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这一副身子纯洁无暇,青涩的很,定然从未体验过□的滋味,纵然是个无情之人,也会疯狂的想要得到它,何况是个深爱她的男子?
因着对她的感情,他本就极想将它占为已有,想到她此刻会有的模样,越发的醉了痴了,疯狂了失控了,一时之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急切的分开她的双腿,蓬勃的欲望已然蓄势待发。
焚雪灵的心境本在一片迤逦的欢愉之中,攸的惊觉他这不一般的动作,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喉间,坚硬的异物几番试探,他只需稍稍挺一下腰身,便能够刺穿那一重阻碍,彻底的占有她的身子,她半点也不敢喘息,下身被顶的有些痛楚,心中也难受的很,却不知是在期盼还是在惧怕。
沉重的喘息响彻在空气中,有炽热的水滴点在她的胸前,可是他的汗珠么?虽只这样相持了片刻,两人的心绪却都百转千回,得失取舍,过去将来,无一不曾想到,他再怎么不甘心,到底还是选择了隐忍,强行压下胸中翻滚的欲望。
“小混蛋,这次就先放过你,但我要你记住今夜,一辈子也忘它不了!”
口极世间之味,又岂能不尝过心爱之人的蜜液?嗅极世间之香,又怎能不闻过心爱之人的馥郁?耳极世间之声,又怎能没听过心爱之人的娇喘低吟?目极世间之色,又岂能不见过心爱之人欲念升腾之时的淫靡?
在今夜,这些都已得到了,他却不肯知足,本也不肯就这样放过她的,于是新一轮的碰触又开始了,为了叫她记住这迤逦的第一次,他的行事无疑是在玩火,是在挑战自己的定力,也在试探她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巫马东陵自然会许多玄妙的法门,只凭着十根手指和一双唇舌,也能轻易的令人攀上□的极乐巅峰,他若是想,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身下,却从未如此去取悦一个女子,无比的用心,也无比的动情。
想要做她心中的那个唯一,也想做她身边的那个唯一,此际却也无奈的很。
求而不得,他心中到底还是有恨的,却只用这么霸道又难以拒绝的方法折磨她,用这样的方式,在她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记,明明疯狂的觊觎着她的身体,却也费尽心神隐忍着,只用心取悦而不去豪夺,一轮又一轮,间连不断如痴似醉,折磨着她的灵与肉,似也在折磨他自己。
一次又一次侵略般的碰触,带着无法抗拒也似不想抗拒了的万般感觉,焚雪灵从不知道,这一副肉身之上竟有那么多玄妙的所在,轻易的便被他的诸般举止引导,被深深的欲念腐蚀,神智早已崩溃了,她的身子不停的战栗,喘息已然无力的很,最终竟在强烈的快感之中晕了过去。
初尝□的身体,又怎禁得住他的多番侍弄?
巫马东陵的手指抚过她的面目,遮住她双眼的布帛已然湿透了,在此刻淌出的泪水,代表的是无比的耻辱还是极致的欢愉呢?他根本就不想去知道理由,只因她无论觉着如何,这都是一场极不寻常的体验,定然会记上一生一世,想忘也忘却不了。
他已达到了目的,便仔细的帮她穿好里衣,自己也收拾整齐,又解了她身上的禁制。
“小灵儿,你总这么躺着不动,莫非是在回味什么?”
巫马东陵一手支头侧卧,垂眸凝视着身侧的女子,说的是戏谑的话,嗓音却温柔到了极致,语气也含着莫名的深意,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倒的确是在回味什么,这样一种香艳而又诡异的经历,他自己定也是永生难忘的。
难忘,却不是做这一切的重点,想要得到的她的心思倒越发的深沉了。
焚雪灵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身子并未动弹分毫,静静的躺着似乎未醒,他便垂下头去,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要不再来几次?”说话间将手指轻轻抚过她殷红如血的双颊,渐渐的又往汗渍未消的颈下探去。
焚雪灵只是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不知是该恼怒,还是就这样默默无语的承受了。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淫靡的欲望泛滥的厉害,也便元气大失,浑身都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身体却似一根绷紧的弦,照旧敏感的很,被他的举动惊吓到,将一声轻吟死死的咬在口中,身子却像被蛰了一下,迅即弹了起来,紧接着又喘息着软倒下去。
巫马东陵自然不会眼看她滚落地上,手臂微动,早将人捞回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不放,倒并没有再做出旁的举动来,看她的样子的确是累极了,他也着实将一把火玩到了极限,又岂会好过了半分?
