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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仙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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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通关的手谕,谁知他会如此的急躁。
  
  “今日乃是我仙界的盛会,竟也有邪佞之气潜入,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玄穹帝尊微微敛眉,金母便要命殿前的力士搜寻一番,帝姜无奈之下,只得离座上前禀明实情。
  
  “原来竟是那孩子,姜卿,你既收他做了入室弟子,这几百年来他可有什么长进?”
  
  帝姜收了功法,令风御的三魂脱出无量尺外,风御既拜了他为师父,受他数百年的恩情,本也是个尊师敬上的孩子,纵然有再深的恨意,也自知不可为师父丢了脸面,强压心中的万般情绪,恭恭敬敬的拜服于天帝的驾前。
  
  天帝见他虽仍有些许的戾气,却不似之前那般的桀骜不驯,想必是懂得了些隐忍之道,未免拂了帝姜的面子,也便赞赏了几句,帝姜趁机求取通关的手谕,却被他推给金母来处置,金母依照例律而驳回请求,不准风御前去探望双亲,帝姜竟也因此而变色。
  
  “仙师该当明白,非是本仙不肯通融,实乃法不可废律不可违,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金母虽驳了帝姜的面子,却也当众亲自来把盏相敬,帝姜暗自颇有微词,脸上却不好表露半分,不待众仙姬奉上蟠桃,早早的便假借理由带风御离了宴席。
  
  师傅二人离了蟠桃宴,风御早压不住心中的愤恨,在无量尺中冷笑不已。
  
  “师父贵为一方天帝,沉沦仙道近百万年,一身的修为旷世骇俗,六界中谁不敬您三分?那金母却不过是近几万年才修成仙道,竟连这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真真气死人了!”
  
  帝姜原本是有些恼火刚才失了面子,听他愤恨的说出这一番话来,却敛眉冷斥道:“没有规矩,岂可成方圆?法不可废律不可违,金母自然没有做错,错的反倒是为师,今日无端的自取其辱,真是笑煞旁人了!御儿,你想见见双亲,也只有等他们的刑期满了罢!”
  
  风御再不敢多言,帝姜方要携他下界,却有一人匆匆赶上前来。
  
  “帝姜仙师请留步!”
  
  来者乃是金母的侍女绿灼仙子,她一脸的汗水,想必是赶得很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还请仙师回返瑶池,金母的身子大为不妥,急需您的救治呢!”
  
  不过才片刻的功夫,怎么就身子不妥了?帝姜惊奇不已,匆忙随她赶了回去,那金母正痛的冷汗涔涔,面如金纸,脸孔都几欲扭曲了,原来她席间服下一枚蟠桃,之后便身痛如绞难以忍受,事发突然众仙都慌乱无策,天帝也只能命人将她抬在后殿的莲台之上。
  
  帝姜上前为她切脉,发现她体内有一团浊气,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七经八脉,且不停的四处游走,似在寻找出路一般,他略一思量,便断定了因由,既然服下了一枚蟠桃便发生了此事,定是那蟠桃大有古怪呢。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写风御的故事,女猪脚终于有几句台词了,遇上了令她修成神识的人,却被琨瑶童鞋给抛弃了。  
                  
 仙灵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接着写女猪脚的经历,这孩子终于修成人身了,焚灵澈也练成了旷世仙法,两人居然跑到了仙界去捣乱  帝姜试过了数种方法来帮助金母行功,竟也不能令那一团浊气消散,反倒越发游走翻腾的厉害,而金母也因此而元气大失,想来它定是颇有些灵性的,无奈之下沉思了许久,这才请金母将三魂自皮囊中脱出,以造世鼎来锻炼她的肉身。
  
  那造世鼎长宽各约六尺,乃是他平日里炼制丹药所用,随在身边数万年间,时常受到各种药材的熏染,可谓是灵性非凡,普通的小伤痛只需在鼎中打坐片刻,也便可以无药自愈。
  
  金母的肉身被置于鼎中,整整锻炼了九个日夜,那一团浊气方才被降服了,不再四处游走,却纠结于颅内,使她半点心思也不可妄动,动则头痛欲裂,帝姜只好请她再度脱魂,以绝世医术来开颅取物,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机,如此惊人的奇技,众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无不叹服。
  
