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场在沙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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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车子要跑跑,让里面各部位的零件磨合一下,好增强车子的使用寿命。蔡鸿鸣让他到县里的时候顺便去拓拔牛那边换一下玻璃。沙漠中有时风沙很大,卷起的石头撞在窗户上有时都能砸碎玻璃窗,以防万一,还是换上防弹玻璃的好。
今天要收番薯,收番薯用的是番薯收割机。
收番薯还是很麻烦的,不像收割玉米一样,全部都用机械。收番薯的时候首先要割去上面的蕃薯藤。这个要用人力,蔡鸿鸣跟着干了一上午的活,累得腰酸背痛。虽然练武之人身体好,但也经不起一上午弯着腰割蕃薯藤这么折腾。所以下午他就累得不想动,坐在一边休息。不过蕃薯藤已经割完,也就没什么事了,只需要用番薯收割机收割好放到卡车运到仓库里去就行。
因为是生地,所以今年收的这些番薯并不是很大,起码没有那个得了世界吉尼斯纪录的番薯那么大,都在五六斤左右。
刘重走了,潘海民接过他的棒开番薯收割机,陈大山在开卡车。剩下的几个人没什么事,突发奇想,想搭土窝子贡番薯。
于是,他们就在已经收割了番薯的地上搭起土窝子,最后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土窝窝,看得蔡鸿鸣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么高的土窝子,那得烤多少番薯?这些家伙尽折腾。要知道刚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番薯水分多,并不是很甜,得放一段时间,让它里面的水分消失,那才好吃。
但很显然,他们并不介意吃不甜的番薯。
蔡鸿鸣看他们这么弄,心思也上来了,就跑去水稻田里抓了几条肥大的鲫鱼,拍死后也不去鳞除鳃扒内脏,就用姜蒜、盐和酱油醋一起腌了。腌入味后就去割了片棕榈叶包起来。外面裹上一层泥巴。放进土窝窝里面烤。这样还不够,弄好后他还跑去里面抓了两只福叔养的肥大小母鸡,杀好后在肚子里面塞进去各种药材,然后用针把屁股缝上。包上棕榈叶。糊上泥土一起烤。
福叔在旁边看了也来劲。去鸵鸟那边抱出一个鸵鸟蛋来让他帮着烤。
用天然食料和兑水玉蟾液鸵鸟蛋的味道和鸡蛋、鸭蛋不同,带着一股别样的草香味,傻阿福吃过一次就忘不了。若非蔡鸿鸣不同意。他估计天天都想吃鸵鸟蛋。看到他抱着鸵鸟蛋过来望着自己的殷切目光,蔡鸿鸣无话可说,只得帮忙烤了。
烤蛋的话麻烦一点,不能直接放进去。
若是这样的话,蛋熟了后会爆炸,里面的东西会喷出来。要先在外面裹上一层硬实的粘土,再覆上一层糊状的泥土层层包裹才行。
蔡鸿鸣烤的东西太多,黎春等人搭的一人多高的土窝窝在烧柴,容不下,他就自己搭了一个,在旁边烧着。他搭的土窝窝和他们不一样。都是用大块的土搭起来的,上面平平,放了一口大锅在上面烧。锅里面放了香菇、金针花、腊肉、鱼干、芥菜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拼成一道杂锦烩菜,等下面的东西烤好,锅里的烩菜也好了。
烩菜飘香,烤就的肥大小母鸡和肥鲫鱼、鸵鸟蛋也是美味无比,中午就着这些,一行人吃得胃口大开,肚满肠肥。
而黎春等人搭的一人多高土窝窝烤的番薯反而没什么人吃了。
主要是这新出土的番薯水分多,根本不甜,况且有蔡鸿鸣烤的小母鸡、鲫鱼、鸵鸟蛋、烩菜等珠玉在前,吃那些就让人感觉泛味了。
两百多亩番薯,用了整整三天才收割完毕。
最后,蔡鸿鸣看着满满一仓库番薯,才发现自己算差了。他原本以为一亩番薯最多也不过收一两千斤左右,没想到施了肥和浇灌兑水玉蟾液后,亩产竟然在五千斤左右。
这是什么概念?
