是备了重金。行事方面,我等也是格外照顾。若是他们阴沟里翻船,恐怕我等也难脱干系。”
  梁洪成那拇指顺了顺胡须,笑道:“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他曹家若是要赖在我们身上,那也得掂量着办!”
  ……
  晋中大院,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青石砖上。章尧站在院子内怔神,两手负背。
  “刘千户他……死了。”刚刚从外边回来的锦衣卫声音有些低沉道。“十个弟兄,都死了。”当收到刘晖的报信后,章尧便想好了对策,这时候,他的眼睛虚眯起来,“都死了吗?”
  一边的锦衣卫喉咙滚动了一下,“没有一个人活着的。章哥,我们……”
  章尧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们不会死得不明不白的!”院子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常文田带着几十个家丁。站在曹家别院门口,眼神不善地看着站在院前屋檐下的章尧。今日常文田的烟袋别在腰间,没有心情抽。
  “张老板。”常文田的声音极其不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章尧淡定地看着常文田。冷冷道:“文田公有何指教?”
  “哼!指教不敢当。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常文田双手拄杖,像一头饿急了的狼,呲着牙虎视眈眈地看着章尧。“如果张老板今日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出来,就别怪常某不客气了!”
  曹家的别院中。几十个家丁手持棍棒、砍刀,不善地将章尧几人围住。
  “文田公这是何意?张某人实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最近几天。收到我大哥的密信,一直都不敢出门,呆在这别院之中,方才还和曹兄提及此事,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了吗?”章尧脸色不变道。
  “莫要和老夫装蒜。既然不肯说,那就只好请你到常家喝杯茶了!给我绑了!”提及此话,章尧感觉到一丝不快。以往都是他们锦衣卫请别人喝茶的份,想不到今日要被别人请去喝茶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怎么?难不成还要老夫亲自动手?”常文田算是一条路走到黑了,如果这张姓盐商,和今日早上那一拨锦衣卫是一伙的,那很明显,那走私的事情已经败露了。那么,为了明哲保身,还有保住常家,这几人必须灭口,不然东窗事发了,那个罪过就是满门抄斩了。所以不管怎么说,都要解决了这帮该死的癞皮狗。
  老管家替他撑着伞,这个七十多老头子似豺狼一般狠戾的一跺手杖,“上!”
  “常老狗!”别院外传来曹邦德尖锐的声音,“你这只老疯狗,竟敢闯入我曹家的地盘!”曹邦德气冲冲地赶过来,喝道:“信不信我把你这老杂毛给秃噜了!”
  常文田手杖一跺,怒道:“老夫帮你清理门户,你这蠢货竟然反咬我一口?这人是细作,你还如此护着他?”
  曹邦德啐了常文田一脸,怒道:“细作?人家是张同知的胞弟,岂会有错?那些混迹青帮的人,都是来加害张兄弟的。早在清早,张兄弟就和我说了同知大人送过来的密信。”
  “密信?”常文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睛直直地盯着章尧,“还请张老板给个说法,不然我等心头难安啊。”
  “去去去,你个书呆子。张兄有必要和你说道什么吗?再不把家丁撤了,我就报官了!”曹邦德指着常文田的鼻子,“滚不滚,给句话!”
  常文田阴着脸,拐杖一跺,“曹邦德,你要玩火**,可别拖累到大伙儿,好自为之!咱们走。”常家人转身离去,章尧却丝毫没有喜意。曹邦德搓着手,眼睛中闪着精光,“张兄受惊了。这死老头脑子不正常,莫要搭理。”
  “无碍。”章尧手中的扳指轻轻转动,天灰灰,庭院一侧的水缸,涟漪一圈圈泛起,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雨幕之中,两人闲谈许久。这秋,凉意渐浓。秋风扫落叶,这落叶,何尝不是在扫秋风?每个人都在算计,一盘棋,从京师落子之后,便格局大变。原本的活棋看似活,却困在一隅。如今棋路贯通,活棋却离死期不远了。
  无论是执棋者还是棋子,都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而这盘棋欲下到什么时候,可能要等到无子可落的时候吧。(未完待续。。)


第205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

  杨帆醒来的时候,发现一边四人,正围着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小桌,玩着杨帆设计的一种扑克牌。虽然中国古代也有纸牌的玩法,但在杨帆的赌桌上,那就是成了现代意义上的扑克牌。
  “喂,李家小子,你可要稳当点出牌啊!老道可就剩下五张牌了!”
  李郁欢为难地看了一眼对桌孙毅那要杀人的眼神,以及一侧陈王廷羞愧到用纸牌遮着脸的表情,看着手中的四个三,咽了咽口水,为难地拿起牌。
  “三个三,带一对。”
  “哈哈,三条五,带一对十。老道果然是牌艺精湛啊,你们看看,如何?”卜老道眯着眼,伸出手来,“给钱,给钱。”
  孙毅气呼呼地将牌往桌子上一甩,“不打了,不打了。欢子,你瞎啊。人家五张牌,你就往五张牌的凑,这还打个毛线!不打了,一肚子火气!”他双手环抱,将头偏了过去。这摆明了是以大欺小。
  “唉,孙小子。话不能这么讲。这扑克虽说老道第一次接触,但发现全靠天赋,李小子能打成这样,也不错了。”卜老道拍了拍肩,将几个银裸子收入怀中。忽然看到一边的杨帆探着头仔细看着,眉头一挑,道:“爵爷醒了啊。既然醒了,耽误这么久了,爵爷要赶赴山西,一定有要事,就不耽搁了吧。”
  杨帆皱着眉,缓缓道:“我们之前是在……干什么?”