焚雪灵不言不动,任由他就那么抱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本也是无力挣扎的,原本空灵清澈的眼睛,荡漾着未及散去的迤逦华彩,更泛着无比的迷惑和茫然,明明面含着未尽的春色,神态偏又清冷莫名,如此的矛盾,叫人看了顿时要柔肠百转的去怜惜抚慰。
“反正闲来无事,总得做点什么消磨时间,我出力,你享受,不是很好么?”
“我这么费力的取悦你,你怎么反倒不开心了?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
“又不是将你给怎样了,我不说,你不说,那人定然也不会知道。”
他明明得了极大的便宜,还要蹬鼻子上脸,说出这些气人的话语来调笑,焚雪灵心中懊恼却无言以对,想不明白自己的定力为何会差到这种程度,好在方才不能言语不能动弹,那些错乱的吟语,疯狂的念头,统统都被锁在了身体里面,虽不曾表现出来,一想到是因他这个不爱之人而如此的,到底觉着难堪的很。
“你。。。。。。还不如在我身上刻两个字!”虽说当时会疼点,事后会难看点,但总好过被如此这般的对待,她怔楞了半天,竟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嗓音有些颤抖,语气也莫名的含着委屈。
“你怕疼,我只好换一种方式。”他虽笑的一脸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越发的气人了。
焚雪灵神思恍惚,根本就无心去辩驳什么了。
“小灵儿,欲这一字虽然过于尘俗,却是能叫人飞升极乐的法门,你又不是圣人,早晚会有动了它的时候,方才的反应都很正常,也便没什么不堪。”
欲念丛生,淫心大动,沉沦在他的指掌之下,彻底的抛开了一切,只顾着享受那些欢愉,就连那个极好之人的安危都忘记了, 究竟是他的手段太过高明,还是她天生便是个□不堪之人呢?
焚雪灵心似乱麻,用尽方才恢复的几分气力,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到底未果。
方才虽做了件亲密无比的事情,她的举止却越发的疏离起来,既然有心思逃离,想来也是恢复了几分力气,巫马东陵便不再调笑,正色说道:“长桑君想要那件东西,你那个极好的人必定会阻拦他,而此间的主人正是决定输赢的关键。外面必定有事发生,咱们两人能置身事外,很好。”
魂牵梦萦之人正身历险境,又岂能安心的置身事外?焚雪灵不说话,却颦眉暗叹了一声,心神所至,情剑九念被祭了出来,绿芒缭绕清澈如故,也该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纵有事端,那人还是无碍的。
无心无我,九念断情,巫马东陵看着这八个字,便想起那人剑上的无欲无求,九思绝爱,竟发出一声冷笑来,听来不乏讥讽,然后说道:“咱们被带到这里之前,他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焚雪灵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面带疑惑。
“他说,他今夜若是死在了此山,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焚雪灵暗吃了一惊,怔怔问道:“你说的是谁?”
“小灵儿,你在明知故问。”
“你胡说!他怎么可能讲出这样的话?”
“他误导此间的主人,将你我二人一同关在这里,便不会不知道事情的后果,知道却还故意促成,无论他对你说了什么理由,你就没想过到底是因为什么?”
焚雪灵愣住了,她的确想过很多种理由,却始终猜不透,为何要冒着失身的危险跟这人呆在一起?为何看好了这人就会有一个极好的将来?虽然猜不透,却十分的相信那个极好之人,相信他能够将一切都算计到周全。
“他自有这么做的理由,我只管听从,无需去多想什么。”
“那你就是认为我在信口妄言了?”