若是以一亩五千斤算,那两百五十亩就是一百二十五万斤。以前他觉得种番薯除了一部分拿去烧烤摊卖外,其它都留作牲畜饲料,如今发现根本不可能,这么多的番薯,家里的鸵鸟和牦牛就是日吃夜吃也吃不完,何况这些牲畜根本不可能全部吃这东西了。
蔡鸿鸣挠了挠头,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其实,在老家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办法。那就是把多余的番薯做成蕃薯粉,然后把番薯粉加工成粉丝、粉条、粉片。晒干水分的番薯也可以加工成番薯干,味道不错。这就要买一批机械了,这个不在计划之内,只是看到满仓库的番薯,他也只能如此了。
买番薯机械并不是说想买就买,还要看品质,货比三家。
老婆在家也没什么事,蔡鸿鸣就把这个伟大的任务交给她了,他只要等她联系好厂家后亲自过去看看就行。
番薯收完以后,接着就开始收水稻。稻田里全是水,收之前要把水放干,还有把养在田里的鱼和泥鳅给抓上来。
天气日冷,养在水稻天里的鲫鱼和泥鳅都钻到泥底了,不好抓。但蔡鸿鸣有办法,他就拿一些番薯煮熟揉烂,用玉蟾液把它们搅成糊糊,然后倒进割出一片空档的水稻田里。
田里的鲫鱼和泥鳅顿时疯狂的涌了过来,边上潘海民他们看得啧啧称奇,不过手里也不含糊,连忙拿起网,捞了起来。
那些鱼并不是喜欢吃番薯,而是喜欢搅拌番薯的玉蟾液。玉蟾液是玉鼎吸收皓月菁华所化,灵气蕴结,那些鱼不喜欢才怪,所以一闻到那个味道,立马扑了过来。
不一会儿,就捞了一堆鲫鱼。
旁边地上,蔡鸿鸣已经让人用帆布铺起了两个大大的水池,一网一网的泥鳅和鲫鱼从稻田中捞起来放下去,一会儿就把水池挤得满满的,到处都能看到鱼在游。
蔡鸿鸣早已经和收鱼的人联系好,下午就过来收鱼。
幸好收鱼的是古浪。县里的鱼贩子,知道他这个人,如果是其他人叫他来沙漠里收鱼,人家非把他当疯子不可。
到了下午,收鱼的鱼贩子就开车过来,一看到蔡鸿鸣用帆布搭在边上的临时鱼池,才发现自己带来收的车太少了,连忙打电话让人从县里赶过来,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把所有的鱼运走。
如今市面上本地野生泥鳅的价格每斤在二十八元左右,非野生的十几块到二十几块不等。
蔡鸿鸣养在稻田中的这批泥鳅不错,样子和本地泥鳅差不多,就是口感也一样,不过鱼贩子还是压了几块钱,给他算二十四块。因为和鲫鱼混养所以每亩泥鳅才收了八十多斤,算下来不到八十万。而鲫鱼人家却是不管是不是野生的,反正只要是活的,一斤通通算五块。鲫鱼的钱就多了一些,一共一百七十几万,两种加起来有两百五十多万,今年总算没有白辛苦。
不过,蔡鸿鸣感觉还是有点吃亏,因为鲫鱼太便宜了,看来明年得换点东西养才行。
抓完水稻田里的鱼后,放完水,就开始收割水稻。
收割水稻最省事,全然不用人力,只要人开机械就行。不过就算如此,蔡鸿鸣他们还是忙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把所有收割的水稻全部烘干归仓。接下来就等着空闲的时候,把烘干的稻子碾成米打包,再找个地方发卖了。
水稻因为是新品种的原因,产量都非常高,每亩在一千多斤,一共收了差不多五十万斤。
这么多,若无意外,估计蔡鸿鸣吃一辈子也吃不完。只是他并没有想过只是留下来自己吃,还打算拿出去卖。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套规划,等县里新店盖好后,白天就卖番薯粥、米饭和面食,晚上则卖烧烤。店的旁边再开个西都胜境中产品的专卖店,以后形成产销一条龙,自产自销。若是味道好,以后根本不用愁这里的东西卖不出去,反而要担心没有东西卖才对。
ps:上面有一章蔡天寿应该是蔡天福才对,写错了。蔡天寿是二伯。
年尾到了,才发现今年什么也没做,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全泡汤,只好临时抢救没一下,所以很忙,很累,但还会拨出一些时间码字,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十六章夏侯昆冈
沙漠的浩瀚,没去过,绝对无法想像。
每一次蔡鸿鸣开车行驶在这片黄沙之上,总有种被冲击心灵的悸动,那是一种无言的感觉,就像你看见或者听到让你感动的事,浑身颤动起了鸡皮疙瘩一样,无法诉说。
又是一年秋天,又到了高原牧民卖牲畜的时候。
这时候的牛羊在春夏吃得饱饱,长满了肥膘,卖出去最值钱。
过了这个时节,天气转冷,牛羊本来长膘的身体为了抵御寒冷,会日渐消瘦下去,再卖就不划算。这些都是牧人家的小心思,不值一哂。