  而自金母颅内取出的竟是一枚桃核,乃是蟠桃园中的一缕浊气,以吸食蟠桃中的灵气来修炼,不知经过多少年的仙灵之气浸染,虽然七窍未开,却也有些修为,它附身在蟠桃之上,谁知会被金母吞在腹中,受本能驱使,必然要吸食她的元气,金母乃是西华山的无上妙气所化,虽然历经轮回获得了一副肉身,真身到底未曾改变,一身的元气叫它吸食了不少,人也倍受折磨痛苦不堪。
  
  经此一场变故,她自觉在众仙家面前失了仪态,不由十分恼怒那桃精,便欲以至尊仙器将它彻底毁灭,然而天帝认为仙家有好生之德,万物皆有生的权利,于是金母便命绿灼仙子将它投放至洪荒世界,任由它自生自灭去罢。
  
  金母虽然对帝姜感激得很,却是个处事无比中正之人,断不会因此而破了天界的律例,若要报恩也不该应在此事上面,帝姜是个心性洒脱之人,一生治病救人无数,用着回报的又有几人呢?也不待她说出感激之语,早带着风御下界去了,风御虽有微词,到底不敢说出口来,暗自却觉得有些解恨,又为那一缕桃精惋惜的很。
  
  且说绿灼仙子携了那一枚桃精,想要将它投放到洪荒世界中去,却因为初登三十六重天上,入眼的都是一片片云遮雾绕,先前打听到的路途早分辨不出来了,几番乱走之后,竟然闯入了幻溪之中,将那正在打坐冥想的琨瑶给惊醒了。
  
  幻溪地处在天之最高,仅有他一人呆着,地势越是广袤竟越发显得冷清,知道的也不过三五个人,忽然来了一位面生之人,他也不免有些惊诧了。
  
  绿灼仙子随侍在金母近前,见多了仙界中的翘楚,一遇见琨瑶,却觉着他实乃天地间最具灵性之人,看似神态清冷,言语却温和无比,优雅而又神秘,叫人只看一眼便再难以忘怀。
  
  琨瑶素来都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应承,也便不曾参加过任何一界蟠桃盛会,与绿灼仙子闲谈了几句,听闻那一枚桃精的际遇,竟似觉得心有所动,想起他自己的过往来,待到为她指明去洪荒世界的道路,想要继续打坐冥想,却怎么也难以静下心来。
  
  想他自己的一切成就,也无非是从一粒微尘开始的,那一缕桃精也不知修炼了多少年方才学会了吐纳之法,能有今日的成就的确不易,若是就此被埋没了,着实太令人惋惜,他竟因此而去了洪荒世界中寻它。
  
  洪荒世界乃是六界中的异域,内中混沌一片,藏着许多未明的古怪,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想要进去的,但他上一世的修为实属宇内第一人,曾经进去探寻过数次,虽然今世的法力大减,因着之前的精准记忆,很快便避过重重险阻,找到了那一枚桃精。
  
  也是绿灼仙子心慈手软,并未将它投放的太过遥远,琨瑶携了它回到幻溪,拈着它打量了许久,只觉得此物的仙灵之气很重,若能修成人身,便会是天生的大罗神仙呢,只不过虽然修行了许久,却仍是顽劣之身,有神识却是混沌一片,他竟又行了一副好心,以一口阴盛的仙灵之气,助它开了耳鼻口五窍。
  
  因着是靠吸食蟠桃中的灵气来修炼,天生的便对那些灵性非凡的物事颇有感应,尚且没有眼睛,只是每每感知到一种,都要喜滋滋的迅即扑上前去,首当其冲,竟扑到了灵犀宝剑上面。
  
  “灵气这么重,一定是颗大桃子,我吃!啊…………痛死我了!”
  
  “奇怪,这是个什么桃子?怎么会这么凉还这么硬?居然还会…………飞?”
  
  那剑是件太古法器,灵性非凡,已然可以化作人形,是个白衣少年的模样,平日里则多是一副玄鸟的模样,飞腾旋绕在琨瑶的身前,自然不会由着它胡来,于是一场捉迷藏般的戏码便开演了,那桃精惊叫连连的追在后面,似乎片刻也不能无话,生性寡言的灵犀都忍不住抱怨起来。
  
  “主人,这厮也太过呱噪了!”
  
  “无妨,就由着它去罢。”
  
  与灵犀和此间的主人相较,它的话的确是多上太多了,但是冷清无比的幻溪却因此而热闹了起来,琨瑶说出这话的后果便是,他自己立刻变成了它新觊觎的对象。
  
  “啊…………居然还有灵气这么重的桃子,闻起来也香极了,长的得有多大个儿呀?”
  