“我自然该着信他十分。”
“盲目的去听从,什么都不管不顾,当年,你为了蛇君来害我,可也是这么想的么?”
焚雪灵愣了片刻,怔怔道:“我不记得当年对你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但在此刻,我就是这样想的,他想叫我如何我便如何,纵有揣测,纵有疑虑,也不该去探究半分。”
听了这话明明觉着心事难平,想要恼怒斥责,巫马东陵却轻叹道:“你真傻到了极点!”
焚雪灵也幽幽叹道:“对呀,我就是这么个傻人,一无是处,还总会无端的累人。”
“你的确是够累人的,但这世上有个比你还傻的人,就是我,咱俩真是天生的一对。”
她本是个活泼灵动之人,如今却时时都现出颓废萎靡之态,叫人看了就很是伤神,而他,本该是个浪荡轻狂不知愁苦的性子,遇见她便都成了忧郁伤感,但凡与她相关的行事,总要患得患失踟蹰隐忍,顾虑重重大失常态,真叫人无奈的很。
虽有无奈,到底还是一副坚韧的心性,他一扫忧郁之态,竟又笑了起来,看来却仍旧不乏苦涩,焚雪灵怔怔的看着他,终于说道:“如果我们都还有将来,你该去找一个更值得爱的女子。”
“小灵儿,你总是这么悲观绝望,总是要轻言生死,很不好,咱们好歹也性命相连了,我的将来便是你的将来,我不会死,你也便不会死。过去和现在,你和我,已不知经历了多少的岁月,也不知纠结了多深的恩怨,你可以忘记一切,我也没有想起全部的从前,却也不可能再去找别的女子。”
“看起来,你真比我还傻,也比我更累人。”
也不知为何,她竟生出几分柔柔的笑意来,觉得他说的很对,无论如何,有人正为了将来而费尽心力的计算,她既然无力帮忙,听从信服也就是了,为何还要多番怀疑他的用意?悲观绝望就更不应该了。
巫马东陵故意敛眉道:“你亏欠了我,我累你是应该的。”
“我觉得你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的更好。”她再笑一声,听来却颇有些无奈了。
他便也笑道:“咱们的性命相连,杀了你岂不跟自杀一样?你还真是居心不良。”
焚雪灵看着对面一脸戏谑的男子,一时之间竟是心绪百转,莫名的不想再怪罪他方才的淫亵之举,反倒觉着他真也是个痴傻之人,纵然过去不曾亏欠了他,就只为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也会叫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了。
巫马东陵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态,清冷不再,眸子中倒含了些暖意,想必是有些心软了,便揽紧了她的身子,她果然无比的柔顺,并不曾再做挣扎,只是幽幽叹了一声。
“小灵儿,告诉我,他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为何当年长桑君要杀他?”
稍加细想便可明白,那人与此间的主人以及长桑君虽然关系匪浅,却定有什么难解的仇怨,因此才不得不将身份隐忍,而这其中的仇怨,定然是与他入世之前的身份有关。
“你为何如此好奇他的来历?”
“我总得知道自己输给了什么人,也总得知道是谁在容我苟延残喘。”
他的神态不乏倨傲,语气也满是嘲弄,心有不甘,也便嫉恨难平,还隐忍不住表于形色,焚雪灵颦眉道:“你跟长桑君走的那么近,他难道不曾告诉你么?”
“长桑君的心性阴晴不定,又极度的骄傲自负,当然不会对我自揭伤疤。”
他之前就曾言语探究过,焚雪灵原本很是怀疑,闻言稍加细想,又觉得有些信了, 虽有共同的图谋,也不能将万事都说个明白,若提及风情的身世,便会涉及那些隐秘的过往,长桑君想必不会轻易的对人揭穿往事。
“小灵儿,你纵是不说,纵是诨言哄骗,我也总归会有办法知道的。”
巫马东陵面含笑意,语气却不乏威慑,焚雪灵颦眉道:“我若是不想说,你纵有千般手段,又能怎样?”见他再度冷了面目,她又说道:“但我以为,叫