番薯和水稻收割后,西都胜境里面的田地重新深耕一遍,施上早已堆满角落的用牛和鸵鸟粪肥等杂料沃熟的肥料,然后盖上塑料大棚,准备种蔬菜。如今才十月份,离春节还早,刚好可以种一季蔬菜。若是种生长快的菜,可以种两季。
现在大家都在帮忙盖塑料大棚种菜,蔡鸿鸣本来想自己去牧民那边收牛羊的,可计东说有个战友刚好也在藏区那边,就跟着来了。
“在前面路口左转。”计东在车上指挥道。
蔡鸿鸣听了,就开车往岔路驶去。
这沙漠卡车虽然是向拓拔牛买的二手货,但质量很好,经久耐用。用了这么久也没出什么毛病。蔡鸿鸣想着回头是不是再买一辆,就一辆,在西都胜境里有点忙不过来。再说也不贵,手续齐全才八万,谁不买谁是傻子。
岔路往前一阵,是坎坷不平的土路。坐在车上,都能感觉到道路的颠簸。
过了一阵,终于到达目的地,来到一个黄土泥坯和砖石房混杂在一起的小村子。把车停好,计东拎着带来的东西和蔡鸿鸣下车往村里走去。
计东这个战友叫夏侯昆冈。是他还没被录取到特种兵的时候认识的,在部队里对他颇为照顾,从部队退役后就回家开车,顺便来回倒卖点山区野货,日子过得还不错。计东前年回家探亲的时候来过一趟,发现他家已经盖起了楼房。
计东走到他战友家的楼房前。看门关着,就上前敲门叫道:“夏侯,夏侯,我是计东,在不在。开个门。”
叫了几声,也没人开门。计东不觉奇怪,就拿起手机打了过去。上次过来他有存战友的手机号,谁知打过去里面却传来“这个号码是空号,请您查询后再拨”的语音。
怎么回事?
“你们找谁?”就在他一筹莫展时,从旁边走来一个老人。
“老人家,我们是来找夏侯昆冈的,我是他战友。他不在家吗?”计东连忙问道。
“是夏侯那娃子啊!那娃子可怜呀!从小没爹没妈,跟着爷爷长大,后来出息。挣钱娶了个好老婆,可养他的爷爷却走了。祸不单行,去年开车又出了车祸,连房子都卖了。可怜啊!”
老人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计东听了,猛然瞪大眼。“出车祸?把房子卖了”
“要不然哪来钱治病?”老人没好气的说了句,就带着两人往夏侯昆冈的家走去。
“喏。就这了,你们自己过去吧!”看了下房子。老人叹气的摇摇头,转身走了。
计东看着眼前都裂了一条缝的土房子,实难想象。记得前年回来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功夫就成这样了。一时心急如焚,想找夏侯昆冈问个清楚,就快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还算整洁。两房一厅,右边是厨房和吃饭的地方,左边是厕所和放杂物的所在。几间房子把地方占地满满的,都没什么空档。
计东心急,也没细看,就往屋里走去。
大厅没人,他就直接往人家屋里钻,也不怕找错地方被人打死。
到了旁边屋里,当看到眼前一幕时,他顿时泪水盈眶,都快流了下来。狭小的屋中,夏侯昆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旁边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拿着本小人书念着给他听。他没想在部队和他弹笑风生的豪爽汉子竟然落到这个地步。
躺在床上的夏侯昆冈只是半身不遂,其他地方还好好的。
正听着女儿读书,忽然感觉有人进来,转过头,看到是计东,就笑着招呼道:“阿东,你来了。”
“夏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计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一下全流了出来。
“也没什么,就是运气不好。车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有人跑出来,为了避让,刹车急了,不小心车轮打滑往旁边倒,断了几根肋骨,腿也断了,脊椎骨也断了,就成这样。能保住一条命也算是运气。”夏侯昆冈笑着说道。
虽然看到他脸上在笑,计东却能感觉到其中藏着的苦泪和无言的心酸。
?一个本来当家的男人,作为家中支柱,一下从照顾人变成让人照顾,这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何况是自己这自尊心奇强的战友呢?估计现在这样,比杀了他还难受。
“鸿鸣,你帮他看看。”
计东对蔡鸿鸣说了声,又对夏侯昆冈道:“这是鸿鸣,他们家是专门治骨伤的,让他帮你看看情况怎么样?”
夏侯昆冈脸皮扯了扯,想说根本不用。他这是脊椎骨断了,可不是什么小伤,随便都能治好。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因为他没法拒绝好友的好意。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