  卜老道一愣,“我们之前去了北武当。”
  “然后呢?”
  陈王廷放下牌,“然后我们就和武当的人打起来了。”
  “再然后……”
  一边的陈王廷暗道不妙。爵爷不会是失忆了吧,“再然后的事。爵爷您自己想想?”杨帆揉了揉太阳穴,“再然后好像是我被雷劈了是吧。”
  “被雷劈了!”
  “被雷劈了!?”
  李郁欢和孙毅大吃一惊。还有人被雷劈了能好好活着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杨帆。“是的,爵爷。当时可把我吓着了。还好爵爷您吉人自有天相,没什么大碍,回来后,卜道长说了只要休养一日便能醒来。”
  “哦——哦——”杨帆点了点头,忽的掐在卜老道的脖子上,吓得一旁三人头发都快掉了,这是闹哪一出。从未见过杨帆动手的三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是惊了个呆。一个劲的劝道:“爵爷,冷静,冷静。”
  “放开我,这个死老道,差点将老子的命都害了。什么鬼令牌,烫得老子手皮都秃噜气泡了,还有那铜像,妖异得根本就是邪物,非要扔过来。害得老子差点被雷劈死!”
  老道整了整衣领。看到一旁被拉开的杨帆,淡定道:“多大点事儿,又劈不死你,大惊小怪。”
  “废话。劈的不是你,你当然不慌。”
  “你们几个先出去,老道和爵爷单独谈一谈。”卜老道一扫眼。看着几个有些为难样子,拉下脸。道:“怎么?不愿意?还想和老道切磋牌艺?”
  “呵呵。哪里敢,我等这就离去。爵爷。冷静,冷静。”老道的手段,几个人都清楚,自然惹不起,还是赶紧溜走的好。三人出营之后,杨帆坐下来,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奇怪的是,不仅仅是烫伤,连之前留下的刀疤,都不见了,实在有些奇怪。
  “现在你已经是修士子了,就要有责任担负起除魔卫道的责任。”
  杨帆看都不看老道一眼,“见鬼去吧。你真当我被雷劈傻了?告诉你,江湖事可不再那约法三章之内。我只答应过你,六个月,只做六个月的徒弟,六个月后你我两清之后,谁也不欠谁的。”
  “成,六个月就六个月。以后你会明白的,江湖,无处不在。即使你不入,还是会免不了碰到。但是你必须得修成引雷术。”
  “凭什么?”
  老道眯着眼,道:“难道你不想长生吗?”
  “你喝多了?”
  “才三两,不多。”
  “那就是在金顶的时候,你也被雷劈了。”
  “为何这么说?”卜老道反问道。
  “你活了一百多岁了,还不知足?”
  “差不多了。但是有些东西,太早说破,不好。反正你想练还是不想练,都由不得你了。”卜老道呵呵一笑。
  杨帆一怔,“凭什么!”
  “你感觉到了你丹田中的那团火了吗?”
  杨帆低下头,似乎……有那么点意思?卜老道捻须笑道:“现在你也只能觉得有那么点意思,等你把十段锦练会了,体内生出了内力,那这意思就足了。”他将手上的扑克一张张叠起来,问道:“你说大王和小王能够一起打出来吗?”
  “王炸!”
  老道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然后撇了撇嘴道:“既然伤好了,等明日开始,你就跟老道每日三遍十段锦吧!”杨帆眼皮一跳,缓缓躺了下来,“我感觉还差那么点意思,先睡会儿。”
  老道眯着眼一笑,手中的扑克摊开来,“王炸是吗?”他看向帘子外,那盏青灯下共话的,何止是江湖夜雨,更是一抹离愁。老道经历百年,看尽了世间事,也生了些许的感慨。
  罗一飞站在营帐外,眼神愤怒地看着在山上和他打架的那个人,怒道:“你们这些坏人,还我师父!”他只能这么干喊着,因为他打不过陈王廷,骂不过孙毅,连装沉稳,也比不过李郁欢,所以只能这么天真的叫喊着。
  “这小道士哪里来的?”
  一边收着营帐的锦衣卫笑着道:“谁知道呢。还还他师父。他师父长着腿,谁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位小道长,敢问你师父是谁?”李郁欢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便问道。
  “我师父是德山道人。”罗一飞看着陈王廷,道:“大胡子,你一定知道,说,把我师父藏哪里了?”
  “你师父下山云游了。”卜老道走出来,“一飞是吧。德山和我说了,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这个小徒弟了。”
  “他……真的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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