  听它说话的语气似在淌着口水一般,琨瑶看着牢牢附在他指尖的小东西,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今天遇见的桃子都会说话?一定是跟我一样修成精了,你们是谁?”
  
  “你又是谁呢?”琨瑶反问道。
  
  “我?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呢?”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的名字就叫做我。”
  
  “人生在世是该有个名字的,这样旁人才好称呼你。”
  
  “我是桃精,可不是人。”
  
  琨瑶失笑,世上哪有名字叫做“我”的人,他沉思了片刻,又笑道:“你现在还是一缕桃精,但是有一粒种子藏在你心中,某天会扎根于泥土间,然后发芽抽枝,许多年后长成参天大树,再许多年后你就会修成人身了。”
  
  “听起来似乎很漫长,为何要花许多年修成人身?做人很好玩么?”
  
  “如果有人肯陪你玩,做人当然就很好玩了。”
  
  “你会陪我玩吗?”
  
  “这要看你我的机缘。”
  
  “机缘是什么?”
  
  “你吸食了金母的元气,金母恼怒你害她受苦,命人将你投放到洪荒世界,然后被我给拾到了此地,这就是你和我的机缘。”
  
  “机缘真是个好东西!我将来做了人一定要陪你玩。要怎样才能修成人身呢?”
  
  “寻一处福地,把自己埋到泥土下面,牢牢的呆上许多年不动,你就可以成人了。”
  
  “啊?许多年都不能动弹,那样不是要很难受么?我还是先不要做人了。”
  
  “但凭你喜欢就好,我看你华彩闪烁颇有灵气,从今往后,你就叫做灵儿罢!”
  
  “灵儿?好像很好听,你又叫做什么名字?”
  
  “我叫琨瑶。”
  
  “琨瑶,好像也很好听呢。为何你的声音跟我的不同?”
  
  “因为我是个男子,而你将来会是个女子。”
  
  “啊?我跟你的区别很大么?”
  
  “我为男,你为女,各为阴阳,区别当然很大了。”
  
  “为何要有区别?我将来也要做个男子,你等着看好了。”
  
  琨瑶再度失笑,为男还是为女,早被他那一口仙灵之气给断定了,岂是它想便能改变的?
  
  之后这灵儿时时都追在他后面问东问西的,有的没的喋喋不休,还连连央求他为自己开了那一双目窍,叫他这素来都清净惯了的人头痛不已,连要打坐冥想都静不下心来。
  
  “七窍开而混沌死,目窍又是一切玄妙的法门,既然做视物之用,沾染的便是尘俗色 欲,而色 欲又是修行的阻碍,依你这样的仙灵之气,是断不该沾染到这些的。”
  
  他多番解释,它却仍是不停的央求此事,如此的顽劣,也不过共处了十几日,终归惹得他失却了素来都极好的耐性,弹指一挥,便将它抛下了永恒之境。
  
  “你已有了自己的神识,修行也便容易了许多,今后且看你自己的造化罢!”
  
  虽然恼怒它的顽劣,却不知因何仍有些心软,指力竟莫名的收敛了许多,他虽有疑惑,打坐冥想了几日,也便将此事给放下了。
  
  而那桃精穿过七八重天,落进了二十八重龙变梵度天中,此天乃是神族的一处领地,万里疆土本该净是水域,偏在极北方有一处阴寒之地,方圆数千里,自太古时起便被冰雪覆盖,是个白茫茫一片的不毛之地,不见天与地,灵气微薄,四象与五行晦暗不明,便唤作五淼洲。
  
  凭借着琨瑶的一道指力,又被造世鼎锻炼出一副至刚之体,灵儿竟直直的钉入了冰层的数丈深处,任凭怎么使力也挣脱不出,它惊骇莫名,又觉得阴寒彻骨难以抵抗,忍不住连连咒骂老天待它不公,也怪罪那琨瑶不该将自己抛到此地,更多的却是在后悔,悔不该那般的顽劣。
  
  怎么就非要开什么目窍,就非要那么急着想要看看琨瑶的模样呢?它虽然后悔至极,却也无济于事,又陷在冰层中动弹不得,只能强行吸取周围那些微弱的灵力,用来抵制阴寒之气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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